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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越虽仍有些疑惑,但毕竟身子虚,精神短,清醒的时间不多,往往醒来解决民生问题后,就疲累不堪。
当她清醒的时间增长,情况好转时,汾王也抵达南临镇了!
随他同来的,还有皇帝遣来的御医及药材。
南猛王世子也已透过傅老爷,与东方朔议定合作细节,南猛王也捎来消息,授意世子与大周商谈关于赔礼一事。
巴根从南猛王遣来的使者手里接过曾祖父的信,展信一看,不禁大惊失色,“这,伯祖父,曾祖父这赔礼未免太重了吧?网不少字”
南猛王世子接过信,飞快扫视过父亲列于其上的各色赔礼,冷笑道:“不重,这怎么算重,这些财帛、土地、牲畜都是为了保住格根塔娜一条小命的,怎么算重!”
世子心道,在父亲心里,这曾孙女的份量只怕比自己还重!竟将几近全族一年的收益全充作赔礼了!
巴根道:“曾祖父把临近南临镇的土地全赔给大周,那块地可肥沃着呢!”
世子摇头:“大周还未必要那块地。”
那块地虽临近南临镇,却与南临镇隔着一座山谷,防守不易,想来大周人未必要那块地。
果然,当他们将礼单送过去给顺王时,顺王婉拒了南猛王割地赔礼,不过旁的,他倒是照单全收毫不客气,尤其是各式皮子、药材。汾王瞧着额角直跳,这十二弟何时变得这般土匪?
乌云与汾王倒是颇为相宜,相约饮酒作乐,语言虽不甚通,但有侍从专译,但也不碍沟通,不数日便成至交好友,颇令蒋少卿等人另眼相看,原来这般也成?
另,侍候汾王的宫女内侍们带来了京城消息,令草儿她们大为振奋,在侍候王妃之余,也不忘提供小道八卦消息,以饷只能乖乖待在房里养身子养胎的慕越。
听说,德妃与贤妃暗斗,贤妃支持太子,而德妃力捧亲儿,双方一在西山一在京城,不时隔空交火针锋相对,汾王妃有喜,皇帝大喜,赏赐不断送进汾王府,顺王妃传来好消息的同时,又传恶耗,皇帝虽也赏赐不断,但顺王夫妻毕竟不在府中,相比起汾王府的热闹,就显得低调安静许多。
而身为三个尚无子息之一的安王妃,得知比自己晚进门的弟妹们纷传喜讯,不免求子心切,四处求神拜佛忙得不亦乐乎,无暇顾及丈夫,反让府里的侧妃拔得头筹,抢先传出喜讯!(。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八十八章 秋禾 三
第五百八十九章 秋禾 四()
朱嬷嬷在旁边听了这个消息,脸色便不太好。bsp; 汾王是男人,不好亲来探望慕越,便遣身边的宫女及嬷嬷过来探望关切一番。
杨老大夫在南临镇多年,对南猛用药多有研究,虽未曾遇上孕妇中毒,但凭着经验老道用药小心谨慎,倒也让慕越的情况稳定的恢复中,只是怕伤及腹中胎儿,故在用药上非常小心,因此,慕越体内的毒素排得很慢,饶是她底子好,仍着实吃了番苦头。
因此东方朔一直挡着不让见,直到慕越的情况稳定下来,杨老大夫觉得毒排得差不多了,才允汾王遣来的宫女和嬷嬷进来拜见,不过,慕越才服过药,药里加了安神的药,故她只略颌首表示见过了,便倚在东方朔怀里睡着了。
板着一张脸的方嬷嬷,是德妃身边的,虽然德妃曾一度不受皇帝待见,但随着安王康复,安王侧妃有妊,皇上又命德妃掌理西山离宫的内务,宫里那些惯会踩低捧高的,无不又把德妃又捧起来,连带着,她身边侍候的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这一路上,几个宫女甚是乖觉,争相讨好巴结她,就盼日后能傍上德妃这座靠山。方嬷嬷被几个宫女一路奉承,被捧得有些晕头转向,见慕越这般作派,不免心里不悦,觉得顺王妃竟敢对德妃不敬!
不过她脸上还是挂着关怀备至的表情,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虚应之词,原以为顺王妃的人来自宁夏那乡下地方,必是粗笨看不出自己的轻慢。
得意的人容易忘形,说的便是方嬷嬷,她忘了,眼前还有位王爷!
东方朔冷冷的扫她一眼,令她立时收声低眉顺眼的垂手而立,东方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的道:“方嬷嬷一路辛苦了。既然已经探望过王妃,表达过德妃一片关怀爱惜之心,这便回去休息吧!”
方嬷嬷僵着笑脸躬身福礼,抖着手指身边两名宫女道:“禀王爷,这是德妃娘娘奉皇上之命,特意挑来侍候王爷和王妃的。”她特意强调是奉皇上之命,深怕顺王甩脸,把德妃娘娘费心挑选的俏人儿给甩回来。
东方朔面无表情的看着方嬷嬷。屋里众丫鬟、嬷嬷则是盯着那两名宫女看,只见桃腮杏眼的那个宫女,身着白交领中衣外罩淡粉橘薄纱比甲,下着桃红遍地金挑线裙,另容长脸生着一双媚眼的宫女则是穿着绯红交领中衣,白薄纱绣金披帛,下着红地遍地洒金马面裙,裙o处绣着万字不断头福纹,两个人俱是满是喜气水灵灵的美人儿。
许是被众人打量着,两个宫女晕染桃腮娇羞万分。方嬷嬷则是被顺王那双俊目盯得背后直冒汗,微微抖着声指着桃腮杏眼的宫女说:“她名唤雪心。今年十六,擅女红、书画,她名唤翠眉,精膳食、歌舞。德妃娘娘体恤王妃不易,待赐此二宫人,侍候王爷及王妃的。”
德妃将雪心和翠眉交给方嬷嬷时,掩袖轻笑说:“顺王说内府那几个没什么本事。只会吃闲饭,咱们就挑两个才艺上佳的给送去,就算他不收用。也退不回来!”
方嬷嬷心下微颤,暗道,顺王不是在永宁山庄养身子的吗?怎么一双利眼,比老侯爷的厉眼还叫人胆颤呢?这会儿方懊恼自己怎么自告奋勇领了这个差事,还以为是美差!忽而想到原本领了这差事的宋嬷嬷,那老货领了差当晚就病倒了,自己候了那么多年,一直等不到机会出头,就是因为宋怡人那老货挡在前头!
她一病倒,汾王那儿又急着出发,自己才会急吼吼的与娘娘请缨,什么都没探听清楚就来了!直到现在方嬷嬷才有些反应过来,难不成,宋怡人那老货早知顺王不好侍候,所以才装病避开这差事的?
东方朔垂下眼,摆手让朱嬷嬷她们送客。
接着几日,方嬷嬷不敢再贸然领着雪心二人去见慕越,都是先打听好,王爷不在,才敢带着她们去探望,但,就算如此,她依然没找到机会开口跟慕越提这事。
倒是朱嬷嬷连着几日,望着慕越欲言又止,贺嬷嬷瞧着几回,终于忍不住,趁两人同在耳房熬药时,问了她。
“老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王妃有什么不妥?”贺嬷嬷对自己的医术虽是信心满满,可王妃毕竟是中了毒,又怀着孩子,贺嬷嬷心里底气不足,也不知杨老大夫的医术究竟管用不,见朱嬷嬷心神不宁的样子,她便疑心是否王妃有何不妥,自己没看出来,而朱嬷嬷瞧出来了却不好说。
朱嬷嬷心事压在心底几天,想找机会与王妃说道说道,却怕惹恼王妃,王妃体内毒素还未完全清干净,身子还虚着,万一自己问的事,触怒王妃惹她情绪激动,伤及腹中的小王爷,那可怎么是好?
因此见贺嬷嬷来问,便迫不及待的说予她听。
“王妃并无不妥,而是……”朱嬷嬷顿了顿,才轻声的道:“你也听到方嬷嬷那天说的话了!”
贺嬷嬷沉吟半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王爷年轻气盛正当龄,总不能拘着王爷,不让人上前侍候吧?”贺嬷嬷微叹口气,舀水清洗药材,“就是寻常人家的少爷,妻子有妊不宜侍候时,还不是给丫鬟开脸,好近身侍候男人?”
王爷那天虽没给方嬷嬷好脸色瞧,但也没说不收那两个宫女。“g!咱们王妃可真命苦!好端端的随王爷出使,就遭人恶意下毒想夺夫,没想到,好不容易救回了一条命,还有了孩子,却一样有人想趁隙而入。”
朱嬷嬷点点头,“你说这德妃挑这个时候,送这两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儿来,是不是没安好心眼啊?”
贺嬷嬷微一沉吟,便道:“老姐姐说的是!德妃怎么可能安好心眼呢!她自个儿嫡亲的媳妇儿进门几年却都毫无喜讯,之前几年安王又不好,更是不可能有好消息出来,若安王一直这么下去,倒也还罢了!偏偏汾王妃和咱们王妃都有喜了,她却让个侧妃抢在头里。怪不得德妃娘娘要不高兴。”
朱嬷嬷叹口气:“我之前就是在担心这个,王爷年轻气盛,王妃有孕在身,又中了毒,势必有段日子不能侍候王爷,王妃不曾做好打算,我就怕有人会替她做这个主,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德纪就给送两宫女来了!”
贺嬷嬷微怔,王爷是天潢贵伲只有王妃一人侍候,实在是说不过去,平民百姓家里有钱有势的,谁家不添置几个美妾暖玉温香的?尤其现在王妃不能侍候王爷,又没有带着通房丫鬟,不,不对,还有个妍娇。是皇贵妃所赐,当时虽未明说。可无人不知皇贵妃赐下妍娇和妍梅二人是何意,现在可好,王妃把妍梅给送走了,如今还生死未卜呢!
只是瞧王爷夫妻蜜里调油般的亲蜜,王妃这会儿身子又正虚,若知德妃赐了两宫女给王爷,不晓得会不会因此受影响。危及腹中的小王爷?
“我瞧着,王妃似无意给身边的丫鬟开脸。”朱嬷嬷道,“要是赶在前头。给好拿捏的丫鬟开了脸,就算那后来的宫女了得,王妃也能有个相帮的,把王爷留在房里。”
这边两位嬷嬷为劝慕越给丫鬟开脸的事伤怀,那边方嬷嬷则捧着茶盏,心头惊诧着自己怎么傻呼呼的领了这门差事。
“你没听错,王爷,真有领兵进宫救驾?”
小内侍暗翻白眼,揣着袖里的一两银子,脸上笑眯眯的道:“真的,方嬷嬷,您老是德妃宫里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