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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
不是别人。
正是这浩北之军如今的主人,当今逍遥王。
萧家之所以会落到这般田地,十之**都拜这逍遥王所赐,要说这世上谁最怨恨寒烨,长姐这心里头的厌与恨,断然不会输了自己半分。可就是这本当生怨生恨的人,如今长姐竟然站在他身侧,并且瞧着还能道言如常。
长姐究竟为何会呆在寒烨身边,她呆在寒烨身边又想作甚。
楚瑞这儿,实是难猜。
心里头怎都猜不明,一直吊挂于心尖,又极是难安。便是因了怎都思猜不明,故而楚瑞这厢才会开了口,直了询。
问出的话,直接根入源处,也是这话落后,萧楚愔那儿却是默了。
默而无声,显然没想回答,就是这般休语无言,片晌之后,萧楚愔才叹了气,说道:“我为何会出现在寒烨身边,自有我的盘算。这一件事,你也不用多问了,宜城毕竟不是个久留之处,这南下的地,迟早都要烟火四起。你暂且先休几日,到时一路北上,先找个安稳的地方住着。等着事情定后,长姐到时在差人去接你。”
如今战事已起,越是往南的地方,越是战火将飞。置身于那样的地儿,随时都可能涉险。
自家胞弟自家疼,萧楚愔怎会希望未来的战火烧到胞弟所在的地儿,故而萧楚愔才开了口,要楚瑞一路北上。先寻个安稳的地好生住下,等到局势定了,她到时在派人将他接回。
长姐行事,总是这般,若是可以瞒着他们不让知的,长姐向来都不愿多说。以前家中生意如此,如今也是如此。
长姐会呆在寒烨身侧,必有自己的用思,只是对于这心内的用意,萧楚愔显然不愿多说。她是一字都不愿多提,可萧家四少那儿,却无论如何都得知道。不管是因了向来就比旁人重的好奇,还是心中对于长姐的挂牵,这一次,为何会在这处遇见长姐。
他说什么都要询出个所以然来。
萧楚愔的话,萧家四少究竟有没有听进去,只有他一个人晓得。就那般看着长姐,半晌都不愿挪眸,良许之后,萧楚瑞才说道。
“长姐行事素来有自己的分寸,这一点四弟知道。只是长姐,今时不同往日,四弟我也长大了。这有些事,四弟也同三哥一样,不希望长姐在独肩一人扛起。若是可以,四弟还是希望长姐能告诉我,现在为什么,会呆在寒烨身边。”
他想知道。
无论如何,这一次,他都得知道。
只是萧楚愔的性子,萧家四少如何不知,倘若长姐不开口,谁也别想撬开长姐的嘴。就这样静着默,周围的一切因默渐渐显了尴尬,也是尴尬气氛萦起,就在楚瑞因长姐久不开口准备再度开口问时,屋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咚咚”的叩门声,断了楚瑞将要出口的询,也引走了萧楚愔的注意力。将视线转落到门处,萧楚愔开口问道。
“谁,进来!”
待声落后,一名士兵推门行入,抱拳说道:“萧军师,吕将军有请。”
吕征若是无事,向来不会特地差人来请自己,也是士兵话音落后,萧楚愔的眉心直接现了蹙。
蹙紧的眉,稍作片刻,面露疑迷后,萧楚愔当即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往外走了几步,随后像是记起什么,回头对着楚瑞说了句“哪也不许偷逛”,萧楚愔这才匆着步随了士兵离了这屋。
第三OO章 寒烨关切()
那突然叩门行入的士兵竟是称了自家长姐为军师,因着这怪奇的称呼,叫楚瑞的眉心直接挑勾起来。勾扬上挑的眉,心内明显已是游了几分猜,就在这一份猜思一点一点在心内构建时,那原本合上的门,突然又叫人推了。
因着心下在思此事,故而楚瑞也没心思留遭四处,待那门起的声入了耳,误以为长姐去而复返的萧家四少爷直接抬挑了眉,朝着门处看去。眸视刚刚转落,人已笑着说道:“长姐,不是有事需先行一步?怎的,莫不是突然现事不打紧,又回了吧。”
这逗趣的话,一如既往,连着声调都带了一丝好似在算计什么的坏。只是人笑虽已露展,这逗趣讨骂的话也已落出,可当真的瞧清那推门入屋究竟是谁,下一刻,萧楚瑞的面色。
直接变了。
原是扬笑的眼眸,下一刻直接镀染了怒,眼中顷刻间叫厌恶侵了袭,便是整个人的面色都压了沉,萧家四少直接拍案起身,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这一刻,不管谁进了这屋,都不会如这人这般,叫萧楚瑞如此恨怒。他甚至都不愿同这个人再处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着同一个屋子的空气,因为同这人呆在一处,就算一分,一秒。
都叫萧家四少心内烧焚,一股说不出的恨怨之火灼于心尖。
不愿同这人呆在一个屋檐下,甚至连一眼都不愿意去瞧,当瞧见这进屋的竟是寒烨。楚瑞原还挂在面上的笑瞬间散了,散去的笑,只留下淡漠以及隐于眸下的怒恨。楚瑞直接拍案而起,随后径直朝着屋外行去。
不愿多呆一刻,因为每一刻的多呆都会叫萧楚瑞再添一份怒恨,就这样,在这恨怒的双袭下,楚瑞直接起身想要离了这屋。他是不愿再见寒烨,一刻一眼都不愿,可寒烨既然出现在这儿,必是有话要同楚瑞说。
故而楚瑞虽然想要离开,不过人才走到门处却叫寒烨拦下,看着那阻拦在身前的手,萧家四少眸眼内的恨怒,显然更重了。不想同寒烨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怎奈这人明摆着就想拦了自己的道。接连几次皆被刻意阻拦,饶是楚瑞不愿开口,这厢也只能出声怒喝。
看着寒烨,那一双眼几乎迸射出足可断骨抽皮的怒,就这样看着寒烨的双眸,萧楚瑞一字一顿咬牙说道:“王爷,请你让开。”
“四公子,在下有话跟你说。”
“王爷有话同我说?呵,那真是不巧了,我可没话同王爷说。王爷,您碍了我的道了,要是王爷不嫌麻烦的话,可否请王爷让开,好让草民过去。”
寒烨的阻拦,叫萧楚瑞极是怒愤,只是一个人的愤怒若是到了极点,便是连着泄,也是懒了。所以面对着寒烨的阻拦,楚瑞并未像之前那样耍性动粗,而是冷着眸,忍着怒,请着寒烨让开。
若是能如之前一股脑全部爆出,寒烨这心里头多少还能存了些底,毕竟萧家四少还愿意同他火,这一件事至少还有余地。可如今呢?竟是连着火也懒着了,明明心里头隐憋了诸多的恨以及怨,可萧家四少,却已不屑在同他耍了坏性。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酿下的孽,如今成了这般,寒烨谁也怨不得。心里头一下接着一下,说不出的痛绞,可面对着楚瑞,他却一分都不能表现。只能对上萧楚瑞迎上的眼眸,不知如何解语。
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拦着别人的道,碍着别人的事,就算他是逍遥王,如今同寒祈争夺天下的逍遥王。
这样,也太过霸道了。
情分早尽,已无半分再交集的可能,既然看着他都觉无比怒愤,楚瑞又如何肯站在这儿,同他对视徒添自家恨怒。当下看着寒烨,瞧着他好似无让道的意思,萧家四少也不愿再隐忍了。直接抬了手,拨开寒烨拦在身前的手,萧家四少扬身就打算离开。看着楚瑞径直行离,可算回过神的寒烨当下喊道。
“四公子这样就打算走了?”
“不然呢?”寒烨的话,叫楚瑞顿了身,连着身子都懒着回,萧楚瑞应道:“难道留下来讨恶吗?”
鄙嫌的话,如箭般字字锥心,却不得不强忍下来。紧咬了牙,强忍着,也是这一份忍强硬克压,寒烨看着楚瑞的背影,说道。
“难道四公子,就不能容本王解释?”
“这一件事,王爷觉着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呵,就算王爷觉着有话需要解释,不过草民这儿,也不愿听。王爷若是没事的话,草民这儿,先行告辞。”话音落后,人也迈了步准备离行。便是这步伐迈开后,寒烨再度说道。
“四公子就这样离开,难道不怕萧大小姐动怒。”
“我离开,长姐有何好怒的。”
“萧大小姐因事暂离,要是本王没猜错的话,离前怕是请四公子候等才是。”
“我家长姐平白无故为何叫人请离,要是草民没猜错的话,这怕是王爷的意思吧。”
命人借故将长姐遣走,根本无需寒烨亲口承认,多年的相识相知,寒烨心中究竟在盘思着什么,楚瑞如何不知。也正是因为太清了,所以心下的恨怒才会越盘越聚。毫不客气反了驳,因为楚瑞同寒烨,已无话可说。
这话落后,话也不用在续了,便是一声再嘲不过的讽,话音落后的萧楚愔已是准备离开。谁知人第三度迈步准备离开,后头的寒烨,竟又出声堵截。
“四公子就这样走了,难道四公子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何方才那名士兵会称萧大小姐为萧军师。为何萧大小姐,会出现在本王身侧。”
突然出声的话,带了极大明显的隐意,也是这话,彻底僵住楚瑞离行的步伐。其他不管什么,楚瑞都能忽视,因为他同寒烨之间,已无任何可谈的事。可是这些,却不包括自家长姐。
长姐为何会呆在寒烨身边,方才那名士兵为何管自家的长姐称为“萧军师”,这些皆是楚瑞如下心内的疑。他可以不听寒烨的解释,也可以嫌恶着寒烨的存在,却不能对事关长姐的事视若无睹。就算心中如何恨怨着寒烨,这话落后,萧家四少便无离的可能。
长姐为何会出现在浩北大军里,为何会处在寒烨身侧,长姐心里头究竟在盘着怎样的算思。这些,楚瑞都必须知道,而依了长姐的脾性,若是她不愿说,就算天塌下来自己也绝不可能从长姐口中得到任何解应。故而想要知道长姐心内打的算盘,如今只能从寒烨这处下手。
不愿理搭,因为一直叫人视为掌上耍戏的猴,所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