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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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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饶是谢氏心思百转,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也没有料到他深夜入宫的第一句话,就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自家女婿。

    刘禹被人弹劾一事她早就知晓,政事堂之所以迟迟没有表态,一是因为之前的捷报,初到任地,就能退敌,虽然战绩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但是谁不知道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些相公还在为如何加赏头疼的时候,马上就来了一封劾章,若只是普通的表章倒也罢了,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地暑上了数十人的名,无一例外全是本路主官,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形势不明之下,特别是当事人刘禹自己的态度不明,就连陈宜中都不好说话,焉知不是一个坑,等着人来跳?以此子过往的战绩,这样的猜测并不显得突兀,于是,表章就被人为地给忽略了,既没有人提起,也没有人遗忘。

    谢氏能想到的是,叶梦鼎很可能会为他求情他上书自辩什么的,只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哪怕真的得罪全路官僚,最多也就是换个别处任职罢了,毕竟前头的功绩在那儿摆着,可没曾想这位老泰山,一付公事公办铁面无私的模样,上来就是论罪。

    做为一个深宫妇人,谢氏于国事上可能有所欠缺,心眼却不缺,政斗和宫斗在某种程度上有其相通之处,因此,对于眼前这位老东西说出来的话,她本能地就用上了怀疑的态度。

    “刘子青赴任广西,有三个月了吧。”

    “差不离,除去路上所花去的时日,也就两个月左右。”

    叶梦鼎点点头,实际时间可能还要长一些,不过大致上是没错的,毕竟无人知道,他根本用不着在路上走一个多月那么久。

    “到任才两个月的功夫,就打退了元人的进攻,同时还能得罪全路的官吏,叶少保,你说说看,老身该相信哪一个?”难怪谢氏不相信,广西全境辖两府三军二十余州,两个月的时间哪怕什么也不干,都不可能处处走到,又怎么会得罪全州同僚?让人不得不猜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

    而叶梦鼎何等样人,他哪里听不出来,谢氏在这里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她把两件事人为地联系到了一块儿,如果说战绩是确实的,那么他因何会得罪同僚?其中是否有什么文章,便不言而喻了,不过这话圣人可以说,他却不敢接。

    “刘禹年少轻狂,立下些许功绩,或许会得意忘形也是有的,官场上讲究的是和光同尘,他那个样子,仗着圣人的恩宠,胆大妄为,竟然连府治都弃了,老臣以为,不若召回朝中,严加管束,以免闹出更大的乱子,有违圣人爱重之心。”

    这是以退为进?谢氏以为自己听懂了,虽然叶梦鼎话里话外全都是论罪的架式,可实际上,还是一个从轻发落的意思,刘禹的叙位已经到了从三品,入朝为官,至少也是个实职侍郎,在如今的局势下,丢城弃地真不是什么大事,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指望人人都与城偕亡,那不现实,那么问题来了,谢氏很想知道,把刘禹弄进朝中,他打算怎么个安排?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此子虽然自幼丧亲,遇见你这位老岳丈,还是有幸的,只是不知,回朝之后,他该当何任?”

    “恩擢皆出自上,非臣下可以置喙。”叶梦鼎说完这句场面话,拱拱手:“先帝大行已一年有余,山陵安好?可命一重臣过问,老臣在此举荐一人。”

    山陵使?谢氏一下子茫然了,要说这个差遣不?正如对方所言,非重臣才能担任,可要说它有多,却又不尽然,大多数时候,则是属于老臣的专利,要是叶梦鼎自请,那还差不多,可这话里分明就是为别人求。

    “刘子青年方弱冠,恐怕不合适吧。”

    “圣人明鉴,臣想举荐的是观文殿大学士、金紫光禄大夫、浙西路臣、判临安府吴彦恺!”叶梦鼎正色答道。

    谢氏惊得目瞪口呆,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这只老狐狸打算干什么,那她这么多年辉煌无比的宫斗生涯就算白过了。

    以吴坚为山陵使祭扫先帝陵寝,是一项莫大的荣誉,而把刘禹调回京他出知临安府,便是顺理成章之事,毕竟他曾有过大功,哪怕功过相抵不升不贬,坐上那个位子也没有疑义的。

    可问题是,吴坚凭什么要给刘禹让位?谢氏狐疑地盯着叶梦鼎的脸,只看到了一脸的坦然,她很想问上一句,你们是私底下做了某种交易么,还是他欠你一个情要还?

    “老臣斗胆,在此卖个关子,一切明日就会见分晓,出任山陵使,吴彦恺只有满心欢喜的。”

    这个老东西,谢氏不禁暗自腹诽了一句,她最烦人家说半截话,若是个普通臣子,哪怕如陈宜中那般位极人臣,也会毫不客气地质问回去,可是对上叶梦鼎那双老而弥坚的眼睛,不知怎地,本能地就选择了相信。

    “夜深了,老臣叨扰圣人过久,不胜惶恐,乞请恕罪。”

    这就打算告辞了,谢氏满腹疑问地将他送出大殿,出门的时候,叶梦鼎还不忘劝了一句:“外头风大,圣人留步吧,老臣走了。”

    眼见着那个苍老的背影消失在阶下,谢氏转身看着灯火通明的大殿,和两旁影影绰绰的宫人内侍,猛然省觉,叶梦鼎今天夜里的话,都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的!

第六十八章 阳谋() 
“哼,避重就轻、以退为进,这只老狐狸!女婿,连脸面都不要了。”

    慈云殿上发生的事,只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送到了陈宜中的案头,这下子让他彻底没了睡意。

    两个不速之客当中,谢堂一早就走了,家铉翁多留了一会儿,恰恰在他打算告辞的时候,送来了新的消息,叶梦鼎居然深夜入宫,谈了约莫不到三刻钟,其每一句话,他说的圣人答的都一字不漏地抄录了下来。

    “知临安府,知临安府。。。。。。”家铉翁嘴里念着上面的字,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打着转,这个差遣就是他入政事堂之前所担任的,一点都不陌生。

    天子脚下,权贵云集,这个官要说好做也好做,而且很容易出名,就像前朝的包拯那样,要说不好做,地面上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地方官的编制,偏生又居于京师,对于仕子来说,这个差遣最大的用途就是过度,像他本人一样直入政事堂,叶梦鼎为其婿所谋者,多半也有这一层用意在里头。

    “吴彦恺与叶少保有旧么?”陈宜中有些诧异。

    “未曾听闻。”

    “那他为何会说吴彦恺会欣然接受?”

    这同样是家铉翁不解的地方,他与叶府长子叶应及交好,对于其父只是听闻,事涉长辈,自然也不好谈及。

    陈宜中没有听到答案,不见多少失望,在那些文字上沉吟了片刻,突然哑然失笑:“则堂,你说他知不知道,你此刻还在我的府上?”

    “这。。。。。。不会吧。”

    家铉翁抬起头,立刻挡住了大部分光亮陈宜中的眼前为之一暗。

    对方身高八尺,用后世的量法就是超过了两米,无论真实情况怎样,比之陈宜中足足高去了一个头去,站在对方阴影里的他,心中也暗了下来。

    “某敢肯定地说一句,他一定知道,否则就不会对圣人说那些话了。”

    “陈相的意思是说,叶少保知道有人会打探到宫里的消息,而且知道这个人是陈相,也知道今晚某等会来陈府?”家铉翁一脸的不敢相信。

    陈宜中站起身,走到了堂中,借此摆脱了对方的给予他的压迫感,望着堂外的重重黑幕,今晚的月亮不知道隐在了哪片云层当中,就连星光也黯淡无比,一派风雨将至的兆像。

    有些话他无法明说,坐到了宰执这样的高位上,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有时候已经由不得你了,就像他自己,可以用暗杀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掌握着御营禁军的高级将领,却无法用同样的手段去对付叶梦鼎,哪怕对方已经不是宰相,因为他只要做出召集人手的举动,必然就会被对方查知,这就是一个宰相的能量,无论他是现任还是前任。

    如此一来,思路就渐渐清晰了,叶梦鼎进宫绝不可能是一已之私打扰圣人的休息,无论是为刘禹开脱还是举荐吴坚,都不是他的本意,更与之前二人所猜测的相去甚远,因为这些对答里头,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迁都的事。

    想到这里,陈宜中将写满字的纸条拿过来,从头到晚看了一遍,长叹了一口气:“好一个叶镇之,好一招借力打力。”

    “陈相有何高见?”

    “明日大朝会,找个相熟的言官,提请朝廷迁都吧,奏章今天晚上就要写好,此事就劳烦则堂辛苦一趟了。”

    “就这样?”家铉翁毫无准备,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这样,把人安排在前头,叶少保自然就知道了。”

    陈宜中没有打算向他解释什么,对方不是他的属下,更不是他的人,可这件事只有他来做是最合适。

    兴庆坊叶府,从宫里回来的叶梦鼎也将今天的见面情况,向等在府中的长子和女婿述说了一遍,就连主动弹劾的事情都一字不漏。

    听完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对于这些人精的弯弯绕,刘禹并不感兴趣,其实放那份颏章进京的本意,并不是今天加以利用,不过很显然,自家老泰山不是这么想的。

    也许叶梦鼎会认为,这是某种自污之举,毕竟他跃起得太快,年纪又太轻,动不动地立下大功政事堂很为难,以他的家室,有自己站在后头,没有谁敢压下他的功绩,但是对于他的成长而言,是很不利的,这也许才是阖州官吏反对的主要原因,所谓树大招风,不外如是。

    首先开口的还是叶应及,在他看来,事涉已身,刘禹不好说什么:“如此一来,妹婿不是要进京?”

    刘禹不想入朝为官,是众所周知的事,眼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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