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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了,也不知道要住多久,难道老娘还要天天大鱼大肉地伺候着吗?那不是几天就花光了吗?”
程青彦道:“那你下次掩着点,别像今天这样露了马脚,我脸面不好看。”
程纳福已经咽下了口中的肉,催促道:“娘!”
丁小花一边答应着又夹起一块红烧肉喂过去,一边不耐烦地对程青彦道:“知道了知道了。”
程纳喜看得眼馋,狂咽口水,眼泪还挂在腮边顾不得擦就软软地恳求道:“娘,纳喜也要吃肉。”
丁小花虎瞪她一眼:“今天就怪你,说话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下次再敢对你姑姑一家乱说什么话,就再也不给你吃肉了!”说完还是夹了块小的喂给纳喜吃了,顺便自己也吃了一块肥的。
程青彦讪讪道:“小花,你还有没有多拿双筷子?”
丁小花头也不回:“儿子吃完就轮到你了。”
?
程青彦一家躲在房里偷偷吃肉,叶昊天一家则是在自己房里各做各的。
五月捧着医书翻阅,自从她发现自己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就打算先把爹爹这里的医书药典都背下来,然后就向爹爹学搭脉、开方,还可以学针灸,反正经脉穴位她看一遍就可以全部记住,所差只是实践而已。
叶昊天自昨日开始,心里就在琢磨怎么教五月医术。最近一段时间他还不能重新坐堂看诊,大舅子的店铺是卖布的,他对此道一窍不通不说,丁小花是不是愿意他帮忙打理店铺更难说。整天呆在大舅子家里,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不如多花点时间教五月。她年龄虽小,却对医术之道颇感兴趣,那些枯燥难懂的医书,她常常看得入迷,是时候教她些实际的东西了。
他正想着,却见五月又去书架上换了本医书,便吃惊地问道:“月丫头,你看完了?这已经是第三本了?”
五月点点头,翻开手头这本书,逐字逐句地看了下去。
叶昊天微微皱眉,走到五月身边,弯下腰道:“月丫头,你如此囫囵吞枣,怎么记得住里面内容。贪多嚼不烂,不如只取一本,细细研读,爹爹再好好教你。”
五月心想,自己要向爹爹学医,这记性总归瞒不住爹娘,不如就直言相告吧,至于玉佩之事,还是先瞒下来,想到这里,她就坦然对叶昊天道:“爹,我全部都记住了呀。”
这下叶昊天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五月自小不会说大话,她说记住了就是真的记住了。可是这可不是普通的杂谈笔记或是故事书,医书里面的文字本就是精炼生涩的,常人往往连看都看不太懂,何谈全都记住?他为了确认,又问一次:“你只看了一遍,真的全记住了?”
五月便将前面自己看的那本医书取下来交给叶昊天,然后一五一十地从序言开始往后背,直到整本书背完,一字不漏,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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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一时无言,回头看看程青莲,见妻子脸上也是震惊之色,他有些迟疑地问五月:“这本书你之前可背过?”
五月摇了摇头:“刚才才看的。”
43。自取其辱()
五月心里极为不安,瞧上去这玄衫青年极有把握爹爹就在这里行医,准备守在铺子里等爹爹回来或是从里面出来了。om不过他若是有心,事先在镇上稍加询问,就能知道这医馆是爹爹开的了,她想瞒其实也瞒不住,倒不如先探问一番他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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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五月便轻咳一声,客客气气地问道:“这位公子,你与后面这两位都不像是患病之人,请问你求的是什么医?”
玄衫青年微挑眉头:“在下不像是患病之人吗?叶大夫不是数步之外,单凭望闻就能猜出对方所患何病吗?听闻他的女儿学到了他十成十的本事,怎么看不出在下的病呢?”他神情虽好像是略有诧异,语气却带着几分嘲讽。
五月又是一惊,这人连自己是叶昊天之女也知道了,自然是事先做足了功夫。再细细看他面容,剑眉修长峻挺,眉心却有隐约有青白之色,且他的双唇与脸色都比常人要苍白些。其实他不说的话,旁人只当他这样的脸色是因为生于富豪之家,生活优裕少有外出所致。若不是这个原因,当是因为供血不足,多半是有心络方面的问题。
她起初对此人满心戒备,只注意他和后面两人的神情,对他是否患病倒没放在心上,此时却被他这句带着嘲讽语气的问话呛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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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后面的叶昊天已经听到外面药铺的对答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这三个陌生青年不由得一愣:“五月,这位公子是”
玄衫青年跨上一步,微微躬身做了个揖,朗声道:“叶先生,在下冉隽修,当年与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得先生诊治,受益匪浅,至今心疾不曾再犯。om如今冒昧来此,是想请先生去替一位贵人看病的。”
叶昊天还了一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摇头道:“恕叶某不记得,冉公子莫非是南延县城里那位冉公子?”
他遇到张家人后幸得冉家少爷相助才能平安归家,此事隔了五年之久,当年仅有一面之缘的少年已经成为青年,相貌变化,他一时认不出来,然而冉姓少见,这青年一说自己姓冉,他便想了起来。
五月这时也想起了当年那个性子别扭,说话刁钻,丝毫不给别人留情面的少年,当年那少年的容貌面目在记忆中早就模糊,只是他那时说爹爹是庸医的刻薄话,她可不会忘记。这人虽然长大后说话多了几分圆融,性子却依然别扭,若是一进药铺就说明当年事情,她也不至于担了半天心,早就好把爹爹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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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隽修微笑道:“幸好叶先生还记得在下。刚才叶小大夫还一口否认这里有位叶大夫,让在下好生失望。”
五月气恼地看向冉隽修,他居然好意思说这话,若非他死活不说来找爹爹是为了什么目的,她何至于隐瞒实情,更何况他刚才压根就没有失望过,现在倒说得好像全都是自己的不是了。
叶昊天倒是知道五月的性子,断不会无端为难别人,就算不说也有原因,而且他还记得这冉公子当年就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当下不接这话茬,只笑了笑道:“药铺里没有坐的地方,还请冉公子入内详谈吧。”说完便将冉隽修引进里面医馆。
见冉隽修进了里面,那两个随从正欲跟着进去,却听冉隽修在门内说了句:“竹笔石砚,你们俩等在外面。”那两随从只得回到药铺前面,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五月看着这两人,回想起当年情景,这两个小厮里,竹笔倒还好,石砚却是个莽莽撞撞的愣头青,常被训斥的。也不知这两人哪个是竹笔哪个是石砚?
她正心中暗暗猜测,刚才急着发话的那人在小小的药铺里兜了一圈后,觉得无甚好看,便走到柜台前和她说起话来:“你就是那时跟着叶先生一起翻墙进来的小女娃?这般年纪就能坐堂当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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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眼珠一转:“你就是石砚?”
石砚点头道:“你还记得我?”
“我记得你总是被冉公子训斥。”五月忍不住捂着嘴笑道。
石砚颇为尴尬地没有说话,竹笔伸过头来接着道:“他现在还总是被少爷骂。”
?
冉隽修从里面出来时,就见五月与竹笔石砚两人融洽地说笑的样子,他挑挑眉头,回身对送出来的叶昊天道:“叶先生,在下所提之事,还请你再考虑一下。”
叶昊天摇头道:“叶某心意已决,不会再离开这里,京城这么多名医高手,何须叶某一介乡村野医去班门弄斧?”
冉隽修便不再劝,唤了竹笔石砚离开药铺。
五月瞧着他们三人走远,回头却见叶昊天犹自站在医馆与药铺之间发愣,轻轻唤了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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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一惊回过神来:“什么事?”
“刚才那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