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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筠心中升起一阵负罪感,她因知道夏侯栾会叛逆,所以逃出来了,但父皇母后还有令予,他们都未逃脱。为何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了?老天到底为何要让她重生?她除了苟延残喘之外,还能做什么?
“我累了,霍将军退下吧。”萧令筠道,她看着霍炎庭走出营帐,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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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炎庭出了营帐,立在夕阳下,默默遥望晴空。远山上的积雪向阳的一面被阳光浸染,呈现金黄之色,背阴的另一面则如碧空一样幽蓝。
他该何去何从?
如果没有偶然救下公主,他本该在城中尽力杀敌,为讨伐逆臣贼子战死都不足惜,绝不会临阵脱逃。但如今他却需先护卫公主,将她送至安全所在。而在此之后呢?以他手边的这十数个人,要怎样讨逆?恐怕连萧鸿昭的身边都近不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将公主送往安全之地,之后再作打算。
霍炎庭命令部下做好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他们全都要改装,不能再做这兵将打扮,公主也需换装,最好是改成男装。他回头扫了一眼整个营地,这些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的兵将要伪装成行商可一点也不像,还是伪装成护送富家公子远行的镖师更合适,也有了理由携带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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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晨练结束的霍炎庭换上一身寻常的灰色葛衣,命众人收拾行装,看看收拾的差不多了,便走到萧令筠所宿营帐前。谁想他还未开口询问,营帐的门帘猛地掀起,雁卉突然从帐里面奔了出来,一面叫着:“公主!”
霍炎庭见她头发凌乱,似是刚刚睡醒起身,不由讶异:“公主怎么了?”
雁卉神情惶然地四处张望,一面急切地问道:“将军今早可见过公主?”
霍炎庭闻言心下一惊:“霍某未曾见过公主出帐。”
雁卉面上再无一丝血色,哭叫道:“将军,公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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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炎庭双眉一皱,掀帘入帐查看。
雁卉跟着他,慌乱地说道:“昨夜还好好的,奴婢一醒来就发现公主不在营帐里了。”
霍炎庭见帐中并无遭人劫掠过的痕迹,雁卉昨夜睡在帐中,却毫无觉察,莫非公主是自行离开的?他问雁卉:“你仔细回想,公主昨夜可说过什么?有否提到要去哪里,或是想做什么?”
雁卉只哭着拼命摇头:“公主什么都没说过,公主还病着呢,怎么会一个人跑去哪里?一定是谁掳走了公主”
霍炎庭皱眉思忖,若是逆贼一党,必然会对营地的人大加屠戮,而不会静悄悄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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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眉头一跳; 这小蹄子软硬不吃呢?那刚才怎么不马上回绝; 亏她好言好语地劝了半天; 费了不少口舌; 居然现在才说不肯!自己又什么时候逼过她了?!不是她自己不想嫁入方家的吗?
她背对门口,瞧不见门外的情形; 当时就发作了:“小刁蹄子; 我养了你十几年; 你却不知回报!天天锦衣玉食养出条白眼狼,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真是和生你的姨娘一般的贱!明天我就派人去方家; 退了你的婚事; 太子那里你就更不要想了!你的婚事要成要败; 左右不都凭我一句话么?你就等着做老姑娘吧,到时候老得没人要了,只能去给人家做贱妾”
“住口!”
门外的赵振翼再也听不下去了; 大喝一声,脸色铁青地跨进门来。
李氏闻声大惊; 脸色刷得一下变白了,慌忙站起转过身,却瞧见赵振翼身后还有一人,双眉紧皱脸色沉郁地跟着跨进来,竟是她的公公赵成忠。她当时那脸色就已经不是白,而是惨白了。
赵晗也是颇为讶异,本是让周妈妈去请父亲来,好让他看看李氏真实的嘴脸,却没想到祖父恰好也在,竟一起过来了。
赵振翼大步走近,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抽在李氏脸上,恨恨地骂道:“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身为长房主母,说出来的话却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还偏偏是当着自己爹的面,简直丢尽他的脸面!
李氏被打得站不住,扑倒在地上,头晕眼花,脸颊上火辣辣地疼,嘴里一股子血腥味道,却一声都不吭,唯有眼泪止不住地淌,全身停不下来地颤抖。
赵振翼指着李氏继续痛骂:“晗姐儿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厚此薄彼成这个样子?你在我面前装得好一付慈母模样,却原来都是假的?!太子要选妃,你为了逼她进宫参选,就想撕毁婚约?万一要是没能选上怎么办?若是这贪图虚荣、不惜悔婚的名声传扬出去,晗姐儿在淮京城里还找得到好婆家吗?你这是推她进火坑啊!”
李氏咬碎一口银牙,却只能和血往下吞,到了现在若还不知道这是赵晗给她下的套,就白活这三十几年了。这小贱种看着和闷罐子一样不声不响的,却比杜姨娘不知道厉害多少倍!会咬人的狗原是不叫的!
她强咽下这口恶气,以委屈无比、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望着赵振翼,两眼含泪道:“相公,为妻也是为了晗姐儿好,才劝她进宫参选的,若是真的能伴太子左右,那对赵家可是大有助益的。为妻并非为了自身考虑,而是为了赵家的长久兴盛才如此做的啊!”
赵振翼闻言,却更加气愤了:“我赵振翼虽无惊世才华,这辈子恐怕难以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却也不需要靠女儿的牺牲来加官进爵!”
赵晗听了不禁鼻酸,情难自禁地喊了声:“父亲!”
赵成忠一旁听到现在不曾发话,这时却缓缓道:“振翼,为父觉得你媳妇说得有些道理。”
赵振翼吃惊地看向自己父亲。
赵成忠接着道:“那方家不过商贾出身,为何你要把两个女儿都嫁与他家?就且让晗姐儿入宫去参选试试又如何?”
赵振翼对自己父亲一向孝顺,甚少违逆,听到这话虽觉不妥,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赵晗暗暗心惊,在这个家里,祖父说出来的话是何等分量!若是今日由他敲定此事,恐怕她再难有机会翻盘了。
“祖父,孙女已经与方家大公子缔结婚约,如何能在此时反悔?若是为选妃而悔了婚,却最终落选,庆远侯府就会成为淮京城里的一大笑话了!就算是真的被选上了又怎样,太子若是得知孙女是这样出尔反尔、贪图虚荣的人,又会怎样看待孙女?更别谈宠幸了。而皇上又会怎么看待出尔反尔的庆远侯府诸人?”
她一番话说下来,字字直指赵成忠最大的弱点——脸面,最后一句更是切中要害——悔婚可不光是她一个人的事,若不是赵家同意,她一介庶女又怎么悔得了婚呢?若是此事被言官参上一本,赵家男子以后的仕途只怕都会受影响。
赵成忠亦心知她说得有理,他竟无话可驳斥。
先前那么说是因为在内宅里,面对自己儿辈孙辈,总有些轻忽,因此那一句就说得随便了,确是他考虑得不够周详,只是想到了自己孙女成为太子身边人带来的好处,忽略了可能带来的风险与坏处。
然而他一把年纪的人了,当着儿子儿媳的面,被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这样反驳,还是自己孙辈的,就算说得再有理,也让他老脸挂不住,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沉声斥道:“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不敬不孝!成何体统?罚你去宗祠跪三日,每日两个时辰,再抄女戒十遍,好好反省!”
赵晗默默跨出门去。
周妈妈急忙叫从霜拿上锦垫跟了出去。
赵成忠转而迁怒赵振翼:“看看你的内院,母不成母,女不成女,夫纲父纲皆不振!你是怎么为夫为父的?!”说完气得拂袖而去。
赵振翼脸色青得可怕,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房里一时只有李氏低低的哭泣声。
刘妈妈和丫鬟们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老爷的脾气她们都知道,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过来扶李氏起身。
这时节夜里还是很凉的,李氏坐在冰冷的地上,小声抽泣,只盼用这苦肉计,好让丈夫消气。
许久,赵振翼才冷冰冰地道:“你可真是个好主母啊,弄出今晚这些事情,罚跪了晗姐儿,气走了父亲你倒反觉得委屈了?”
李氏听见他冰冷的语调顿时心底一寒,哭声立止,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耳听得他又说:“李瑞婉,我对你所求并不算高,从来也没要你对晗姐儿像嫣姐儿一般亲近,我只要求你一碗水端平。你虽答应我,却阳奉阴违,若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你私底下竟是如此对待她的。今日所见已经让我心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