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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自己的泪水说决堤就决堤。
那夜的情景历历在目,不管多少次,依旧如昨天般的存在,当时说的话犹在耳旁。
“影,你吃醋了?我现在只爱影一个了。”
“真的?以后只爱我,一辈子只爱我。”
“嗯,这辈子只爱风影一个。”
“不够,夕下辈子都要只爱风影一个人。”
“啊,下辈子要是喝了孟婆汤怎么办?”
“你不许喝孟婆汤,我也不喝,下辈子就可以记得彼此,很快就可以找到。”
“那要是你喝了我就去找你,我喝了你就来找我,要是大家都忘了,我们还有那个老伯伯不是的姻缘石。呐,你手上的,它会指引我们走到一起的。”
“好,那我们约定,下辈子还要在一起,生生世世,夕都属于影的,好不好?”
“傻瓜,这辈子还长着呢,等头发白了,老了的时候再说啊。”
“夕你现在答应我。”
“好,夕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属于影的。”
说好的姻缘石呢,如今却不是这么回事啊,难道真的是梦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可以来到这里,谁能告诉我。
“影,没有姻缘石,没有玉佩,没有你的样子,没有你名字了,我该如何找你啊?我到哪里去找你啊?你又在哪里?你说过,不喝孟婆汤的,我没有喝,你喝了吗?你是不是也在找我?”希晨看着手中的画像问。
两行清泪划过脸庞,希晨心里好想找个人说话,可是这些都不可以跟别人说,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那锥心般的痛,那蚀骨般的思念,谁都不会明白。
希晨边看着画,边用衣袖擦掉自己泪水,可是怎么擦还是马上又冒出来了,心里那种孤单的感觉,以前和父母弟弟一起,也没那么明显,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感觉在蔓延的趋势,加上连日来得知的消息,轻易易举的就击溃那曾经垒起的防线。
也没错,希晨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般,来到东月,她内心里的背负,一直都受着冲击,为了让自己不去理会,她把自己心垒起一道墙,把心底那份怀疑不安困惑迷茫低落的情绪分隔开来,时间日积月累,水滴尚能穿石,那些负面情绪又怎么能完全封闭起来,涌出的消极冲击着她绷紧的弦,断了也是正常。
这不,一旦被突破,那心里的怀疑的种子已经被种上,岂会有不发芽的道理呢,萌芽之后怀疑的根就会深扎在心里,那道墙已经崩毁,这会儿情绪一旦失控,不宣泄出来,她怕是还没法恢复呢。
过了许久,希晨心情渐渐的平复过来了,擦掉自己的泪水,发现画纸上都湿掉,画像也变得糊了不少,轻轻的用衣袖擦了擦,生怕弄破了画纸,虽然给自己的眼泪糊化了些,可是上面有自己最爱的人,所以舍不得扔掉。
“我会找到你的。”希晨笑了笑看着画纸上的人说道,心里想着,不该那么消沉的。
元宵节冷璟尘回来云都,到时候给钱委托他帮找,总会有希望的,若不然,就自己再顺着记忆的路线一路寻找,若是风影记得,他是不是也在找自己呢。亦或是和自己一样找不到自己,正在某一个地方等着自己去找他也说不定。
“一定可以的。”希晨看向窗外又补充了一句。
希晨看着窗外六盘茶花,想来还没好好看看这个房子,于是走出房间站在屋檐底下,茶花是暮云澈买的,他没有买鱼缸,留盆茶花的颜色各异。
转身朝着边上的厢房走去,希晨疑惑的发现,以前是四间厢房的,现在也是四间,但是仓库那间小点,其它三间和西城的格局大小,天井对着的这间厢房,竟是有内室的,加上自己住的房间,看起来就像三个等级的模样,这暮云澈也不知道怎么设置的,竟然弄个这样的房间,不过也罢,人家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而且,自己不住那里,所以也就没理会,反正那些房间不过备用而已,倒是暮云澈把这个房间里放多了些家具摆设。走出厢房,跟着边去了厨房,以前是单间,用屏风一分为二的,现在直接是分成两间,一个浴房,一个厨房。厨房锅里还有中午没吃完的菜,希晨想着晚上热了之后便可以吃,也就不用担心晚上没有吃食。
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也就三点还不到,这些日子也算天气好,年前下过雨,大半月只是干冷,但是看着这几日的天气,估摸着是不是这个月都不会下雨,这里没有天气预告,所以只能看天。
看着自家宅子,希晨想到了暮云澈说的纵火一事。家里虽说重新盖过,但那个毛贼也太可恶了,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烧光了,真的不可原谅。
脑海里却是想起暮云澈说道的话,进来偷东西,看到没有值钱的,便把房子烧掉了,自己的地契不是在么?只是藏在柜子衣服压着,若是小偷,为了求财,应该会翻箱倒柜才对,而且这里又没人,整间房翻转也没人知道才对啊,不可能找不到这张地契才对。
说道地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暮云澈是怎么知道自己手里没有西城的房契,真是奇了怪了,可是问他,他只是说上次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莫不是真的是这样么。不管了,反向现在补回来的房契,此刻正稳稳妥妥的放在卧室的暗格里,有就成了。
希晨坐在厨房屋檐下看着花园,估计接下来的这些日子,自己得照顾一下这些花花草草了,虽然是大冬天的,但是新栽植的植物,不浇水还是会没法活的。除非接下来的日子绵绵阴雨,那就不用自己浇水了,可惜这天怎么看都不像会下雨的样子。
说道暮云澈,希晨想起了吃饭时候,关于自己宅子重建的事情。他说是小偷纵火吧自己的家烧毁了,而且,小偷是因为来自己家里偷东西,却发现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生气报复,才一把火把自己家烧了的,可是自己的地契明明在家里啊。
难道房契也不算是值钱的东西,这小偷子偷金银珠宝不成,要是那样,自己家里还真的没有,梳妆桌子上也就一把梳子,一根木簪子,要说值钱,那本大书可是非常珍贵的,无价之宝,有钱也买不着了,现在还给烧了,唉,不识货。
不过,小偷只是偷金银珠宝,怎么可能嘛,所以暮云澈说的对也不对,是说了一半没说一半吧。
希晨还真是不知道,房契是要去县衙登记,对于小偷来说是不会去偷暴露身份的东西,所以暮云澈因为知道了西城暗格里没有带云都房契,便想到希晨肯定把房契放在这里了,而这里宅子有一把火烧个精光,自然就顺道给她补办了宅子的地契了。
但是暮云澈却忽略了一件事,希晨不懂这里的律法,哪里知道因为经过房衙的这一道关卡,小偷若不想被抓,绝对不会打房子地契的注意,可在希晨眼里不同,她认为这屋子最值钱的便是房契,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小偷不是为钱,而是为其他的目的而来。
故意纵火如暮云澈说的是真的,希晨想到的是,纵火之人还有一个目的,那就就是故意警告自己,更甚至有可能是杀人灭口,而这个人杀人主谋,暮云澈是怕自己知道后会担惊受怕,就婉转的说成是小偷报复。希晨心里一惊,或许有什么人盯上自己了,暮云澈是知道了?那幕后黑手知不知道是谁呢?这个就不知道了。
话说,自己会被什么盯上呢?希晨环顾着院子,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别人看着就是在发呆。
希晨回想着这些日子来遇到的人,除了大将军的女儿胡娇儿,也就没见过什么人了,难道是她么,虽然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认识暮云澈,可以也不至于只见过一面就要自己的命了吧。
暮云澈和胡娇儿的婚事,估计上朝野上下叶子知道心中早就有定论了,前些日子圣旨一处,街知巷闻,可是个大新闻,胡娇儿自己心里也知道的,自己那是后一个村姑的模样,胡娇儿不至于把自己当成威胁了才对。
于是乎,希晨又再搜刮了一遍自己来云都遇到的事情,遇到到官二代就真的只有胡娇儿了。
若是她,让人惊悚的是,那日只是与她只见过一面而已,至于要置自己于死地吗?但是除了她又没有谁,比她的嫌疑大。难道真的是胡娇儿么?她派人来烧了自己的家,是警告自己?亦或者要杀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是后者居多,心中一股不安涌现,有种被盯上的猎物般的感觉。
如今暮云澈和胡娇儿已经定亲了,今日在宅子里的事情,自己和他虽然没做什么,可是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加油添醋的说上几句,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呃虽然这里没有黄河,只有一个月安湖,反正都是一样。
想到这里的希晨,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随时都有人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那样,若真是胡娇儿指使的话,对于只见一面的女子,也想着灭口,这女人的妒忌心得有多旺盛啊。
希晨心里也为暮云澈可怜了一把,因为有这么一直可怕女人在后院,估计要是暮云澈取的侧妃侍妾都要掂量掂量,能不能二十四小时实行保护,一个不慎怕就只能见她们的尸体。
一直都觉得自己想法没错,只要靠近暮云澈真的没好事,只不过就茶楼的一面而已,就招致杀身之祸。
可是暮云澈这边,看着也不像是被吃的骨头渣渣都没剩的主,记忆中的暮云辙可是回收了兵权的,这个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还有他今日说的话,他这阵子都不会来找自己,看来他果然查到了幕后的人,也许已经在暗中部署了计划,就等着收网了吧。
话说自己来了京都那么久,听到的传言多数都是关于大将军胡震天的。私下也有人低声说手握兵权,已经连皇帝都没放在眼里。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不过自古一个臣子若是功高盖主,那么他的下场必然会是被皇帝吃掉,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