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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如流水般的音乐,如同一阵清流。流淌在音乐厅的每一个角落里。每一位听众,都宛如置身于这琴声描绘出的、优美的景色之中。深陷其中,流连忘返。就像在城市顶楼的后花园喝下午茶,不知不觉间,心已经被淡淡的幸福和安宁占满。自怜自艾的情绪小调化为一段温暖的叙事诗。在场的众人心目中同时想象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美丽女孩在那里态度从容优雅地自语,甚而能看到她嘴角的淡淡笑靥和善睐明眸。
吴宸轩洁净修长的十指,轻柔细腻地在琴键上弹奏着,每一个音,都是那么轻柔而通透,而吴宸轩的神色间,也很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温柔。目光时而在跑动地十指上扫过。时而看向钢琴地前面,仿佛是望向极远方。那美景令他难以自拔。目光深邃,仿佛带着洞察世事的洒脱,却又偏偏清澈地仿如一潭清水,不含一丝杂质,令每一个看到那双眸子地人的心灵,都马上沉静了下来。
“好美的音乐,好美的眼神。”,刚刚那个议论吴宸轩他们的八婆心里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享受地看着他的演奏,宛若置身幻境。
这正是后世的法国伊莲娜??霍莱的那首《我的名字叫伊莲》,等一遍过半后,吴宸轩的眼神也漂移到王子衿的脸上,被这清新的音乐给感染了的王子衿也感应到了这道放电的眼神,刚刚还是孤傲的女神,现在却手足无措的像是一个羞涩的小女孩。
一个同样是东方面孔穿着一身紧身铁灰色军装的女孩轻轻的走到了王子衿的身边,挽起她走向舞台,一名侍者及时的在舞台上打开了两支麦克,那女孩把一张歌词放在王子衿面前的提词架上,看着这熟悉的法语,王子衿的心思被这简单明快的歌词给吸引住了。恰在此时,第二循环的音乐响起,“helene,jem'appellehelenejesuisunefillemelesautres…”
这单纯的近乎透明的歌词,在军装女孩轻灵歌喉的带领下,王子衿也放开了姿态,略带沙哑的法语也唱起来。
每一位听众,都被这歌声描绘出的美妙世界而深深地迷住了,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间或却带有一丝茫然或失落,女士们仿佛是被歌曲勾起了少女时代的幻想,但转瞬却被时光不可追的现实给抛弃了的阵阵伤感,只有任那歌声带着思绪任意飘荡,期望再从记忆深处拾取几片遗落的美好。但终于,歌声变得远了,淡了,仿如大海的波涛也终于沉睡了过去,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麦克风前的两名东方女孩用她们的东方魅力和娇憨优雅的嗓音让整个酒会上的德国贵族们都疯狂的喜欢上她们,从未见识过这种轻快叙事歌的德国人几乎立刻就爱上了这首单纯如水的《我的名字叫伊莲》。
吴宸轩的手爬在琴键上,懒懒地,像是要陷入到琴键里面一般,轻柔的尾声,就那么从钢琴中流淌出来,带着一丝留恋与不舍,渐行渐远。
一曲终了,偌大的主厅寂然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琴声带给自己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好美的《我的名字叫伊莲》,啊,美得让人感到不真实。吴宸轩,你的内心世界里,究竟有着些什么?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可以弹奏出这样仿佛忘却了一切的音乐?”,符腾堡公爵和其他老牌贵族的心里陶醉地叹息道。
老公爵一边想,一边“啪、啪”地缓缓鼓起了掌。
这掌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瞬间唤醒了人们的思绪,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为这精彩的演出表示自己的祝贺呢。
刹时间,大厅掌声雷动。
。。。
第二百三十节 拜耳医药出新品()
“奎宁,呃,1820年已经发明了。”
“阿司匹林,靠,在几年前,就在德国问世的。”
吴宸轩早上起床就开始盘算起来,现在的山东商会和自己的买卖已经进入了瓶颈期,短期内再次大爆发的可能性为零,但是仅凭十万精兵推翻清廷或许办得到,加点手段,搞掉袁大头也能试试,但是面对即将开始的一战和虎视眈眈的日本人,吴宸轩也觉得自己的力量捉襟见肘。飞机坦克航空母舰当然是人人都爱,无奈荷包不给力。没有多少积累的山东现在看上去欣欣向荣,但是经不起透支,寻找财路的吴宸轩想起了一句名言“除了劫道的,就是卖药的。”,卖药的利润吴宸轩当然知道,合作伙伴也好办,不管是辉瑞还是阿斯利康都能通过英美的关系搭上线,可是一战的同盟国方面就差多了,而且到时候山东肯定不会陪着德意志下地狱,那么作为协约国的一员,吴宸轩仅有的脸面觉得实在不好再直接输出物资给德国人(其实是害怕英法知道了鸡飞蛋打)。
在德国卖药挣钱倒也好办,地头蛇是现成的,这不昨天的酒会后,吴宸轩除了收获眼球无数,和王大美人的青睐之外,还得到了一些德国企业的邀请,其中就有一家未来的德国药品老大………拜耳公司,虽然现在还是一个二流的地方药品企业。
拜耳公司于1863年由弗里德里希…拜耳在德国创建,公司的总部位于德国的勒沃库森。1899年3月6日拜耳获得了阿司匹林的注册商标,该商标后来成为全世界使用最广泛、知名度最高的药品品牌,并为拜耳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额利润。1925年公司同其他几家化学公司合并建立法本化学工业公司,战后被拆散。1951年成为独立的法本继承公司,称拜耳颜料公司,1972年取名“拜耳公司”。
拜耳公司目前的主要产品就是拜阿司匹林和海洛英(没错,就是这种毒品,但是当时是合法使用的药品,甚至称得上是全能药品甭管你是咳嗽还是发烧,一般医生都会给您开上一剂。海洛英可以像是康泰克一样在药店里买卖,不知道后世千难万险的毒贩子们会不会羞愧而死)等。他们还不知道今后他们将开创的企业规模到底有多大。
现在的拜耳老板叫阿尔伯。拜耳,一个身高体壮的红脸德国中年人,不过他今天穿上了一身礼服,硬扎扎的领子高高的耸立,头上的礼帽让他显得足足有两米多高,像是马戏团里踩在木球上的狗熊。拜耳的员工们都学会了贴着墙根进厂,谁都能看出来这位老板是在等一位重要的客人,或许还是不要到他的视线内添乱的比较安全。
阿尔伯等待的正是吴宸轩吴大官人,不过作为德国商人的阿尔伯对吴宸轩的红顶子可不感兴趣。他之所以郑重其事的提前在大门口迎候,还是因为吴宸轩法兰西科学院外籍院士和红霉素之父的头衔,同样是一位化学家和药剂学者的阿尔伯对于这位东方同行还是非常敬仰的,至少自己的厂子从苛刻的英国人手里买来的授权,生产的红霉素总是供不应求,如果不是自己手里的阿司匹林和海洛英,恐怕他现在的主打产品就是红霉素了。
“尊敬的肖恩先生,欢迎您来到鄙厂。”终于一辆英式马车缓缓的在阿尔伯面前停下,车身上的鹰徽正是武翼新军的标志,不用说这位骚包的吴大官人又把他的马车从船上卸下来显摆了,比起现在还比较幼稚的汽车,吴宸轩的选择也附和他的身份,毕竟他还是一位大清的伯爵。
一阵寒暄后,吴宸轩和阿尔伯到了厂里的会客厅,一位穿着复杂的中世纪服饰的女秘书给吴宸轩端来了咖啡,跟着的女卫士端过咖啡放在桌面上。吴宸轩苦笑了一下,度娘同学是个百分百的好卫兵,但是却不是一名优秀的秘书,本来那位德国女秘书是要递给吴宸轩本人,却被她截住而且也没有递到手里,幸好德国人还以为这是大清国的规矩,并没有在意。
之所以如此啰嗦,可不是吴大官人摆谱。他在即将离开美国的时候曾经遭到了一次秘密的刺杀,却没有引起任何震动,那是因为有人在他的食物里下毒,却没有逃过度娘的分子结构扫描,在为吴大人上菜的同时就将这道菜给撤换了。看来世界上聪明人并不缺乏,显然有人猜到是因为排华事件中的积极表现才导致一系列的针对白人至上组织的重要人物被定点清除的,这正是对吴宸轩的报复,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如何不公平的战斗,就像是唐吉可德拿着长矛冲向一辆火力全开的艾布拉姆斯坦克。吴宸轩并没有急着报复,反而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美国,让对方怀疑自己是否是判断有误,等他们忽视了这些留着大辫子的清国人的时候,他们才会明白蓄势待发的暗箭才是最致命的危险。
闲言少叙,在阿尔伯的盛情邀请下,吴宸轩参观了拜耳的厂房和实验室,虽然是比起自己在山东的标准制药那上千人的规模,这座四百多名员工的拜耳药厂还是显得有些局促,但是德意志人的严谨和规则性还是在各种细节上体现出来。看着装着废料的收集筐里那些近乎完整的药品,仅仅因为倒模的时候一点气泡就被判定为废品。看着生产车间里点尘不染的地面、丝毫没有污渍的白色台布还有带着手套飞快的将药片分装的工人,吴宸轩还是很有感触的。倒不是说这里的效率有多高或者是卫生条件如何符合后世药品生产的要求,实际上这些台布和手套明显都是棉布制品,并不是一次性用品,大概也没经过消毒,菌群超标几乎是必然的,相比之下自己的制药厂里那些紫外线消毒灯和艾草熏蒸消毒的工作服和手套虽然看上去不太干净,但是在菌群标准方面绝对比德国人做的好。消毒的到位是在吴宸轩的强制下落实的,虽然有铁面无私的制药厂制药巡检不时的抽查,但是清国农人的散漫和农民式的狡猾让人很是无奈。好在汉民族对于知识的崇拜是无与伦比的,进厂的工人都是经过了一个月的集中知识学习和技能训练,而且在夜校的内容里,穿插了很多对于遵守规则的正面和反面教材,当然真实性是得到了保障的,毕竟从待遇优厚的工厂里被赶出去,重新回到清贫的乡下的雇农并不是一个两个,每天在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