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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道:“却是想要跟师兄寻一柄剑胎。”
徐福点了点头,,霎时只听一声剑鸣,一道夺目光华忽然自他身上飞出,在顶上半尺之处悬住。
徐福顿时便道:“此乃我前两日应绍虎那小子所托,帮你炼制的剑胎。不过,在给你之前,我却是要问上一句,您可考虑清楚了,是否真的要学我截教的上乘剑法?”
梁青道:“自然!”
徐福道:“好!”
言罢,也不见如何作势,只手掌一翻,居然就将那一柄飞剑捉入手中,随后轻轻一拿,只闻清脆一声响,好似金断玉碎,那枚剑丸居然被捏了个粉碎,化为点点灵尘散落下来。
梁青以及周围的诸多截教弟子,却是一个个都惊讶莫名。
“前两****没见过你,是以,炼制此剑却极不用心,此剑胎不但用料极差,炼制的也极为粗糙,瑕疵甚多,天仙以下炼剑之人使用倒是够了,但是若想更进一步却是妄想。”
如今,我与你也算是见了两面了,对你的印象大为改观,尤其你肯听我的意见,今日行事大有不同,我也很欣慰,是以,不想坑你,不愿看你白费功夫,是以,亲手毁了此剑,将这些话给说开。
“多谢师兄,不过,却是要求师兄帮我重新炼制一柄合适的剑胎。”梁青立刻说着。
徐福摇了摇头道:“我对你已无恶感了,不过,你与我们终究是不能走到一处去,我与你那些长辈往日的恩怨也不是说忘便能忘的。我却是不可能班你炼制合适的剑胎。”
梁青知道,徐福说的是对他阐教弟子的身份还有芥蒂。
一想,徐福这种经历过封神之战,又经历过后面的阐教围剿。与阐教争斗了几千年,知道梁青是阐教弟子后,不拔剑相向已经不错了,也不能要求太多。
因此,梁青微微点了点头。整个人却是反而平静了下来。
徐福见他神情平静,目中流露出一丝欣赏,道:“我虽然不能帮你炼剑,却可赐你一套炼剑之法,并且将我炼剑的经验传授给你,你拿去修习,却也自去炼造一枚剑胎。
自家炼制的剑胎,却是比借外人之手炼制的剑胎要多了几分契合,多了几分妙处。
不过,你于炼器一道没什么基础。虽然有着顶级真火,但是想要成功炼出一柄飞剑,却也颇要花些功夫,消耗不少时日。
你若是觉得新学一门技艺太费功夫,不愿分心学习,却也随你。”
旋即,梁青忽觉一物向他飞来,他立刻便将之接住,却是一枚玉简。
梁青也不看其中内容,转手收了。便就起身告辞。
待他离去后,下面坐着的那一名天仙便问道:“师伯,为何传他炼剑之法?”
显然这人是知道梁青真实身份的。
徐福听得这问话,只是笑道:“老师既然都已经恩准了。他乃是截教二代弟子,截教法门,为何不能传?我不传他,他便不能去天书阁学习炼剑之法吗?”
那大罗金仙摇头道:“祖师如何行事,弟子不敢去质疑。”
而这时候,那名大罗金仙境界的弟子则道:“我截教剑法首重心境。若是不能专心于剑道,便是学得真传却也修炼不成。
边说这炼剑,只要炼剑的时候心思稍微驳杂一些,不但炼出的宝剑不纯,稍不注意便有着危险。
即便能过得这关卡,有惊无险的炼制出一柄可用的剑胎,可是,养剑却也是极耗精力和时间。
我乃是用徐师伯帮忙炼制的剑胎养剑,省了不少功夫,而所用的养剑法门也是教内最顶级的,可是祭炼温养下来,已经九百载,这才堪堪养出一柄太乙金仙级数的灵剑。
纵然这广易师叔是大罗金仙修为,起点较高,花费的时间会大大缩减,可是少了百年功夫,却也难以养出一柄太乙级数的宝剑来,要养出一柄与他修为匹配的宝剑,少了五六百载根本不可能。
五六百载对于一般的大罗金仙虽然算不得什么,可是这广易师叔却是不同。
我们若是能以此秘法稍微延缓他的修炼进度便是赚了,更别说能够耽搁他几百载的功夫了。
反正我截教大部分秘法,如今在三界也传的极广了,其实也不怕泄露些出去。
在我看来,师伯此举极为高妙,如今我们实际上不怕他学我截教秘法,反而应该担心他不肯去学。”
下面几名不知梁青身份的弟子听得两人的话,却是不禁纷纷皱眉,只不明白自家门内这些长辈为何都这么不喜这广易师叔祖,似乎隐隐在算计于他,不少人心中却是好生失望,甚至有着一丝愠怒。
“纵然广易师叔祖乃是孔宣祖师的弟子,可终究是我们的截教同门,两位师叔说这些,莫不惭愧吗?”顿时间,便有着一名元婴期弟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质问着。
“羞与你等为伍!”另外一名化神期修士更是直接,只留下一句话,顿时便出了府去。
顿时间,知道梁青真实身份者都面面相觑,都有几分尴尬,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将真相说出来。
而徐福却是心中暗暗叫冤:“我只不过是看那小子是阐教出身,不愿帮他炼剑,但是却也欣赏他,单纯的想助他一把,传他一门炼剑之法,怎么便被说成这样了,若是传出去,我这几百年苦心经营的名声岂不大损?
真是无妄之灾啊!”(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章 看书看到最后的重要性()
梁青辞别了徐福,回到了住处,却只见,已经又有几日没见的妙真已然在那等着他了。
“广易师弟,您这是打哪里回来?”妙真一见得梁青顿时问着。
梁青道:“我去徐福师兄那里求一柄剑胎去了。”
“求剑胎,这么说,你是打算修炼我截教的剑法了?”妙真微微有些惊讶的问着。
梁青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徐师兄不愿为我炼制剑胎,如今,却是要先搁置一下了。”
妙真笑道:“呵呵呵,没求道剑胎也没什么。我截教有一处剑池,里面有着上万柄上好的飞剑,一会你随我前去挑选一柄就是了。”
梁青摇了摇头道:“剑池我已经去过了,我知那里有好剑,只是,我打算自己从头培养一柄属于自己的宝剑,却不愿用那里的宝剑凑活。”
妙真听得这话,眼中顿时露出一抹异色。
“那师弟您如今有何打算?”妙真忽然问着梁青。
梁青道:“徐福师兄传了我炼剑的法门,还有他炼剑的心得,我想先看一看,然后尝试着自己炼制飞剑看看。”
妙真听得这话,顿时道:“师弟,当今诸圣中,鸿钧道祖不擅用剑,却也依旧是天地间第一人。
阐教元始天尊也不擅长剑法,但便是我们这截教门人也没人会认为他真的就比老师弱了多少。
说穿了,飞剑之术只是护法存身的手段之一,非是自身问道之法。并非一定要学会不可。
你无顶级剑法傍身,也已经走到了如今这地步了。在我看来,对你来说学不了剑法其实也没什么。
以你今时今日在的修为地位。一手不俗的剑法有则为佳,无有亦可另寻法门,不必太过执着。
自己炼制一柄剑胎,从头培养起固然极好,不过您没有根基,从头学起,想要成功炼制出一柄飞剑,甚至将这柄飞剑培养到与你现在修为相当的程度,却不知道要花费几千年时光。而且其中还有几处凶险。
你学剑也不过是添一门手段罢了,未必一定要做到最好,随便选择一柄上好飞剑,用心学习几门顶级剑法便可以了,何必去过多分心,去承受这些风险呢?”
梁青当日在无当殿内,见得妙真却是在剑修一脉这边坐下的,说明他也属于剑修一脉,在梁青想来。妙真知道他要学剑,却应该很是支持才对,此刻听得她居然说出这些话来,却也暗暗有些惊讶。
“她究竟是否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梁青不禁暗暗猜测着。
他一贯信奉一句话。世界上除开父母外,没有无缘无故的会对你好,对你掏心挖肺。
妙真和他只是当日偶然坐到一起。被通天教主指定待他熟悉一下截教罢了,梁青自己也晓得自己不是什么人见人爱之人。更不敢想妙真会这么一点时间内便看上他,是以。实际上也没多大交情。
若是妙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当他是孔宣的弟子,当他是截教同门,那看在截教同门份上,必然不会害他,说这一番话,便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他分散精力,浪费时间了,这是好意。
而妙真若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说这一番话,或许便是不愿意他学到截教的真传,掌握截教的剑法精髓了,这是要误导他去学些垃圾剑法,不上不下。
虽然看似不管妙真意图究竟如何,似乎都是一般,最终还是要由梁青决定究竟是否选择自己炼剑养剑。
可在梁青看来,这却是很重要的,这关系到他还究竟能不能相信妙真的。
梁青微微一笑道:“师姐说的这些小弟也想过,不过,正因为我如今手段极多,却也不差这剑法一道,我若只得些剑法皮毛,那还不如不学。那要学剑了,自然要学最好的,要练便要学我截教真传。”
妙真道:“好吧,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了,我便也不劝你了,不过,本门秘法炼剑所用外药甚多,师弟若是缺了什么,可跟我说,我必定全力相助。”
梁青听得这话,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他自认为,截教四代弟子都能拥有的剑胎,所需之物能多到哪里去,以自己的身家,又岂需求人。
不过,梁青见这妙真没再阻他炼剑,反而表露出善意,只觉自己之前或许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妙真或许是真的为了他好,应该是可信的,纵然用不到她,这情却还是要领的。
于是,梁青道了声谢,笑道:“到时少不得劳动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