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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仍依偎着说话。
妙玉道:“一尘这个样子,在这冷心苑里修养也不成个事,让她出去,她又断不肯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还真是不好办呢。”
甄玉焱道:“一尘本就中了毒,祛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得多吃养人的饮食,这个地方条件有限,只怕对她不好呢。我这就回去,跟义兄商议,看这两天能不能就想法子一起将你们带出宫去。”
甄玉焱此时便是妙玉的依靠,妙玉见甄玉焱要走了,心里很是舍不得,却也不好再留,只得道:“那你早些出去,将事情商议好了才好呢。”
甄玉焱在妙玉的脸上吻了一下,才携了妙玉的手,一起出门。
妙玉在门口看着甄玉焱来到院子里,一纵身飞上房檐,消失在宫墙后。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一尘终于醒了过来。妙玉欢喜至极,忙端了水来,喂给一尘喝。
一尘身子还很虚弱,看妙玉亲自服侍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忙要挣起身来,道:“师父,怎么好让你……”话未说完,却挣不起来,又倒回枕上。
妙玉轻轻按住一尘道:“你好好躺着,别动弹了,你身子虚,还得好生歇息呢。”
一尘无法,只得安心躺着,然后道:“师父,我睡了多久?我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我记得我就吃了饭后,正收拾着呢,就觉得肚痛不已,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妙玉也不瞒她,便将她中毒的情形也都说了。
一尘此时才知道自己中的是砒霜毒,不禁气恨,道:“师父,幸好您没吃,又懂药理,才能及时救我。不然咱们两个一齐中毒,在这后院里,也没人来,就只能等死了。”说到后来,便又气喘,咳了两声。
妙玉道:“你也该好生歇着,别说话,别动气才好。好了,公子爷给你拿了一些解药来,现在再吃一粒吧,也能好得快一些。”说着,便将甄玉焱带来的包袱里的几个小瓷瓶拿出来,闻了闻,拿了一样,倒出一粒,再端了水来,让一尘服下。
一尘心里欢喜,道:“公子爷来过了?他怎么知道我中毒的事呢?他还能记挂着我的身子?那真是不敢当呢。”
妙玉看一尘一眼,道:“公子爷本是在这宫里当差的,这里发生的事,他哪能不知道呢?好了,有了这些好药,你的身子便也可望慢慢好起来了。守了你这大半夜,我也该去睡了。天明只怕晴雯她们也要来,我可得养一养精神才好。”
一尘脸上带笑,道:“是一尘不好,倒累师父伺候我来了。”
妙玉淡淡地道:“咱们两个还说这此做什么。好了,要不要吃一块点心?这也是公子爷新带进来的。”
一尘道:“又劳烦师父了。”
妙玉便将点心送到一尘面前,一尘拣了一块,就着茶水吃了。妙玉又将杯子拿到桌上放了。
一尘道:“师父累了这一天了,快些去睡吧。只怕天都快亮了。”
妙玉答应着,又给一尘掖了掖被角,才进里屋去,躺在床上,才觉全身酸痛,真的是够累的。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甄玉垚和晴雯来了,见一尘醒了,也觉欣慰,但提起下毒之人,仍是恨恨不已。
这时,那曹天佑带了两个太监也来了,先是给甄玉垚和晴雯两个请了安,然后道:“娘娘恕罪,奴才竟不知一尘师父被人下毒,还是今儿一早有人来报,奴才才赶着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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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醒了;但下毒之人还不明朗。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继续关注吧
117。众人齐心女徒回魂 太后垂询真相渐露2()
甄玉垚看也不看那曹天佑一眼,只道:“这里是你管事,这里的人中了毒,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也知道,本宫手上可有皇上亲赐的符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你疏于职守,致使这里的人中毒,性命攸关,你却到如今才来看一看。本宫倒想问你,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曹天佑见甄玉垚声言厉色,不敢怠慢,忙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昨日感了一些风寒,身子不适,就躺在屋里歇息,不想这里会出这样的事,也没人跟奴才禀报。都是奴才失职,还请娘娘恕罪!”
甄玉垚自然知道曹天佑也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托词开罪,但也不便追究,只是道:“也罢,这也不能全怪你。这样吧,这里的一应饮食人力,你都好生安排人经心。一尘师父中了毒,要人服侍,你派一个人来吧。”
曹天佑忙道:“这是自然。娘娘的吩咐,奴才不敢不听。”说着,忙去安排人手。不一会便带了一个小宫女进来,道:“这是蕊儿,原来在厨房里当差,如今这里缺人,就让她在这里当差,听候妙玉师父的差遣吧。”
甄玉垚看了看那蕊儿,只见一脸木讷,看得出是个不机灵的主儿,便皱眉道:“她本是做粗活的,哪里能做那些精细的活儿呢。算了,好歹是你安排的,让她跑跑腿也是可以的,只让她在门外随时听候吩咐吧。这屋里我另安排人来。”
那蕊儿给各位都叩了头,才退出去。
妙玉便对甄玉垚道:“你也不用另派人了。我和一尘本也不用什么人伺候,那蕊儿就很好了。”
甄玉垚道:“只是看你们太苦了些。”
妙玉笑道:“我和一尘到了这个地方,本也没打算享福来了。只是如今一尘身子不好,才勉强用一个人。待她好了,那蕊儿就打发回原处当差。”
正说着,却见一个宫女走来,道:“太后娘娘听说这里有人中毒,事体重大,请这里的妙玉师父到永宁宫去回话呢。”
妙玉和甄玉垚也都面面相觑,忙站起来。甄玉垚道:“请姑娘先回去,待会儿本宫陪了妙玉师父一起过去请安。”
那宫女答应着,先离开了。
甄玉垚便对晴雯道:“我们到永宁宫去回话,你就暂时在这里陪着一尘。”
晴雯答应着。道:“正好。我也好久没跟一尘好好说说话了。今儿你们都走了,正好我们两人清清静静说说话。”
妙玉道:“你也别引一尘说多了话,她身子还弱。不能多费神的。”
晴雯笑道;“我只让我自己说,不让她说话可成?”
甄玉垚和妙玉也都笑起来,妙玉道:“也好,反正你就是话多,总想找人说话。”
甄玉垚和妙玉一起往永宁宫去,见了太后,一齐行礼请安。
太后给两人都赐了座,然后摒退了殿内的人,道:“妙玉,你倒说说看。你那徒弟一尘是怎么中毒了?”
妙玉便将一尘中毒的情形原原本本地给太后说了一遍。
太后听了,略一沉吟,便问:“依你们的看法,这究竟是谁要害你们呢?”
甄玉垚和妙玉对视了一眼,妙玉便道:“如今也没证据,我们也不敢妄加揣测。还请太后娘娘能指点迷津。”
太后扫视两人一眼,淡淡一笑,道:“你们心里也并不是没有揣测,只是谨慎,不敢妄言罢了。也罢,哀家也不强人所难。这样吧,哀家也只说一些陈年往事,也让你们看一看清楚这后宫究竟还有什么人是你们现在或是以后的敌人。”
妙玉道:“我不过是个出家人,对后宫的争斗不感兴趣。太后娘娘跟贫尼说这些,只怕是不合适的吧。”
太后一笑,深深地看了妙玉一眼,道:“你还只当自己是出家人么?若你是出家人,便也不会跟淳王爷闹出那样大的动静来。不管你跟淳王爷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你已经沾污了佛门的规矩,佛门已容不下你,在这宫里有些人的眼里也容不下你了。”
妙玉听了,不禁默然,低头不语。太后虽然也误会她跟淳王爷有纠缠,但她说的话却也不无道理。她虽然跟淳王爷没有纠缠,但并不是问心无愧的,她早已德行有亏,不配再做佛门弟子了。是以内心惭愧,不发一语。
甄玉垚虽然知道妙玉是顶替自己受罪,但这样的事,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心内替妙玉抱屈,却是不敢说一句话。
太后继续道:“哀家身处深宫,身心俱死,但有一个人害得哀家至今难以安枕。哀家吃了她的亏也罢了,可哀家可不忍让你们两个也受其所害。”
两人听得惊异,不禁齐道:“谁敢让太后娘娘吃亏?谁有这么大能耐?”
太后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的表情,沉默一阵才道:“哀家不想再争斗下去了,可有人却不愿放过哀家。你们两个,依哀家看来,一文一武,相得益彰,今后定能制住她。哀家就不信,她能一直得计。”
妙玉和甄玉垚对视一眼,妙玉再问:“太后娘娘说的是谁?难不成太后娘娘还不能制住她?”
太后长叹一声,道:“其实在这宫里,还能有谁是哀家无可奈何的?还有谁是哀家吃了亏也说不出口的?”
妙玉想了想,试探道:“难不成……是皇后娘娘?”
太后脸上露出一丝讥讽,道:“你们任谁也想不到,那懦弱可欺的皇后,却是最阴险毒辣的人吧?”
妙玉和甄玉垚见太后说起皇后,虽然也暗合自己的猜想,但都无实据,也不敢乱说,只能静听太后还说些什么。
太后继续道:“你们当前次在哀家药里下毒真是淑贵妃黄芳华?错了,哀家早就知道不是她。她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什么?下毒的不是黄芳华?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甄玉垚有些迷惑不解。
“不对,黄芳华只承认在那参汤里下药,却一直没有承认在太后娘娘的药里下毒啊。”妙玉道。
甄玉垚思索着,点点头,道:“如今想来,当初黄芳华果真是没有承认给太后娘娘下毒之事,难不成又是皇后?”
“不是她还有谁有这么深的计谋!”太后脸上也露出一丝恨意。
甄玉垚便道:“既然太后娘娘知道不是黄芳华,而是皇后下的毒,当时怎么不揭穿她呢?”
太后叹一口气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