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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果真好雅兴啊!”甩门而入,却见南宫逸正在画画,明知他们前来,他竟毫无要解释或是要宣扬之意,如此怡然自得的表情更是让南赫拓气煞。
“何事让两位世子如此生气呀?”轻勾着嘴角,南宫逸不急不徐的翻了张新纸,沾墨重新下笔。
“敢问三殿下,宫中宣扬本王与七公主成婚一事可是殿下下的旨?”南赫拓极力忍住怒气,不悦的开口。
“正是!”并不着急解释什么,南宫逸倒是承认的大方。
“三殿下做事会否太过急躁了些,拓从未说要在南越迎娶世子妃,我南蛮娶妃,这婚礼自然要办在南蛮!”寒冰见南赫拓似乎火上心头,立刻拉住他,自己上前说道。
“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娉婷是本宫的王妹,本宫嫁妹,要在南越风风光光的办上一场喜宴,难道也不可以吗?”停下手中的画笔,南宫逸不怒不愠,表情看似极为正常。
“三殿下,王室婚礼又怎可在嫁之一方隆重操办,即使要办,也必是在我南蛮婚礼举行完之后再进补办,且殿下并未征得拓的同意便召告天下,敢问殿下是何用意?”手执轻扇,寒冰也不着急什么,说话态度也放的极轻,但一字一句却又颇具质问之意。
“如此,倒是本宫做的不够细致了!”南宫逸在心中冷笑着,虽然口头承认了自己的粗心,但是却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的用意,这一点,南赫拓和寒冰都是知道的。
“虽然我南蛮乃是小国,但是还不至于被人如此愚弄!”南赫拓满是怒火,说话也毫不客气,与寒冰的冷静比起来,南赫拓当真表现的极为愤怒!虽然不知道南赫拓是真的生气南宫逸的自作主张还是他是真的演的太好了!只不过这却是寒冰唯一一次见过的如此生气的南赫拓!
有些被看起来和感觉起来都怒火冲天的南赫拓怔住了,连带着寒冰都以为他真的是在生气,甚至那些他胡乱编造的传闻也都忍不住想要加注在他身上,其实,拓还是很适合这样一个无情冷血甚至易怒易暴的个性的!
“世子请勿动怒!先听本宫解释!”
“好,本王便听听,殿下到底有何理由!若殿下理由不充足,请恕南赫拓无法答应两日后的婚礼!寒冰,随时准备回南蛮!”依旧傲慢的开口,南赫拓朝寒冰示意,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轻勾住嘴角,南宫逸忍不住从心底笑出声来,满是嘲笑。
“其实,世子大可不必如此动怒,近日来,南越发生了很多事,当然王宫中亦是,相信前几日的事情,两位世子都已经知道了,南宫绝身为东宫太子,非但不为南越征战,反而拥兵自重,擅自回朝,置边境三十万大军的安危于不顾,更甚至于前几日带兵杀入宫中,意图谋反,本宫虽为三王子,但父王出游去甚是相信本宫,并
将帝王玉交于本宫,本宫自然不能让南宫绝那贼子谋朝篡位!所以本宫须想个办法将他一网打尽!”一手背于身后,南宫逸轻步走下台阶,慢慢说道。
“这与本王何干?”南赫拓故作不能理解,青袖一甩,怒气转身。寒冰也满是不能理解的皱着眉头,但心里却在猛打鼓,看样子,南宫逸果真设好了陷阱,等着南宫绝来跳!但是,他又能怎么对付南宫绝呢,这样想着,寒冰一边看了眼南赫拓,一边想了想南宫逸的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想法一下串上心头,他该不会
“的确是与世子无关,但世子要娶娉婷一事实乃早晚之事,本宫下召宣告天下,也并无不对,只不过其实,世子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两日后的婚礼,若世子不愿意,也大可不将此事当一回事!”南宫逸说完,便转身走回到书台,继续提笔。
“殿下所说何意?此事也可当成儿戏?若传扬出去,我南蛮颜面何在?”南宫逸说的太少了,他的计划是什么他们也完全没有听出来,打探出来,南赫拓只得再次发难,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再套出一些蛛丝马迹。
只不过这些似乎早就被南宫逸料到了,他却紧闭唇口,再不解释这一话题。
“对了,数日不见,长公主可好?”
似是无意的一句话,却是让南赫拓和寒冰均愣了愣,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一句。
他口气里的怀疑以及故意南赫拓和寒冰怎么会听不出来,两人相视一眼,所幸险中求胜,赌上一把。
“长公主发生了什么事,相信三殿下早已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寒冰鹰眉微皱,吐字匀称,完全没有心虚或是讶异之处,相反,他倒觉得南宫逸明知伽洛苛出了事,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这明显就是心有所忌,所以在此刻,他倒也敢赌上一把。
同样皱着眉头,南赫拓也甚觉得南宫逸说话的态度太过让人猜疑,他这口气分明是像在向他们暗示什么!莫非他当真一早便怀疑他们了,只是出于某种顾忌,并未指出,若是如此,想必在他的计划内,他们也定被算上了一票吧!
“逍遥王说笑了!虽然本宫未派人前去照顾,但是本宫对几位贵客的起居却是完全知晓的,世子与逍遥王已经派了贴身随从照看,那本宫想,纵是本宫再派人前去也未必能照顾的到!依着长公主的脾气与性子,怕是本宫的人,她也不待见!”南宫逸所说倒是在理,对于寒冰态度里的质问,他却也不去碰点,只是顺着他的表面意思如此解释道。
“若如此,殿下根本就知道长公主身受重伤一事?”扬着调子,寒冰疑惑的开口。
“当然!长公主为救那上官倾城,自损玉;体,此事本宫早已知晓!”南宫逸毫不隐瞒也丝毫不急于推说,嘴角勾着势在必得的笑意,说话态度再自然不过。
“殿下心事为何?寒冰与拓竟完全不知!”冷起了面容,寒冰也怒意横生。这南宫逸根本是故意的,他也许早就派人暗中监视,并非从君残月大婚一事起,而是自他们入宫后,他就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了吧!
“世子勿需动怒,一切事情,待两日后,本宫自会给两位世子一个完整的解释!”
“殿”
“冰!”寒冰还想说什么,南赫拓却伸手制止了他,迎着书台上锋利的红眉利眼,南赫拓却一改之前的怒气,而是冷着面容,冷笑着说道:“好,本王等着殿下的解释!”说罢,拉着寒冰转身离开。
直到离开好远,寒冰依旧满是不解,为什么要离开,刚刚他们应该再问出些什么来!这个南宫逸分明在和他们玩阴的,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就这么同意离开了,他们的离开这表示什么,表示拓两日后的婚礼要正常举行吗?
“拓”
“回去再说!”一路上,南赫拓急步往回走去,半刻也不愿意逗留。
“怎么样了?”待南赫拓和寒冰一回来,早已等候在屋里的侯潇潇和羽成昭便急急问道。
“嘘!”并未急着将始末说出来,南赫拓却是防备的看了看屋外,随即让寒冰紧关上;门,直到再三确定屋外并没有人之后,这才开口:“问题很严重!”
“怎么个严重法?”沈然霍的从凳子上站起身,连忙问道。
“这个南宫逸心思缜密,根本早就知道伽洛苛身受重伤一事!之所以从未派人前来过,并非因为他百忙之中无暇分身,而是
他根本就知晓我们的一切举动!”
“什么?”闻言,侯潇潇羽成昭及沈然都有些震惊了!没想到,南宫逸远比他们想像中要狡猾许多!
“那么,他也知道,伽洛苛是为何而伤的了?”侯潇潇不解问道。
点点头,南赫拓和寒冰相视一眼,均感到情况紧急万分。
“还有什么?他还说了什么?”
“他并未说的太过详细,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但在我听来,他话里的意思是两日后的婚礼根本就是个陷阱,意在捉拿南宫绝,并要给他安个谋朝篡位之名!”寒冰说道。
“谋朝篡位?对自己的兄弟?这招可够狠的!”沈然惊觉!这王宫实乃是是一个是非之地,还是他的江湖好混些!至少江湖中的兄弟肝胆相照,生死与共,绝对不会如此互相残害!
“不好!他该不会是想利用南宫娉婷去抓南宫绝吧!”羽成昭突然惊道。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眼下,要抓南宫绝,除了利用南宫娉婷之外,相信南宫逸根本没有办法抓到他,只要他不愿现身!”寒冰也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你们是如何说的?”
“还能如何说?他既已搬出伽洛苛一事,相信他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也了如指掌,此时此刻,我们更是半点马虎不得,而且他声明说两日后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若再加以纠缠,岂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南赫拓叹息一声,满是无奈。心中只想着,这个消息,紫儿千万不要知道!
“拓,你准备怎么办?”现在,寒冰更关心南赫拓,因为知道他的个性,相信他就算口头妥协了,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同意拜堂什么的!
“能怎么办?我们连南蛮颜面都搬出来了,他也都仿若未闻,相信他根本未将南蛮放在眼里,我们还能如何呢!”紧皱着眉头,南赫拓英俊的面容现在却像是一个发愁的小老儿一般!好无奈!好无语!为什么会有一种被圈进了笠牢中的感觉!
“颜面?”说到颜面,沈然倒是不自觉想到了倾城,想当日,若非为了颜面,她又怎么会顺了伽洛苛的意,被怀疑上!其实,他一直都很疑惑,那日,他们并未告诉倾城会发生什么,在他们正在找机会要把她推出去引人耳目之时,她却为了抛弃她的男人,为了他的颜面而让自己身处险境!可想而知,若当初他们没有相信伽洛苛,那么为了君残月,上官倾城也一定会在那一日与南越正式宣战了吧!若当真是那般的,想必现在南赫拓也不会发愁了!估计在南赫拓看来,这一切还不如提早至上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