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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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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老夫人,我们侍制被朝廷派为使者,前往元人那里议和,不料为奸人所害,目前生死不明,属下等就是奉了他的指令前来拜见老夫人,想请老夫人带着家人离开此地。”

    “元人要打过来了?”被他带来的消息所惊到,老夫人在叹息之余,马上就悟出了他来见自己的原因。

    “不敢瞒老夫人,的确是如此。”李十一点点头应道。

    “老身走不动了,大郎又走不了,你们想必很为难吧。”这话一出口,就惊得汪麟伏身下拜。

    “儿子要守着母亲,哪里也不会去,鞑子若是打来,玉石俱焚罢了,绝不会辱没了家门。”

    “傻儿,汪家没了后,你让老身有何颜面见你父亲于地下?”老夫人摸着他的发髻,摇摇头制止了他的说话,“你们都退下吧,老身要同这位李哥儿说说话。”

    见母亲这样说,汪麟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站起身带着服侍的丫环婆子退了下去,李十一见房里只余了他一个人,赶紧上前扶住了老人,以免她坐立不稳。

    “过些天你就带他们上路,禹哥儿是如何安排的,老身许你一应行事,就连大郎也不例外,天可怜见,好歹要为汪家留个后吧。”李十一听她的话,大吃一惊,这很明显已经萌生了死志。

    “属下已经想过了,用软轿抬着老夫人走,到了舒城就可上船直通大江,建康府有位名医,是当日为汪太傅瞧过病的,一定能保老夫人无恙。”谁料话一出口,老夫人就连连摇头。

    “自己病自己知,拖上十天半个月又能如何,就在这里陪着他吧,坟茔都不用另开,其实你们不来我也有此打算,难得禹哥儿有情,他是个仁义的孩子,老天一定会保佑他不会有事的。”

    李十一没想到一个将死之人,反过来还安慰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细想之下,还是让他找到了一个理由。

    “不为别人,雉姐儿可一直念着老夫人呢,她已经订了亲,只等老夫人过去了,喜席之上好歹有个长辈,她常说这辈子命好,得遇老夫人视若已出,若是看不到你还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

    “那个孩子。”老夫人一想到女孩就面露笑容,可惜自己回不去了,她心里很清楚,最好的结果就是到了建康时被人抬下船,然后安葬在城外的某一处,那样的话,还不如不走呢。

    “老身累了,让大郎带你们去歇息吧,记住今天我的话,这家里的人就交给你们了。”

    李十一无奈地行了礼退出门去,他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可是侍制的嘱托和老夫人的话让他不得不听,一直到汪家为他们安排的别院里,都心神不定地难以入睡,最后还是连日赶路的疲累才进入了梦乡。

    “出什么事了?”

    第二天,他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一推开门,外面就传来阵阵地哭声,李十一本来有些烦躁,顺嘴问了一句,等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时,昨天的一幕出现在脑海中,他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老夫人。。。。。。自缢了。”一个手下低着头,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第四十九章 震怒() 
九月底的泉州,霪雨霏霏,道路虽然还不至于泥泞难行,多少也会影响转运的效率,哪怕偶尔出现在路中的某个水坑,就会将这支纯粹由民夫组成的运粮队伍挡上个一时半刻。

    类似这样的小事,已经引不起带队的中年男子任何兴趣了,因为目的地就在眼前,而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足以颠覆之前对于战争的认知,哪怕之前已经在通信中知道了实情,当信中描述的那些景象真实出现在视野中,仍然让人难以置信。

    战争!就在大宋朝野上下都在关注着北上使团的遭遇时,几乎没人还记得,境内还有一场战事在发生着,无他,这场战事实在过于平平无奇了,从金明出京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可是枢府没有收到过只言片语,没有胜利的消息、没有失败的消息,就连进行到哪一步了,也毫无所得,竟然就像不曾发生过一样,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中。

    这一切,甚至就连朝廷新任的本路路臣礼部右司郎中、福建安抚制置使、权知福州陈文龙都知之不详,但他却不能象朝堂诸公一样不闻不问,因为按照战前的规划,围城的大军粮草供应主要由本地筹措,陈文龙不知道这个主要是怎么划分的,反正自从他接掌福建路以来,就没有收到过来自外路的一粒粮食。

    整个福建路依山傍海,九成左右都是山地丘陵,可供耕种的田亩只有一成左右,这才造成了领内会以海商为主。可是海商再富不产粮食也是枉然,如果没有这场战事,碰上收成不好的年景,都会由别路调粮支应,今年灾害不多,大致可算是个丰年,原本不需要这么做还能有些节余,可是战事一起,十余大军一聚集,那就像是个无底洞一般,吞噬了府库中原本就不多的存粮。

    照理来说这都是转运使司的事,可是泉州乱起,不但原本的路臣王刚中吃了挂落,就连诸监司都一并被牵连,各司主官贬的贬、抓的抓,全路上下还能正常运转的,竟然就只余了刚刚接任的安抚制置使司,因此所有的大小事务就一下子都压到了陈文龙的身上。

    为天子牧守一方,本就是读书人平生所愿,些许辛苦又算得了什么,陈文龙自恃状元之材,更是甘之如饴,只不过这些日子下来别的倒也罢了,粮食流水一般地消耗着,不知道何时是个头,他已经尽力在筹措了,路内没有就拿银钱去两浙等地买,可是府库也是有数的,撑了三个月之后,终于忍不住扔下府中事务想要亲眼来看一看这场战事倒底进行得如何了。

    “君贲,怎得你会来此?”一个年纪同他相仿的中年男子迎出来,远远地就叫了一声。

    “一言难尽,这里。。。。。。倒真是如你信中所说,让人大开眼界。”

    陈文龙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攻城战还能这么打的,想一想就知道,攻方在城池外头又筑了一道城墙,还不是那种简单的木头寨子,而是同城池一样的夯土为基砖石为壁,除了没有那么宽,就连高度都超过被围的城墙,难怪他连泉州城都看不到了,因为全都被这道墙给包了进去。

    这是打算要活活困死人家吗?陈文龙自动忽略了这个工程的造价,因为他还注意到,原本泉州城下的坊市已经荡然无存,多半就是拆了用于建这个,至于人工,还用去别处招么?这位金督府还真是不同寻常啊。

    “你说这个么?原本我等也想不通,可是金帅说了之后才明白,他说‘另可多费点时间费点金钱,也不愿意让这些新兵白白去送死。’你是不知道,自从有了这道墙,所有的士卒无不欢欣鼓舞,无人再有惧色,人人皆言金帅仁义,就连平素的操练都不再叫苦。”

    那是自然了,兵书云:慈不掌兵,爱护士卒爱护到这个份上,这些大部分都是临时征召的新兵哪还不感激涕零,可这是拿整个福建路的供应在做人情!拿朝廷上下勒紧腰带的供给在做人情!陈文龙的心里在滴着血,面上却还要露出欣赏的表情,别提有多难受了。

    “士气可用。”违心地称赞了一句之后,陈文龙左顾右盼,就看到一个年青人朝他们站立的地方走过来,来人最多二十许的年纪,生得面目俊朗,露在外头的肤色看着有些深,可别处都是莹白如玉,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

    “新到的这批粮食点算完了,阁下可是押运之人,请看看数目,无误的话就签个字,某也好去入帐。”来人同他身边的陈瓒打了个招呼,就将一个帐册递了过来,陈文龙看着上面一丝不苟的记录,在心里暗暗称许,又注意到那笔颇有功力的颜体,更是高看了几分。

    他略略看了一眼最后的那个数字,同自己出发之时点算的出入不大,这一类的粮草押运,原本就有一个正当的损耗度,其实多半都会落入私人的囊中,他此次亲自来送,下面的人当然不会做什么手脚,反而起到了一个督促的作用。接过对方手中的笔,就在册页上的空白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正待要摸出私章加盖上时,陈文龙突然听到年青人诧异的惊呼了一声。

    “阁下就是如心先生?”陈文龙没有马上回答,他将自己的私章在上面盖了一下,这才将帐子递回去,笑笑着点点头。

    “正是,不知足下如何称呼。”能叫出他的号,多半就是士林中人,他倒也没有拿大。

    “还是某来介绍吧,这位是叶少保之子叶二公子,目下在幕府当中任机宜文字,专管粮秣供应。”陈瓒指着年青人说道,至少陈文龙就没必要介绍了,因为人家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号。

    “叶应有,小字义之。”叶应有朝他拱拱手,态度恭敬,丝毫没有公府衙内的傲慢。

    虽然陈文龙也领着一路帅臣,可是同当朝一品的少保相比,资历还是相差甚远,不过顶着一个状元的光环,倒是在读书人中有些影响,这位叶公子能一口叫出他的号,原因多半也是如此。

    “原来是贤弟。”陈文龙却没有安然受他一礼,而是上前一把扶住了,这个动作令一旁陈瓒都有些惊讶,叶应有更是茫然。

    “弟有所不知,咸淳四年秋闱陈某应试之时,主持殿试的便是令尊叶少保,只可惜来年他便挂冠而去,未能让某一尽弟子之义,至今引以为憾事,贤弟既是座师之子,更无须如此多礼。”他这么一解释,两人才恍然大悟,陈瓒了解他的为人,这种解释肯定只是表面,内中如何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陈兄。”叶应有很爽快地改了口,他看重的当然是对方的状元身份,至于官居何职,还真没放在这个公府衙内的眼中。

    陈文龙到这里可不是来叙旧的,简单地寒喧过后,自然就将话题转到了当前的战事上来,严格来说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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