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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刘禹淡淡地说道,近在咫尺的璟娘突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杀伐之气,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
“郎。。。。。。郎君。”观海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屋中光线不太明亮,刘禹只能从她们的外形上去判断,不得不说四女的身材倒也错落有致、婀娜多姿,似乎面容也颇为娇好,若是能大被同眠,不失为一件快事。。。。。。
突如其来的绮念让他猛地一醒,自己还牵着新婚妻子的手呢,他闭上眼睛摇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
“记住,入了我的门,就是刘家的人,若是不想听我的话,现在就可自行离去。”
“婢子记住了。”四女一齐作礼答道。
“下去。”刘禹摆摆手。
四女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现出难色,站在最边上的一人咬了咬牙,向前踏上一步。
“郎君容禀,‘观寝’一事乃是夫人所命,若是郎君不愿,可否让她三人下去,婢子一人在屋中侍候。”说完,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刘禹。
接二连三地被人违逆,刘禹感觉自己有一股怒气涌上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容易情绪波动,压都压不住。
放开璟娘的手,刘禹走过去,仔细打量着这个不天高地厚的丫环,蓦地发现,此女长着一张瓜子脸,抿着小嘴,眼波流转,毫不相让地与自己对视。
不知何时,她们都只着了一件中衣,胸前的峰峦隐约起伏,再加上盈盈一握的小腰,让刘禹一瞬间有种将她压在身下蹂躏的冲动。
“就依你所言,除了你,她们都下去吧。”好不容易抑制住那股感觉,刘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完了连自己都有些吃惊。
“她们不是你的人吧?”刘禹返回牵着小妻子走向里间,那里摆着一张挂好帐子的大床,越走近他越感觉到了妻子的不安,手上在微微发着颤。
“是家母遣来的,这四个是大的,还有四个小的,我自己只带了四五人,家母说她们太小,于是才。。。。。。”
床上铺着红毯,刘禹没有把她往床上带,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床边的地上,顺势一拉让她也跟着坐下来,许是没有心理准备,璟娘的话被被自己的惊呼打断了。
“怎么没派个容嬷嬷跟着?”为了打消她的紧张感,刘禹随意地开着玩笑。
“府中没有姓容的嬷嬷啊。”璟娘扬起脑袋想了想说道,没有听到答话,转头一看,自己的夫君正用一种热切的神色瞧过来,眼中似乎像燃烧着一团火。
面前的小女孩带着一种稚气未脱的天真,偏偏让此刻的刘禹有种异样的兴奋,就连她脸上小小的婴儿肥也格外动人,萝莉有三好啊,他在心里默念着。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璟娘红着脸低下头去,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颈项,晶莹的耳垂上红晕相间,如同血玉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啜~吸。
刘禹一把将她揽住,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低头吻去,鼻间传来的少女体香中人欲醉,一阵强烈地燥动从心头生起,狂乱地在胸间乱撞。
“夫。。。。。。君,这是地上。”第一次同一个男子隔得这么近,那种异样的味道让璟娘的眼神开始涣散,眸子带着一丝迷离,她感到了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寒意。
“好。”刘禹突然站起身,一把将她小小的身子抱起来,就这么扔到了大床上,伸手就准备扯去身上的衣物,刚一解开扣子,一股凉意让他猛然醒觉,自己这是怎么了?
“咣铛”一声,刘禹冲过去将窗子推开,这一面朝着村子后面的大山,徐徐地山风吹来,舒服地让他直想哼出来。脑子一清醒,刚刚发生的事情就立刻回想起来,有些不对劲。
一转眼,他就看到了放在窗下的那个香炉,里面正吐出烟雾,刘禹七手八脚将这一面的窗子全都打开,然后一言不发转过身,那个站在案前的婢女双腿一软,哆嗦着跪倒在地。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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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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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后宫是每个穿越者无法抵御的诱惑,当然指的是男性,刘禹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成年男子,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身处的这个时空实际上还是一夫一妻制,所谓的“一夫多妻”都是不严格的定义,当然将小三迎进门是合法的,小三上位也是屡见不鲜的,他这个小妻子的母亲就是如此。
如果可能,他并不介意同某个看上去很顺眼的女孩发生一段超友谊的经历,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就能接受别人的算计!
“抬起头来。”刘禹的话并没有多高,也称不上疾言厉色,可是听在地上那个婢女的耳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意。
凭心而论,眼前的女孩长得要比他的小妻子更漂亮,看得出精心打扮过,一张薄施粉黛的瓜子脸配上惊恐的眼神,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优|优|小|说|更|新|最|快|c|味道。
由于年纪要大些,她的身体曲线也更为成熟,比较符合后世的审美标准,而在这个时空,这样的模样身段被世人称为“狐媚子”,可惜了,卿本佳人啊。
“某记得你叫什么潮?”脑子刚清醒过来了,刘禹回想她们曾报出的名字,那会昏昏地怎么也记不全了。
“回。。。。。。郎君的话,婢子名为听潮。”听得出,她的回话带着一丝颤音,
“好吧,听潮,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不知道为什么,刘禹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平声静气了,可那个婢女的身子还是不住地在颤抖,似乎有种说不出地害怕。
孰不知,在听潮的心里,这个不好说话的新主人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计划被戳破的那一刻,她蓦得想起来,此人可不是什么文质彬彬的书生,而是历经战乱的少年英雄!手上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血了。
“是母亲授意你等的么?”刘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那股柔软让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她就将头低了下去。
“夫君,若是你不喜,将她遣出也就罢了,莫要着恼好么?”璟娘的身量刚刚超过了刘禹的肩头,她不得不掂起脚凑上去说道。
温润的气息似乎还带着刚刚的心悸,听得刘禹心中便是一动,他转过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燥。
“你放了什么在里头?”转过来,刘禹接着问道。
“回。。。。。。回郎君的话,婢子。。。。。。婢子。。。。。。”听潮结结巴巴地不敢抬头,双手不住地搓着衣角,好像很难启齿。
璟娘“嗡”地一下就怔住了,她下意识地左看右看,直到那个仍在吐雾的香炉映入眼帘。
“快说!”突然她放开刘禹的手上前一步,厉声叱道。
“是。。。。。。情思粉。”听潮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刘禹也只听了个大概。
“夫君身上可有不适,要不去请郎中前来?此刻已入夜,县城多半关了门,要是持爹爹的名帖不知能否叫开。不然先去唤李家阿嬷来,奴记得她粗通医术,或许。。。。。。”
璟娘转过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刘禹,嘴里絮絮地说着,从她眼中,刘禹能看出不加掩饰地关心,他没有怀疑她的话,因为这件事里她并不是受益者。
“娘子,那物并无害处,是。。。。。。”听潮怕她想得左了,赶紧抬头解释道。只不过,是什么?她嘟囊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一开始刘禹的确担心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毕竟是古时,其中有些什么成份不好说,经过刚才的感觉,他没有觉得明显的不适,就是人变得冲动了一些。
看来此物应该是作催情之用的,奇怪的是,房里两个女的都没有受到影响,只对他一人起了作用,这倒是有些奇妙。
“无妨了,别担心。”刘禹给了妻子一个安慰的笑容,又转向了地下的婢女,“你为何要这么做?”
“郎君、娘子,出门之时,府中主母有言‘姐儿方才及笄,身子又弱,只恐经不得攻伐’,故而命婢子等在房中观寝,以备不时之需,婢子所言句句是实,并不敢欺瞒。”听潮说得珠泪潺潺而下,璟娘却听得红了脸。
这么一番话险些让刘禹一口水喷出来,他没想到所谓的“观寝”原来是这个意思,这算是飞来艳福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别扭。
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自己确实有股强烈地**,如果她再主动献身,会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义仆?
“将那事物端出去,你回房时打盆清水进来。”刘禹指着那个香炉吩咐了一句,听到这话,婢女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没有降罪,还让自己服侍?
“去吧,至于你的责罚,一会再说。”刘禹拉着妻子的手走到窗边,不再理会她。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也不再生气,丈母娘是心疼女儿,担心她受到伤害,这本没有错。至于那个婢女,只是听命行事,加上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也没有什么大过。
“夫君,当真无事么?”璟娘看了他一眼,小心地问道。
“嗯,今日之事为夫这是第一次管,也是最后一次,内宅之事,往后都要交与你,哪些人可用,哪些人要打发出去,你心中要有数。”刘禹看着窗外的莽莽群山说道。
“奴记下了,若是夫君觉得母亲所为不妥,奴在此替她陪个罪,你切莫放在心上,好么?”
璟娘一付小意的神情让刘禹有些心动,转念一想又说出另外一番话来。
“傻瓜,你可知今日若是让她得了逞,会发生什么事?”萌萌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
“既与她有了首尾,少不得便成了房内人,一旦她有了身子,你叫为夫收是不收?收了,生下儿子怎么办,不收。。。。。。”
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