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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确定你要如此做”君远航起身,死死的盯着君远航,大有耶律庭敢把云儿带走,他就敢对耶律庭出手的架势。
“比起云儿的性命,她恨便恨罢”耶律庭冷眼看着君远航,他已经失去了无忧,不可能再失去云儿
“父亲”水清云缓缓的睁开眼,身上的热度快要把她煮沸“不要把我随便丢给某个男人,如果非要一个人,云儿只认远航”水清云躺在耶律庭的热气漫延她的全身,她用脑海里最后的清醒与耶律庭道。
前世的她自出生便接受着不能被感情所左右,所以前世的她冷情,如果是前世的她,为了活命,她或许和耶律庭的想法一样。
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她不想因为想活命而污染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云儿”耶律庭邹眉“你明知道如果你和他”耶律庭说不下去。
“父亲,我想在你的心里也是一样,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事,女儿也一样,所以,不管如何,请你一定要成全,如果你硬把我丢给一个我不爱之人,女儿不仅会恨你一辈子,或许九泉之下的娘也会恨你的”水清云有气无力道。
耶律庭犯难了。
无忧离开他,有一半是因为爱他,不想牵连他所致。
让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云儿,他的内心相当痛苦,他该怎么办?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如果要决定还请快点”成老看着水清云越来
”成老看着水清云越来越红晕的皮肤,缕着白胡子邹眉道。
君远航心中也纠结。
如果可以,他真想替云儿分担她身上所承担的一切。
看着云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顾不得许多,一把从耶律庭的手中夺过云儿飞奔出去。
耶律庭看着空荡荡的手中,内心也是空荡荡的,他是不是前世造的孽太多,才会让他的妻子,女儿,儿子在今世遭受着非人的痛苦,他宁愿那个人是他,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妻子,女儿,儿子一个个离他而去。
“皇上”非羽看着一时之间脸上布满沧桑的耶律庭,内心心疼不已,他不是耶律庭,也能感觉到来自耶律庭身上的悲凉“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要不要臣飞鸽传书,把鬼谷子叫来”
鬼谷子是耶律王朝的医界神话,据说经他之手能够使人起死回生。
“传”现在没有什么事比破解云儿身上的琼花咒来得更为重要,他就算把这天下翻过来也要让云儿好好的活下去。
“云儿,你怎么样?”君远航抱着云儿回到了云儿所在的房间,看着她皮肤似是在泛血,心中一惊。
“远航”水清云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身上的热意真想把自己掏空了“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说着就要去扯自己的衣服,似乎感觉这样还不够,又要去扯君远航的衣服。
“云儿”此刻的君远航已经不再纠结,如果云儿因此琼花咒发作,那他就算让这天下倾覆也要让云儿好起来。
她在,他就在,她若不在,他亦不在。
这是他对云儿内心的诺言。
“远航”
“我在”
“我难受”
“我知道”君远航轻轻的水清云放到床上,温柔的低下头咬住她的双唇,突然的冰凉与柔软让水清云如同久旱遇到了甘露一发不可收拾。
她已经不满足于君远航温柔的架势,用嘴巴去咬住他的双唇,这样似乎还不满意,只想要的更多。
“云儿,乖,别急”君远航知道云儿此时的药性已经达到最猛的时候,也不在用温柔的攻势,浑身变得强硬起来。
这一晚,真是如同天雷勾地火,纠缠着,缠绕着。
心与心之间的相通。
身与身之间的结合。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回合,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不黑夜,他们只知道,他们这一刻是世界上最幸福之人。
水清云身上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随着药性的消失,身上疲狈显了出来,慢慢的她熟睡了过去。
君远航看着水清云与他的身上,浑身都是两人欢爱后痕迹,内心感到无比满足,亲了亲水清云的脸颊,搂着她也慢慢的熟睡过去。
而在这一头,阿锦亦是一样。
她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成芬,内心有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自豪。
这个女人从此以后只属于他,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虽然他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可那又怎么样,从此以后,他也有了要保护之人。
小心的搂着成芬的腰身,用他的脸颊贴上她的,睡了过去。
与他们的幸福相比。
耶律庭无比烦燥的在房里徘徊,一整夜都没睡。
“怎么样,可有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朕与云儿”非羽一进屋,耶律庭厥眉看向他。
“皇上,白戈这一段时间都躲在什府,臣并没有查出他与什么人接触过”非羽摇头,背后有一只隐形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
“继续查,那个人的目标如真是朕与云儿,一定还会再出手”
“皇上”非羽叹了口气“臣知道你是在担心公主,可你自己也要保重”
“朕知道,朕只是觉得心烦,你下去吧”耶律庭挥了挥手,作为父亲,在女儿的这个时刻,他怎么睡得着。
他只要一闭眼,满满的都是无忧的脸孔,似是在诉说着他的失责。
什府因为涉嫌陷害耶律王朝的公主,一夜之间被查封。
一时间什府的出事在镜南城中议论纷纷。
人们不是在可惜什府,而是在议论,突然出现的耶律王朝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于那晚之事,很多夫人小姐都聪明的选择避而不谈。
谈什么,谈她们是怎么晕过去的。
还是这事身就是白静瑶针对耶律公主的一场阴谋。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她们选择性遗忘。
“云儿,你有没有感觉好点”水清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迎入眼帘是君远航柔情似水的眼睛。
“你一直守在这里”水清云眨了一下眼,脑海里立即涌出一些模糊又疯狂的身影,耳根子**辣的。
“嗯,我要看着你醒来,我才放心”君远航无比温柔的看着她,他其实怕云儿一睡过去从此不再醒来。
“应该没有那么快发作吧”水清云失笑,知道君远航是在担心她体内的琼花咒发作。
“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大意,饿了吧,红花她们准备了一些红枣粥,我去端来喂你”君远航拔了拔水清云额前的头发。
水清云想说她何时变得如此娇气,吃个早饭还要人喂,刚想起身,发现身上似是不太对劲,只得点了点头道“嗯,顺便叫红花端点洗漱水进来,我要漱口”
一
一会红花端了个脸盆进来,偷偷瞄了一眼水清云的脖子处,脸上立即飞起红晕。
水清云不用想也知道红花看见了什么,定是昨晚她与君远航太疯狂,脖子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红花,扶我起来”水清云动了动身子,发现不是没有力气,稍微有一点点,但她却使不上来。
水清云如此一说,红花自然想歪了。
暗骂王爷昨晚也不知温柔点,瞧把姑娘给折腾的,连床都起不来了。
红花出来的时候,还瞪了君远航一眼,君远航被红花瞪的莫名其秒,暗想红花跟在水清云的身边久了,胆子是越发大了,连他都敢瞪,也不想想他是谁。
“云儿”君远航端着粥进来,见水清云已经洗漱干净,放下碗轻轻的扶着水清云坐起来“昨晚累坏了吧,来喝点红枣粥补补”说着还小心的吹了一下,确定不烫了才送入水清云的口中。
水清云张开嘴浅浅的喝了一口。
一口下去,一股热意自胃中散发开来。
“云儿”耶律庭听闻水清云醒了,早已在房中按捺不住,急急的走了进来,一进来看见君远航正在喂云儿喝粥,不由冷哼了一句。
也不看看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现在才来献殷勤。
“父亲”水清云见耶律庭看君远航的脸色不大好,知道耶律庭此刻还在别扭,不由轻声道“我已经没事了,父亲不用担心”
耶律庭别过脸,有些心酸。
如不是昨晚云儿坚持,他怎么可能会把云儿丢给君远航,没有丢给君远航他自然不用担心云儿身上的琼花咒会随时发作。
“耶律皇上请放心,我就算是负天下,也不会负了云儿,我就是覆了这天下,也要破了云儿身上的咒,你要相信我”君远航何尝不知道耶律庭心中所想。
如同他一般,他的心里又何曾好过。
就同昨晚,他也纠结,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让耶律庭把云儿带走,他只要看着云儿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就行。
可是他做不到。
那个时候,他就决定,云儿活着,他就活着,谁要云儿死,他便让谁死,就算是他自己也一样。
“事已至此,朕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眼下的急事,只有尽快找出云儿身上的破解之法,拖得越久,朕心里就越不踏实”
“父亲”水清云缓缓开口“白静瑶昨晚邀请我们去看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是一块琼花玉配,还会发出一种青色光芒,父亲可见过那块玉佩”水清云想起昨晚的那块玉佩,眉头微折。
“琼花玉佩?”耶律庭在脑海里回想着,神情一紧“朕想起来了,你娘当年身上也有一块玉佩,据说是历代教主的教主令,它现在在哪里?”
“晕倒之前我把它收在了怀里”水清云想动手,却发现双手的力气根本让她使不上力气“远航,去把我的外衫拿来,想必还在里面”随即对耶律庭道“现在能确定一件事,那便娘当年把弟弟托给了什家,并且把身上的教主令一块给了什方塔,弟弟于一年前离开什家不知所踪,什方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