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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梦轩在窗前发呆时就突然的听到了这箫声,倚在窗栏上,目光缓缓的移向对面的走廊停靠的身影。他怎么了?突然这一问句冒出心头。打断了所有的思绪,捷眉,长叹一声,转而合上双眼,静静的聆听着这丝毫没有破坏雪夜下原本的宁静,反而有种渲染的感觉。
天刚破晓,邢梦轩便被催促着开始动身了,提裙步入马车,稳稳坐下之后,惊诧的看着夜奕风也同样的坐了进来。身子不习惯的挪了挪,犹豫道,“你这样就不担心再次遇上像上一次的那种情况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别忘了,这里还不是南明国,我想那些人也不会在这里突袭吧,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绝对不会了!”说着便失了神,盯着前面怔住了。
邢梦轩轻磕了一声,动了下身子,继续问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在吹箫的对吗?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从箫声中就知道你当时的心情一定不好。”突然觉得管的太多,避免尴尬,于是掀开车帘将脸别向车外。
夜奕风抬眸,原本的惊诧化为一汪的温柔,垂下头,嘴角轻扬。
不知过了多久,夜奕风掀开帘子,探向骑着马匹的清风,扬声吩咐道,“清风,是不是快到南明国境地了?你去看看前面有没有客栈,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启程。”
“好!”清风扬起鞭,策马朝着前方而去,没一会儿,便转了回来,“少主,前方确是有一处客栈。”
夜奕风点头,继而放下帘子,“那好,我们走吧!”
邢梦轩手撑着窗栏,俯视着楼下院子内行行色色,进进出出的过客。“吱呀”房门开了,夜奕风端着一盘饭菜搁在桌上便转身走了出去,叮嘱道,“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
“哦。”转身随手拿了个馒头,再次站到了窗前,正撕着馒头一点点吃时,突然出现的几抹身影深深吸引了自己的目光。一身雪白,头戴着斗笠的女子停在了院内,掀开斗笠的一角,仰头正好对上邢梦轩探究的目光,心底一颤,那是一抹怎样的微笑,让人心底生寒。
姐妹意外重逢?()
邢梦轩连忙收回目光,紧张的扣住窗栏,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的慌张起来,从内心深处一涌而出的胆惧,压迫着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浅浅的吐了口气,放松身心,鼓励着自己再次看了过去,而这次却没看见刚才那个女子,而是两个熟悉不过的身影…闾布丘,闾妍秀。他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舒展笑容,一下子就忘了刚才的压迫感,转身丢下手里被啃得只剩下半个的馒头,推开门蹬蹬的跑下楼去。扶着楼梯的栏杆,冲着刚刚迈进客栈的闾布丘激动的喊道,“闾神医!”
闾布丘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住了,愣了愣,原本的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换做担忧,眸子飞快的从一旁已入坐的白衣女子身上挪开,佯装淡定的并不搭理邢梦轩,而是顿了一下等走在后面的闾妍秀。
闾妍秀走了进来,正想开口,顺着闾布丘不安的目光瞥见了邢梦轩,咬唇,一脸刷白,“她怎么这么巧也在这里?完了,这可好,都不用找了,自己就送上门了。”
闾布丘白了眼闾妍秀,低声怨道,“姐,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嘛!”掉转头,不悦的转而坐到了白衣女子的对面,垂着头,一眼也不敢看她,似乎很是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邢梦轩走下楼,愣在楼梯口处,张望着一动也不敢动的闾布丘,和原本大大咧咧,现在也不吭声的闾妍秀,真是怪了!脚步略有迟疑的走向全部以异样神色紧盯着自己的众人,才一会儿,整个客栈居然人满为患了,果然在这里设一家客栈是绝对有必要的。
眸子左右转动,将所有的怪异目光尽收眼底,走了一半就没勇气的停了下来,扶着旁边唯一一个空着的桌子,咩唇淡淡一笑,挥动着手袖,小声道,“闾神医,闾神医?是我啊,邢梦轩,闾神医!”
闾布丘按耐不住的移动了脚,挪了挪身子,双手紧攥衣袍,起身原想走过来的,可是刚迈出一步,便注意到门口立着一批人,为首的男子长得还算玉树临风,气质非凡,看模样也大不了自己多少岁。一身淡灰色长袍,玉冠束发,额前垂下一簇夹杂着几根银发的墨色刘海。一手霸气的掀开衣袍的一角,抬脚走了进来,抬眸便看向了邢梦轩,扯出一道笑弧,谦恭的颔首,径直走到了面前,“姑娘,可以麻烦让一下吗?”
邢梦轩闻着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恍然间抬头迎上了他看来的目光,点头侧身让了几步。转身扭回头再次看了眼男子的侧脸,皱眉深思了一番,可是毫无头绪,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抬眼原本是看着闾布丘的,可是当觉察到白衣女子好像斜眸盯着自己后,又忍不住看了过去。停下脚步,已然站到了闾布丘的面前,“闾神医,闾姑娘,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好巧啊!”
闾妍秀抬头,狠狠的白了眼邢梦轩,难道她瞎了吗,要不然怎么还敢过来。正想着看她如何离开时,却吃惊的看见闾布丘顿时起身,一手拽着邢梦轩朝着一旁走去,忍了许久才紧张的叮嘱道,“这里不安全,你你还是赶快上楼吧,我我说的只有这么多了,仙女姐姐,快走!”
邢梦轩全身打了个冷战,后背一阵阴凉,点头攥紧双拳,缓慢移动步子的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而去,紧咬着唇,努力的使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正常。
白衣女子怒视了眼多管闲事的闾布丘,立即拍桌而起,欲动身时被一道严厉的眼神给震摄住了,于是放弃了擅自动手的念头,乖乖的静静等待时机。
“诶,姑娘留步!相聚便是缘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哦,忘了先说我的名字了,我叫夏侯冥贺。”男子起身挡在了邢梦轩的必经之路,俯视着她,一脸深究的模样。
邢梦轩被吓得越发的慌张起来,正开口,便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大晚上,你不在房间里呆着跑下楼干什么?”说完一脸不悦的快步走下楼梯,一下子挡在了邢梦轩的面前,对峙着该名男子。扭头拽着邢梦轩的手走了上去。
“邢…梦…轩!”夏侯冥贺一字一字的从嘴里蹦了出来,看着立马顿脚一动不动的她,甚是满意的嘴唇微扬。狡黠的眸子缓缓移动,抬起手打断了夜奕风和邢梦轩的顾虑,忙解释道,“还真是,我只是不巧听到了刚才姑娘的自白罢了!邢梦轩?好姓氏,好名字那。”
“别管他,我们走。”夜奕风拉着邢梦轩刚走了几步楼梯,隐隐的察觉到楼下的人正蠢蠢欲动。手统统的摸着刀柄,准备动手。
白衣女子起身,从斗笠里飘出软绵绵的声音,举止投足优雅大气,勾唇,“先等一下,若是不想这么快就交手的话,就让我和她两个谈谈如何?”手指着邢梦轩,坚定的走了过去。
掠过邢梦轩时,立马变得冷淡之极,像是仇敌一般不屑再多说的样子,可是却又为什么要和自己一个人谈?想着出神,便听见,“愣着干嘛,跟我来!”
关上房门,白衣女子背对着邢梦轩悠长的叹息,不停的摩擦着手指,挑眉道,“这些年来,你过的不错嘛,到底你还是见过他咯。可是这有如何,我还是比你早先一步。呵呵,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我尝试着再次靠近他时,他眼里心里却装的只有你,我在想,是因为时间太长了所以很容易改变很多东西呢,还是他原本就是偏向你的?你说呢,我的好…妹妹?”
挑起手掀开头上罩着的斗笠,缓缓露出那张除了一些神态略有差异外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扔掉手里的斗笠,一步步逼近邢梦轩,将她抵在门扉上,泪流满面的对视着她,抬起颤抖的手抚向她的脸,“还真是,我们长得真的很像呢,对不对?”
绾儿染恶疾遭抛弃()
邢梦轩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抵着快要窒息停止跳动的胸口,许多东西不断的从脑海中翻滚出来,转而捂着痛裂的脑袋,吃力的蹲下身子。“姐姐?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痛。。。。。。”紧闭着眼睛,可是还是有许多的东西在眼前掠过,那些模糊的画面逐渐的清晰起来,勾起了十几年前一切最初的时候。
马车里,一家三口紧挨着,甜蜜的挤在一起。其中最小的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好奇的掀开了马车,望着空旷的马路边上的花花草草,不由的喜上眉梢,扭头看着揽着姐姐的母亲,甜甜笑着问道,“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母亲看着前面,眼里充满了期待,和煦道,“我们回老家啊,那里是爹和娘一起长大的地方哦,那里有很多很多美好的回忆。嫣儿,绾儿,你们两个想不想看一看爹和娘的家乡是什么模样啊?”
两个小女孩齐齐的点头,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女孩仰着头看着母亲,娇声问道,“娘,那里很漂亮吗?”
母亲被问得咩唇一笑,轻点头道,“嗯,很漂亮,以后我们哪里也不去了,就呆在那里好不好?”
“好。。。。。。”
“真乖。”转头一把将最小的女孩揽入怀里,担心道,“绾儿,小心点,路上很陡的,万一搁着哪里了,娘会很心痛的。”
小女孩一手拉着姐姐,一手搂着母亲,撒娇道,“知道了,娘。姐姐。。。。。。”
穿着紫色绸缎上绣着百合花纹的衣裙的女孩懒懒的移过来目光,轻尼的“嗯”了一声。突然的马车停了下来,母亲一把紧抓着向前扑去的两个孩子,稳住心神,镇定道,“怎么了?张叔?”
“小姐,前面前面倒着两个人!”张叔跳下马车,掀开了马车的车帘,指着身后紧张道。
“哦?”转头对着两个孩子道,“你们两个先呆在马车里,娘下去看看啊。坐着别动哦。”
“好。”
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