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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所在的二号包厢中此时也是静寂一片,木欣欣皱眉:“谢家这是怎么了?他们不清楚五号包厢的身份?”
木泽谨慎的摇摇头:“不至于,谢家虽然不是四大家之一,但是这几年也是爬的很快,特别是这次末世来临,他们的反应速度比一般的老牌世家还要快,背后还不知道依托了什么。”
同样的疑惑也在各个不同的包厢里传开,能做的除了猜测之外就是静观其变,甚至有不少人在幸灾乐祸,这么一来,谢家的竞争力绝对是几近于无了。
而对于清尧和谢震而言,对方的决心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400”——五号包厢
“450”——十八号包厢
“500”——五号包厢
“550”——十八号包厢
双方的数额在谢震报出550的贡献值之后就结束了之前胶着的状态。
单伽扫过桌上的三张储蓄磁卡,像是在提醒自己,也像是在提醒别人:“我们的总额只有540个贡献点。”
年昊眉头紧皱,手上的拳头越握越紧,再三按捺下才没有一拳头砸在面前的玻璃上出气。
五号包厢长时间的安静让刚才一直竞价的谢震一下子放松了三分。
可是谢震背后的谢竺却被气个半死,抬手给自己倒杯水的力气都有些微微颤颤的,自己此趟来的目的恐怕顷刻间就被毁了大半了!
早知道谢震对那个人的这份在意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今天就不应该带着他出门!
“550个贡献币第二次。”
拍卖师环顾了四周,抬起手上的小锤子预备敲下,可是清尧却没有给他有落下的机会
“三个紫迷果。”
程景都来不及阻止,清尧的声音就从五号包厢飞了出去,响彻于整个拍卖场。
短暂的一个沉默之后,喧嚣的声音瞬间就扩散到整个拍卖会场的各个角落。
就连在台上的拍卖师都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才保护自己的表情没有更加的扭曲。
而清尧所在的五号包厢瞬间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人是疯子还是傻子?
紫迷果啊!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竟然拿来换这种小东西?
看着程景有些呆滞的模样,清尧皱眉:“太少?”
程景咧咧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该怎么和这位祖宗说,现在紫迷果的市价已经被炒到300个贡献点一颗还有价无市的地步。
看着程景的模样,清尧多多少少也就知道了自己估摸着是多出了。
对上程景控诉败家的目光,清尧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目光落在地上。
好吧,她确实没有关注过现在的市价。
程景无语抿唇,默默的移开眼。
拍卖场的规矩就是价高者得,同样的,也不会允许出现报价撤回或者是最后拍卖者无力支付贡献点的情况。
而在十八号包厢中,喘着粗气,气得要死的人变成了谢震。
看着谢震还要加价的模样,谢竺顶着被揍的压力一把把人从按钮边拖到后面,死死的压制着:“谢震你他妈醒醒,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给老子起开!”因为一时的不察,谢震被谢竺一下子得手,被拖出了四五米开外,自然也就没来的及按下加价的按钮。
两人扭打间,台上的拍卖师像是接到了什么通知,面部表情微微调整之后,用了比平时略快的语气结束了这场拍卖。
等到谢震手伸到按钮旁边,台上象征着成功交易的小锤子已经落下,闪着红圈的按钮就已经暗了——这表示这一项拍品的竞价结束,拍品花落别家。
看着毫无反应的按钮,谢震一怔,眼睁睁的看着台上的短剑重新被红布盖上,被人拿下台,送去它该去的地方。
听到结束的小锤子落下的声音,挨了谢震好几拳的谢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倒在地上不愿意动的同时,身体各处开始慢慢的泛出强烈的痛意。
揉着胸口散着的闷痛,谢竺一面后怕一面生气。
小兔崽子胆子越发的大了,现在竟然因为一个外人竟然都敢对长辈动手了!
想到家族中那几张不依不饶的脸,谢竺只觉得身上痛的同时,头也开始痛了!
这叫自己怎么扫尾!
这里还在头疼怎么回家交代的谢竺,一转头就看见方才还发怔的谢震已经气势汹汹的站起来往门口去了。
卧槽!
谢竺只觉得脑中一大片的草泥马飞扬而过,谢震,你小子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谢竺觉得人生无亮的同时,告诫自己一万遍,以后再也不能和一个疯子出门!
不能!
七十九、高价()
因为清尧的是以交换物品的方式来进行拍卖,所以最后价格落定的时候,就有人来收走了相对应的三个紫迷果。
同一时间,原本摆在拍卖台上的那把短剑也被送到了清尧的面前。
剑柄上的血迹斑斑,前后的印记加起来隐隐是一只手的模样,似乎昭示了当时斗争的残酷,也暗示了这原本是有主之物。
只不过原主人的一场浩劫,让这从不离身的短剑变成了无根浮萍,被再一次的拿捏在了别人的手心里。
送东西过来的是另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看着清尧在仔细的打量的剑柄上残余的血迹时,眸光微动,笑着解释道:“这短剑是按照一开始送来的模样放在仓库里的,如果您这儿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收拾好了才送过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心底的嘀咕却是少不了的。
稍微有些见识的哪个不知道,自从公开了这短剑被拍卖的消息之后,暗地里几乎稳稳的就是谢家那位爷的东西了。
之前就有人来千叮咛万嘱咐的,务必让这东西维持原先送过来的模样,可谁曾想,这话音还没落下呢,东西就已经易主了。
清尧拉着剑柄把剑身和剑鞘分离开来,出鞘的瞬间就是一阵寒芒拂面,隔得远的都能感觉到一阵凉意掠过。
靠近剑柄的剑身处刻了两个小字――“钟鸣”。
清尧戴着手套细细的把玩了一番后,一抬眼就看见年昊眼巴巴的在旁边等着,生怕清尧哪里一个喜欢,这东西就落不到自己手里了。
清尧失笑,转手就把东西给了年昊,东西虽然值得探究,但到底还是要言而有信。
拍卖的东西一样接着一样往下走,可来来去去的到底没有像年昊这样有斗起来的场景再次出现。
一直到快接近尾声的时候,清尧所在的五号包厢也一共就拍了三样东西。
除去一开始的短剑,后面两样因为贺图之的喜欢才拍了下来,虽然没有用到紫迷果,但是一开始带来的贡献点却是消耗的一干二净。
而这,还是因为其他人在看到五号包厢出价之后就收敛叫价之后的结果。
也终于,到了清尧这次来拍卖会的初衷――木泽的那一顿晚饭。
看着那张黑色门禁卡安静的被放置在台上拍卖座上,红绸为底,黑红之间的对撞显得格外的有诱惑力。
看着下面的价格一点点的推高,清尧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到最后的出价。
对着价格一点点的上涨,清尧明显的发现,在这出价的基本就是那些散户,之前的报价还有包厢中的人出价竞争一番,到了这里,却是安静的没有半分动静。
清尧眨眨眼,支起下巴,眼神微微的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出手?”
三号包厢里,一个身材火辣的黑衣女人捏着高脚杯微微轻晃,鲜艳的红色液体在一来一去中摇晃,细细望去,酒液伏在杯壁上略显稠厚带出不一样的色彩。
另一个着红衣的女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个抱枕,深深的眸光落在场下的某一点上,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监视着什么。
听到碧螺的问话的碧馨也只是无聊的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发怔:“干嘛出手?平时又不是没有机会,今天的目的也根本就不是他好伐!”
“呵呵 ̄”碧螺笑笑,即使听出对方不好的口气也不恼,自己家的妹妹自己还能不知道,不是不出手,而是出不了手。
自己可是敢打包票的,碧馨今天要是敢出手参与拍卖的话,隔壁那位还真的干得出再把这吃饭的事儿买回去的事儿来。
想到妹妹坎坷的追夫路,碧螺惋惜的摇摇头,大片的森林还没看过呢,就先想着吊死在一棵树上了,而人家还未必稀罕。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昨日送过来的那张照片,碧螺本就深邃的眼眸更是深沉了片刻才恢复原来的颜色:那般绝色,除了自己独享之外,怎么舍得让个别人。
六号包厢倒是没有了三号包厢的其乐融融。
程黎迁脑袋上的青筋蹦了蹦,还是主人按耐了下去:“程月龄!你能不能关注一下正事!”
一手拿着小镜子,一手拿着粉扑补妆的女人,不悦的翻了个白眼:“你催什么呀,不是还没有轮到吗?我等会儿要见我易安哥了,等我补完妆再说!”
程黎迁深深的吸口气,再三告诉自己:这是妹妹,唯一的妹妹,嫡亲的妹妹??????
数次暗示之后,程黎迁觉得自己才能和程月龄和平的说上一句话。
程月龄不高兴的撅撅嘴,也不知道这个哥哥是像了谁,程家哪个是不是沉稳大气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倒好,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让人着急。
还不知道被妹妹嫌弃个彻底的程黎迁,接收到程月龄的白眼之后,想要揍人的*又开始蠢蠢欲动,程月龄上辈子一定是属乌龟的!
从进门起就拎着她的小刷子还是往脸上抹,那不看看那抹的什么玩意,刷墙似得一层层!
程黎迁懊恼的别开脑袋,对着的就是对面拍卖台上的门禁卡。
想到每个月一次的晚餐拍卖,程黎迁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和程月龄同出一辙的白眼,能想出这个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