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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笑着,辰哥儿低头在伏秋莲手臂就啃了过去,好像细针猛的扎了一下,伏秋莲差点把身前的小家伙给甩出去,抬头看了一眼,不禁呀的一声,“妈妈,辰哥儿长牙了呢,真的,你看,妈妈快看,长牙了,真的长了。”
这有什么好惊奇的啊,谁家小孩子不长牙,不过看着自家姑娘这样,刘妈妈自是不能泼冷水,更何况,小孩子长牙呢,也是桩好事不是?
应该是长牙的地方痒,这一晚上辰哥儿就想着咬人了,而且是不分类型的,抓到什么东西啃什么,伏秋莲放到一侧的睡袍被他捞到了,也不知怎的,三啃两啃的,直接把衣裳缠在了头上,整个把他裹了起来。
小家伙想把头露出来啊。
他哪里扯的动?
小手纂着发狠的拽两下,拽不动,嗷老一嗓子,自己气的在榻上扯开嗓子哭了起来,小腿来回踢着,一双小手用力的往下拽,都缠到了身上,他自己拽不动啊,如是,气的他哭的嗷嗷的。
伏秋莲和刘妈妈看的即好笑又好气,赶紧上前帮着他拿开,结果他到好,还不让人碰似的,才一把他扶起来,小身子一扭,在榻上蹬着小腿胡乱哭起来,哄了半天还不成,最后把伏秋莲给惹恼,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臭小子,要不是看你还小,我早两巴掌打过去了。”把哭的直抽抽,小脸上全是泪花,成了花猫般存在的辰哥儿抱起来,伏秋莲来回在屋子里走动着,轻哄着,眼里一片气恼。
这才多大啊,这性子就这么倔?
以后长大了可还得了啊。
刘妈妈在一侧笑,“姑娘您想哪里去了,正因为哥儿还小,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要是他大些,懂事了,哪里还会这样的哭?还小呢,您担心什么。”
“我就怕他越长这性子越拧。”
“不会的,您看您和姑爷都是好性子的人,哥儿怎么会性子差呢。”刘妈妈说的很是理所当然,伏秋莲听了却只是苦笑,她的性子或许好些,可真正的伏秋莲,那性子能叫一个好?
辰哥儿最后是哭累,睡着的。
把他放在榻上,伏秋莲直起身子,看着睡梦中如同天使般的小脸,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儿子啊,以后长大可不能这样霸道寂,不然,有你罪受。
这个世界并不是一味霸道就好的。
倔强,固执,执着……
但过刚易折,善柔者方不败,但不管是哪样,这些东西虽然不可缺少,适时就好,但却绝对不能是唯一!
伏秋莲的话刘妈妈虽然听进去了,可真正入心的却没有几个字,哥儿才多大啊,连话都不会说,路都不会走呢,你说的再好,哪怕你说的天花乱缀呢。
有人理你才怪。
问题是辰哥儿不懂啊。
对牛弹琴,怕就是这样了。
这一晚,伏秋莲晚上做梦,梦里辰哥儿转眼十几岁,生的是性子又倔又霸道,还爱冲动,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偏执,而且竟然为了个已为人妇的女子顶撞爹娘,抛家别业……
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等到醒过来,伏秋莲还在心口里憋着一把火,看着身边睡的正酣,刚好在她看过去时,不知梦到什么竟扯了嘴角笑起来的儿子,伏秋莲又好气又好笑——儿子才多大啊,看她都梦到了啥?
帮着辰哥儿擦了头上的汗,又起床把冰盆往屋角挪了挪,这冰气过湿,对小孩子很不利的,这会已经到了下半夜,天慢慢凉起来,冰盆还是离床远些的好,躺在床上,随手拿了把扇,帮着辰哥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看着他和自己手裳差不多大的小脸,小鼻子小眼的模样,伏秋莲忍不住把之前梦里的郁纠瞬间给消去,却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戳了戳小家伙的脸蛋——
臭小子,要是长大了真敢不孝顺我,那样惹你娘我生气,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话,看我到时侯怎么收拾你!
162 中秋(1()
福临门之农家医女;162 中秋(1
炎热似乎一下子被夏天给带走,伏秋莲坐在窗下,在白日里落过一场雨之后,这会坐在开着窗的榻上,竟然觉得有些凉爽!一下子让她想到了一个词——秋!
送走了夏的炎势,一下子迈入八月初,似乎秋便真的来临了,便是白日的热气都多了些许的水雾温润气!秋高气爽,伏秋莲坐在窗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不远处的榻上,辰哥儿满榻打着滚的睡,好在,床榻一侧被她挡了起来。悫鹉琻晓
不然,还真的会滚到地下来!
“太太,您要的茶——”顿了一下,冬雨还是吐吐舌,“太太,刚才刘妈妈吩咐,让奴婢特意盯着您,不许看书太晚,不许晚上喝太多茶呢。”
“你这丫头,鬼灵精,即是刘妈妈吩咐了你,你还和我说?是想让我明个儿和刘妈妈说,然后刘妈妈去唠叨你一天?”伏秋莲好笑的看着在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冬雨,晓得她是怕劝不住自己,直接把刘妈妈给搬了出来。
“太太您可别,奴婢最怕的可是刘妈妈。”
“哦,原来,你不怕你家太太我啊。”
“怕,奴婢都怕还不成吗?”冬雨看着自家太太,小脸垮下来,“太太,您就别为难奴婢了,这一碗茶喝完,咱们去睡觉啦,这书有什么好看的嘛,它又不会跑掉,您明个儿看不也是一样?”
“这哪能一样,晚上要是它跑了呢?”
“太太您又哄奴婢。书哪能自己跑掉的?”冬雨跺了下脚,嘟了嘴,“您自己想看就直说嘛,就知道哄奴婢玩。”
伏秋莲低低的笑,伸手在她小脑袋上敲一记,“不逗你逗谁啊,谁让咱们冬雨这么可爱呢?”
“啊,太太您又敲头,会傻的。”
“没事,我养你。”
“……”
门外,传来冬雪的低笑,手里捧了碗燕窝粥,“太太,另一碗给了老太爷用,这一碗老太爷可是交待过,是要奴婢亲自盯着您用了才可以的。”
“这丫头,一个个的都知道拿人来压我了。”
不过好在伏秋莲的肚子也是觉得有点饿了,便笑着点头,“拿过来吧,我用就是。”待得轻轻的喝完,把盅碗放至一侧,她接过冬雨递来的帕子揩了嘴角,笑着看向冬雪,“如何,老太爷可歇下了?”
“嗯,奴婢过来时才歇下呢。”
“这就好了。”伏秋莲点点头,看着两个忙碌的丫头,轻轻的嘘了口气,好像才昨个儿似的,感觉中才做了家里人的夏衣,而后,这转眼就要换秋季的衣裳了。
这日子过的,其实也很快的。
冬雨抿了唇笑,“太太您想老爷了吧?”旁边,冬雪抬头瞪了她一眼,真是的,明知道太太想,还把这个话题主动挑起来,冬雨娇俏的吐吐舌,那意思是自己错了,下次不会。
冬雪便摇摇头,这丫头,回回都是下次不会。
可回回都是转眼就又出差子——
到了此刻,冬雪是不止一次的庆幸,幸好把自己两个买下来的是太太,不然,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主子,但不管如何,以着冬雨这样大咧咧的样子,是绝不会再有人如太太般这样纵宠着的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上,再次迎来了一场沥沥秋雨,辰哥儿醒的早,伊伊呀呀的把伏秋莲给折腾醒,而后,母子两人起床,坐在窗前的美人靠上看外头的雨玩。
有冬雨几个小丫头穿了蓑衣走动,木屐嗒嗒作响。
隔着窗子,辰哥儿很是高兴,一咧嘴,露出牙床上的一点白白的米粒大小的牙尖,是他正在往外冒芽的小牙,可爱又可笑的很,他却犹不自知,拍着手笑——
雨天里,嘀嘀嗒嗒的雨落在地下,窗棂上。
噼啪作响,发出各种各样的声响。
辰哥儿的笑声便如同最为悦耳的银铃,清脆而干净。
让人听了心里只觉得心生欢喜!
刘妈妈掀起帘子走进来,看到母子两人唬了一跳,“姑娘,您怎么可以抱着哥儿在窗子前头啊,吹了风受了寒气可如何是好?您啊,赶紧的,快挪到这边。”
刘妈妈伸手,“哥儿过来,妈妈抱。”
辰哥儿如今多少看的懂些眼色似的,一看到刘妈妈的手伸过来,扭头对着伏秋莲身上扑过去,双手紧紧的纂着伏秋莲的衣裳,一双小脚在伏秋莲怀里来回的踢着,嘴里还哇哇叫。
伏秋莲便笑,“妈妈别抱了,我来就好。”
“那老奴把窗给关上——”
只是她才一靠近窗子呢,辰哥儿竟然在伏秋莲怀里往外一挣,一伸小手,刚好够到刘妈妈脸,就这样,小家伙对着刘妈妈脸上就是一巴掌!
虽然他力道不大,但声音还是很清晰的。
小家伙一下子打过去,伏秋莲都怔了,她儿子打的?
倒是刘妈妈呀的一声笑,“我们辰哥儿懂事了,知道不喜欢让妈妈关窗,所以不高兴了,就想打妈妈了,是不是这样?”
“好好,妈妈不关窗,我们辰哥儿就在这里看。”
小家伙似乎是打人上了瘾,小手一拍,竟是又要往伏秋莲脸上拍,伏秋莲才不惯他这个,抬手在他胖胖的小手背上拍了一下,估计是疼了,小家伙在她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心疼的刘妈妈,“姑娘您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也不可以惯他这个。”
辰哥儿还在哭,伏秋莲瞪他,看着他哭也舍不得啊。
这么一丁点的小东西,能把他怎样?
刘妈妈把辰哥儿抱了过去,“乖啊,我们不哭,娘亲坏。”
“妈妈你不能这样惯他,看看现在才多大,成什么样子了啊。”伏秋莲在身后点着小家伙的额头,一脸的愤愤,小家伙却是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冲着她转了个身子,很高兴的样子。
汗,他以为伏秋莲和他玩捉迷藏呢。
看着那咧到嘴角的大大的笑,伏秋莲哪里还气的来?
雨在午后还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