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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棚长简短有力的回答道。
“跟着我,出发”我是一骑当先,飞奔了出去。
时间不长,就能够看到前方的火光了,这就是二号山口余火未尽的敌贼营地。
“停止前进,探哨联络”我的示令。
“启禀大统领,增援的敌贼没有进入营地,停留在据营地一里远,观望。”妘雀军将清丽的声音。
“发信号,我们按照第二种情形开始行动。”我严厉的示令道。
“妘宠军将回信,听响箭为号,已经准备好了。”妘雀急促的说道。
“出发”随即,我抖缰夹马,冲了出去,我们并没有直接朝着营地而去,而是充分利用我们战马的机动性优势,兜了一个大圈,绕到了敌军的背后,全力向敌阵发起了冲锋。
只见,在暗夜里,我们的骑军就像是一副牛犁,把敌军组成的田亩,迅速的耕出了一道犁沟,所到之处,敌贼是应声倒地,哀嚎不止。随着我们的战马冲出敌阵,才反应过来的敌军相忠军将大喊着:“军壮们不要惊慌,敌军人数并不多,我们立刻上马,跟着我,追啊杀”被激怒的相忠军将,终于不再犹豫,带领这剩余的大多数军壮,策骑追了过来。
我们径直穿过营地,策马而去。相忠军将追杀到一片狼藉的营地后,勒住了战马。
“哦呀,气煞我也该死的沧海敌贼,我相忠与你们势不两立。有本事的站出来,我们面对面的大战一场。”相忠军将站在营地中央,借着残余的火光,放声大叫。
“相忠匹夫,我妘宠在此”随着一声断喝,妘宠军将从黑影中策骑而出。
“好啊,妘宠吃老夫一戟”说着,就朝妘宠冲了过来,他人休得动手,看我妘宠来教训一下这个匹夫,言罢,挺枪策骑而出。
本来就近已经准备好的绊马索,这一下,暂时用不上了,军将们只能继续在黑影里埋伏。
只见,双方军将一照面,枪戟就搅在了一起,妘宠凭着力大,挺枪往下一压,就把相忠的长戟给压在了下面。相忠利用长戟带钩的优势,顺势一滑,朝着妘宠持枪的手臂割了过去,妘宠军将手中的长枪用力一转,相忠的长戟扑了空,跟着各自冲了过去,第一个回合不分胜负。
两位军将各自拨转马头,运了一口气,又对冲了上来。我此时已经回到了营地边上,站在马上观战,手中的弹弓随之准备射击。
这次,双方都已经有所了解,手中的武器对峙着,谁也不愿意率先出手。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勇猛的妘宠挺枪刺了过去,相忠则策马躲闪,给长戟留下回旋的空间,随后迅疾持戟自下向上,照着对手战马肚子挑了过去。
哪知道妘宠的出枪只是虚晃一招,跟着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劈杀,一下将相忠的长戟尖打在地上,就听‘铛’的声,双方持枪的手都是阵阵发麻,第二个回合,以妘宠军将占上风而结束。
待到双方再次准备好,进行第三次冲锋时,只见,相忠军将一手摸向后背,掏出一把石梭,随手甩了出来。妘宠军将冷不防,左肩中梭,疼的大叫一声:“哎呀,好你个相忠匹夫,竟然使用暗器,好,那就休怪老夫无理了。”说着,带着肩上刺进的石梭,挺枪冲了上去。再看相忠军将这次挺戟奋力而出,准备与妘宠一决雌雄。
眼看着双方就要交战,妘宠军将大叫一声,手捂着左肩,拖枪拨马便逃。
“哪里逃”相忠大喝一声,穷追不舍,眼看着妘宠军将冲进了黑暗,性急的相忠那能放过,跟着追了过去。只听‘跨啦’一阵巨响,相忠军将是连人带马,被绊倒在地,落地晕头转向的相忠军将,立刻被上前军壮们用枪矛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火箭”我大喝一声。
随着我的命令,四面的黑影里,火箭向着营寨的敌贼飞去,一下子就把早就铺在地上的干柴和蒿草点燃了,更为关键的是,营寨的四周顿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早已堆放好的干柴,烈烈在燃烧,此时营寨里的敌贼们已经是无路可逃。
“放下武器,投降吧要不然都得葬身火海。”我大声劝导着这些被围困在火龙之中的敌军。
走投无路的敌军开始下马,陆续的扔掉了武器。
“停止放火箭”我大吼一声。跟着说道:“泼水,清出一条通道,下马投降的军壮,一个接一个的举手出来。”
再看妘宠军将,此时石梭在肩窝里扎着,疼的妘宠是大汗淋漓。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军服。
我命军壮,把妘宠军将放平在铺了一张营帐皮布的地上,从熊熊燃烧的炭火里,抽出一根火棍,低声说道:“妘宠军将,柯儿要帮你把这石梭拔出来,要不然流血太多很麻烦。”
妘宠军将咬着牙,点头应允。
“把军将绑在马桩上,在军将的嘴里绑上一根短木棍。”我的话没有人敢执行。
“你们想让军将的胳膊废了嘛,要想让你们的军将继续生龙活虎的打仗,就听我的示令。”我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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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一四九章 为了胜利审敌将()
第一四九章为了胜利审敌将
“照柯儿说的办”妘宠军将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w w wnbsp;。 。 c o m
我望着被五花大绑在马桩上的妘宠,左手拿着顶端冒着白烟木棍,手一个劲的颤抖。看着还在不停妘宠军将渗血的伤口,我是心一横,右手死死地抓住妘宠肩窝上的石梭,用力一拔,就听妘宠咬着短木棍的嘴里‘嗯’的一声,鲜血随即喷了出来。跟着,我是快如闪电般的,左手举着炙热的炭棍,对着伤口就按了进去。‘喔……’妘宠军将奋力一呼,头一歪,疼的晕了过去,一股烤肉的焦糊味,飘了出来。在场的军壮们无不唏嘘咋舌。
“相忠军将,这可都是你下的黑手。”妘雀军将一脸煞白,瞪着被反绑着的相忠军将,杏眼圆睁,怒目而视的蹦出一句话。
相忠军将则脖子一挺,不服的说道:“你们要不是使用绊马索这种阴招,怎么可能抓住我。”
“你胡说,是你先下的黑手,你还不承认吗?”妘雀军将愤怒的说着,脸色顷刻间由白转红。
我连忙指挥军壮们,把妘宠军将解开,让他平躺在帐布上,借着火把的光亮,急忙检查着黑乎乎的伤口,还好,伤口没有再往外渗血。
“军壮们端一盆开水来,把煮过的麻布递给我。”说着,我用清水反复的洗手,然后手里拿着麻布,仔细的清洗着伤口周围的皮肤。随后说道:“把煮过的麻布绷带,在火上烤干之后,给妘宠军将的伤口包扎起来,待到天明再行回返。”我是想让妘宠军将的伤口,稳定一下,要不然鞍马劳顿,伤口别再崩裂了。
“把相忠先带下去。”妘雀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相忠被带走后,妘雀急忙说道:“柯儿,我们不能在此久留,探哨传信来报,三号山口发现敌贼探骑,看到一片火光和一地狼藉后,急速回返了。一号山口支援的军壮没有消息,敌探也会前来打探,想来不会太久。我军已连续三战,急需休整,不如连夜回返为好。”
我想着,如果我们连夜回返,敌贼们必然会重新部署防范,我们得来的阵地,岂不就是白白的送人了吗?为什么列阳国的大军始终不出呢?难道就这样今五十,明一百的打下去吗?这可是让一臂国有时间准备了。看来,还是要从这相忠身上找一下突破口。
“全军退回到山口里,就地休整。”我在想,这样我们是退可守,进可攻,更加主动。
“把三分之一的军壮布置在山口两侧,加强防守,大部分军壮轮流休整。”我腾出手来,继续说道:“把相忠给我带上来。”
“怎么,害怕了?干嘛不在营地里呆着,躲到这山沟里来啊?”相忠军将是傲气十足,仰头站立。
“好吧,忠军将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我们的军壮已经一夜三战,退到山谷里来,便于防守,让大部分军将休息,这样做不对吗?”我双眼盯着相忠军将,注视着他的反应。
“这个……”相忠军将一时语噎。
“相忠军将,我柯儿也不瞒着你,我们一共参战的军力也就是一百六十人,此战,我们受伤不过十几人而已,到现下我们还没出现阵亡的军壮,你们的两百多军壮,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你说我们应该害怕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相忠军将。
“那个……”相忠军将开始气憋脸红。
“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军壮有如此无畏的勇气吗?”我故意停下来,盯着相忠军将。
“这都是偷袭,能谈得上勇气吗?”相忠军将的反驳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好,就算是偷袭,难道不需要勇气吗?我来告诉你吧,就是因为我们是为了道义而战,所以才能万众一心,同仇敌忾。”我还是盯着相忠军将的眼睛不放。
“打仗有何道义可言?不都是各位国族嘛。”相忠军将已经放弃了敌意,开始思考问题。
“那我想问问,你相忠军将为的是哪个国族?”我开始步步紧逼。
“当然是我们列阳国族了。”相忠军将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你自己很清楚,列阳都是朝歌族人,你们只不过是朝歌的一个部落,正因为允许你们与一臂国换婚,才有了受一臂国挑唆,自立为国的物事。对此,我们这些邻国,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可是,你们却撑杆过河,投向了一臂国,难道过去一臂国攻伐的仇恨都忘了吗?”我进攻的火力不断地增强。
“这就是你说的道义吗?”相忠军将不解的问道。
大家看到这里,开始了解了,在现在这个原始社会里,仁义道德还是在萌芽时期。中华民族的仁义道德,公认的是在周朝以后才逐步完善的。其实,这种说法带有一定的片面性,准确的说,应该是以忠君为核心的仁义道德思想,是从周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