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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点准备,实非常理。
哪成想这位掌柜以及那位亲侄,萧楚愔实在高看,这两人真真蠢货无疑,这直白的账目并非有鬼,而是人家压根就没想过有人会从中看出怪处,所以实打实招全部写了。偷吃还不晓得擦嘴,甚至于还堂而皇之标清一切,对于这茶坊如今管事的两人,萧楚愔不但嫌鄙,甚至连着以往的萧家大小姐也一并嫌了。
纵是非擅此道,这看人的本事也当有吧,可这萧家以前的大小姐,这选的掌柜着实叫人……
一想到茶坊主事那一张脸,以及这一本叫人叹鄙的账目,萧楚愔就觉头疼。不客气的翻了记白眼,而后起身不再翻阅,就在萤草嘟囔着那茶坊主事以及亲侄有何好看时,萧楚愔心里已有策思。
这位茶坊主事这几年的确兢兢业业,可纵使如何的兢兢业业,萧家又非善堂,实在养不起这等没脑子的主。当即心中已起算思,对于这唐掌柜以及那贪得无厌的亲侄,萧楚愔倒清如何应对。
第二十四章 京都夜下()
重翻茶坊账目,一叠下来也费了不少功夫,等着萧楚愔从内堂行出时,外头天色早已暗了。虽说茶坊伙计都已下工,可因着萧楚愔还在茶坊里阅账,茶坊主事也不敢先一步离行,便只能在外头候着。
连着等了许久,天都近了半夜,这才瞧见萧楚愔走了出来。听了房门开启,瞧着萧楚愔走了出来,唐掌柜急忙迎了上去,笑着问道:“大小姐,您可算出来了。”
“咦?这天色已晚,唐掌柜怎还在这?”
“大小姐这不是还没离嘛,东家还没走,我这哪有先走的理啊。”开头萧楚愔来时,也没见这唐掌柜如此拘泥,如今她独处内堂阅账,出来后倒是瞧着他越站越不对劲。当即顺着瞥瞧了身后那谄笑的亲侄,心中瞬明根意。
突然如此拘泥警谨,恐是刚才自个在内堂时,这位唐掌柜的亲侄在他耳旁说了什么。越是这般,越是叫人晓得其中必然有鬼,当即一笑,萧楚愔说道。
“唐掌柜言重了,现在既已到了下工时辰,唐掌柜即便是走,也是合情合理,哪有因着我久呆便不归家的?若是照了这样,往后我要是三天两头往茶坊跑,难不成每次唐掌柜都要陪着我,直到夜深?”
“三天两头来此?”
萧楚愔那话显然叫唐掌柜略吃一惊,不过他毕竟也是商场上混过多年的,就算实在没才能,面上佯装克忍的本事也有。那一刻的吃惊就是一瞬的事,很快的人便压了面色,随后挂着常笑。
唐掌柜那一瞬而闪的诧惊,萧楚愔面上虽不在意,可心里头却是审盯着跟前两人,故而可没错过那面上骤闪一惊。微抿着唇,两侧唇角微着上勾,不等唐掌柜开口,萧楚愔说道。
“是啊,这接下来的三月恐得三天两头都得往这跑了,毕竟唐掌柜是知的,三少爷现在就在茶坊上工。虽是惩处,不过我这心里头免不得几分担心,总得亲来瞧瞧,心里才稳当。”
三少爷竟然被罚着到茶坊上工,说实的一开始听了这事,唐掌柜这心里头是带了几分奇的,不过这茶坊乃是萧家产业,大小姐让三少爷上这儿,也没什么,故而唐掌柜也就没多上心。不过他那亲侄却比他多了一窍心肝,在得闻堂堂三少爷竟然上了茶坊,他这心里头多多少少就觉着有些奇怪,尤其是这会子萧楚愔竟又将茶坊的账目重新查了一下,他这心里头更是七上八下。
茶坊每一年上茶田处采选新茶,处办茶田所需的一切钱银以及事物,一直都是他在管看的,多年下来也没人去留意这些,谁能知大小姐这一次竟顺道查了。多多少少叫他有些不安,方才在外头候等时,他便忍不住开口询了自家叔叔,大小姐此行何意,是否觉着茶坊做得不妥,特地来看查。
既偷摸着占了利,心里头当然提吊着心。
这位亲侄担心的自当是本钱上的贪挪,而唐掌柜呢?显然是忧着大小姐觉了茶坊生意不如以往,特地上茶坊审查。心中甚是不安,话也忍不住询了。谁知萧楚愔这儿到没在面上表露什么,只是叹道三少爷不争气,屡屡奢挥,她也是没了法子才想着让他来茶坊当伙计,叫他瞧瞧银子的不易。
至于顺带阅审账目,纯粹是因着家中账目不慎叫四少爷翻了墨晕了染,她也未审,便顺道翻翻茶坊内备下的账目。
萧楚愔之语,光从面上还真瞧不出什么,自是一副因着胞弟不争气操心操力的无奈模样。这萧家的几位少爷有多混,京都上下恐怕心中皆清,故而一番闷叹后唐掌柜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笑着,顺带宽抚莫要闷气。
一番闷叹之后,顺着瞧了如今天色,萧楚愔便也不久呆,而是冲着唐掌柜点了头示意快些下工,这才带着萤草离了茶坊。
如今夜已深,唐掌柜虽想着护送大小姐回萧府,却叫萧楚愔谢绝。致谢略点,而后才携了萤草行离。
已入夜,纵是白日如何繁华的街市,如今夜下也是萧条无人,暗漆的街道上除了偶时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便只有她二人碎行的脚步。手中提着灯,随行在萧楚愔身边,因着如今这夜深了,萧楚愔和萤草的脚步免不得快了些。
匆匆赶行,盼着快些入府,只是这急匆前行时,隐间萧楚愔听到巷路前方似有异响。金属碰击的声音,宛似兵器相碰,因着从未闻过,故而在听见异响时萧楚愔的心是迷的。
夜下京都,天子脚下,深夜异响,着实叫人伞
便是眉心紧蹙,随后抬起手示意萤草莫要续行,就在两人顿下警着前方那值囊煜欤乱豢滔舫挚吹皆洞窒镏刑诜沙鍪篮谟啊:谟叭琪却雍诎抵型寻觯婧蟪潘钦獯毙卸痢
第二十五章 惊现惨事()
那数道黑影离空而起,落地之后速速行逃,而在这数道黑影下紧随着又有一人撕空而至。身如轻燕跃空而起,落地点触时人已飞出数丈。前一刻现身的几名黑衣人身法已是极快,然而同后至那人相比,还是逊了一筹。
不过片刻功夫便叫那人追上,长剑在月光下溢泛着渗人的寒光,脚下轻点又是一番借力,长剑切斩,落于后头的两人当场魂断归西。此人剑法凌厉,出剑必是夺命,许是深知轻功上绝非这人对手,当落于身后的两人死于那人剑下,前方速逃的六人也停了下来。
逃。
想来是无法从这人剑下离逃,既是绝无逃走的可能,倒不如放手一搏,指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当身后二人命断剑下,前头的六人彼此速换眸色。眸色移换瞬明彼此之意,心思刚换下一刻六人全部顿停身形。六柄白晃晃的刀剑横于胸前,这六人显然想要殊死一搏。
六人弃了续逃的意思,立于那处持刀面迎,双方峙立于街道上,肃杀之气瞬时盘萦。风萧瑟起,卷袭的风带着一丝瑟瑟凉意,就在那风卷之时,那持刀的六人按克不住了。提刀列阵,随后朝着那同样一袭黑衣的男子冲去。
刀法诡凌,招招直逼命害,六人招式岔分,分别封取那人上下左右四处。四人锁其进路以及退路,至于另外两人,则分别直取那人颈部以及胸口两处命门。这六人配合默契,刀法刁钻,尤其是眼下弃命一击,更是带了取命之势。
如此围攻之下,四处皆被锁封,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者面对这等破杀之势恐也无法力保全身。可是那叫六人围于正中的男子,却不显警慌,甚至刀光都已临了身,身子仍旧立处那,好似不曾看到那将要贯入胸膛的刀刃。
刀已临身,眼看着薄刃即将入体,正是刀剑入体的那一刻,那人手中的长剑也动了。没人瞧清他的剑如何动,又是何时动的,只能瞅见这人脚下一错往后移退,腰身下压长剑上挑,在避开锁封上身的刀刃时,那攻其下路刀刃也被长剑隔挡。挡下直攻下路的刀刃,随后腕处一旋,剑身如蛇软缠盘上那人手腕,下一刻只听一声惨叫,那攻其下路的人手腕上已多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六人乃合阵,如今一人被他废了手,合阵自然也就散了,身体下压避开上身攻势,在断了下路那人的筋脉后,这个男子脚下发力,人如轻燕掠水,翻身之时已离五人刀剑锁封。抽离的那一刻,男子手上的剑也没闲着,一个剑花剜去,又是两人倒下。
割喉断命,一切皆在刹那,不过那片刻的功夫三人已命丧他的剑下,而另外三人显然没料到这人如此可怕,看着地下已经不可能再动弹的五名同伙,那三人其中一人厉斥问道。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坏我等好事。”
质询的话却未换来那人回应,或许那人不能开口,又或许是没兴趣为这将死之人解疑,那质疑的声音很快随着风不知散向何处。待着拂起的风散后,那人的剑再度动了,这一回剩下的三条命也断在这夜下的街头。
不过是对茶坊的生意起了疑,故而借故呆在茶坊想要探清唐掌柜以及他家亲侄心里头究竟藏了哪些上不得台面的诡事,谁曾想深夜晚归竟会在路上撞见这样的事。
八条人命,就那短短一瞬,这八个人便毙命于一人剑下,夜中的月光很柔,可即便如何的柔,眼前这一切全都刻入眼中。倒下的残尸,仅一人立于当中,染了血的剑顺着剑身缓缓淌流,最后汇聚在剑尖,而后一滴一滴淌滴坠落。滴下的血,没入暗色的夜,不过那随着散溢而来的血腥味却不是黑夜所能压隐的。
眼前的一幕,早已出乎她们所料,因着惊心,所以萧楚愔和萤草直接愣于那处。愣,因为没能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愣。可当嗅闻到空气中渗溢散来的腥味,血腥的刺激下僵愣的两人瞬间惊回了魂。
眼前的一切清晰刻入眼中,尸横惨烈,就算是萧楚愔在定神看后面色都直接骤变,更何况是身边的萤草。双眼恐瞪看着面前这一切,当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什么,萤草已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