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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没等审玉谦回答,就顺势挑起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递给了他。
妙芷有些担心,刚要上前阻止,审玉谦却伸手拉住了她,笑着出手接过了剑。。
看着大家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妙芷也只能在一旁紧张的攥着手里的帕子。
到了院子,只见审玉谦按剑在手,收敛了笑容,刷的亮开架势。女子也将剑执过头顶,然后“唰”的朝他刺去。
扭动的剑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她的手腕上下翻飞,左右盘绕,审玉谦一个旋身轻巧的躲过女子游走的剑峰,稳健的双脚灵巧的移动,手里的剑也舞的静若伏虎,动若飞龙。
两人就这么缠斗了一会,他突然一个猛地回身,剑身像一道闪电“唰唰唰”的劈开女子抖动的剑气,就那么有意又好似无意的挑破了女子肩上的衣服。
“姑娘,承让。”
审玉谦利落的收回手里的剑,对着湘嫣姑娘抱了抱拳。
姑娘到底是习武之人,也爽快利落的还了一礼。
“湘嫣输的心服口服,公子武艺非凡,小女子甘拜下风。护卫一职就让林伯另选其他人吧。”
女子说完转身欲走,审玉谦却叫住了她。“姑娘,且慢。”
“姑娘比试虽输给了在下,可身手的确了得。让姑娘保护家妹,我这个哥哥还是放心的。”
听完申玉谦的话,林总镖头知道此事算是定下了,就吩咐湘嫣姑娘收拾一些随身带的东西,一会便和他们回学士府。
转眼已是黄昏,天边的晚霞好似鱼儿的鳞片一样泛着金黄的光晕。元鸿轩称有事要和林镖头商量,妙芷便和大哥还有湘嫣姑娘跟众人道别后先行离开了镖局。
回到府里,妙芷去了凌水蓉院里,毕竟自己的园子里多个人,总是要这个娘同意才行。
她撒了个谎,称自己自从上次被袭击了以后,身上总会有些不适,所以就和哥哥去医馆寻了个会些拿捏之术的丫头回来。
妙芷还没把费劲心思想的话说完,凌水蓉就应允了,只知会身后的蒋妈妈明日记得在家仆簿子上记录一下,就将妙芷打发走了。
妙芷嘲讽的笑了笑,自己还真是不得这个娘的待见。
回到园子,她让丫头将离她最近的西厢房打扫出来,安顿湘烟姑娘住下,并且告诉湘烟,平时不要显露自己的武功,只当个随身丫鬟跟着她便好。
湘嫣也识趣什么都没问,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九章 谈话()
兴保镖局后院的密室内,昏黄的烛光一闪一闪,一缕青烟顺着闪烁的烛火袅袅上升,墙上倒映出几人忽明忽暗的影子。
“林风,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坐在最中间轮椅里的人低沉的开了口,男子正是元鸿轩。他纤长秀气的手指一下下扣敲着轮椅的扶手。
“殿下,王上确实也中了毒。”
“而且和您中的毒一样,都是无色无味让人不易察觉。”白日的林总镖头林风接话道。
“王上的毒并没有殿下的这般深,只是每次昏睡的时间较长而已。”说话间唇边的胡子随着他开合的嘴角上下抖动着。
“看来沈月烟和元鸿逸等不及了呢!”元鸿轩嘴角噙起嘲讽的笑,眼睛里闪过一抹锐利的光。
“殿下,他们既然已经对王上下毒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出手了。”墙角身子精瘦的男子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
此人就是兴保镖局的副镖头,秦湘嫣的爹秦观。
“不急,看着就好。”
“殿下,这是此次去倚南国寻得的冰陌花炼制的丹药,虽不似您一直吃的凌霄丹药效猛些,但它却可以让毒每次发作晚半月时日。”
元鸿轩接过青花瓷的小颈瓶,抬头看了秦观一眼。
“今日为何让湘烟出来接下那护卫一职?”慵懒的口气里隐隐透着一丝责问。
秦观听罢,连忙单膝跪地解释了起来。
“主子,上次属下从皇宫打探完消息,回来时路过学士府救下一人,正是今日的审妙芷小姐。”
只见他擦了擦额头微微渗出的细汗又继续道:“当日属下怕有人发现未走大路,就使得轻功匆忙往回赶,刚踏上学士府西南侧的一个房顶,就看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将另一小姐打扮的女子打昏了过去。”
“属下其实并没想插手此事,没想到那丫鬟却想下毒手将那小姐置于死地,当时并未多想就出手杀了那丫鬟。”
他努力回想着当日的事儿,深怕漏掉什么。
“属下刚将丫鬟尸体藏妥,想回来查看那小姐情况,就听的有人寻来,便躲在暗处看着,见一小丫头哭喊着过来,随后便叫人将那小姐抬走了。”
“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让湘嫣接下护卫一职,也好一探究竟?”元鸿轩把玩着手里的瓶子,淡淡道。
”属下擅作主张,请殿下责罚。”秦观脸色苍白,额头手心都泛出一层细密的汗。
密室里的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一坐一跪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林风知道殿下平日里虽对下属爱护有加,却最是赏罚分明,更不喜属下自作聪明,所以只能着急的握着拳头,却没敢吱声。
过了一会儿,周身笼罩着死寂气氛的元鸿轩放下手里的瓶子,缓缓道“我倒是也想看看这学士府有什么蹊跷呢。”
说罢,便示意身后的七芒将他推出去。
二人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只听的黑暗中元鸿轩淡淡的扔来一句:“秦观,自己去刑堂领罪吧。”
“是,殿下。”秦观慢慢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从里到外湿了个透,随后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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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猜测()
学士府东边的院落,凌水蓉愤恨的撕扯着手里的帕子,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
“该死的霜凝诗,每次都只让我们母女书信往来却不能见面,这个贱人,贱人。”说话间又将桌上的果盘茶盏悉数推翻在地。
听到声响后的蒋妈妈慌忙将房间的门关上走了进来。
“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呢,已经十几年了,次次都是这样,你难道还没习惯吗?”
蒋妈妈苦口婆心的一边劝着,一边又将桌上另一只完好的茶盏添满递给了凌水蓉。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要不是母亲身染重病,只能用霜凝诗给的丹药续命,我又何须听命于她。”凌水蓉说着更加思念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禁眼里泛起水光。
“我的好公主,你虽受制于那霜凝诗,可宜嫔娘娘可安然无恙的活着也是万幸啊。”看到凌水蓉杏眼含泪,蒋妈妈赶忙安慰了起来。
凌水蓉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又有些气愤的说道:“虽然是这样,可是这十几年来,我都未见过母亲,都是霜凝诗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骂着骂着突然转头看向蒋妈妈,“奶娘,你说母亲会不会早就不在了呢?”
“呸,呸呸,我的好公主,怎么这等的话都说的出口,宜嫔娘娘怎么会不在了,如若不在了这每次的书信怎么解释?”蒋妈妈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
凌水蓉起身慢慢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如果母亲没事,为什么霜凝诗从来不让我们相见,即便是我们见了面我也不能把娘带走啊?”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害怕,害怕她娘是不是早已不在人世。
“公主,你是怀疑娘娘早已不在?所以霜凝诗才不准你们见面,怕没了娘娘你也再不用受制于她?”蒋妈妈听了也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公主,浅怜阁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婆子嘴里还是没能挖出些有用的东西?”
“没有,别说有用的东西,现在就是半个字也问不出来。嘴上缝了又剪开七八次,那婆子就算愿意说怕是也说不出来了。”凌水蓉语气里带着些咬牙切齿。
“那您还是早些将那婆子解决了吧,以免节外生枝。”蒋妈妈小心的提点道。
凌水蓉应了声,两人又思前想后了一番,蒋妈妈突然心生一计。
“公主,既然你怀疑事有蹊跷,何不试探试探呢?”
“怎么试探?”提到这儿凌水蓉就更加恼怒。
“那霜凝诗远在倚南,每次都是让信鸽把信送来。再说她又是人人敬仰的圣女,我该怎么试探?”说着不禁更加气急败坏起来。
“公主,难道你忘了她当年要你帮她抚养的女婴,今日的审妙芷吗?”蒋妈妈说着又压低了些声音。
“虽不知霜凝诗和这女娃是何种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女娃对她的确是很重要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用审妙芷引出霜凝诗呢?”
凌水蓉细细回味着蒋妈妈说的话,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既不能伤了审妙芷的性命,又能逼霜凝诗露头的法子,那就只能将妙芷嫁出去了,这样一来那霜凝诗也不能为难于她,毕竟女大不中留吗。
现在妙芷虽未及笄,可前后也就一年光景。这一年,得想些法子让这个好女儿露露脸,远在倚南的那位才能知晓不是。
凌水蓉心里想着,眉眼间的愁容便舒展开来。
“奶娘,我的好奶娘,要不是您一直陪在水蓉的身边,水蓉真的是要苦闷死了。”说着将头靠在蒋妈妈怀里撒起娇来。
蒋妈妈慢慢的抚着凌水蓉的背,淡淡的笑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
“不过,这事儿还是和宫里的初妃娘娘商量下的好,毕竟她和霜凝诗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虽不是很亲近,到底还是有些了解的。”
凌水蓉缓缓的点了点头,整理了下衣服,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稳重的学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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