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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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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保,咱们往哪里去?不如,先去寻二郎他们吧。”站了良久,老仆不得不开口提醒道。

    叶梦鼎摇摇头:“先四下里走走看。”

    说完,便如同一个好奇的游客般,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沿着这种路面向前走去,老仆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拔脚跟上。

    他是跟着海司的船队,在广州下的船,原本以为纵然圣驾走得慢一些,各级官署早就应该到了,可没想到,先到的全都是各州府的难民,广东一路,一下子涌入这么多难民,路、府、州、县各处都忙得不可开交,左右也是无事,便起了到琼州一走的心思。

    因为船队已经离开了,他们主仆二人便循了陆路,为了避免太过张扬,连卫队都留在了对面,只身渡海而来。

    这一来,就赶在了船队的前头,也让他们大开眼界。

    休息了一天的刘禹,是在仓库的门口被胡幼黄截住的,一天的功夫当然不会积压多少公文,可有些事情还真得他拍板。

    “昨日,下官领着人将学堂送来的试卷又复查了一遍,结果没有什么错漏,这放榜之期,抚帅有何指示,还请明言。”

    放榜?

    刘禹有些没回过味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次小学期中考试而已,从中挑出有天份的,再进行下一步的深入教学,成绩不行的,跟着后面的班继续学习,哪里就扯得上放榜了。

    可是胡幼黄是什么出身,新科探花,在他看来,如果只是一家书院的内部测试,自然无足轻重,可这一回,涉及到了路内上百间学堂,三十万余学子,比之一州的“解试”还要隆重,那就是全路的“省试”啊,出来的叫什么?举子,那是有资格参加“贡举”的准进士,如何能轻省得?

    当然了,如今国家有事,下一科什么举行,在哪里举行都是个未知数,可对于一个士子来说,科举就是关系一生的大事,无论这位不着调的抚帅有什么样的心思,也必须要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原来是这件事啊。”见他表情严肃,刘禹也不得不收起笑容。

    “都怪本官没有说清楚,既然结果出来了,取成绩的前一百名,年龄在十三岁以上的,男女都要,各取一百人吧,集中起来,寻一处大一点的屋子,除了他们,还有学堂的夫子,有志于进一步深造的,都可以来。”

    胡幼黄一下子就懵了,这算是什么法子,说是以成绩为准,却又限制了年龄,还不分男女,集中起来做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刘禹又像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地方要够大,还要亮堂,记得城中剧院只建了一层就停工了,找人收拾收拾,应该勉强可以用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 凶杀() 
“。。。。。。雨后初晴干劲足,被列为全州一号工程的黎母山水库,又一次投入了热火朝天的建设当中,十多万军民,上万名保障人员,还有相同数目的后勤、运输人员,汇成涓涓细流,为之努力着,奋斗着,为这一事关全州民生的伟大工程,献出自己的力量。”

    “随着临宜公路三号线的开工,相应的住楼建设也将提上日程,请所有排到临高县和宜伦县的市民,带上你们的家人,按照编号去指定的地点报道,官府将会统一安排开始的时间,这么多天的等待,终于有了可以预见的结果,好日子就在眼前,我谨代表全州的百姓,向你们表示祝贺。”

    “历时五天的全路学堂摸底测试,于昨天落下帷幕,经过夫子们不懈的努力,所有的成绩都已经统计完毕,取得优异的学子们,将会有一个新的安排,请在家中等待通知,同样向你们表示祝贺。”

    “时政新闻,据路边社消息,入侵我国的伪元军队,已经推进至福建路,我广大军民经过英勇奋战,将他们挡在福州一线,战况如何,后续还会有报道,但是所有的侵略者,最终将淹灭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大宋必胜!”

    “今日播报到此结束,下面请欣赏,新编大戏西厢记,由恒社社首关先生等大家演出。”

    叶梦鼎站在一个灯柱下,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喇叭声,他没有管过后宅,自然不知道,这个娇滴滴的女声,就是出自自家的一个侍女之口,当然现在只能算陪嫁。

    天已经黑了,四周却被各色灯光照得分明,宛如京师的上元节,各种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可那也远远比不上,此刻的明亮。每隔十余步的灯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亮了,而从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似乎一直就没有停过。

    此刻让他惊异的,既不是满目的灯光,整齐的街道,方方正正的楼宇,这些东西虽然罕见,但总是能够想见的,对于叶梦鼎来说,那种毫无花样可言的五层楼房,还远远入不了见惯奢侈的他的眼。

    真正让他动容的,是喇叭里这些看似直白的句子,以及里面透出来的东西。

    圣人总说“教化人心”,百姓不识字,騑四骊六的文章做得再是花团锦簇,又有什么用,官府出一封通告,要下到乡、村,只能由那些粗识的胥吏,敲锣打鼓地去宣扬,其中意思会不会差出十万八千里,只有天知道。

    可是在这里,任何事情,都会由头顶上的大喇叭放出来,语言直白但绝不粗俗,潜移默化之下,百姓们还不是听到什么是什么,再说了,里面全都是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东西,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们会对这片土地产生什么样的感情,还用得着说吗?

    此刻,就连他一个初到贵地的外乡人,都忍不住驻足而听,久久不愿离去。

    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位女婿啊。

    从早上下船到现在,他一路走走看看,所经历的震撼已经有些麻木了,人人有工做,人人有书读,这种近似“大同”的理想化社会,竟然就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官府不再是高高在上,走了这么久,他既没有看到一个欺压百姓的,也没有被人突然叫住问话,正如码头上那位书吏所言,凡是没有禁止的,都可以畅通无阻,除了那什么“劳动服务社”里尽是熟人,没法子去,就连医院都上上下下转了一遍。

    看病居然不用钱,那可是连三代之治都写不出来的,简直近乎于神话了。

    叶梦鼎不是正经科举出身,还没有迂腐到认为这些东西都是“奇技淫巧”,同好女婿相处久了,见识也非一般百姓可言,只要这些东西切实关乎民生,他才不在乎是怎么来的呢。

    随着“伊伊呀呀”的牙板声响,大戏开演了,百姓们立刻结束了议论,聚精会神地开始听戏,只听了一个前场念白,叶梦鼎就知道了它出自何处,元稹毕竟是前朝大家,他的文章又怎么可能没读过。

    “老先生昨日定是听过了吧,不瞒你说,老汉昨日去得早,站了个前排,这大戏呀,还是在广场看,更有看头。”

    正准备走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将他叫住了,叶梦鼎一看,是坐在柱子下的一个老汉,穿着一身短打,精神矍铄,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听你这口音,是谭州人氏?”既然人家都开了口,他也就乐得聊一聊,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好时时去找人闲聊,而老陈头虽是个忠仆,搭讪这方面却是不行,走了一天,还是第一次碰到主动向他开口的。

    “是啊,老先生却不似荆南人,莫非去过?”

    “少时游学,去岳麓书院盘恒过数月。”叶梦鼎原本只是猜了一下,他在荆南任过推官,可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几个地方的口间细微之处,不一定就能对上号,好在运气不错,一猜就中。

    “哎,如今没有岳麓书院了,听广播里说,鞑子占领了谭州,将书院一把火给烧了,欧阳老山长全家上百口人,都遇了难,多和善的一个人,就是见着俺们这些田舍汉,都客气有加,天杀的狗鞑子,禽兽不如咧。”

    叶梦鼎默然不语地听着他在那里咬牙切齿,元人占了一个空空如也的谭州城,未必没有发泄之意,这样一来,那些没跑的,跑不掉的就遭了殃,如果京师当日不是撤得快,只怕下场也同这间书院差不多,痛恨归痛恨,他却无法与老汉一样骂出来。

    “如今到了这里,也算安稳了,不知道你平时做什么营生?官府怕是没有那么多田可分吧。”等到对方住了口,他便将话题岔开,转而问起自己关心的事情。

    老汉不疑有它,欣然答道:“伺候庄稼,不是俺夸口,十里八乡的,也是一把好手,年纪虽然大了些,还没老到下不得地,如今这里呀,啥人都要,就是不要田舍汉,也难怪,地方就这么点子,要是都种了田,咱们住哪儿啊。”

    “好在家里有头健牛,平日里帮着官府拉货,走上几趟,不比一个大工挣得少哩。”

    叶梦鼎见他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好奇地问道:“官府征用你家的牛,还有钱拿?”

    “老先生,这你却不知道了吧,在俺们这里,没有征用一说,愿意去就去,一趟算是几十个分子,走得勤一天也有不少,不愿意的,官府可以出钱买下你的牛,也是按着市价,不会少一文的。”

    “那若是又不愿意去,又不愿意卖呢?”老陈头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插了一句。

    老汉像是看白痴般的看了他一眼:“又没有田种,养着一头牛,一天里吃嚼草料就得多少了,难不成杀了吃肉?还不如卖了哩。”

    耕牛是不能杀的,这一条写进了大宋的律例里,不能吃又不能用,当然只能卖或是租了,老陈头一下子被噎得没了言语,叶梦鼎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家有余粮必能兴旺,你这把年纪都有挣头,家中想必还算宽裕吧。”

    “俺家那大小子分在邻县,楼子还没建成,家里就一个婆娘,带着一个孙女,等孙女过两年成了亲,才算得宽裕哩。”

    叶梦鼎明白了,这位老汉家中,属于口子不多、负担不重、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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