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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听好了!我是宰相嫡孙云启惠。”云启惠一脸得意,好像他的身份有多么了不得似的,然后不耐烦地说,“识相的就赶紧走。不然,弄死你们就跟弄死两只蚂蚁那么简单。”
“你真这么厉害?”周雨明显表示不信,“那我可好好问问文先生了,我弟弟这来学习还有生命危险的。”
“我们走了也轮不到你。”周铭补了一刀,周铭非常享受姐姐的帮助,不论是否真的需要。
这正是云启惠最心痛的地方。他虽然不愿意学习,更没那个天分,可是,当文方的学生,好处多多。他祖母和娘天天在他耳边唠叨,让他烦不胜烦。
最后,不得已,就跟大多数人一样,来试试了。还想着,家里说不定都打点好了,就是来走个过场。
没想到,是真的考啊。他哪里会,结果可想而知。可是,这个乡下小子竟然成了文方的学生,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就在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又听了几句闲话,就来了。
什么闲话?
“云兄,我们没考上也就算了,您可以宰相嫡孙啊,怎么能不如一个乡下土包子呢。”
“真是替云兄抱不平。这要是我,一准打上门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哎,不要这么说,人家那可能是有后台的。不过,怎么也不能比云弟后台硬吧。真是,”
那么多人都没考中,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甘心,为什么只有他出头了?被人当枪使了,没脑子呗!
周雨和周铭初来京城,竟然马上就惹了麻烦,这事可真是好说不好听啊。
别人还以为他们无礼,傲慢,无事生非等等,一切不好的名词都会强到他们的头上。谁让他们没有靠山呢!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没有靠山的被有靠山的欺!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本来,他们都不想与人对上,可是,别人欺到眼前,也不会只一味退让。有时,一味退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你看,现在云启惠虽然还是一副拽样儿,可是气焰已经消了很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有一点欺软怕硬的劣根性。
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
正对峙着,只听不远处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文老先生回府了。”
只一句,就见云启惠跟兔子一样嗖一下窜起来,跑远了,堪称神速。看得周雨和周铭目瞪口呆。
因为云启惠的宰相祖父曾经告诫过他,不要去招惹文方先生。不然,要他好看。
虽然云启惠的宰相祖父从来没有怎么着他,但是,祖父那一脸的肃穆,好像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底,他就是从内心深处惧怕祖父。也许是那一身的宰相威严震慑住了他。
过了片刻,真的看到文老先生的轿子从胡同拐了过来。周雨和周铭两人便站在门口等文老先生。
文方并不知道刚才门口发生的事。虽然刚莱英县回来,但是,事情重要,他还是直接就出门了,都没来得及安排周铭。
他下轿后看到周雨和周铭,还有些奇怪:“你们怎么在门口?来迎接我吗?”他开了句玩笑。
“先生,我们正好回来,看到您也回来了,就在这里等您了。”没有提及刚才的事。
三人一起回了府里。
文老先生虽然年纪大了,却并不糊涂,府里的大小事情都会有人汇报给他。今天那一出宰相嫡孙闹文府的戏码,他很快就知道了。
京城的那些来考试的,他一个都没有收。不是他让那些人来的,是他们非要来,他只好考一下了。
虽然也有个别还算出色的,但是,离他的要求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是他挑剔,而是他这个年纪了,真的不想收个不合心意的徒弟,如果再出点事,累心也闹心。
当初,灵山建议他去莱英县附近,他也去了。附近几个县转了一圈,最终满意的却是故交李富贵之外孙,倒也巧合。
“他们找好落脚处了吗?”文方问管家。
“是的,老太爷。是齐王送了他们一栋院子,就在离这里两条街的文来胡同。”管家回道。
“哦?”文方直了身子,“他是送给周铭的?”
“不是,是送给周小姐的。”管家斟酌道,“他们在莱英县就认识,具体怎么认识的,就不太清楚了。”
“哦!”文方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能去过问的。
文来胡同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院子的地方,那里都是齐王,或者说,是遁甲堂的产业。
只是,不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呢,还是齐王自己的意思。或者是灵山道长授意?
齐王虽说是遁甲堂的堂主,可是,遁甲堂的主人却是皇上。之前,皇上还是少主时,可去过莱英县。当时还给太上皇找到两支百年人参,不然,
文方陷入了回忆。
齐王府。
“宰相嫡孙?哼!”南宫洛很是不屑这种一无是处的,所谓某某嫡子,某某嫡孙之类的
“要教训他一下吗?”流星看王爷脸色,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南宫洛只要说一声好,他就要飞奔而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89章 购物()
“用不着。”南宫洛心说,你那个表情,是要去揍他一顿的吗?那也太便宜他了。
“是。”流星泄气。
是夜,宰相嫡孙云启惠被从欢喜楼的顶楼吊下来,光着身子。第二天,真是成了京城最风光的巷议。
要说,才十五岁的男孩子,怎么就去那种地方呢?
话说他爹带他去的,您信吗?大家族的污秽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一夜过去,周雨姐弟对此事一无所知,他们收拾了东西,很快就搬到了新家。
他们本来也没带多少东西,而周雨的东西都在空间放着,当然不需要大包小包,只带了一个包袱权充一下,表示没有空手罢了。
“姐姐,你带的东西那么少,用时怎么办?”周铭的东西不多,那也有一箱子。所以,周雨的那一个包袱,真的是可以忽略的节奏。
“我带着银子就行了,需要什么可以买呀。”周雨很轻松地说道。
她出门确实带了很多银票,粮店的,庄园旅游那块儿的,医馆的盈利,除了周转的,和留给家里的,都让她带出来了。
当时,周逸和李若兰都说,不用留给家里,家里也不缺钱,希望她多带一些。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周雨不同意,怎么说,也是她的一份心意。家里缺不缺钱是一会事,她给不给是另一会事。
而且,周雨知道,家里确实不缺钱。这些年,虽然周逸不怎么管租地的事,但是,管事除了占些便宜外,周家还是盈余了不少银子的。
只是,他们家不怎么显摆,过着平常日子,让人几乎忘记了他们周家是一千亩地的大地主。
在周雨的意识里,有个词叫做“有备无患”。
现代的周雨还小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就已经在给她准备嫁妆了。后来,周雨十八岁时,周雨的妈妈很自豪地说,已经给周雨准备好嫁妆。
那时,周雨并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爸爸妈妈给他留了一笔钱,还有房子。等后来爸爸妈妈突然离世,周雨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笔钱,一百万。
对别人来说,一百万可能不算多。可是,周雨的爸爸妈妈只是普通的上班族,是怎么攒出来一百万的呀。不过,随着爸爸妈妈的离世,这已经是一个谜了。
周铭认为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自然不会反驳。
到了新家,两人又在院子里转了转,熟悉一下。中午姐弟俩就在正房客厅用餐。
正房五间,中门。进门及左侧一间相连是客厅,餐桌就放在进门正对着的北面。
周运周管家为姐弟俩接风洗尘,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周雨本来想让他们一起在客厅再摆一桌,一起吃。但是,周管家不同意,说不能坏了规矩,哪有下人和主子一起吃饭的。
周雨知道他们都有规矩守着,也就没硬要如此。反正待人好与不好也不在一桌饭菜上,更不在是否在一屋吃饭上。所以就让他们多做些,自己去开一桌,周管家这倒同意了。
王爷曾经说过,规矩是人定的,可以适当地变通。周小姐有时有些特立独行的地方,要随机应变。
这时的周运还以为周雨是刚来,想笼络他们这些人。等时间久了,才发现,周雨的一言一行,真是最真实的体现。不由地心生歉意,不应该以小人心度君子之腹啊。周雨虽是女子,可是她的光明磊落,堪比男子。
等菜都上齐了,周雨就让所有人都去吃饭,不用人伺候。周运便领着人都走了。
看他们离开,周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习惯?”周雨笑着问。
“是啊,姐姐,我们家里虽然也有人,但是不像他们这样,太一板一眼了。”周铭吐了吐舌头。
“习惯就好了。”周雨说道,“我们总要慢慢学着习惯很多以前不习惯的事。”
“我知道,姐姐。你放心,我只在你面前这样说说而已。”
“好,我知道,小铭最聪明了。”
“哎呀,姐姐,不要总说我最聪明,这是哄小孩子的话。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们怎么能自大呢。”
“嗯,小铭真是长大了。”周雨有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觉,很是欣慰。
一顿午饭吃的很开心,饭后,两人各自去休息。文先生给了周铭三天假,让他先习惯一下京城的生活。
下午周雨和周铭就出去逛街了,总要先熟悉一下居住的环境呀。
这一逛,才知道,他们所住的文来胡同非同凡响。周雨喜欢买东西,虽然家里安置的什么都不缺,她还是见到喜欢的就想买。还是几经否决,才少买了几样,就这也拿不了。
店家看周雨姐弟穿着不凡,主动提出帮他们送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