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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无力 作者:苏卿和(晋江2013-01-14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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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尚宫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她打着伞转身,细雨乱在伞面,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身后师月的话就如被雨水打散的花瓣。
  凄美,流芳。
  “乘风哥哥。这雨下大了,你在那边有没有人为你撑伞?如果没有,我这就来了。以后,让师月丫头来陪你吧。”话语刚落,紧着而来的就是匕首出鞘的声音。
  晴尚宫的步子凌然一顿,她急忙转身,可是一切都似乎慢了一步。
  师月将匕首直直捅进了自己的身子。她带着淡笑,爬进了棺材里。伏在郁乘风身上,用冰冷的手捧起他的面庞,带了血丝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师月丫头!!”时雨凄凄唤了声,他错愕地看着趴在棺木里的师月。
  卿衣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一道殉情了的师月。她的手指颤了颤,脑海里不住浮现师月那张淘气的脸。时雨冒着雨就奔了过去,他跑到棺木边上,将师月拉起,可师月的手紧紧攥着了郁乘风。两人似乎要合为一体那般。时雨蹙紧眉毛,又惊又痛地看着那个慢慢被血浸染的师月。
  千言万语,他最后还是带着哭腔说出了句:“你这傻丫头啊!”
  雨渐渐大了,卿衣打着伞走到时雨面前。她拉了几次时雨都无动于衷,而是怔怔看着棺木里他那两个都极为重要的人。
  卿衣宛着眉头,雨水将她的白衣打得乱湿,她陪在时雨身边,余光之间,她似乎扫见隐隐之中,有个半面人在默默地看着她。卿衣一惊,抬眼四处张望。但一切似乎都是她的错觉。卿衣回过神来,她侧脸看向了时雨。他背对着众人,泪水已经抑制不住地落下。他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与做出任何举动。
  他只是在默默发泄心里接二连三失去手足与至亲之痛。
  卿衣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了时雨。
  在一阵雷鸣过后,时雨下令盖上棺木,将两人合葬。侍卫上前,欲要将棺木盖子合上,就在最后一瞬,一只手豁然从棺木里伸出,生生截住了欲要封死的棺口。侍卫都吓了一大惊,纷纷退后几步。棺木盖子竟然再度慢慢被推开。
  侍卫惊叫着:“诈尸了,闹鬼了啊!!”
  时雨和卿衣凝着眼惊愕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郁乘风竟然,从棺木里坐起身来。他把师月抱着,剑眉紧蹙。而罢他慢慢抬起眼,用啸月长风将棺盖劈开。
  一个原本死去的人,竟然又活过来了。
  “乘风!”时雨半信半疑地唤了句,郁乘风抱着师月,从棺材里走出来。他看着怀中的师月,那柄匕首捅得真是深,整个刃身都陷进她身子里了。郁乘风皱着眉头,低骂了句:“傻丫头!”
  郁尘颤抖着步伐走上前,他也不可思议地看着郁乘风,良久,他用沧桑的手抚向了他的面庞。是温暖的。郁尘又惊又喜,连问道:“风儿,你,你没有死!”
  郁乘风没好气地白了郁尘一眼:“老头儿,我若死了,岂会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也许我原本就死了,可师月丫头那一个吻,将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我就活了。”
  时雨也走了上前,看着他。郁乘风回过脸,看见时雨两眼通红,一脸皱满了哀伤。他叹了口气,笑道:“兄弟,我真的没事了。你赶快叫人把那个墓碑给砸了,看着就不吉利。还有师月丫头,她刀子捅得深,但幸好没伤到要害。连忙叫太医来给她止血。别一会耽误了,那你可真要失去一个妹妹了。”
  时雨不敢相信地看着郁乘风,直到郁乘风又狠狠地砸了他一拳在肩膀,那生生的疼才让时雨回神,这一切都不是梦。
  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遇。
  回到宫后,时雨和郁乘风守在师月的水仙阁里。卿衣则找了借口回到芙蕖。而今的芙蕖静得有点吓人,一个侍女和侍卫都没有看见。卿衣步入庭院,入眼的就是一具死状惨烈的尸体。卿衣定眼一看,竟是昨日替她包裹糕点给师月的那位宫女。
  卿衣有点惊,四处盼顾了一会,确认没有别人之后,她俯身探了探尸体。
  尸体的喉咙被深深割开,几乎要把她的脖子给切断。而那柄凶器,就握在宫女的手上。卿衣蹙紧眉头,一看这伤口就知道是一个功力极深的人做的。卿衣直起身子,双眼垂下,看着地上那个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抹影子。
  “轩主为何要滥杀无辜。”
  “呵!若我不杀她,东陵时雨追究起来,那么一定很快会怀疑到你身上。”一阵清脆男声,让卿衣心底泛着涟漪。她咬了咬唇,慢慢转身。江恨雪那半张英俊的脸庞呈现在她眼前。
  “她且先不说。这次的任务你竟然失败了。你怎可这么大意。”
  卿衣凝了凝眼:“我不知道郁乘风会如此警惕,竟然没有吃那糕点,还可以装作死了那般瞒天过海……”
  “不。郁乘风确实吃了那糕点。他也确实昏死了过去。再要片刻功夫,只要他入了土,就算不会被毒死,也会被闷死。但偏偏,东陵师月吻了他。你事先就让东陵师月吃下解药,所以她的血液之中便带有了这种毒的解药。如果你能狠心一点连同东陵师月也一并除掉,那么就不会发生而今如此大的漏洞。”
  “可是师月她是无辜的!!”
  “无辜?卿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你对你的敌人起了怜悯。难道你忘了么,你的任务,是要覆灭整个东国。包括那些恰好属姓东陵的可怜王族。”
  卿衣的眸子忍了忍,她侧过头去。峨眉微微挑起,但眉心确实皱得令人看着就心生纠结。
  江恨雪眯了眯眼,他走上前去,抬手挑起了卿衣的下巴,凝视着她这张楚楚可怜的素颜。卿衣的心有点紧张,却又有几分欣喜。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江恨雪,她在尝试着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的心声。
  江恨雪,实在是一个太难懂的男人了。
  “卿儿,我知道你对他们起了恻隐之心。因为你也经历过家破人亡,但是,你要明白。你不狠心,他日别人一定对你狠心。人的善良,可是会被人看不起的。这个道理,你从小我就跟你说过不下千遍。难道你至今都未懂么。”
  卿衣咬着嘴唇,眼神里划过一丝倔强。
  江恨雪看在眼里,此时的卿衣,可是到了一个钻牛角尖到极致的地步。他太了解卿衣了,若是继续跟她道理下去也是徒劳,他要的,是卿衣的思想转变。
  江恨雪忽然一笑,眸子里的种种复杂瞬间转化为一切温柔。
  卿衣一愣,腰间豁然一紧,江恨雪将她稳稳抱进了怀中。他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绝美女子,那抚琴的手就如拨动琴弦那般可心地挑起卿衣的脸,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柔了,让卿衣根本抵御不住。就这样,卿衣任江恨雪把自己贪婪地吻尽。
  江恨雪的吻就如夏季的暴雨,放肆,霸道。却也去得很快,当江恨雪放开她的时候,卿衣有种恍然如梦的感受。她抬眼看着那个负手而立在她不远处的男子。他半张脸笑得温软,仿佛谦谦君子,温性如玉。
  如此一个君子如玉的男人,怎会给卿衣如此大的心理负担呢。
  “卿儿,别再让我失望了,好吗?”
  卿衣眸子颤了颤,最后微微颔首,细声应道:“是。”
  事过如三秋,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郁乘风痊愈复位之后,却多了一份麻烦。师月没事就跟在他背后,像根尾巴似的。他走到哪师月都紧紧跟着,直到郁乘风没有办法,拎着师月送到芙蕖,再三叮嘱时雨看好他这个宝贝妹妹,丢了他可赔不起。话虽这么说,但经过那事情之后,郁乘风对师月也多了好几倍的关注。甚至闲余之时,郁乘风在发呆,脑海里也会不知不觉浮起师月丫头的模样来。
  十月既过,十一又走,寒冬凛然的腊月来了。
  下了一夜的大雪。
  东国上下一片皑皑,从高处看去,一片银装素裹。整个宫转眼变成了花白世界。
  清晨的时候,时雨从暖榻起身,才挑开帘子,他就冷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卿衣随后坐起身子,见时雨坐在床边,一呼一吸带着白气,他在试图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不让寒冷将自己侵蚀。卿衣用温厚的棉被裹在时雨身上,自己赤足下地,拿起暖手紫金炉送到时雨手中,又迅速地将他今日的衣衫理好。而罢,卿衣穿着一袭淡青薄纱衣衫,黑发在夹着雪花的风下轻轻飘扬,粘在她发间的雪就如柳絮。让卿衣此时给人一副青柳色新的感觉。
  卿衣拿着夹袄,正要伺候时雨穿上,时雨却伸手从架子上拿过自己的披风,怜惜地裹在卿衣身上,蹙着眉头说道:“卿儿,你不冷吗。”
  卿衣楞了一下,她自幼在高寒之处待惯,又有深厚武功底子为蕴,区区寒冬,不过尔尔。只是,在时雨面前,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人儿。要博得主人的厚爱,就必须无休止地装可怜,装柔弱。卿衣抿了下嘴,赤足在地的脚微微蹭了蹭。她打颤着牙说道:“冷。但不能让王更冷。”
  “你啊你……”时雨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王是一国之君,卿衣定然以龙体为重呀。”说罢,卿衣又将夹袄抬了抬,时雨无奈,他知道,他这身衣服先不穿,卿衣就一直跟他坳到底。时雨只得双手持平,容卿衣替他更上了厚厚的冬衣。
  到了冬季,又是一个忧民的季节。时雨担忧边境的百姓能不能吃饱,是否穿暖。他的子民是否安居乐业。一联想到国事,时雨那清秀的剑眉就紧紧颦在一起,他在□上收住脚步,看着阶上雪,原本一副绿意盎然的弄园,此时被白雪压得只剩一种无边无际的颜色。
  “王,你又在想什么。”卿衣察觉,时雨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想我的子民过得好不好。”
  卿衣提袖一笑:“能在王的统治下,能有过得不好么。”
  时雨也笑了笑,半响他又是一叹:“好与不好那都是从旁听来,事实我还未亲眼见过。”
  卿衣灵眸一转,提议道:“既然王如此忧国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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