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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云老爷子恭恭敬敬的说:“云老爷子,我昨晚上往这花上浇了些自己配的水,您觉得会不会是我的水解了些许毒性,才让花撑到现在的?若是如此,我再给花浇些水,您看成么?”
云老爷子摸摸胡子:“你那什么水?拿来我瞧瞧。”
老龙王这会儿倒乖觉,眼珠滴溜溜的转,也不插话,任凭孙思媛和云老爷子俩人在那说。
“行,您在这等我。”孙思媛应了一声,在王府里瞎转悠。
在犄角旮旯寻摸出头天晚上用过的木桶,拎着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往里头放一点儿灵泉水,孙思媛拎着去了花园。
“水来啦!”孙思媛把木桶往云老爷子面前一放:“云老爷子,您看这行吗?”
即便是云老爷子。也看不出这水妥与不妥——无非还是井水,这里头配了啥了?
于是,尴尬的云老爷子说了一句让龙王爷挠头的话:“先浇上去试试,顶多把花浇死了呗。”
孙思媛一听这话。麻溜的一手拎起木桶,一手搁在桶底,“哗”地一掀,水就泼在小槐花上了——她才不怕把花浇死呢。
“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看不出效果,我们先回屋歇着?”云老爷子看孙思媛。
孙思媛点点头:“听云老爷子的。”
俩人当先走了。赵有钱和龙王妃跟了上去。余下老龙王和管家老张眼对眼:“这算是治了还是没治啊?”
得,人都走了,咱也走吧!老龙王和老张看看几人的背影,一前一后跟上去。
刚走到待客的致雅苑,就听到一阵叫骂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赵不亮!你个老不死的,哈哈哈,你那宝贝小槐花还好吗?你个缺德玩意儿,老夫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
听音色像个老年人,等这人走到近前,嗯。果然是个老年人!
孙思媛瞧着这位,浓眉大眼,虽然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面上也没多少褶皱,瞧着身体挺硬朗。能保养成这样,估计家境非常不错。
“唉,余老头,你还没死呢?”老龙王不爽的看着来人。他虽说贵为王爷,可在这些比他大二三十岁的老头面前,也端不出什么架子。彼此都不算恭敬。
“哈哈,赵不亮,你那宝贝槐花还好吗?”余老不接老龙王的话,他头天夜里让曾孙来龙王府下了毒。这会儿正得意呢。
老龙王可算是听明白了,那个气啊!“你个歹毒的余老头,不就是给你家幺孙相了门亲么,你竟然这样害我的花!我,我,我跟你拼了!”
正说着呢。老龙王冲上去就打。
余老虽说比老龙王老不少,但他功夫底子好,任凭老龙王如何使力,就是伤不到他,反被钳制。
龙王妃瞧着老龙王那样儿,觉着丢人,看都不乐意看;老张倒是想伸手帮忙呢,又怕伤了余老——更怕和王爷加起来还打不过余老一个!
孙思媛看热闹就算了,还拉着赵有钱不让他上去劝架
在场的就一个七老八十的云老爷子,喊着“别打架呐,别打架”,也不敢轻易伸手,只能嘴上劝说。
这厢打的劝的乱作一团,孙思媛还有闲心找乐子:“有钱,你说龙叔叫‘照不亮’吗?”
赵有钱素来知道自家媳妇性格,“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任由她在那笑,嘴巴也合不拢了,眼睛也看不到了。
笑的累了,孙思媛对着赵有钱作了一番点评:“要么说皇家不比寻常呢,瞧这一个个名儿取的,皇上叫赵有财,王爷叫赵不亮,还有你这个隔了京城百八十里远的,也能凑上叫个赵有钱,唉呀完了我还想笑,哈哈”
孙思媛笑的肚子疼,手搁在肚子上护着,赵有钱脸黑黑的,不欲理会她。
瞧着赵有钱的脸色,孙思媛一把牵过赵有钱的大手:“哎呀,有钱,人家不是要嘲笑你啊,人家是想嘲笑龙叔啊,你干嘛不理人家?”
“呵”赵有钱冷笑了一声,任由孙思媛牵着他。
“对了,他俩为啥打起来啊?”孙思媛抬头问赵有钱。前头她听出来意思了:龙王爷给余老家的幺孙说了门亲,余老给老龙王的小槐花下毒。
可这说亲不是好事吗?怎么还要下毒回敬?
赵有钱毕竟不是万事通,只答了个“不知”,边上一同看热闹的龙王妃搭话了。
“老龙先前也不知被谁给教唆的,去帮余老的幺孙说亲,那余老的幺孙不是个好玩意儿,偏偏腿也瘸了,好姑娘谁乐意嫁给他呀,这老龙,也不知从哪听的点子,玩了一出‘走马观花’,愣是把李家的老丫头和余老的幺孙凑作一对儿了,等余老知道想反悔,皇上的圣旨都下了”
赵有钱摸摸鼻子没有说话,好像这歪主意是他想的啊?但他是给孔方圆出的主意啊,怎么说亲的变成老龙王了?
“唉,余老也知道自家幺孙不是好东西,要不是头几年有人打断了他幺孙的腿,估摸着他自己都能上手把幺孙腿给折了,可总归是自家幺孙,还是盼着能过好日子的,却说了那李家的老丫头唉”叹了口气,龙王妃摇摇头没再说话。
“龙婶继续说呀,那李家的老丫头有啥特别之处啊?”(。)
第一百二十章 遭遇小偷()
“李家那个烂鼻头的老丫头,为人凶悍无匹,那就是个女痞子,可怜我幺孙打不过她,要被欺负死哦!”余老和老龙王已经休战,刚巧接上话。
“哼,你那幺孙不是好东西,和那老丫头两相正般配!”老龙王打了半天没打到余老,反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余老心里知道,自家幺孙,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儿子为官早,对孩子疏于管教,特别是幺孙,小时候太受宠,却没有及时教养,反而给长歪了。后来曾孙降生,他就辞了官,专心调教曾孙,生怕余家再出一个幺孙那样的孩子。
总算上天不负苦心,他调教出来的曾孙,乖觉听话,让下毒就下毒
可且说自家幺孙不是好东西吧,那李家的老丫头更是要老命了,性子蛮横不说,功夫也是一等,在这京城都是高手,幺孙对上她,还不知是怎么个惨状!
这会儿功夫,幺孙还在家寻死觅活,非要拜师问道呢!
“好你个赵不亮,你果然是成心的!哼,你等着吧,今日我能毒死你小槐花,明日我就能把你王府给薅秃了!”余老撂下一句狠话。
没办法,亲事是皇帝朱笔御批的,压根没有回转的余地,他总不能指着皇帝骂,只能来老龙王这找找茬泄泄愤了。
“对了,我的小槐花!”老龙王整整衣裳,往花园跑,这么久了,也不知小槐花缓过来没?
云老爷子见了,也往花园走。孙思媛牵着赵有钱跟上,龙王妃含笑问余老:“余老爷子一同过去瞧瞧?”
余老能和老龙王打闹一团,却对龙王妃十分和气:“走,小丫头,一同瞧瞧去。”
早些年,余老管老龙王叫臭小子,管龙王妃叫小丫头。这么些年过去了,小丫头还是小丫头,臭小子却变成老不死的了。
说是岁月不饶人,偏偏却眷顾龙王妃。
龙王妃也没真年轻到“小丫头”的地步。余老一半是因为看着龙王妃长大,叫顺嘴了,一半么,就是恶心恶心老龙王!
等余老到了花园,就看到老龙王在那乐得眉开眼笑。仔细一瞧,那小槐花没死!虽说看上去花少了许多,也不大精神,但确确实实还活着。
“嘿,老夫买到假药了?”余老纳闷了,卖药给他的人说了,只要把药下了,几株小槐花,一夜就能弄死。这怎么地假药卖到他头上了?这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哈哈哈,小槐花没事儿。思媛呐,龙叔先前错怪你啦,你可别记恨龙叔啊!”老龙王腆着脸对孙思媛笑。
孙思媛这会儿“沉冤得雪”,可傲着呢:“哪能不记恨啊,我心肠儿可坏喽”
“不坏,不坏!”老龙王笑的愈发明媚,“心肠坏的是余老头,思媛是顶顶大好人呢!”
余老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撂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老不死的。等我幺孙成婚,我要和你这大媒好好喝一场!”
老龙王笑不出来了,余老头号称千杯不醉,这是要整死他呀!
小槐花的事既然了结。孙思媛就想打道回府了,可看着老龙王,她为什么脑中盘旋着“雁过拔毛”四个字?
要不,拔一下?
“嗯哼,龙叔,你今天冤枉我毒害你的花。这件事对我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允许你用金钱来弥补你的过错,还有我的水,那都是要交钱的,给多少,你看着办吧!”小手直接伸到老龙王面前。
老龙王委屈啊,“家里穷,没钱了”伸手把腰间的钱袋解下来,放孙思媛手上,“都给你,行了吧!”
孙思媛颠颠,分量不轻啊?打开一看,金豆豆银豆豆,随身带着这个,这叫家里穷啊?
“成,看在你穷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这么些够了,有钱,走,取马,回家!”
回去的路上,孙思媛把老龙王的钱袋系在腰间,坠坠的还挺沉。
“有钱,你说,这金子银子这么重,这么地就没把纸币或者银票催生出来呢?”两马并行,孙思媛和赵有钱闲聊。
赵有钱意味不明的答了一句:“或许就要有了呢。”
前朝也曾有人想过用纸契、布契来代替金银,方便使用,可作假难防,后来惨淡收场,也就没人再往这上头动心思了。
先前皇帝和他在更俗楼相见,就聊到过这事。
发行纸币纸契,自然还是国家之力最为强大,举国的权威与信誉,不是民间商人可以匹敌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防止造假!
两人回程走的北街,经过那个著名妇科大夫的医馆,俩人下了马,把马安置在一棵大树底下,赵有钱陪着孙思媛进了医馆。
大夫把了脉,实话实说:“夫人,小老儿无用,你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