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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护边军将,你不用担心柯儿,他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将了,紧紧地跟着我就行了。”我听到琼儿如此说,习惯性的摸出了腰间的弹弓,从背囊中取出一个石弹,准备迎敌。
但我始终不解的是,为什么我们的一棚军壮,要散开了走下风口隐藏。
正想着,我们脚下的大地开始微微的震动起来,这个我知道,对方的战马快要过来了。
很快地平线上就出现了对方的身影,果不其然,并行着一排大约十多匹战马,奔腾的向我们疾驶而来。看得出来,后面还跟着为数不少的战马。
“我在前面,琼儿在中间,柯儿紧跟着琼儿,我们对冲敌阵的正中,只要把他领头的冲垮了,其他的就不足为虑。”右护边操起了手中的枪矛,做好了出击的准备。琼儿在不紧不慢的摘下双面枪斧,拿在手里,不停地转动着长长的斧柄。嘴里还吹起了后世《啊朋友再见》的口哨。
我们趁对方来到近前一带马,准备列阵说话的档口,右护边是一声暴喝,一马当先朝着对方的主将,冲了过去。这骑军重要的就是冲击力,一旦停顿下来,再启动就被动了,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奋力冲击,一眨眼的功夫,右护边就冲进了对方的军阵之中,所到之处,敌贼在锋利的枪矛之下纷纷落马,真可谓是勇不可挡。
再看琼儿抡起手中的枪斧,左抡右挡,把右护边杀开的一条血路,拓宽成了一条尸体堆砌的道路,我则紧跟着琼儿身后,拉弓引弹,照着敌首的面门就是一弹,就听“啊”的一声,敌首是应声落马,其余的敌贼,见此情形纷纷作鸟兽散,我们只是一个冲锋,就把敌贼给打垮了。
琼儿勒住战马,收住枪斧,在马上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右护边满意的看着我,大声说道:“第一次在草原作战,就射杀了敌酋,不简单啊,柯儿好样的。”
我心里想,你们在前面已经杀出了道路,柯儿我只是偷袭了一把,根本就不能和你们的战力相提并论。只能不好意思的说道:“柯儿我不是冲锋陷阵的勇壮,让你们见笑了。”
“柯儿,可不能这么说,只有临阵不怯,才能击杀敌酋,就这个胆量就够格了,哈哈哈。”右护边正在大笑,我们的身后却响起了呼喊的掩杀声。
只见右护边把左手拇指和食指在嘴里,吹了一声响哨,不一会儿,我们的一棚军壮就成一路队列,跟了过来。
“行了,我们赶路吧,这草原广袤,追击敌贼太费时间了。”右护边说完,就领头超前驶去。
这一下,我又知道了草原作战与部落作战的不同之处,因为马匹耐力的限制,草原作战都是集中的冲击作战,速战速决,一旦进入持久作战,就会立即结束战事,迅速转移。这样可以充分发挥游骑军的机动优势。
“柯儿,你可能不解为什么我们的军壮走分散走下风口吧?那是因为草皮很浅,如果都走一条线,就会把草皮下的尘土带起来,烟尘太大。”琼儿看着我,主动地解释道。
我们没走多远,就是擅自闯入的部落族人们的帐篷,只见右护边嘴里一声唿哨,一棚军壮跟着就冲进了棚帐区,琼儿则无动于衷的继续往前行进,我打马跟过来,不解的问道:“琼儿,右护边他们干什么去了?”
“哦,这你都不知道,抢女人去了,回去了都是好劳力,还能生养孩子,一举两得。”
原来如此,我看着琼儿和我一般年纪,当然对这种物事不感兴趣了。
这就是草原民族的生息特点,这一趟,柯儿我可是大长见识了。
“琼儿,你怎么不去抢健妇啊,看我抢的这个屁股多圆啊。”右护边一边得意的炫耀着趴在他身前马背上的健妇,一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健妇浑圆的臀部。
后面跟着的军壮们可就没这么老实了,有个让抢来的健妇与他们迎面而坐,身体已经开始有节律的运动起来,有的则是背对而坐,趴在马背上,但见,坐在被抢健妇身后的军壮兴奋地大叫着,不停地运动着。
“琼儿,我就奇怪了,这些健妇为什么不反抗呢?”我不解的在马上侧身问着并肩而行的琼儿。
“我们这里与平原地区的农耕文明不同,人烟稀少,流动性大,怎么避免近亲繁殖的问题,是一个不容易解决的物事,这才有了这抢健妇,近乎野蛮的行为,其实它从客观上对保障部落的繁殖生息,有很大好处。所以,被抢的健妇都不会反抗,除非有婴儿需要抚养,才会做出激烈的抵抗,一般遇到这种情形,也就点到为止,再说了,又不是非认准一个健妇不成。”琼儿的一番话,说出了草原民族延续了数千年的抢女人习俗的客观需要。
再说了,对于被抢的健妇来说,能够把她们抢上马背的军壮,都是身体强壮之人,这也是她们盼望的进礼对象。
“呦吼”在马背上完成了‘性福’一刻的军壮们,大声吆喝着,在战马上紧紧抱着被抢来的健妇,兴奋地打马狂奔。
要知道琼儿和柯儿是否来到大菊国都?他们又将如何摆脱眼前的不利局面呢?敬请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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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第一七九章 自古雄才多磨难()
第一七九章自古雄才多磨难
我们疾行了一日,北面茫茫的阴山始终与我们的相伴,望着灰暗苍劲的山影,骑行在百花盛开,绿意盎然的大草甸子上,不时还有灰黄色的野鹿群,从远处的视线中奔驰而过,天空上翱翔的金雕,在夕阳的映衬下,舒展着金黄的翅膀,正在用它那锐利的复眼,搜寻着草原上外出觅食的草原鼠,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片白桦林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英勇的军壮兄弟,咱们在那片白桦林中歇息过夜吧,下妇我在马上已经陪伴你半日了,这腿都酸麻了。”一个健妇回头深情的望着马上强健的军壮,柔声细语的说道。
“这名健妇说的在理,柯儿你看,前面有一片森林,附近一定有水源,我们就在那里歇息吧。”琼儿极富经验的赞同着歇息的地点。
一听说要歇息了,这骑在马上的族人们的心气,也随之兴奋了起来,大家都快马加鞭,朝着白桦林的方向飞奔而去。
“哈哈,这里还有几个废弃的营帐,大家就在这里歇息过夜吧。”右护边看着白桦林和溪流之间草地上的废弃营帐,兴奋地大声呼喊着。
我跟在大家后面,眼看着率先下马的右护边,随手抱着马上的健妇,一用力,就把已经颠的腿脚发麻的健妇,放到了地上,这名健妇惬意的平躺在密如织毯的草地上,舒展着发僵的四肢。
“好了,大家都先歇息片刻,然后再生活做饭。”说着,右护边提着马鞭,径自往林地里探查去了。如此看来,我们的右护边还是一个非常尽责的军将。
我和琼儿都平躺在草地上,尽情的舒展身体,呼吸着夹带草香的清新空气,只见琼儿的手里,来回拨弄着一根青草棍,嘴里嘟囔着:“这可比咱们后世的空气清新多了,柯儿,你知道吗?我只有躺在这密实青绿的草甸子上,才觉得穿越到这里值了,呵呵。”
躺了一会儿,我们的耳畔,就传出了健妇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姐,你看这些野菊花多漂亮啊,我们多摘一些吧,一会儿放在热水里,洗浴的时候也清香不是。”
健妇们清甜的话语,给寂静的大草原,平添了几分热情。我望着无忧无虑的健妇们,想让自己尽快适应这原始社会,草原习俗的独特魅力。
军壮们把随身携带的陶盆,放在了用石头支起来的支座上,右护边从林地里,抱着一捆干柴走了回来,两名健妇用军壮们带的羊皮囊,去眼前的溪流里取水,一名军壮使用点火器准备摩擦起火。
“哎,我说躺在草地上的几名健妇,跟我来,到林子里去采白蘑菇,摘剌手菜荨麻科野菜。琼儿你带着柯儿,骑马在附近转转,打点野物回来。其他族人负责烧水,布置营帐。”右护边大声的吩咐着大家该干的物事。
跟着右护边的健妇,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这些被抢来的健妇们的临时女头人,指使着其他健妇配合军壮卸铺盖,收拾营帐,采摘野生植物,烧水煮饭。
“走,柯儿,我们去打点野味。”说着,琼儿就起身上马,带着我往林地北面驶去。
我们正悠闲地在马上闲聊,突然,琼儿停止了说话,双眼机警的注视着左侧的草原方向,然后左手一带缰绳,双腿紧夹马肚,向右手草原的方向飞驰而去,我则紧紧地跟在琼儿的身后。
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一小群野鹿,只见琼儿兜着圈子,把鹿群往林地里赶,这我就觉得奇怪了,鹿群进了林子,岂不是更不容易找到了吗?先别多想了,反正咱是外行。
等我们把鹿群追进了林子,琼儿大声对我说:“柯儿,你在这看着,别让他们跑出来,我回去叫人。”说着,琼儿打马就要走。
“琼儿,我怎么看着啊?”我着急的大声问道。
“唱歌,野鹿胆小,有人声它们就不敢靠近。”琼儿的话音随着飞奔而去的战马,迅速的消失了。
我是触景生情,放开歌喉大声地唱起《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彩蝶纷飞百鸟儿唱,一弯碧水映晚霞,骏马好似彩云朵,牛羊好似珍珠撒。啊,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
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水青草肥我爱她,草原就象绿色的海,帐篷就像白莲花,牧人描绘幸福景,春风万里美如画,啊,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
“唱得好,小军将继续唱啊,我们女妇们都爱听。”远处的营帐之地,飘过来健妇们尖利的呐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