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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柔絮絮叨叨抱怨完,才发觉奚贺有些不对劲,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奚贺淡笑,“没什么。”起身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眉头上扬,真没有想到栾毅的动作如此迅速,才几天的功夫就追到了这里。
刚刚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巧遇见栾柔的那两个婢女,随之看去,竟然发现栾毅也在。
天底下巧合的事就是这么多,偏生他们还与他们同住一间客栈。
但看栾柔此时的表情,心里猜测,栾柔一定是还没有见到他们,要不然她绝对不会这般老实。
见奚贺半天不说话,栾柔一脸焦急,“你说话啊,到底查到什么没有。”
奚贺把茶杯放下,一脸凝重道,“查到了,你大表哥受伤失忆,被南疆公主所救,如今已经是南疆驸马了。”
“什么……。”
栾柔身体一晃,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大表哥已是南疆驸马了。”
“是。”
奚贺默默看着栾柔,突然发现栾柔的表情不对劲,心想也是,自己的未来夫君此时已经是被人家里的人了,换了谁都不会好受的。
奚贺的随意推测,却不知栾柔想得却是另外一件事。
大表哥是难得的好人,嫁给他,定是幸福的归宿。
起初她应下这个婚约,就是这般想得,另外可以改变命运,避免她嫁到皇宫里去。
可是事情总是出现偏差。
先是让大表哥失踪,好不容易找到人,人又失忆,娶了南疆公主。
呵,真不明白,老天到底为何要让她重生,难道重生就是让她再次让历史重演吗。
栾柔呆呆的望着那里,奚贺眉头紧蹙,一心以为是得知骆昂嫁人的消息而伤心难过呢。
——
栾柔心里的怨恨一点点涌出,她不明白老天为何要这样对她,难道她生下来就是受苦受罪的,不可以,不能这样,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她。
眼底渐渐闪过一抹坚定。
她不想在过着前世的生活,她要改写,宁愿与天为敌,也不要重蹈覆辙。
南疆公主是吧,勾引她的男人。
“他们在哪。”
恩?奚贺一脸诧异。
“谁?”
“骆昂和南疆公主。”
骆昂,奚贺眉头上扬,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栾柔叫骆昂的名字。
“出了图礼阜,往南疆走去。”
“我们也去。”
奚贺突然很好奇,栾柔想要做什么,明明都已经告诉她,骆昂已经嫁人了,还去那做什么,想要跟南疆公主共侍一夫吗。
当然后面的话奚贺只放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抢人。”
经过栾柔一拍板,当天晚上,俩人连夜赶路。
——
北郡大营内,奚晔突然收到消息,得知骆昂竟然被南疆公主召为驸马,当即拍碎一张桌子。
“真是可恶。”
一旁众将士,一脸激动。
“殿下,骆副将成南疆人的驸马,可谓是叛逃之罪,理应被判为通国之罪。”
“是,殿下。”
“骆副将胆大妄为,竟然以炸死留在南疆。”
“通敌卖国之罪。”
“……。”
得到这个消息,奚晔也颇为震惊,明明是被偷袭而失了踪迹,如今竟然成了南疆驸马。
他虽然对骆昂不是很了解,可是这几日的相处,他坚信骆昂不是这等卑劣的人。
“殿下,应该往国都发奏折,上请皇上治宁国公管教不严之罪。”
奚晔撇了一眼那个把宁国公拉下水的人。
此人他认得,是个五品副将,一直在边关驻扎。
一旁突然传来一声轻咳,奚晔耳边突然传来温热的气息。
眉头微蹙,听着耳边小声叙述,立即明白了,原来这人一直与骆昂不对付,俩人曾在边关争执过。
他自幼烦透宫中的是是非非,故而看见这等因为一件事而争执的人更是厌恶,“这件事,孤自会处理。”
那个副将脸色一暗,手下意识握成拳。
“二殿下去哪了。”
“回殿下,二皇子在营帐外。”
“你们都退下吧。”
“末将等告退。”
大营内只剩下奚晔和身后的穿着太监服的下人。
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了捏睛明穴。
下一刻太阳穴突然被人用手。
奚晔慢慢睁开双眼,仰头看着身后的人。
“你来这若是被父皇知道,你想过后果吗。”
原来这个穿着太监服的人正是六皇子奚昱所扮。
奚昱淡笑,“你担心什么,是担心违抗父皇的命令偷偷来到这里,还是怕我们的事被人知道。”
奚晔推开奚昱的手,低头看着手中呈上来的军纪要事,一张一张认真翻着,完全没有因为奚昱坐在这里而避讳着。
手突然被奚昱握住。
“又在纠结这件事,若是你顾虑还这么多,当初又为何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奚昱眼眸一沉,声音深沉道。
奚晔手下意识握紧,嘴唇紧抿,这辈子他最后悔的便是当初对年幼的奚昱动手,以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若不是因为你胡乱猜测我与柔妃的事,我又怎么能陷入这种境地。”
奚晔知道一切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心里对奚昱充满愧疚。
奚昱见奚晔不语,淡淡一笑。
他嘴上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心里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整个皇宫对于他来说就跟牢笼一样,自从他母妃离世,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同时也过着生无可恋的生活,直到与奚晔有了密切关系,他便有了在这个世上生活的支撑。
奚昱伸手握住奚晔的手,“如果我的身份在这里被揭穿,父皇要发落我,你要怎么办。”
奚晔猛然抬头道,“不,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
。。。
103()
骆昂的事已然传入了圣中。
圣中朝堂,奚龙胜一脸愤怒。
宁国公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
奚龙胜啪的一下把手中的折子扔了下去。
“宁国公,你看看上面,你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骆松泉脸色一沉,拿起奏折看着上面陈述的事,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晚上他才收到骆呈送来的消息,这才一夜的功夫就人尽皆知了。
骆松泉俯首,“请皇上恕罪,望皇上给老臣一个机会,亲自查证这件事。”
“哼,等你亲自查证了,太子的小命是不是就交代北郡了。”
“皇上……。”这奏折上义正言辞,完全把太子负伤的事怪在骆昂的头上。
众臣不语,有的看热闹,有的是想要帮忙而又有心无力,宁国公骆松泉在朝中颇有威望,可是同时也不乏嫉妒他的人。
那到奚龙胜手中的奏折里,言语偏激,处处针对骆昂,把骆昂说得跟通敌卖国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提及骆昂是怎么到了南疆的。
出了宫门,一向被人追捧的骆松泉,顿时变得形影单只。
而那些喜欢上前巴结骆松泉的人一下子与骆松泉拉开了距离,生怕骆昂的事而受到牵连。
这边栾益达追到骆松泉。
“大哥。”
骆松泉看见栾丞相,眉头微蹙,“益达,如今形式有变,你……。”
栾益达听骆松泉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何话,无论有何变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亲戚的事实,更何况,骆昂是什么样的孩子,我又不是不知道。”
虽然话是如此,骆松泉还是想与栾益达拉开一些距离。
现如今骆昂在北郡什么情况,没有人知晓,万一在查出什么对骆昂不利的事,难免会连累他人。
看出骆松泉的顾虑,栾益达伸手搭在骆松泉的肩膀,安慰道,“大哥,莫急,虽然昂儿如今在南疆,终归是好消息,总比一直了无音讯要好得多。”
这也是唯一能让骆松泉安慰的了。
“大哥,实不相瞒,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未说。”
“……。”
片刻后,便听骆松泉声音低沉道,“胡闹。”
栾益达露出一抹苦笑,他也知道华纳,原本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纸包不住火,倘若哪天由别人嘴里说出柔儿离家去找骆昂,指不定会在里面添加一些什么难听的话,与其这样不如让他亲口说出。
而且栾益达选的时机非常好,正巧赶上骆昂娶了南疆公主时说,倘若哪天栾柔当真有些什么流言蜚语,骆昂也无法挑剔什么。
“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大胆。”
“可不是,当时差点把我气厥过去,都是让夫人惯得,等她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见栾益达说的激动,一旁骆松泉没有言语,若说惯孩子谁都没有栾益达惯的厉害。
只是他心里乱的很,一时也没有跟栾益达逗趣的心。
千言万语终归化成一句叹息,想要回去处理一下骆昂的事。
——
最后一站河旬谷,栾柔走的很辛苦。
这么辛苦的路,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过去的。
看着眼前崎岖蜿蜒的山路,栾柔累的腿肚子抽筋,可是看着那个毫无怨言陪着她的贺三,一直如守护神似的在前面为她开路,心下一沉,跟人家毫无关系的人,都这般热心的帮助她,她身为正角,更不能拖后腿了。
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拄着走。
身后几米外,一枫和郭星俩人一人背着一个大包,气都没有喘一下,优哉游哉的跟在身后。
郭星嘴里叼着一根干草。
难得没有说风凉话。
这一反常到让一枫有些不适应。
“你怎么不说话,平时见到栾姑娘苛待主子,你不是都要第一个抱不平吗。”
郭星把嘴里的干草吐了出去。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