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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嗯?好了?”百里宝殊眸光迷离的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喜鹊。
白皙如羊脂白玉的皮肤泛着说不清的光华,一双水眸似睁非睁的半瞌着,睫毛蝉娟若蝶翼的微微颤动着,琼鼻下一张菱唇,泛着娇嫩的颜色
喜鹊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就这般无礼的盯着自家殿下看的入了神。
“殿下赎罪,奴婢逾越了”,喜鹊双膝跪在百里宝殊的面前,低着头,倒是娇娆在一边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笑。
百里宝殊不甚在意的起身拉起跪着的喜鹊,“在永翊宫的寝殿里不用那么多的规矩”,百里宝殊微低着头,如瀑的长发似流光的倾落在百里宝殊的胸前。
“走吧,出去走走,本宫也许就不困了”,百里宝殊拉起喜鹊就转身的向着宫外的方向走去。
不过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距离东宫不远的地方,百里宝佑被百里曜看得越来越紧,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东门候在外面的奴才刚要开口就被百里宝殊给制止了,带着自己的两个近侍进去。
看着就连小祥子都被赶出来候在了书房的外面,百里宝殊远远的就听到从房内传出来的声音,脚步又轻放了几分的走过去。
看着站在房内,已然是少年之资的太子弟弟,身形如挺直的面对着考问自己的南风文相。
分坐两边的少年就应该是父皇为太子弟弟挑选的侍读了。
右手边的一个穿着竹青色衣袍,头上戴着四方巾,一副王城中最普通的儒生打扮,但是穿在此人的身上就是凭借一个背影都能看出几分与别人的不同来。
南风先生的小儿子,百里宝殊小时候还在南风文相门下的时候倒是见过几次,不过那时候都还很小,记忆倒是不怎么深。
左手边的一个穿着一袭紫色的衣袍,玉冠玉带,干净利落的挺直脊背的坐在一旁,这个倒是陌生的,就连听说的印象都没有,不过那位荣定候爷倒是为有趣的老者。
百里宝殊看着跟在自己太子弟弟身边的两个侍读,心中安定不少。
也许是自己站定的时间有点久了,百里宝殊看着南风文相隐秘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立即拱手的行了一个学生的礼仪便又安静的退下了。
“先生,是不是孤的皇姐过来了?”百里宝殊背对着书房的房门,站在南风文相的面前也不敢轻易的回头,只好有点憋闷的开口直接问道。
“太子为何有此一问?”。
“孤与皇姐是一母同胞,皇姐离得近,孤能感觉到”,百里宝佑说的有些痴玄,坐在左手边的李显微动的看了百里宝佑一眼,虽然动作做的有些隐秘,不过只有四个人的空间里再隐秘的动作都很明显。
“你不要不相信孤”,百里宝佑像是就等着两边的人上钩,李显这么一动百里宝佑立刻侧身借势的往门外看了一眼。
“长公主殿下何在?”,南风文相坐在上方老神在在的再次开口问道。
百里宝佑有点不甘心的微低下头小声嘀咕道,“皇姐走了”。不过面向南风文相的时候确实态度良好的认错“是孤没有专心,请先生责罚”。
“练字可精心养气,对你们有好处,长公主殿下也曾在宁国寺抄录经卷为我蔷国的将士祈福,你们便也把文公的诗集多研习几遍吧”。
缓步而行的走了一会的百里宝殊果真不困了,就是全身被这几天睡得有些酸软了,想着既然出来了便趁着天气还不错去到御花园里走走。
喜鹊看着兴致起来的长公主殿下精神不错,也和娇娆相视一眼的跟了上去。
只是还没有走到御花园就看着不远处的奴才跪了一地。
“奴才给长公主殿下请安,长公主殿下万安”。
百里宝殊走到跟前才说了句起身,视线从众人手上盖着红色绸缎的托盘上扫过,“这是准备花祭的器件?”。
“回长公主殿下的话,奴才是内务府监司里的,奉了齐贵妃的旨意把这些东西送往安慧殿那边去,惊扰了长公主殿下还请长公主殿下赎罪”。
“无碍”,百里宝殊丢下两个字,便直接从一群弯着身子的奴才身边走过去。
“殿下,您别跟这个趋炎附势的狗奴才一般,都是一些不长眼睛的东西”,娇娆有些不忿的说道。
百里宝殊转身看着牙口越发的尖利的娇娆,“你这婢子,说出的话像刀子一般的割人”,百里宝殊本就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那些王宫里的人情冷暖,捧高踩低,无论是荣冠六宫的辉煌还是跌下高阁的绝望自己都比任何人都清楚。
“殿下若是不喜欢婢子的这个性子,那婢子就改掉”。
“殿下不勉强你做这些,厉害一些以后出去才不会吃了亏”,百里宝殊嘴角挂着轻笑的说道。
一路上又碰到了几批捧着东西往安慧殿那边去的奴才,百里宝殊只像是没看到一般的迈着轻缓的步子往自己的方向那边走去。
那对母女还是有点急了,这才到何种程度,至少自己还未曾刻意的对付那对母女,现在自己还未曾出宫开府呢,即便自己出宫又作何说法,蔷国的长公主殿下也只有一位。
这偌大的蔷国王朝,他齐家也不过出了一个贵妃,一个二公主,既不为张亦不为嫡,名不正言不顺,也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位置到底能摆在何处。
百里宝殊在御花园里走了好一会,脑袋里细细的想着一些事情,真的是提起了精神不犯困了。
宫外的公主府娇兰也已经跟着宫中老人教出来的管事打点着,依照着娇兰稳妥的性子,百里宝殊倒是一点也不用担心,剩下的事情便只有等待着了。
自己的及笄大典和蔷薇花祭想岔开了两天,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出宫开府的第一个花祭晚宴会怎么的过去呢?
这个齐贵妃到底是真贤良还是假聪慧,这个在王宫里不声不响的长大的蔷国二公主也终于在蔷国诸多王公大臣面前露脸了呢。
被自己死死的压制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这样想想,就连百里宝殊都有点期待不久之后的花祭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了。
百里宝殊慢慢悠悠的从御花园饶了一小段路才坐上一直跟在身后的轿撵回到自己的宫殿。
那边逐渐热闹起来的安慧殿里,百里飞凤微微的抬起下巴的任由着三四个宫女跪在自己的四周整理着花祭的衣礼,已经是内务府送来的第三套宫装了。
百里飞凤每换上一套,候在身边的奴才开口就是一套溢于言表的溢美之词,一个字都不带重复的。
齐清婉坐在高位上,看着自己盛装之下的女儿,只要国主有恩典,总有一天国主就会注意到自己不仅仅只有百里宝殊一个公主,自己的女儿也是贵胄之身。
“母妃如何?”,身边的宫女退下,百里飞凤低头看了一下这一套金凤展翼的宫装,迤逦的九层华服,伸展开双臂便是一阵的华丽贵气。
“嗯”,齐清婉的眉间也上扬了几分,眸光瞥了一眼一直候在旁边的内务府跟着的太监,“这次内务府是有心了”。
“奴才们的本分,只求贵妃娘娘和公主殿下满意”。
“这几套都先留下来吧,待本宫和国主商议后在做定夺”,齐清婉挥手打发了内务监司的奴才,安慧殿才有些安宁下来。
“母妃,我喜欢这个”,百里飞凤挥了挥双臂,身上华服上的巧妙的金凤便真的像是展翼欲飞的模样。
“收着点,母妃跟你说过的都好好记住,该是你的就算是来的晚了点,但是终归都是你的”。
第五十三章 容国灭亡()
容国的王城,被围攻了数十天才被重木撞开了紧紧关闭着的大门。
容国的前国主在王城被攻破的那一刻被现任的容国国主亲手从城墙上推了下去,连一声惨叫都为叫出口,就被往王城里汹涌的跑进的骑兵踩成了肉泥。
已经摇摇欲坠的王城被铁块轰炸的满是疮痍,秦绝纵身借着坐下战马的力,直接在众多将士的眼里飞上了容国的城墙。
恒宇国的将士立刻爆发出一阵的喝彩声,紧接着鬼叫着纵马跑进容国的王城。
戚国和连拓国的主将眼里皆闪过一丝的忌惮,这一路而来的杀伐,饶是他们也经历过不少战事的老将,心里也不禁的有些发憷。
恒宇国有如此悍将,回国之后定要和国主禀告,日后切不可轻易的和恒宇国发生龃龉。
封将军也带着蔷国的兵马走上了容国王城的主道,昔日也算是繁华的都城,如此的付之一炬。
容国的历史至此终止,容国灭亡。
封赐跟在自己叔父的身后,步履沉稳矫健,手掌紧紧的按着挂在腰间的长剑上,一路的走上城楼,遍布各处的死尸、也处于奄奄一息的伤兵、还有弃缴了武器跪伏在一边哀嚎国破家亡的残兵
容国已经没有将士了,这么多年的挥霍和废弃,最后守护着容国王城的大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头发花白的耄耋老翁,还有睁着眼睛还有点迷惘的看着他们这下人的幼童。
就算是心里不忍,也没有在表面上再流露出半分来,也不过哀叹而已,没有身处其境就永远体会不到的悲凉。
几大诸侯国的主将都已经走上了王城的城楼,欧阳战为首的看着背靠在王城之上的容国国主。
发冠早就不知道散落到哪里去了,华服锦袍沾满了污垢和血腥,露出一张还算是年轻的容颜,比之欧阳战也大不了几岁,但是一双眼睛却布满了愤恨和绝望的看着这些攻破了容国王城的敌国。
“降之,可赦”,欧阳战开口说道。
容国的国主置若罔闻的握住了手里已然有了圈口的长剑,转身看着一身盔甲浴血的站在不远处的秦绝。
狼狈异常的对着秦绝扬起手中的长剑,秦绝凤目微凝的看着就这样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