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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韩培培的母亲,怀着对大女儿的愧疚,对小女儿生的期盼,苦苦等候着孙思媛。终于,等到了。
当晚,孙思媛被带过去吃饭,满满的一桌人,端坐着等她一个。
“这就是小烨,真俊。”一位老妇人面色慈祥的看着她,孙思媛不知道此人是谁,第一反应是望向自己娘亲。
韩家二夫人感受到孙思媛的眼神,十分激动,忙替她解释:“小烨。这位是奶奶。”
“额奶奶。”孙思媛朝着老妇人轻轻叫了一声——总归那么大年纪了,自己要礼貌点儿对人家,好歹人家还夸自己俊呢。孙思媛如此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万事开头难,韩家二夫人见女儿如此懂事。通情达理,仿佛受了鼓励,把一桌人都介绍了一遍。孙思媛无法,只能一个个叫人。
“小烨,这是你爹。”韩家二夫人最后指着自己身边的男人。白天孙思媛已经见过他,猜出了他的身份,可是
冷场了许久,久到韩家二夫人强挤出笑脸,准备说些打岔的话,化解这尴尬,孙思媛终于憋出了两字:“爹,娘。”不仅叫了爹,连娘也顺带叫了。
“好,好”韩飞何说不出许多话。只知道一个“好”字,他媳妇比他更不济,一句话说不出,拿着手帕在那擦眼泪,怎么都擦不完。
自己这就认亲了?
直到吃完饭,回到烨院,孙思媛还觉得有些不真实,怎么就,轻易妥协了呢?
不过,怎么没看到韩培培啊?
不想睡觉。孙思媛就拉着小邀闲聊。
“小邀,咱家有小月姐姐吗?”孙思媛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在她那些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大伯家应该有个小月姐姐,但是今天并没有看到啊。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的幻想?
小邀点头:“大爷家有月姑娘呢,月姑娘长得好,可惜身子不好,头几年已经嫁出去了。”
这韩家算什么医道大家啊?怎么一个个都是病秧子?孙思媛好奇了:“她为什么身子不好啊?韩家医术这么好,怎么就没给她治治?”
“亏得韩家医术好呢。换了别处,只怕月姑娘就就没了!我听我娘说,月姑娘小时候被蛇咬了,昏迷在山谷里,好久才被发现,要不是韩家秘药救回一条命月姑娘这么些年还在吃药调养呢!”
孙思媛想到了自己做过的那个梦,呆立当场。
蓦地,她就把脑中那些片段连在了一块儿。
韩家二夫人生下了小女儿,全心全意照顾新生儿,忽略了自家大女儿,大女儿觉得,自己果然不受宠爱了,就在和小月姐姐玩的时候,偷偷溜上了山,大女儿躲起来,想让母亲来寻她。而小月姐姐为了找到她,跟上了山,被蛇发现,后来她想救小月姐姐,就去扯蛇,而蛇把她当成目标,小月姐姐为了救她,被蛇咬了
一点点的破小孩,还玩争宠的戏码可怜小月姐姐,只是无辜受累!
到现在,还在吃药调养
孙思媛不想把这些过错怪罪到自己的身上,但是,总归是她“韩烨”的牵连,害了别人,而她,现在有那个能力去弥补,那么
“那韩培培呢?”孙思媛换一个问题。
“今天二十,二姑娘要扎针呢。”小邀为她解释,同时面上显出不忍:“扎一天,身上到处都冒出水,直到流血,才能收针,可恐怖呢,我听我娘说,老疼了!”
这是,什么治疗法子?孙思媛暗暗想了想那画面,猜不透个中用意。
明天,我要去见她!临睡前,孙思媛如此想。
第二天吃早饭,孙思媛依旧没见到韩培培,韩家二夫人比头天热络了三分,还给她碗里夹菜,她不好拒绝,通通接受了。
吃完饭,孙思媛就往培院走,她知道韩培培住在那儿。
打开院门,就看到院里晾着许多床单被套,有个小丫鬟先瞧见她,十分惊疑,指着她“你你你”,半天没憋出多一个字。她冲小丫鬟笑笑:“韩培培呢?”
“二姑娘在屋里睡着呢。”那丫鬟回了这句话,满脸的震撼与疑问,无人解惑。
推开房门,孙思媛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韩培培。
像,真的很像。她看着床上静静安睡的女子,她的脸比自己苍白许多,也瘦削许多,但两人站一块,任谁都能看出这就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
其实从进入韩家,孙思媛就能感受到韩家人的用心。她丢了十几年,但大姑娘的名头一直为她留着,虽说是个空悬的虚名,总归没有抹杀了她的存在。
韩家,也不是单单把她当做救命的药啊!
她看着韩培培裸露在外的手臂,五月天,已经有些热了,她身上却压着两床厚被子,这手臂,应该就是偷溜出来散些热气的。放眼看去,本该光洁如玉的胳膊上,全是细小的针眼,孙思媛突然就想起小邀的话,直到流血,才能收针,可恐怖呢,老疼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但凡亲人()
但凡活得下去,谁想去死呢?
可韩飞扬说,韩培培对换肾的事并不抱有期待,她只想趁着自己还能走能跑,在这世间多转悠几圈,看尽红尘百态,尝尽人间烟火。
如此,便无憾了。
怎能无憾!如花岁月,二八年华,死亡的阴影却将她笼罩其中,就连呼吸,都带着病痛。
“妹妹。”孙思媛无意识地念出这个词。
或许血脉亲情真就藏于骨骼,难以消磨,孙思媛伸出手,摸摸韩培培的头发。枯燥,暗黄,昭示着主人破败的身体状况。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陌生情感油然而生,仿佛还在地球的时候,她一边责怪小弟不好好听课,什么都不会,一边又努力翻查资料,帮助小弟解决那一个个学习上的问题。
她是我的妹妹!第一次,孙思媛无比清晰的认识到,韩培培是她同父同母,血脉相同的亲妹妹。
我要救她!孙思媛把玩着韩培培的头发,还是个小丫头呢,怎么就受这样的磨难?
她曾说要看韩培培是个怎样的人,再考虑救不救,可是,真要想救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但凡亲人,不就是如此,即便做再多的错事,有再多的恼恨,总归,抹不去那几分关心与怜惜。
“嗯。”韩培培无意识的哼哼了一声,转了转头,孙思媛毫无防备,手里还抓着韩培培的头发。
“哎呦”韩培培头发被拉扯,吃痛的叫唤,继而睁开眼。
孙思媛慌忙松开手,继而,对上了韩培培的视线。
“倒是不公平,你眼睛比我大。”孙思媛憋出这么一句。韩培培通体都展现着病态,可一双大眼睛,极为有神,即便是刚刚从梦中醒来,浸着莹莹的水光。照样闪闪发亮。
“额,你”韩培培被两床厚被压着,一时动不了,两只眼睛盯着孙思媛。瞪的更大了。
这个人是谁,和她长的好像!难道是
“小烨姐姐?”韩培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一瞬间,孙思媛胸中气血翻涌,明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却仿佛早已期盼了多年。
“培培。是我。”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孙思媛知道,不必去强调自己叫“孙思媛”,其实,她就是韩烨。
而且孙思媛闭上眼,地球生活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依次展现,她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她都弄错了一件事,穿越之前。她明明不叫孙思媛!可是,来到蓝星之后,她一直笃信自己叫孙思媛,也没有思考过,为何如此巧合。
我叫孙思媛,我是韩烨,那么,地球上的我究竟叫什么?为何我一直以为我是孙思媛?究竟是我丢失了记忆,还是有人篡改了它?
仿佛一层厚厚的玻璃门,透过它都能隐隐看到真相的一角。偏偏,无论如何用力,就是推不开。
我到底是谁?
片刻时光,恍若千年。孙思媛睁开眼,眸中满是疲乏之意,罢了罢了,地球匆匆二十余载而今回想不过如烟,何必强求一个答案,活在当下才是要紧的事。
路途遥遥。人疲马乏,这天,赵有钱三人终于进入了苏江省通南府。
“稍加休息,打听一下思媛在不在韩家。”赵有钱做出决定。
从天启省的通关记录上,几人找到了韩飞扬、韩烨的名字,知道他们早已离开新溪国,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回韩家,这个是无从得知的,只能到达之后,亲自查探。
“若是有那电话、手机之物,传音于千里之外,倒是便捷许多。”赵有钱暗想。只是,那电话、手机,制作原理太过深奥,比之机械表又有许多新技术,他通读几本书册,也理不通其中头绪,想要造出来,只怕不是一年半载能做到的。
当天,赵有钱就确定,韩培培确实在韩家。并不是他从哪儿问出了消息,而是他从韩家边上经过的时候,感应到了空间。
如此一来,赵有钱就放心了。
初次进入孙思媛的空间,那是孙思媛带着他,他自己没有一点儿法门,可自从他共享了孙思媛的空间法则之后,他发现,即便他离着孙思媛有些距离,他也能直接进入孙思媛的空间!
赵有钱没有利用空间法则进入韩家,而是径直离开,他想:“明天,我要堂堂正正的把思媛从韩家带出来!”
当晚,赵有钱睡的很踏实,点墨瑄却辗转反侧,最后索性穿上衣衫,带着装有灵泉水的小葫芦,直接潜入了韩家。
他想,直接找韩培培的父亲,韩飞何。
避开韩家值夜的守卫,点墨瑄直接进入韩飞何夫妇居住的参院。
独自踱步许久,点墨瑄不禁思索,孙思媛有没有向韩家提供灵药呢?若是已经提供,自己此行便是多事之举,若是未曾提供,她又是否有别的打算?倒不如,先找到孙思媛?
他虽然来过几回韩家,但也猜不出孙思媛会被安置在何处,只能挨个小院查探。不多时,他查到了培院。
“哎呀,培培,你又吃错了,象狮虎豹,狮比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