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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
光线顿时照射到离山顶有五六米的斜坡上,只见有个挂着斜坡上,凌越的瞳孔瞬间放大。
“海澜!”
近距离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海澜听出来了这声音是凌越的声音。
“快救我,撑住我的树枝我感觉要断了,我很快掉下去了。”海澜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担惊受怕了不知道多久,她以为她自己今天就会死在这。
“你别慌,有我,不会掉下去,稳住,我现在就下去。”凌越把绳子绑在了最近一棵较粗的树干上,扣住了腰间的安全带,打开了头上的电筒,然后走到陡坡处,开始下坡。
雨势越来越大,陡坡非常的滑,加上是晚上,凌越的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下滑了两米,看得海澜胆颤心惊,虽然害怕,却还是提醒,“你小心点。”
“没事,你别慌。”凌越的声音带着独特的安全感,让担惊受怕了许久的海澜,有了些安心,没有一开始那么的恐惧了。
下落到了离海澜有一米远的地方,向海澜伸出手,“把手给我。”
电筒的光线照过来,有一瞬间的赤眼,缓和过来之后,海澜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过去,但一动,卡在腰间的树干嘎吱的一声响,吓得海澜一动不敢动。
声音颤抖:“它、它快要断了……”
凌越急喊:“马上把手给我!”
海澜一咬牙,直接伸出了手,刚刚把手交到凌越手中的时候,海澜一声惊喊,那树枝就断了。
拉住海澜,那绳子也一晃,为避免海澜撞击到石壁上,松开贴着石壁的脚,重力的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猛的撞击到了石壁上,手臂撞到了石块,闷哼了一声。
雨水沾湿了两个人的全身,握住的手有水润。滑,明显的滑了一下,海澜也感觉到了。
“凌越,我会不会死……”海澜真的很怕,她很怕凌越拉不住她,她就会直接掉下去。
“拉住我!”凌越咬紧了牙关,用尽全力的拉住海澜的手,而后安稳,“不会,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死也不会。”
虽然雨声哗哗作响,但这些话还是一字一顿的落进了海澜的的耳朵里边,海澜心头微微颤抖,心脏里边似乎有某根弦,被人轻轻的波动。
她从来不知道,凌越对她的喜欢,这么的执着,这么的深。
但,为什么呢?
他们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深的感情?
很快,救援人员来到,把两个人都拉了上去。
再强大的人,从生死边缘走过,都不能从容面对,更何况,海澜只是比一般人强大而已,并不算是非常强大的人,她怕疼,更怕死。
经历陡坡,上到了山顶,海澜几乎崩溃,捂住嘴巴哭泣,凌越却紧紧的把她纳入怀中,非常的用力,海澜感觉到他也在颤抖,他也在害怕,但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怕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他现在,给海澜的感觉,就似乎是失而复得一件珍宝一般,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在海澜的耳边声声低喃,窜入海澜的心脏:“没事了,没事了。”
像是安慰海澜,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这一次,他终于救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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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十四章()
一路颠簸的下了山; 回到民宿的时候; 惊魂未定的海澜被人护进了客房。
洗了个热水澡; 然后医护人员给她处理了身上脸上的一些细小的伤口。
海澜除了额头的那个大包之外,只有手腕上; 脸上有些划痕,都是些轻微的皮外伤。
医护人员给海澜的额头上的肿包涂了药之后,说:“等回到市里; 还要拍个片子才能确定没问题。”
随后和房里边的黄洁说:“要注意一下; 淋了雨; 受了惊吓; 又有伤口; 晚上很容易发热; 从而发高烧。”
黄洁应了声; 医护人员出去后; 海澜喝了口黄洁端进来的姜汤; 心情也缓和了下来,披着一张厚毯子; 捧着姜汤问:“凌越呢?”
黄洁叹了一口气; 说:“凌总的手臂骨折了; 医护人员在给他加夹板固定呢。”
这个民宿的地址很偏僻,加上信号不好; 最近的医院往返都要好几个小时,幸好这次集训中也跟来了好几个医护人员。
海澜一怔,抬起目光:“严不严重?”
下山的时候; 凌越半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她根本不知道他的手臂受了伤。
黄洁摇头,“我也不怎么清楚,凌总就住在你的对门,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似乎意料到凌越会出现,在昨晚安排房间的时候,对门没有人住,海澜就已经猜到是留给谁的了,所以听到凌越住在自己的对门,没有半点的惊讶。
把姜汤放到了床头柜,掀开毯子,下了床穿了带过来的棉拖,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的紧张,说:“我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黄洁看了眼海澜的背影,笑了笑,海澜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正要敲对门,门就开了,医护人员正要出来,见了海澜,喊了声“海小姐。”
凌越闻声,抬起头看向海澜。
海澜给医护人员让了个位置,待医护人员都出去后,看向房中的凌越,他左手关节以下加了个夹板,同时裸着上身,精壮的腹肌让人看得脸颊发烫。
即便是学过人体艺术的海澜不免也有点不自在,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到了他的手臂上。
关上房门,站在门后,盯着凌越的加了夹板的手臂,问:“手臂伤得严重吗?”
凌越笑了笑,“没什么大碍。”
“那什么时候可以好?”
“大概一个多月吧。”
沉默了一下,海澜又问:“痛吗?”
凌越忽然低笑,笑声低沉,就连眼眸中都染上了笑意。
“你笑什么?”
凌越坐在床上,抬眸和海澜对视,眼中噙着笑意,声音愉悦:“你似乎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
闻言,海澜不自在的低垂下视线,小声嘟喃,“我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的好不好。”
凌越嘴角微勾。
半响,凌越问:“你吃饭了没有?”
海澜摇了摇头,一回来洗了个澡,除了喝了半碗姜汤外,什么都没有吃。
凌越从床上站了起来,说:“正好,我也没吃,等我穿件衣服,我和你下楼,楼下应该有吃的。”
海澜点了点头,正想说出去等他,在看到他单手去拉开旅行袋,拉了好几次拉链都卡主了,动作也不怎么利索,看不下去了,索性走过去,帮他拉开袋子。
因为海澜的靠近,沐浴乳和洗发水淡淡的清香蹿入鼻息之间,凌越目光落在海澜的身上,嘴角的弧度更勾,贪婪的吸取那淡淡的清香。
拉开了旅行袋,问:“你想要那件衣服,你现在手臂受伤了,很难穿上衣服,应该穿宽松的吧。”
说着,不自觉的翻找他的旅行袋,从里边找出了一件比较宽松的白色针织毛衣。
“这件怎么样?”拿起来给他看,却在看到他表情愉悦,有瞬间的僵硬。
她这都在干什么,是不是过于殷勤了?
不怎么自在的把衣服放到床上,说:“我先出去等你。”
正要出去,凌越微微挑眉:“你确定我自己一个人能顺利的把衣服穿上去,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我了?”
闻言,海澜看向他的手臂,他也动了动,告诉她,他现在非常的不方便。
海澜皱了皱眉,暗暗的告诉自己,面前这个家伙刚刚可是救了自己性命的人,得顺顺他。
拿起衣服,说:“我动作可不温柔。”
“但愿你能温柔一点。”
帮助凌越套上衣服,距离必然很近,近到凌越闻到了沐浴乳的清香,还有点药水的气味,低下眼眸,看到海澜额头上的肿包。
嗓音柔和:“身上还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声音如水一样,缓缓流淌,不可置否,凌越温柔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也很有魅力。
“没什么大碍,最重要得救了。”
海澜声音沉沉的,刚刚留下的影响和阴影很难消除,起码短时间内,影响还会很大。
人员已经回来了有将近一个小时,累了一天,也担心了一天,再加上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大家也都在各自的房间休息了,所以楼下非常的安静。
入住的时候,小胡就和他们说过厨房可以借用,但是食材则需要自己解决,所以在来集训的当天,凌氏就安排人运输了一车的食材过来,完全不需要担心厨房里边没有食材。
两个人进到了厨房,海澜没有找到泡面,深深呼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和凌越说:“我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煮个面条的,但不保证味道。”
凌越看了眼周围都是木质的家具,想起来海澜第一次给他下厨的场面,还用上了灭火器,立马摇了摇头。
“还是我来吧,你给我打下手。”
“可是你的手……”
凌越瞥了眼她,毫不留情的打击:“你是想要把这房子给烧了,让这屋子所有人在这暴雨天陪你露宿荒野?”
海澜撇了撇嘴,微微眯眼的看向凌越,带着些许的试探:“你好像很了解我呢。”
凌越移开视线,打开橱柜,从里边拿出了面条,淡淡的说:“也许吧。”
海澜凑了过来,也替他拿橱柜里面的鸡蛋,不放弃的继续追问:“什么叫也许吧,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的?”
高出一个头的凌越低下头,和海澜对视,眼神幽深,那一瞬间,海澜似乎感觉到他好像是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