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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倒点温水过来。”
素季得令,不敢多说半句话,撒腿就朝厨房奔去。
躺在司空慎怀中的慕蓝烟,喉咙虽疼痛不已,可心中却是矛盾万分:“男女有别,还请九皇子放我下来。”
本是乞求的声音。司空慎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脸色还是有些惨白,掩藏了心中的心疼,佯装温怒:“你最好现在少说话,伤了喉咙,以后漂亮的脸蛋一开口就吓坏了所有男人,看谁还敢要你。”
话毕,二人缄默不语,直接回了房间。
放下慕蓝烟,将床上的枕头全都搁置在对方的后背上。而后又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慕蓝烟的腿上。看着眼前细心的人儿,心中突然流过一抹暖流,以前——他也是这样做的。
“小姐,小姐,温水来了。”素季手中端着一盏刚倒好的茶水走了进来。尊听司空慎的,担心这水太烫,特地在院子里风口最大的地方吹了一会才拿进来。
司空慎接过素季手中的茶盏,并未抬眸:“去吧门关了吧,风大。”
“恩。”素季应了一声便是要转身,只是还未踏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司空慎的疑问:“为什么没勺子?”
素季好想反问一句:你家茶盏还顺带一副勺子吗?可她哪敢质问皇子殿下?转过身有些为难的说道:“忘,忘记了……”
慕蓝烟椅坐好一会了,之前听闻素季说水来了就渴望不已。眼巴巴的盯着被司空慎接过去的茶盏,用力吞咽了好几把,却始终不见有口水出来润润喉咙。眼下,若是素季再问司空慎回去拿勺子,岂不是要渴死她了?
“不用了,直接给我喝吧。”没说一句话,喉咙就好像要撕裂了一般。
司空慎看着一脸不争气盯着自己手中茶水的慕蓝烟,摇了摇脑袋:“先前你喉咙过敏,我用软针暂时替你压了下去。顺带给你封堵了唾液穴,跟你说了暂时不要说话你不听,非要拉坏声带你才乐意是吧?”
一听是带有挑衅意味的反问,慕蓝烟只好乖乖的听话。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盯着司空慎,乞求对方感觉把温水给她喝吧。
司空慎无奈,只好一边递过去,一边警告对方:“切记不可大口的喝,不然小心反吐出来就有你受的!”
素季站在不远处的门口,看着前方那一幕。好是羡慕起了自家小姐,她再笨也看得出来九皇子殿下对小姐的用心,此刻小姐是病了,没有之前了先前那一股子女强的气息,配合着九皇子小心翼翼喂水,脑中闪过一个词——天造地设!
慕蓝烟清晨过敏事件,不用多久便传到了闵夫人的耳中。一听闻是喝了自己送给对方的黑米,才导致这样,忙不迭拉着婢女赶往了柳芯院。恰巧刚从外面回来的鳌湘瞧见了母亲神色慌张,一问缘由,自是二话不说跟着一起过来了。
司空慎自打慕蓝烟倒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待着。看到闵夫人和鳌湘过来,才识趣的从慕蓝烟的床榻边走开。
闵夫人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素季立马拉着询问:“烟儿怎么样了?”
“回夫人,小姐已无大碍了。刚刚睡下休息了一会。”
听到没有大碍,闵夫人着急的神色才稍稍缓了下来。回头扫视了一圈房间,才看到不远处的一角赫然站着司空慎。
昨晚司空慎闹着要住在鳌府她自然是知道,只是此刻突然出现在慕蓝烟房间里,着实还是有些让她惊讶,上前了几步行了个礼:“参见九皇子殿下,九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空慎懒得回答,看了一眼素季,那丫头便是机灵的替他回答了闵夫人:“回夫人,昨晚殿下就已经住在了柳芯院,今日一早,若不是殿下出手,小姐就……”
后面的话不说,闵夫人也知道。立马拉着鳌湘就是要跪下去:“臣妇感谢九皇子殿下救小女一命之恩。”
鳌湘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这个看似毫不正经的九皇子,上一次出手救她,就已然对这个往日里传闻不大好的人,多了几丝好感。眼下又是机缘巧合的救了慕蓝烟,更加让鳌湘高看了他好几眼。
司空慎担心她们再吵闹,就该吵醒好不容易睡下的慕蓝烟,示意她们起身,就迈开步子自己往外面走了几步:“到这里来说吧。”
众人乖乖听闻,准备转移阵地。
慕蓝烟迷迷糊糊就感觉耳边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睁开双眼便是瞧见了正好转过身去的闵夫人,此时喉咙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难受,赶紧开口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闵夫人一听,又回过了身子,而后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司空慎。
“你怎么醒了?”司空慎质问。
慕蓝烟心中恨不得朝他翻白眼,之前就不想睡,是他非逼着她睡的!
“睡不着!”
闵夫人看着两个人的架势好像有些不对劲,出于母亲的角度,立马打着圆场:“好了好了,既然睡不着,那我们晚点再睡。烟儿,你还觉得难受吗?我叫了大夫,一会就过来。都是母亲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慕蓝烟看着满眼心疼她的闵夫人,撑起了身子坐起来:“好多了。不用请大夫了。”
“好好的喝个粥,怎么就又过敏了呢,你这敏感的体质,究竟像的谁啊,我当真是想了一圈,都想不出来……”说罢,眼眶竟然微微红了起来。
慕蓝烟不是很明白闵夫人的话,又不是她亲生的,她怎么会知道像谁。可瞧着对方这幅模样,还是忍不住伸手想要去安慰。
第六十二章 :温情回转()
不过一会,大夫来了。检查过后,得出了一个与上一次常德常御医检查出来一样的结论。异物过敏,而且还是从口而入。
司空慎看着跟前这个御医,心中只是淡淡骂了一句庸医。
这一点不用他来说,他也知道。
闵夫人确定了确实是食物中毒,面对慕蓝烟心中那是满满的歉意。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鳌湘,突然开口了:“哪有人对米饭过敏的?我吃了那东西不是挺好的?”
她这不是针对,只是下意识这么想。大夫亦是觉得天下哪有人对一般人吃的米过敏,要不然早就活活饿死了,思量了一番,对照顾慕蓝烟的素季说道:“早上吃的东西可还在?让我瞧一眼。”
素季点点头:“应该还在,你且稍等一下。”说罢,快速的跑到院子里去寻找事发时放在院子石桌上的瓷碗。先前就是太过着急,没来得及收拾,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祈祷不会被人收走。
出门后右转,三步并两步快速来到了院子。远远一望,青花瓷色的碗赫然躺在原地,她心中便是放下了方才提起的心脏。
回到慕蓝烟的房间内,素季将还有半碗黑米粥递到了大夫的跟前,大夫敲了一眼黑乎乎的表面,立马拧眉问道:“这什么东西?黑色的怎么能让人吃?”
此话一出,便是引来了在场几个知道内情人的偷笑。
鳌湘身边的玲玲,是整个房间内最不担心慕蓝烟的,掩嘴对见势浅薄的大夫笑言道:“这乃是黑米粥,外邦进贡来的。大夫你若是不认得,也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吧?”
这笑话,显然不大事宜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玲玲话语一落,就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瞪她的目光,包括鳌湘。瞬间便让她心虚的低下了脑袋不再话说。
大夫被一个小姑娘讽刺,脸上自是一黑。但是跟前这些人他也是得罪不得,半分不敢耽误拿起黑米粥里面的勺子舀上来闻了闻,而后伸出舌尖浅尝一番,突然眉头一皱询问闵夫人:“先前您说,二小姐对一种胭脂过敏,对吗?”
闵夫人点点头。
大夫把勺子递给素季,示意了一番:“你闻闻,这粥里,是不是有奇怪的问道。”
素季有些狐疑,虽不知大夫这样做有何意图,但还是乖乖的将瓷碗拿近,先是跟大夫一样闻了闻,而后觉得确实好像不像粥的香,舌尖碰到粥面感受一下那味道。突然觉得难吃至极呸了两口:“这哪里是粥,这么难喝,小姐怎么喝得下去。”
一直端倪现场的司空慎,此时二话不说一把夺过素季手中的碗闻了闻。之前太过心急,从来没想过这粥有问题,仔细一闻,觉得不对劲:“这分明就夹杂了女人的胭脂。”
慕蓝烟一直都被现场的人带的思绪有点偏。听闻司空慎如此说,才想起来喝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不对:“我说那时候怎么感觉好难喝,还以为是这黑米粥本来就有的。”
反应过来的素季,突然一副犯了极大错误的模样跪在了慕蓝烟的跟前:“小姐,都怪我不好,那时候要不是催着你喝粥,也就不会这样了。”
慕蓝烟倒是被这小丫头吓了一跳,连说了好几句:不怪你。
鳌湘听他们三三两两几句话,就想起了慕蓝烟刚进门时的画面。那时候,慕蓝烟不就是吞了她遗留下来的胭脂粉,然而才突然过敏,差点去了小命。看着他们,插进了话题:“素季,是不是我以前用的胭脂的味道?”
“对!”素季一口肯定的回答,她刚刚竟然把这个罪魁祸首给忘记了:“你说,这次是不是又是你下的毒?”
慕蓝烟汗颜这丫头竟然如此莽撞,下意识拉扯了下对方的手指。
鳌湘想反驳,却一不小心看到闵夫人看向她的目光亦是不相信。玲玲见小姐竟然不说话,赶忙替她回答:“你有什么资格责问我家小姐!自打上次小姐大病初愈之后,就扔光了那些东西,怎么可能是我们!”
闵夫人见两个小丫头倒是先吵了起来,大声怒斥:“不要吵了!湘儿你来回答!”
鳌湘顿了顿,才开口:“我无话可说。玲玲方才都已经替我说了,那些东西我早就扔了,再说,那胭脂谁都可以买到。”
慕蓝烟心中打量着这些事儿:“我觉得湘儿,没在说谎。”
鳌湘听到慕蓝烟的回答,看向对方的眸子突然一亮,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