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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公主笑笑,说道:“来人,送陈太医下去喝茶。”
陈太医躬身说道:“多谢公主。”
说完,陈太医便由着公主府中婢子领走。
厢房里只有宁安公主,驸马曹敬,以及公主府中一干下人。
事情经过宁安公主早已了解,对于吕乐这个人,宁安公主是极其不喜,小气刻薄无容人之肚,这样别说是太子妃了,就算是皇子妃她也担不起。可是父皇却不知道想什么?这样人偏偏被内定成太子妃。
今日杨思琦落水,宁安公主敢打包票绝对与吕乐脱不了关系。可是事情偏偏那么完美,吕乐和杨思琦争执,却是裴玉儿上前劝解摔倒将杨思琦撞进荷花池,从表面上看,跟吕乐似乎没有关系,可是杨思琦现却这里昏迷不醒。
“也不知道父皇究竟想些什么?那个吕乐简直一无是处,居然还被内定为太子妃,本宫真想把父皇脑袋撬开看看他到底想什么?”宁安公主气道。
“你也别怪父皇,想必他这么做应该是有理由,父皇不是昏君,难道还能不知道吕乐是什么德行不行。这不是还答应了这次赏花宴吗?依我看,父皇心里只怕是清楚,他是一国之君,我们就别操那些心了。”驸马搂着宁安公主肩膀劝慰道。
“本宫才不关心他们谁做太子,只是这个吕乐也太放肆了,居然敢本宫府中如此嚣张,杨思琦落水不醒事情只怕跟她脱不了嫌疑。”宁安公主眼中有着戾气。
陈太医都已经说了,杨思琦身体状况很好,照理是应该醒,可是眼下却依然昏迷,并且还呈现如此痛苦症状,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杨思琦是被人下了暗手了。
这人就算不是吕乐,不是裴玉儿,那她们肯定也是同伙,至少应该是知道。否则怎会那么巧,一个跟杨思琦争执,一个刚巧摔倒她身上从而将其撞下水。而吕乐和裴玉儿却无事。
“眼下重要,是如何将杨思琦救醒才是紧要。难道你忘了她可是你两个弟弟心上人?”驸马打趣说道。
宁安公主邹了邹眉,有些不喜看了眼床榻上杨思琦,说道:“红颜祸水?”
驸马失笑,说道:“是啊,红颜祸水!可是就算她红颜祸水,那也是四皇子和六皇子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应该想办法把人救醒,不然事情闹大了可不好。毕竟她是杨尚书女儿,虽然是庶出,可你还是要想想她背后人。”
说着说着,驸马收起了脸上笑意,一本正经说道。
宁安公主脸色不虞,说道:“本宫知道。”
虽然她这个长公主看起来表面风光无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父皇对她还有一点感情外,宫中其它妃嫔对自己那是恨之入骨也不为过。
自己刚一出生就被皇爷爷亲自赐名宁安,父皇登基后是将‘长’字赐予自己,长公主之尊,无人能动。外人看着自己荣华无限,贵不可言,可是只有宁安自己知道,她那吃人宫中活有多么不容易。
因为顶着长公主头衔,她为了不被别人看低,她努力学习着一切本领,琴棋书画,刀枪棍棒,马术骑射……
只要自己能学,她都去学。
因为她是长公主,所以,她必须要比别人有才华,有优势。只有这样,她父皇才会将她放心上,她一个没有母妃,没有外家相助公主才能宫中立于不败之地。
她是如此辛苦努力活着,只是为了自己将来亲事不是被父皇一道圣旨嫁给一个她不愿意嫁人。
十八岁那年,她隐隐听到风声说父皇要将自己嫁给朝中一臣子儿子。她不愿,所以圣旨还未下来时候她便提出要前往前线参加战事,不待父皇同意,她提枪跨马纵马奔向前线。
那里,她遇到了今生挚爱,一个疼她宠她男人。
曹敬,这个男人虽然算不上英俊,可是他对自己好,和他一起,宁安公主觉得很安全。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宁安知道,她想要和他共度一生,哪怕全世界都反对。
“小昊哪儿?”宁安转头看着曹敬说道。
“碧波池。”曹敬说道。“你是想让他来给杨思琦瞧瞧。”
宁安点点头,说道:“怕只有小昊能瞧出来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听罢宁安话,曹敬点点头,说道:“我去叫他。”
宁安颌首,示意曹敬去。
可就这时,门口进来一侍女朝着宁安公主说了什么?只见宁安公主眉头轻蹙,说道:“让她们进来吧!”
……
杨思桐和杨思宇一起站门口,看着那侍女进去通报,不多时,那侍女出来,对着杨思桐做了请手势,说道:“两位小姐请跟我来。”
跟那侍女身后,杨思桐心中有着淡淡忐忑。
看这侍女架势,只怕宁安公主也里面。前世,自己与宁安公主只见过数面,而且都是宫宴上,彼此并未有着太多话语。况且周祁瑞和宁安有些不对头,相互也不亲近。后来周祁瑞登基,宁安便借口驸马病重辞官随着曹敬一起回了曹敬原籍,再也没回过京都。
“其实皇姐人很好,你不用怕她。”南宫昊忽然凑近杨思桐耳边说道。
“我没有。”杨思桐淡淡道。
“是吗?可是我看你好像很紧张。”南宫昊笑笑,露出白白牙齿。
“你看错了。”杨思桐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
“有吗?”南宫昊蹙眉。
“当然。”杨思桐眼也不眨说道。
看着杨思桐那紧绷小脸,南宫昊抿了抿唇,说道:“好吧!就算我看错了吧!”
那语气,很勉强。
“你本来就看错了。”杨思桐有些恼怒看着南宫昊,这人真是太讨厌了,怪不得上一世会早死。
“不要心里骂我哦!”南宫昊语气调侃笑道。
闻言,杨思桐瞪了瞪南宫昊,随即步朝着屋中走去。这该死倒霉南宫昊,真是有够讨厌。
……
看着床榻上脸色惨白,额际冒汗杨思琦,杨思桐心中并没有同情,只有隐隐意和愉悦。
看着她苍白无色小脸,杨思桐暗道:才落个水而已,你就如此弱不禁风,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你这心理还需要再练练呐!太脆弱可不行哦!
“臣女参加长公主,驸马。”杨思桐规矩朝着宁安公主和驸马曹敬行礼。
“免了。”宁安头疼说道。“事情是本宫府上出,论起来,也是本宫管理不善才会出现这样事情。你放心,这件事本宫会给你父亲一个说法。”
“长公主言重了,小妹事情臣女来路上已经听说了,都是小妹无礼才会掉进水里,与公主无关。倒是我们给长公主添麻烦了才是,还望公主不要计较。”杨思桐不卑不亢态度很得宁安公主欣赏。
只见宁安公主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本宫一定会给杨大人一个交代。”
知道宁安公主如此客气是因为什么?杨思桐也不再多言,毕竟,宁安公主已经决定事情是不容人质疑。
“小昊,刚才陈太医已经给杨思琦看过了,可陈太医说她身体状况良好,根本不应该昏迷不醒,可有找不到原因。我正想让驸马去碧波池找你,可巧你就来了,给她瞧瞧,本宫可不想她本宫府上出事。”宁安公主看着南宫昊说道。
南宫昊笑笑,说道:“皇姐放心,我正是为此而来。”
宁安公主听罢,欣喜笑了笑,说道:“那就好,我还怕你不来呢!”
说完,南宫昊走至床榻前,从怀中拿出一方洁白丝绢盖杨思琦手腕上,随即中指和食指扣了杨思琦手腕上。
片刻……
南宫昊收回手,眉头微凝,说道:“陈太医诊断没有错,她身体状况很好。只是……”
瞧见南宫昊如此,宁安顿感事情有些严重,随即说道:“说吧!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敢本宫府中放肆。”
“她被人下了蛊。”南宫昊轻飘飘一句话,仿佛一道闷雷炸头顶。
“你确定她这蛊是本宫府中中。”宁安公主脸色阴沉,颇有暴风雨欲来架势。
“确定。”南宫昊点头,说道:“她中是头风蛊,与身体无害,只是中蛊之人会昏迷不醒,且头痛异常,但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痛楚直至七天方自动解除。看她这样子,她这蛊至多下了半个时辰。头风蛊有个特点,那就是不碰水就不会发作。换句话说,就算真下了蛊,只要没有碰到水,那蛊就会一直沉睡不会发作。”
听罢南宫昊话,宁安公主脸色黑能拧下水来。不碰水就不会发作,那么就是说,有人知道杨思琦身上有头风蛊,而且必须要碰了水才会见效。
好,很好,非常好。
想不到那些大家千金还有这这样本事,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这蛊如何才能下中蛊之人身上,通过什么样途径。”宁安公主虽然气愤,可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证据。
杨思琦从进公主到现也就一个时辰左右时间,那就是说她确是进府之后才中蛊,至于下蛊人,应该就落英亭那些小姐们中间。
“头风蛊只是一般蛊,虽然没有什么大危害,但也必须要近身才能施展。”南宫昊话很明白,那就是下蛊之人必定是近了杨思琦身。
从杨思琦进府之后便被府中小厮以故人有约请走,之后,与她接触便只有落英亭中诸位小姐千金。
而下蛊之人,就她们中间,这点是毋庸置疑。
“真是好得很,竟敢到本宫府中撒野,真当本宫是吃素不成。”宁安那个气啊!那些个该死下作蹄子,要是被她逮到了看她如何收拾她们。
“皇姐,其实要找到下蛊之人很简单,只要把杨小姐身上头风蛊引出来,昊自有办法找出那下蛊之人。”南宫昊神色平静说道。
宁安公主点点头,说道:“需要什么东西,你说。”
南宫昊微笑道:“准备一碗童子尿,一碗鸡血,外加一个空着大腕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