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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前年,疏家大叔去京城找你们,结果听人说,你们去游山玩水,行踪不定,没想到,现在居然游回来了,好,好啊!”木大婶眼睛亮亮的:“思媛你们去我家,晚上就先住着,和我说说京城好玩吗,还有那外边游玩,有什么有趣的事儿没,你这屋子别收拾了,明儿我带一家子帮你好好拾掇拾掇。”
有何不可呢?孙思媛放下手里的活儿,跟着木大婶走,赵有钱无奈,也只能跟上。这媳妇,是真变懒了
第二天,木大婶果然带着一家子帮孙思媛收拾房屋,木大婶新添的小孙子,就跟前跟后跑,可把孙思媛给萌坏了。
中午的时候,疏家大哥出现了。他年过四十,却不见一丝皱纹与白发,整个人精神的很。
“我听人说思媛妹子回来了,就过来看看。”疏大哥面上全是欢喜:“可好久都没回来了呢!”
鸡舍这边还在养鸡,自从疏家恢复了自由身份之后,他们又圈了许多荒地,养鸡放羊,还做些其他生意,样样都是来钱活儿。疏家三兄弟都结了婚,现在家里翻盖了新房,可比以前大多了。
王寡妇放羊放的好,钱挣了许多。不仅儿女生活富足,还给自己招了个男人,也是老实肯干的,日子过的称心如意。知道孙思媛回来了。她还特意来请罪:“原先我不愿动思媛妹子的钱,疏家大伯劝我,说日后还上就是,我就先用了钱,包了山。挣的可多,思媛妹子放心,这钱我不拿,都是你的。”
时至今日,孙思媛可不是当初挖空心思挣钱的小丫头了,她多得是金银大钱,不在意这点儿,“王大嫂不必在意,只需把你用的补上,其他那钱。你自己挣的,我可不拿。”
晚上收拾好屋子,孙思媛和赵有钱一起做饭,一个烧火,一个掌勺。
“唉,有钱,你觉不觉得我很厉害,哈哈,你看我,改变了多少人的生活。嘻嘻”孙思媛一边往锅洞里添草,一边和赵有钱聊天。
赵有钱盛出刚炒好的红瓜配鸡蛋,添水刷锅:“你当然厉害了,你厉害的不得了呢”“切。一点都不诚心”孙思媛撇撇嘴,看到赵有钱在往锅外舀水,骂他:“哎呦,你刷锅你和我说啊,我还往里添草,真是浪费”
“是是是。我的错”赵有钱认错,往锅里倒油:“火烧大点儿,我拨个豆芽,马上开饭。”
两道素菜,颜色可丰富,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都有,味道也好,孙思媛边吃边夸:“有钱,说真的,你现在已经到了那种什么‘返璞归真’的地步,不需要什么珍贵的食材,就最简单的菜,都能做的这么好吃,唉,不愧是我孙思媛的男人!”
那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赵有钱夹一筷子鸡蛋,不接孙思媛的话。孙思媛可坏呢,把赵有钱放到碗里的菜给吃了,赵有钱一点儿也不恼。
洗漱之后,两人上床躺下。
“别闹,好好睡觉”感觉到赵有钱的手不老实,孙思媛拍了他一下。赵有钱冷笑:“怎么地,回来八关村了,真就以为回到六年前了?”不再客气,直接把孙思媛给剥了吃。
可巧呢,二月三十是疏家大伯六十三岁时辰,七九之年,算是他恢复自由身份之后的头一个大寿,家里富裕,儿孙满堂,都乐意大办一场寿宴。他顺应儿孙心意,就准备在村里开了宴席。
这种事,孙思媛自然是要参加的,她还缠着赵有钱,让赵有钱给做生日蛋糕,赵有钱被她缠的没办法,只能照办。搜集材料,紧赶慢赶,终于在生日当天做出了个蛋糕,为了讨喜,做的是寿桃的样式。
孙思媛把蛋糕当礼物送个疏大伯,疏大伯没见过这玩意,瞧着新鲜,就问孙思媛。孙思媛骄傲呢:“疏大伯,这是奶油蛋糕,可只有我家有钱会做,这寿桃样式的,除了你,可就只有当今太后收到过呢,嘿嘿,怎么样,我这礼物不错吧!”
“是吗?太后也吃过这个?”疏大伯把蛋糕接过去,仔仔细细地瞧,也不言语。
“嗯,太后吃过这个,那年她过六九寿辰,我给她送的这个。你等会儿给大家每人分一点,尝尝味道,可好吃呢。”孙思媛同疏大伯解释。
许久不见疏大伯回应,孙思媛看向疏大伯,却见他表情悲戚:“六九、七九、四十三年啊!”
孙思媛以为疏大伯在说自家被放逐的事,忙安慰他:“疏大伯,这不是都过去了么,不开心的事,就别放在心里堵着了,等疏大哥的孩子长大了,你要是想,我和有钱推荐他们做官,恢复你们往日的荣光。”
“不,不必了,官场上的事,此生来生,都不想再涉足,思媛不必费心。”疏大伯终于开口:“就这田间地头,才是我生息之所,子子孙孙,能生活富足,便够了。”
一转眼,四十三年,竟是他此生七成岁月。就连那个娇俏灵动的少女,到明年也都六十岁了。时光一去,真就难再回,今生今世,真就难再见
疏大伯招呼来寿宴玩的孩子,一起分蛋糕吃,自家的小孙子吃的最是欢快。
老了,老了疏大伯看着孩子们开心地吃着蛋糕,心里得到些许慰藉:罢了,总归是有子有孙,有屋有田,一生至此,也算圆满了。
想来她身为太后,生活定然是好过的,不必他来挂心。(。)
第二百一十章 灵泉出水()
自从回了八关村,孙思媛和赵有钱上山打猎、下河捞鱼,偶尔得空,再去鸡舍看看毛茸茸的小鸡仔儿,两人把日子过的闲适无比。十亩田还在,年前被疏家种上了小麦,现在远远看去绿油油的一片,估摸着是能丰收的。
经过几年变迁,平东镇的码头已经成了通州县最重要的物资集散地,连带着平东镇得到了很好的发展,赶上大集的时候,就和县城一般热闹。
镇上的滋味馆已经变了样儿,疏家办了文书,翻盖了房屋,请的是镇上的巧匠,房子盖的别具一格,整整四层,最奇特的是,最上面的一层,仅有一道椽木支撑,那周围的门窗墙柱,可都和顶上离着缝儿呢!
起先,客人们不敢上四楼,总觉着不定什么时候房顶就塌了,可现在,四楼已经成了最受人喜欢的来处。
孙思媛这天来镇上玩,嫁为人妇的白家姐妹还在滋味馆,孙思媛经过柜台看到她们,就直接同她们要了几份鸡腿、鸡翅和饮料,然后拉着赵有钱一起上了顶楼。没多会儿,白家姐妹就把她点的东西给送上了顶楼。
“呼,吃,尝尝看还是不是当初的味道,嘿嘿。”孙思媛一边招呼赵有钱,一边夹起一个炸的色泽金黄,上面还撒着调料的鸡翅。下一刻,她夸赞:“嗯,好吃!”
真材实料,用油炸的恰到好处,调料也是精心配制的,自然好吃。赵有钱把鸡翅挪到孙思媛面前:“好吃你就多吃点。”
“嗯,虽然咱平东镇只是一个小镇,可这鸡翅炸的,不比京城的滋味馆做的差啊,可惜布莱克不在,不然我”孙思媛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顺嘴说了这么一句,没说完就愣住了:她儿子呢?
这几年,经常在外边奔波。并非时时能见到布莱克,可是,以往都知道布莱克好端端地在家里待着,有吃有喝。风雨不侵,也不挂心;这一回不同,布莱克那个蔫蔫的样子,简直就是要断命了
“有钱,咱上回是在哪儿见的布莱克。它在哪儿呢?”孙思媛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最后一次见布莱克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儿,忙问赵有钱。赵有钱起先也没想起来,好半天才不确定地答复:“好像是把它放在空间了?”
放在空间了?可是这么多天,进进出出空间,压根没见到它啊?孙思媛慌了,心扑通扑通的跳,总有种布莱克已经死在空间的错觉,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把这个小间的门窗紧闭。直接进了空间。
“布莱克,布莱克?儿子,你在哪儿呢?”孙思媛在空间漫无边际地呼唤,还利用空间法则搜索布莱克的位置,可是,没有,哪儿都没有,但凡可以搜索的地界,都没有布莱克的踪迹!
活要见狗,死要见死狗。好端端的,布莱克怎么就没了呢?孙思媛找的累了,坐在草地上歇息,心里想着。难道布莱克是死后和那些枯枝败叶一起,腐化为土,回归大地了?
天呐,母子一场,娘亲还没有见你最后一面呢孙思媛沉浸在自己脑补的世界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布莱克。布莱克”
“汪,汪汪”一阵细弱虚无的声音传来,孙思媛以为自己幻听了,没打理,可那叫唤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真切,孙思媛猛然站起来:“布莱克!”
她尝试利用空间法则把布莱克挪到自己面前,失败了,她改成把自己挪到布莱克面前,下一刻,身形转换,她站到了灵泉旁边!
“汪汪,汪汪”从灵泉里传来布莱克的声音。孙思媛震惊,原来布莱克居然在灵泉里,可虽然灵泉枯竭了,依旧深不见底,那布莱克
“布莱克,你在哪儿呢?你出来”孙思媛弯腰盯着黑洞洞的灵泉,朝里面喊话。
许久没有回应,直到孙思媛打算站起身来揉揉小腰,灵泉中突然喷涌出水,冲了孙思媛一个措手不及。“啪叽哗”水打在孙思媛脸上,啪啪可疼呢
“哎呦我天”孙思媛用手擦拭脸上的水,下一刻,她惊叫出声:“灵泉水!”可不是么,灵泉现在充满了水,就和当初一模一样!
再看地上,一个黑不溜秋、被水打湿了一身毛的狗崽子,睁着小眼睛望着孙思媛呢。“布莱克!”孙思媛把布莱克拎起来,左看右看,是布莱克,好端端的,哪儿都没毛病。“儿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把布莱克身上的水挤挤,布莱克自己撒欢跑了几圈,毛就干了。那灵活劲儿,没一点当初暮气沉沉的样。
抱着布莱克,孙思媛出了空间,把布莱克送到赵有钱面前:“有钱你看,咱儿子好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