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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的萧家兄弟两,瞬间傻眼了。
傻了眼,而后急着回神,两人慌忙驾马赶去。
救人,如果可以的话见到有人寻短见,能救能劝还是当劝的。只是这有的时候救人也得考虑一下自身的情况,以前在那个世界,她非常擅水,一千米来回都不待停的。可是以前的她擅水,却不代表如今这个身子也会水。当人纵身一跃随着那一男一女一道跳下桥河,并且后知后觉的发现如今这个身子好像不识水性时,萧楚愔整个人懵了。
天。
这幅身子的原主人竟是个不识水性的主?
很多事往往都要在关键时刻才叫人发现,而有些事,等你关键时刻发现时已无济于事。当发现这幅身子不识水性,别说救人连让自己浮起来的本事都没有,萧楚愔已是悔了。
河水从鼻腔灌入,烧得萧楚愔的胸肺灼疼,就在萧楚愔的身子一点一点朝着水下沉陷时,湖面上突然探下一只手,这只手破了湖探入水中而后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当手腕叫那只手牢牢抓住时,陷于水下的萧楚愔犹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反扣。
手上施了力,反抓对方腕处,就在萧楚愔的手扣抓住那人的手腕时,下一刻她整个人叫这只手拉出水面。上了岸,直接跪趴在地上,连着咳吐出几口水后,萧楚愔这才觉着自个又活了。
萧家几位公子胡闹,而这位萧大小姐,若是胡闹起来更是惊魂动魄。谁能料到好端端的长姐会跳下马车跳下桥河寻死,这一颗心可叫长姐吓得险些从嗓子眼蹦出来,当瞧见韩华将长姐捞出水面,萧家两位公子急忙上前。
一左一后将长姐围在中间,又是惊又是急,在确定长姐将呛入腔肺的水吐出来整个人也缓气后,楚恒这才后怕说道:“长姐,你这是作甚,好端端的怎么就跳下马车跃了湖。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可以跟我还有四弟说啊,犯得着这样?你这样,想吓死我两吗?”
长姐刚刚的举动,是真吓坏楚恒了。
虽说以前的他们总是惹得长姐生气,并且从来不将这气怒的长姐放在心上,可当那次生生将长姐气得丧了命,他们才知道有些时候,人若是没了,就真的没了。如今长姐重新回来,虽然脾气比以前更坏了,整个人也不好对付,不过对于萧家兄弟来说,他们是真的庆幸老天爷将长姐还给他们。
纵是他们几个还是老样子,吊儿郎当整天无所事事,甚至还是一如既往惹长姐懊气,却是真心庆着长姐回来。
长姐如母,长姐于他们自是万般重要,可如今这重要的长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跳下桥河,两人哪能不恐。当下也顾不得用这斥责的话同长姐说话,可能换来长姐一番掐拧,萧楚恒直接怒询问出。
这一次的确是自己失算了,所以楚恒那带了怒的质询,萧楚愔也没恼,只是回了头看着叫韩华一并救上来的一男一女,在确定那两人没事后,萧楚愔这才回道:“事态紧急,一时也没想太多,就是想要阻止这两人。瞧着他两跳下去,也就一闷脑跟着下去了。”
“一闷脑,长姐你就不知自己不识水吗?”这一闷脑,可叫楚恒气的。倒是萧楚愔,在听了楚恒的怒语后回道:“这不是给忘了。”
“忘了,三弟到不知了,长姐还有忘事的时候?”一面怒着气,一面唤着萧寿取来干净的衣物披在萧楚愔身上。楚恒脸上展了怒,楚瑞那儿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脸上没有显怒反而带着笑,不过这一番笑倒是透了几分隐讽。连着哼了几声,看着一身湿的长姐,楚瑞阴阳怪气说道。
“谁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了,指不定是叶大侠在咱萧家呆久了,天天飞檐走壁的,不只是弄得五弟觉着自己有遭一日能如此,便是咱家长姐,也觉着自己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一闷脑下去,也能一闷脑上来。”
平日里都是她讽着这几个小子,这会子倒是换成他们来怄自己,话是不好听的,可谁叫自个这次闹过头了。当即也就不同他们计较,连着应着以后必当三思而后行并且摆了手示意厢竹将自己扶起来,萧楚愔这才走到那已被救起的一男一女边上。
这两个人入水时间比萧楚愔早,而韩华第一时间救的是她,所以这两人在水里呆的时间也久,如今人虽救了上来,不过还没醒来。家丁里头有人生在水边,所以对付这溺水的人也有一套,连着压下胸腹,直到将呛入嘴里的水全部挤压出来,这跳湖殉情的两个人才缓缓醒过来。
刚苏醒过来,人还犯了几分迷糊,在瞧见自己的周遭围了一群陌生人并且缓了神记起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两人同时醒来同时弄清出了何事的年轻男女,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致谢,而是气怨。
“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救我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死。”
第五十一章 苦命鸳鸯()
救人性命没想到还得落得一身埋怨,在听了那两人的埋怨后,这厢救人之人也纳闷了。抿着唇挑了眉,随后看着那泣着泪开口连番气怨的女子,以及那个自打醒来后就只抱着女子不说一句话的男人,萧楚愔说道。
“我说这位姑娘,这人死不如赖活着,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想不开,犯得着拉人一块殉情吗?”
“你们懂什么?”女子扯了嗓子喊着,那种气怨的话就好像萧楚愔管了闲事似的。
就这一件事上,萧楚愔的确管了闲事,可就算管了闲事也是他两人的救命恩人。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竟是这等态度,而且还当着他们的面用这种责怨的口吻同自家长姐说话,当下萧楚瑞可不乐意了。直接饧眯着眼看审这两人,楚瑞说道。
“我说这位姑娘,你们的事我们不懂,可不管怎么说你们这两条命也是我们捞上来的,就算心里头委屈着了气,也别往我们身上撒啊。你要是真觉着我们管了闲事,碍了你们的好事,大不了我们再受个累,把你两再扔回去得了。”
他们家长姐,回魂之后他家兄弟都没敢用这种口气跟长姐说话,更何况是外人。萧楚瑞可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若是瞧着不顺心,便是女的他也照耍不误。
不过楚恒可就不同了,如果出声的是那个男子,他当然是不乐意的,可这会子开口埋怨的却是姑娘。瞧着这位姑娘一身漉湿,双眸带泪甚是可怜,这心里头的惜意也荡了心,当即看着楚瑞,楚恒说道。
“四弟,怎么说人家也是姑娘家,说话客气点。”
“客气点,她对长姐不客气,难不成我还得待她客气了。我说三哥,你不会是看上这出水芙蓉吧。”
自家三哥就是个看着姑娘就走不着道的主,因了此语,萧楚瑞自然起疑。倒是那揣了疑的审视叫楚恒觉了尴尬,当是回道:“长姐和别人家的姑娘,我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这厢两位公子开始相互猜疑,那厢将人救上岸的韩华以及萧楚愔心思自当在这两人是身上。瞧着两人相拥抱紧,偎依在一处垂泪相怜,韩华上前蹲下身,而后看着两人问道。
“两位,虽我等确不知两位遇了何事,不过萧小姐方才所言甚是,这好死的确不如赖活着,便是真遇了事总有解决的法子,何苦一道寻死。”
“是啊。”韩华话落萧楚愔接道:“人死简单,眼睛一闭一睁手一动,人说没了就没了。死是最简单不过的,可是死了,有用吗?就算你们死了,事不也照样没解决,还白白搭上自己的一条命,不觉着这样很亏,很不值吗?”
没死之前心里头还带了一份勇气,可如今经历过生死,体验过那种胸肺被灼烧,一点一点撕扯的感觉,现在的他们已经没了再寻死的勇气。死亡这种事,只要体验过一次,大多数的人都不愿再尝试第二次。
可纵使对于死亡有了恐惧,对于生起了眷恋,可是他们所遇的事,他们未来的日子,仍旧没有盼头。
看着两人只是抱在一块什么都不说,也不回话,萧楚愔知道这两人短时间是不会再跳一次湖的。当即叹着气而后顿了身,看着那相拥二人,萧楚愔说道:“若真遇了事,不妨说出来,兴许我们还能替你们想想法子支支招。”
“没用的,我与媚娘的事,没用的,除了死,我们再也找不到别的活路了。”
“没用?那也得说了才知道有没有用,你们不说,哪知道我们能不能想出法子。横竖你们都觉着没了活路,自然没了活路何不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我们有法子呢?就算我们真没法子,要是真觉着你两没了活路,再将你们重新扔回去也不迟啊。倘若你们担心再落一次水万一又遇上好管闲事的,将你们两个再捞上来,我这儿还有不少殉情的法子,总有一个适合你们的。”
劝。
萧楚愔显然是在规劝,只是她这规劝的话听上去,还真有够特别的。当即杵在边上的韩华忍不住移了眸,瞧着萧楚愔的侧脸,眸中闪了几闪。
韩华那骤闪而过的眸色萧楚愔自然没留神,此时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对年轻人得身上。许是觉着萧楚愔说得在理,横竖他们也没了活路,既然没了活路,就算试试结局也不见得还能坏到何处。
当即两人相互对视,一番神色交流后,那男子说道。
“几位公子,小姐,我与媚娘乃是本镇人士,我两心心相依立誓此生非对方不娶不嫁,可是……”话到这儿人已露了哀气,而那名为媚娘的女子,在听了男子这一番话后,泪又险着垂下。紧握男子的手,媚娘轻声唤道。
“唐郎。”
本是一幕哀怨愁叹,谁知媚娘那一声柔唤才刚出声,萧楚愔竟叫自个给呛了,因了呛连着咳了数声,一番急咳后萧楚愔才从嘴里挤出两字。
“螳螂?”
明明唤的名是一样的,可不知为何这两个字从萧楚愔口中道出,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异色之感。在瞧了萧楚愔脸上的神色,以及那明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