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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帝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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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虽为亲家,不过是因利所致,并不能改变什么。”

    年青人发出一声刺耳嗤笑,斜眼淡漠道:“故而大人每逢与安公私下相见,必先故意言辞举止有失,让其指责,以显其能,每有明见,故意让安公说出口,以彰其睿智之态,以显大人顺从之心。如此谄媚心思,较之事君更深,如此奉承举动,较之摇尾乞怜更甚,让我辈自叹弗如”

    “桑维翰”孔循大怒击节,手指面前的年青人,“休得自恃精明,口无遮拦”

    桑维翰对近在鼻尖的手指视若不见,依旧自顾自道:“安公不仅目中无人,而且嫉妒贤才,唯恐有人得宠君前,威胁其地位,大人如此作态乃是明智保身之举,何必不敢承认国侨若是大人,说不得比大人的戏做得更足些,如此安公便会更亲信国侨一些。”

    孔循眼神有些发直,被桑维翰这番言论震得哑口无言,半响放下手臂,唾骂道:“无耻至极”

    桑维翰脸色平淡,全无半分羞愧,继续道:“树大好乘凉,此理便是孩童也知。怕就怕,有朝一日,人还在树下,树却突然倒了,不知人还能无恙否而若是这棵树长了一双随时能要人命的手,那树下乘凉的人,恐怕也会时时感觉如噎在喉吧”

    孔循面色微寒,盯着桑维翰,“你想说什么”

    桑维翰紧紧注视着孔循道:“国侨想说什么,难道大人不知么”

    孔循靠上车厢,冷笑一声,“安公这颗大树可粗壮得很,怕是未见得那么容易倒。”

    桑维翰不以为然,“倘若有人以斧砍树呢再粗壮的树,又能经得起多久刀斧加身”

    孔循眼神凛冽起来,直视桑维翰,“你是说秦王”

    桑维翰不置可否,继续道:“树大好乘凉,屋大好安家,但若这些都是别人的,树与屋再大又有何用”

    孔循怔了怔,陷入沉思。

    他当然知道,倚树乘凉,不如手植树荫。

    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

    历朝历代以来,后宫都是是非之地,向来未曾平静过,差别只在于,后宫的风浪会不会漫过宫墙,影响到宫外头。

    话说这后宫之内有一个极好的去处,唤作琼萝宫。之所以说它好,一则是因此地乃汇聚后宫精华之所在,向来莺莺燕燕,不敢说盖过百花,但绝对是帷幔留香。这却是为何只因后宫佳丽们,无论是嫔妃还是女官,都喜往此处拜访,时日久了,自然余香不散。二则是因此地饱受圣眷,那皇帝陛下常常至此,各处沾上龙气必不可免,自然也就有了福气。有此二者,这后宫里哪还有去处比得上这琼萝宫

    琼萝宫之前的主人是庄宗一朝的皇后刘氏,当今陛下成为皇宫之主后,本欲将此处赐给淑妃曹氏,奈何曹淑妃不喜此地曾是妖后惑君之地,不愿前来居住。倒是德妃王氏,偶然看见便一眼相中,耐不住喜爱此地景致,要皇帝陛下要了过来,当作居所。

    说来也奇,前些年妖后刘氏为此间主人时,此地是何种风貌,到得今日,此地虽说换了主子,其他的东西倒是一样没变,该有的余香与圣眷,个顶个都不曾少了半分。

    这一日天气尚好,德妃王氏在躺在院中晒太阳,宫女宦官们肃立在侧,随时听候差遣。那王德妃也不见怎样打扮,斜躺在长椅上,却如花枝招展,端得是美不胜收。

    然而一向喜色甚好的德妃娘娘,今日却一直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这让一众宫女太监们既心急,又担忧,却单单不敢去问。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一位公公进了宫来,给王德妃送上新鲜水果。那公公见王德妃兴致不高,只是随意摆手了事,也是胆肥,弓着身子出声问道:“德妃娘娘似有心事,不妨告知小的,或可为娘娘解忧。”

    听到声音王德妃才睁开眼,瞧见了眼前的人,眼神顿时明亮了几分,“是敬公公来了”挥了挥手,让左右下去,让那宦官靠近来,轻叹道:“本宫倒的确有件心事,你向来主意多,这回不妨给本宫出出主意。”

    能让王德妃如此说话的,自然是她相信的人。

    “娘娘但说无妨,小的也就剩这颗脑袋能值几个钱了。”敬新磨道。

    王德妃见敬新磨话说得俏皮,难得露出一个笑容,道:“你且说说,为臣者,如何能君宠不衰”

    “这有何难”敬新磨笑道,“忠心事主,进能为国谋福,退能为君解忧,自然能君宠不衰。”

    王德妃歪着脑袋,“可有更简单直接些的法子”

    “更简单直接些的”敬新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王德妃一脸期待,转念一想,笑了笑,道:“小的愚钝,未曾听闻还有其他法子。自古能久享君恩的臣子本就少,除却能为国为君谋利的,恐怕就只有皇亲国戚了。”

    “你这敬公公,向来机灵,怎么今儿”王德妃失望不已,正泄气间,骤然反应过来,“皇亲国戚本宫先前怎么没想到,这不就是最好的法子嘛”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这些日子听说安重诲在荐相一事上吃了亏,难免失意,一直想为安重诲做些事情,好彻底报答当初恩情,只是一直苦无主意,不免心智郁结。

    这会儿得了敬新磨提醒,心思急转,开始认真思索起来:听闻安公倒是有几个女儿,若能挑一个嫁给一位皇子,安公成了皇亲国戚,不就不怕不受恩宠了么如此一来,我也算尽报前恩了。

    李嗣源向来恩宠安重诲,王德妃对促成此事有十足把握

    嫁给哪位皇子呢

    秦王已有正妃,宋王尚且年幼,赵王

    王德妃自顾自寻思起来,一时间忘了面前还有人候着。敬新磨见王德妃思虑出神,不便一直杵在这儿,不得已轻咳一声,满脸笑容:“娘娘若无其它事,小的先行告退了。”

    王德妃回过神来,“也好”见敬新磨躬身后退,又笑着叫住他,“敬公公,本宫还没感谢你今儿送了鲜果来呢,烦你辛苦一趟,颇为不好意思,你还是领了赏再走吧。”说着,让人拿来银钱,交给敬新磨。

    敬新磨没有推辞,领了赏,道了谢,躬身退出月门,这才转身离去。

章二十 明君可辅臣非才 不觅房杜觅启诵 11() 
“滑州位于大河南侧,有七县,由西南向东北分别为酸枣、胙城、匡城、灵昌、韦城、白马、卫南,其中白马县即是州治所在。白马驻军有左右崇牙、长剑等军。夏秋水患,最严重的是灵昌、白马、卫南三县,灾情上达之后,朝廷下令酸枣四县酌情收留、安置,事后根据四县上报之流民数量,拨下相应款项,用于赈济灾民。”

    李从璟率队离开洛阳之后,与大队人马在汜水关分别,自带莫离、王朴等人与府卫先行一步,紧赶三日,于这日正午抵达滑州酸枣边界。

    大河就在不远处,浪涛声隐约可闻,王朴手指大河方向,对李从璟道:“河对岸的新乡、共城、卫城亦受灾患,只不过灾情较轻,而且大河滔滔,灾民也不可能涉河到这边来。殿下若是想看看新乡、共城的情况,可以从此处寻船而渡。”

    “新乡、共城。。。。。。”李从璟咀嚼着这两个地名,面露缅怀之色,“这几处倒是许久未曾去过了。”

    林英策马跟上来,闻言大声道:“四年前卫城、淇门一战,可是末将跟随殿下的首战,嗬,殿下当年凭此一战成名,遂得以淇门建军,说起来,这两处故地也是殿下的福地啊!”

    秦王府府卫八百是亲王府定制,数量更改不得,李从璟以驻扎洛阳城外的君子都为根本,轮番宿卫,林英左迁君子都主将后,依旧随在李从璟左右。

    李从璟笑了笑,“虽是故地,亦愿重游,奈何此番目的地却不在此,无暇过河了。”说罢,对众人道:“未至滑州,这一路来却见了不少流民,虽不成规模,亦不可轻视,再往前就是酸枣,滑州灾情处置得如何,到了酸枣县城一看便知,孤可是心急如焚。”

    “再有半日路程,即可赶至酸枣县城。”莫离道。

    李从璟点点头,一行十多人快马加鞭,沿官道而行。

    小半日后,平地起石城,酸枣遥遥在望。众人放缓马速,徐行而近。

    城外村舍,村外良田,田中阡陌纵横。秋收已毕,田中并无多少庄稼,放眼望去尽是成堆的秸秆,一座座小山也似,零乱又似有某种规律。田中有农人正在劳作,做些翻整田地之类的事。

    李从璟这队人并未能吸引多少目光,他们人数不多,既未着官袍更未着甲,便是护卫连佩刀都隐藏得很好,至于王朴佩戴的长剑,也不过是书生剑罢了,在旁人眼里怕是修饰作用大于实际效果。

    临近县城,行人多了起来,往来各色人等皆有,城门处有军士站岗,城外有棚子数座。棚子里都是些流民模样的人,衣衫破败,面色蜡黄,此时阳光微暖,那些人三五成群坐在一处,在棚外晒太阳,百无聊赖的模样里透露出些许悠闲,一些光屁股的孩童追逐打闹,几条土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左右转悠。

    “木棚成群,借以遮风避雨,稠粥两碗,得来浮生多日闲。”将眼前景象收在眼底,折扇在胸前轻摇,莫离露出招牌式的莫测微笑,“这酸枣县的流民,倒是自在得很。”

    他说话的时候,一些木棚里有锣声响起,流民们蜂拥而至,却是木棚开始施粥了。李从璟回头向孟松柏示意,孟松柏当即下马跑去一座粥棚,察看粥米的质量、分量。

    “若能再得破棉衣一件,裹身取暖,这寒冬便也过得去了。”王朴面色不见深浅,没有莫离狐狸般的神情,“就眼下情形来看,酸枣对流民的安置不可谓不妥当。木棚搭以幔布,虽不足以安家,暂时居住不至于冻死人,稠粥两碗,不足以饱腹,权宜之计也能不饿死人。流民所求本就少得可怜,能不让他们饿死冻死,保得一条性命,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林英没有莫离、王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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