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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硕亲王见她到现在还没明白,不由得又是一阵气恼。
“妹妹,”雪晴见状,叹息一声,出言为硕亲王福金解惑道,“之前王爷为什么不让往出传皓祯与林黛玉的流言,不就是因为雍亲王是皇子,咱们惹不起嘛,王爷虽然也是亲王,但进京时候尚短,没什么根基,身份与皇子也还是不能比,眼下的事儿也证明了,人家小小一个不满,就能搅得咱们焦头烂额,你现在却将皓祯的事儿说成是他陷害的,皓祯被审的是什么?与孝期女子有染,忤逆不孝,就算是被人引诱的,事儿总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你这样说,往小里说,是平白攀污皇子,往大里说,是损及皇家名声,当今圣上以仁孝治国,你却说他的皇子故意引诱别人忤逆。。。。。。”
“可是,”硕亲王福金急着辩解,“太子之前被废时,还有直郡王、八贝勒,皇上不也将他们的错处诏告出来了吗?”
“你!”硕亲王见自家福金这时候还不领悟,气极的说道,“你傻啊,皇上说那是皇上说,皇上说得,你就说得了?”
“妹妹,”雪晴也摇着头,“你想想自己就明白了,你对皓祯都尚能以宣扬亲王府的流言相维护,那皇上呢,他对污蔑损害自己儿子名声的人,会做如何处置?”
第一百六十四章 索性做实了它()
硕亲王府的大阿哥与孝期之女无媒苟合,又忤逆亲母,康熙知道之后非常恼火,直接下令将其拘执,至于那个歌女,孝期不贞,乃是十恶大罪,当然也要打入牢中。
至此,讷敏本来觉得已经够了,虽然最终的判定还没下来,但硕亲王会被降爵基本已经成了定局,康熙对异姓王可是不太能包容的,这送上门来的把柄,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而经此一事之后,想来人们也应该明确的知道,雍亲王府虽然轻易不惹事,但绝不怕事,想要掠其锋芒,先掂量好是否能承受后果再说。
只是遭受了重创的硕亲王府却并不甘从此沦落,尤其是硕亲王福金,她虽因儿子的言行伤了心,却也没想过要就此放弃他,借着一次命妇们例行进宫请安的时候,硕亲王福金拉上她的姐姐一起,向皇太后跪请陈情。
“这是做什么?”硕亲王府的事儿闹得那么大,皇太后也是听说过的,她是因为康熙的孝敬,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对这样的人家自然是没有半点好感,见到这姐俩如此,心下也是生厌,“以你们的身份,请安可用不着做此大礼,或是有别的事,朝堂有皇帝,内宫有贵妃,我却是只管享乐的。”
“太后,”硕亲王福金却知道皇太后若是开口的话,康熙必然会给几分面子,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忙又一个头磕在地上,“奴才知道自己此举莽撞了。可奴才没别的办法,只能求您开恩,救救奴才的儿子。”
“我说过了,朝堂上的事儿。自由皇帝做主,”皇太后脸色一沉道,“我是不会干涉朝政的,希望你也不要如此。”
“太后,”硕亲王福金见皇太后态度坚决,遂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奴才要说的不是朝政,而是阴私。”
硕亲王福金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或眼神或脸色都有变化。这阴私之事。可大可小。能在皇太后宫中说出的,自然牵扯更深,虽然人之本性。是对一些秘闻比较有好奇心的,但会要人命的东西,却还是少知道些为妙。
贵妃见机的快,马上出言喝道,“硕王福金,大家都在给太后请安,你因何做此胡言?念及你因儿子忤逆而心情不畅,我且不做处置了,你下去吧,回府后好生反省。”
“奴才没有胡言。”硕亲王福金坚持说道,“奴才确有事情,要禀明太后。”
“罢了,”皇太后皱皱眉说道,“经此一闹,我也没兴致了,你们都散了吧,硕王福金的事儿,就由贵妃处置。”
“不!”硕亲王福金见没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将心一横,索性不管不顾的叫了出来,“太后,此事关系四福金,奴才恳请您,一定要亲审。”边说边将头使劲儿的往地上磕。
宫妃和命妇们本来已经准备退去了,被硕亲王福金这么一闹,又僵在那里,讷敏心下虽然着恼,面上却是无波,看着硕亲王福金,就如看跳梁小丑一般。贵妃也没说话,硕亲王福金话中之意,明显是暗指她有偏袒之嫌,让她此时间倒不好表态了。
“太后,”德妃却开口了,“本来臣妾是不该说什么的,但硕王福金既是话指臣妾的儿媳,臣妾也不愿意让她平白担上嫌疑,故而斗胆请太后受累做一番问询,以还她的清白。”
德妃话说得虽是大义凛然,却等于是助了硕亲王福金一臂,她本来求的就是太后能听她把话讲出来,讷敏对此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德妃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此举是想得到什么,四阿哥被封了亲王,让她既深恨为什么不是十四阿哥得此荣耀,又想着要利用四阿哥,让他成为十四阿哥的助力,因此对四阿哥的态度也就一时冷一时热、一时亲切一时强硬的,对雍亲王府的事务过问关心的也越来越多。
德妃开口了,贵妃也说话了,却是先对在场的命妇和宫妃们说道,“太后已经发过话了,你们都回去吧,宜妹妹、德妹妹和老四家的留下。”
命妇和宫妃们见情形尴尬,早不想留这儿,得了贵妃这话,赶紧纷纷行礼告退,硕亲王福金是告状人,当然是跪立在那儿不动,她的姐姐雪晴身形一动,最终也没起身。
“怎么?”贵妃冷冷的看了雪晴一眼,“你也有阴私要说?”
“不是,奴才这就告退。”雪晴心中一凛,知道贵妃已经生了恼意,虽然还有心要帮姐姐,但想到丈夫的嘱托,再加上自己留下来,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于是磕了个头,乖乖的起身退步离去。
雪晴离去了,贵妃也并没去理硕亲王福金,而是带着歉意对皇太后说道,“论理,有我们小辈在,是不应该让您多费心思的,可德妹妹既然这么说了,我倒不好再说什么了,还请太后决断。”
“有什么好决断的,你是贵妃,这事儿就该由你管。”皇太后很不喜欢硕亲王福金的作派,但既是关系到皇家,又是阴私之事,她总要知道些来龙去脉。
贵妃能明白皇太后的意思,看看讷敏,见她眼色清明,面容平静,心下也是安定,这才将目光看向硕亲王福金,“你可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是无礼放肆之极的。”
“奴才知道。”硕亲王福金既然横下了心,面色倒也平静了下来。
“你既知道,”贵妃的声音带着威仪,“也该明白,不管你接下来的话是真还是假,都是要受处罚的,而如果所说不实的话,就是二罪归一,从重而处。”
“奴才明白,”硕亲王福金抬起头来,看向讷敏。“若奴才所说不实,奴才甘受重罚。”
“好,”贵妃点了点头,“那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你如此无礼犯上?”
“奴才不是无礼,”硕亲王福金没回贵妃的话,而是对着皇太后恭敬的一叩首,“奴才只是要冒死替儿子求情,太后,奴才的儿子自小习文练武,一心要做朝廷的栋梁,此次确实是受人陷害引诱,这才一时犯了糊涂。但那个女子是卖身葬父的。因此就是我们家的奴才。奴才侍候主子,和与孝期女子有染是不同的,至于忤逆之事。他只是情急之下有所错语,奴才并不举发,恳请太后救救他,如果必须要罚的话,奴才可以代他。”
“原来还是为求情的,”太后见硕亲王福金说来说去,还是为她那个儿子辩解,就摇了摇头,对贵妃说道,“我本来说让你来管这事。可她如果只是为此的话,那你也不用管了,后宫之人不得干政,是祖宗家法,咱们可是不能违的。”
“谨尊太后之命,”贵妃肃立着恭听完太后的话,对她行了一礼道,“臣妾这就让人将她带下去,也会给予相应的处罚。”
“太后,贵妃,”硕亲王福金见恳请无效,忙再说道,“奴才还有话,奴才不只是为儿子求情,还要为他申冤,奴才的儿子是受人陷害的。”
“陷害?”贵妃淡淡的一笑,“听说他的忤逆是当众而为的,那些话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这如何能陷害的了?”
“贵妃娘娘请听奴才把话讲完,”硕亲王福金知道四阿哥是被孝懿皇后抚养大的,也知道贵妃娘娘就是孝懿皇后的亲妹妹,自然明白她肯定是要向着四福金的,但在当下,却只求能把话说完全,“凡事都有源,奴才儿子此次遭难,起因却是在奴才身上,是奴才对林家姑娘生出喜爱,希望她能与小儿为侧,又知道四福金对林家姑娘也很是疼爱,就上门去相商,却不想四福金对奴才家很是看不上,事情进行到此,本来是应该结束了,奴才也已经不再妄想了,可不知为什么外面对其会有了传言,或许是因为奴才去看过林姑娘几回的缘故,却绝不是奴才或奴才的家人流出去的,只可惜四福金却是不这么想。”
“四福金,”说到这儿,硕亲王福金又将目光看向讷敏,“你对林姑娘如女儿一般维护,这份慈母心肠,我很能理解,并为之感动,将心比心,你也该体谅我对儿子的感情才是,却为什么要狠毒的算计于他?在此之前,皓祯一直都好好的,很争气,也很懂事,就算是皇上对其也有所称赞,可就在那传言出现过之后,他却突然象是换了一个人,这样的巧合,换成是你,你信吗?”
“太后玛玛,”讷敏没理硕亲王福金,而是直接对皇太后说话,“硕王福金这是要与我理论呢,本来这种捕风捉影的虚妄之事,孙媳一向是一笑置之,并不理会的,但额涅刚才既有了话,孙媳就少不得要分解几句,还请太后玛玛恩准。”
“好,”皇太后的笑容很亲切,“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皇太后对讷敏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