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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眼前的十二位参赛者,凌青不动声色开始宣读规则,首当其中的第一条就是:宣读规则时,不准有人打断,否则当场废除比赛资格。
凌青的前面就是一个十二间的隔间,每一个隔间中坐一位参赛者,配上纸笔桌椅若干,桌旁还有两个不识字的小厮随侍,而相互之间除了声音是看不到人的。
主持规则的不是别人正是凌青,一身黑色的劲装顺着身体曲线,映衬的格外的修长好看。
等候区不说,三声金锣意味着比试的正式开始。
自此,清尧一战成名!
守在门口方向的单伽也不过是两个字:“噤声!”
还有不忿者想要冲进去给人好看,被随后而来的单伽一剑钉在了后面的方柱上。
看着人怔愣了一片都各自说不出话时,守门的小厮才从不远处的草丛了钻出来,哭丧个脸的,又不敢大声:“各位大爷,我都提醒你们了,轻一点啊!”
人到是没死,但是都伤到了声带,快准狠的令人发寒。
很多人只觉得脖子一凉,下一瞬就说不出话了,有些反应快的人,摸摸脖子才发现手中已经是血迹斑斑。
门外喧哗不断,甚至开始动手脚时,清尧的门突然的打开,人影一闪,门外所有参与喧嚣的人,人手一剑。
还有一次,其他两个小国的人突然起了冲突,但是在一番纠葛下,竟然是张扬到了清尧的门外。
清尧的起床气,在这短短的五天内被人盛传到了极致,叫她起床的人无一不被摧残的半死丢出来,直到单伽听到消息,赶过来才救不少人于水深火热中。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清尧身边的三尺之内没有人就坐,就是坐的近些的,也是手脚放轻,轻声细语的交流,深怕惊动了那位还在休憩的祖宗。
近些的人还好,远一些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清尧睡得懒洋洋的,靠在下边的椅子上,半睡半醒,脸上还遮了一把折扇,把脸上的神色掩了大半。
远一些的还好,和大焰就近坐着的两边国家的人却是不约而同也保持了一定的音量,哪怕有人一下子忘记,声音微微高了一些,也马上就会被身边的人压下。
有些人就奇怪了,以往最是愤愤不平的大焰,此时竟然这么的忍气吞声,让人深感不信,毕竟,武风盛行的大焰可不是什么有着好修养的人。
感受到不少周围传达过来的恶意,大焰这边却没有多少的人回应,很多人都老实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轻手轻脚的和周围的人交流。
场中一片的叫好声,大梁在那边得意洋洋,而其他十国的人大多都是“果然如此”感叹,甚至有人断言,这一场,怕是由大梁赢定了。
果然不出大焰这边的预料,大梁那边出场的果然就是盛极一时的“诗间双王”中的苏孚先生。
观看区不管,比试区和等候区,都是已经有十二国的人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候了。
偌大的场地一分为三,每一块的地方都独立出来,进出都必将进行层层的抽查盘问。
按照提出的比试顺序,第一场举行的就是诗赛。
除了在开始比试的时候允许百姓进入观看,但是最后真的能进入其中的,不是官宦子弟,就是身家富足之人。
比试期间整座行宫都封闭,防止人进出。
比试的地方放在了城郊外的专门用于比试的地方,修建了类似于行宫的房子,所有的参赛国在比试开始后都入住到其中,每人都按照身份发一块证明身份的腰牌。
不同于大梁的骄横,大焰这边知道内情的人,都暗自的嘀咕:到时候,就是大梁啪啪啪打脸的下场了。
还笑言,若是在这么配合大焰的想法,大焰都会输给大梁的话,那大焰岂不是真的面临式微的境地了?
让人觉得有意思的是,在众人提出的反对中,大梁倒是突然的反转表示支持大焰的这种隐藏式规则。
虽然中间有许多人提出不满和反对,但是碍于大焰的威严,倒是没有让大焰的打算落空。
在大焰提出的第一条与以前提出的不一样的规则就是,所有的比赛规则在比赛开始前的一刻钟才会告知。
二十九、一更()
本就是脾气暴躁的清尧这是一
因为兽形的敏锐在这几天同样会夹杂在人形上,对周围的五感上,清尧会更加的敏锐,那种被人惊醒的怒意怎么都按压不下,恨不得撕碎了身边所有一切发出噪音的东西。
清醒时这种痛感越发的敏锐,唯有安睡或者是休憩时会稍稍好上一些,结果一帮子蠢货,就知道打扰自己。
以往为了安全起见,清尧发作的这几天都会消失几天,哪怕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也好,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清尧肯定是不会出来见人的。
旁人更是触碰不得,轻轻的一点都会带来深刻的痛楚,让人狂躁的恨不得把别人碰到自己的部位剁的碎得不能再碎。
兽形还好一些,人形时,身上的每一处骨骼都在发疼,隐隐约约的像是被人一寸寸捏碎了再重新拼凑出来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界有异的原因,这一次的本体显现这次竟然是格外的难熬。
这个人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吗?
感觉身上的骨骼又在隐隐作痛的清尧,内心翻起的心绪已经是一波接一波,对于场上的何晨也是越发的不满。
*
这样的诱惑,太大了!
这边才停了笔,随侍的小厮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纸张抽走送到抄送处了,何晨僵硬着身子看着小厮走远,身上和嘴里做不出、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心绪踌躇间,笔墨一停,看向已经满是文书的纸张,何晨心中大骇,完成的这篇不就是自己犹豫的《春江花月夜》吗?
木着脸下笔的何晨没有看见两边的小厮各自交换了不同的神色,眼神凝重。
何晨愣愣的看了一眼开口的小厮,低头看着蔓延了整张桌子的白色,眼前一闪而逝的都是至亲的脸,或哭或笑,或喜或怒,不知不觉间,笔杆子已经开始动了。
何晨提笔、落笔、提笔、落笔半天却再没有写下诗稿的模样让一旁随侍的小厮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公子,时间不多了。”
脑中的思绪闪得极快,想法不断的变幻的时候,沙漏也毫不留情的跟着时间落下到下一个罐子中,不为别人的愁思停留半分。
可是那位公子眉间的神色却让他心中生了惶惶,特别是后来有人提醒自己,那一篇的东西必须烂在心底的时候,何晨是失望不已的,那是自己为整个家族出头的机会啊!
在众多诗稿中翻阅到仍旧可以出众的让人耳目一新的那一篇作品时,何晨知道自己找到了。
在看到那些足以成为大家之作的诗稿后,何晨不可抑制的伸出了自己想法,即使有着十六年的荒废,但是何晨额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因此,在明白自己的用处的时候,何晨是抱着自己的小心思的。
然而,在三个月后,他被别人揭穿出是罪臣之后,他自己却凭借着自己的影响力,为家族翻了案,彻底拖出了罪籍。
这样的前例不是没有,二十年前,一位善书的人参加了这十二国的比试,并在最后的比试中拿下了榜首,一夜之间,他的作品风靡了整个天下,成为了人人追捧的圣手。
如果,如果,自己拿出足以惊艳天下的诗篇,借着这样一个机会扬名天下,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为家族翻盘,是不是所有在受苦的何姓子弟都可以脱离那万丈的苦海,重振当年何家的兴盛?
可是,现在何晨有些焦灼,自己想要解救的不是自己,而是全族,他一直记得,自己姓“何”。
在自己被接出来的时候,有人承诺自己,只要自己能够赢下这一仗,他们会给自己换一个新的身份,自由、财富甚至的权势,对方都可以满足自己。
好歹也是曾经执笔书文的学子,整个过程,何晨面对那些佳作不断的诗稿不可谓是不惊喜,大部分都是让人爱不释手的佳作,但时间长了也有些疲倦和麻木。
之后所有被背诵的诗稿都是由下人送来,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自己都被关在房间里不得出房门一步,为的就是背下所有的诗稿。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用处,何晨倒是并没有被多加为难,只是马上被请出了房间,从此再也没进去过。
一首《春江花月夜》是他无意间在桌案上看见的,刚刚好看完,那人刚好走进来,看见自己手上的诗稿时,脸色陡变,刹那间,何晨清楚,自己有麻烦了。
到了如今整整过了十六年备受折磨的日子,因为自己的这一项才能,自己有了一点点翻身的机会,这让自己如何不想抓住?
可惜,十二岁那年,家中一场祸事,累极全族,男子统统都被羁押为奴,女子卖入红坊,不得翻身。
而让众人有所不知的是他有一双过目不忘的慧眼,哪怕只一眼,只要有心,看到的内容就可以记下大半,并且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忘却。
他是何晨,今年二十八岁,从小以神童闻名,三岁识字,六岁能文,九岁的时候已经到了可出口成章的地步。
看着沙漏里的细沙已经空了大半,何晨本来欲下笔的手也顿在了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可是想起给自己诗稿的人,想起他眉间带有的锐利,心中又是畏惧重重,犹豫着不敢下笔,不知不觉间就流失了很多的时间。
何晨在小格子里提笔的时候曾经犹豫过无数次,要不要把那首诗写上去。
三十、与众不同的画比(二更)()
单伽在
清尧起身,慢腾腾的收拾自己,感受一下,痛感确实好了很多:“没什么大碍了,比起前些天是好了很多了,起码没那么难受了。”
单伽轻笑:“身上的旧疾好些了吗?”
清尧不高兴的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