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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晾估计马上就到,我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的马车了。”季佳音告诉孙思媛。
孙思媛一想到缪晾晾那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头皮发麻。缪晾晾的肚子现在九个月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生了——怀胎可未必都足十个月。
让孙思媛意外的是,华大夫、葛卫华这些人也来了,还一口一个“孙老师”,到最后,一个华语班聚齐了!
“他怎么来了?”路过戏台子的赵有钱,看到孔方圆,满心的不爽快,转头问:“庄管家,你请他了?”
哪敢啊!那不是给你心里添堵嘛庄管家默默的想。“皇上知道夫人过生日,请了华语班的学生,独独没请孔大人,特意下旨让他来的!”
“罢了。不缺那一口饭!”赵有钱撂下这么一句,带着庄管家离开。
缪晾晾说是“马上就到”,折腾到午饭的点才出现,马尔内跟在她旁边。寸步不离的护着。
“给。”缪晾晾掏出一个小盒子,直接扔给了孙思媛。孙思媛一挑眉:这么小?也不急着拆开,她先收起来。
午间开了四桌席面,大厨们在厨房忙碌,没有上桌。几个戏班子的班主和大角坐了一桌,其他人也没轮上。
要说缪家在食之一道造诣甚深,赵有钱这些大厨朋友加在一块儿,那也不输半分。吃完奶油蛋糕后,几桌就开始上菜了。
寻常人根本请不到的大厨,此时在厨房争着抢着做菜,得利的,就是外边这些食客,就连一向挑剔的缪晾晾,对这些菜都赞不绝口。
要么说朋友情谊最珍贵呢。这些大厨可一点儿没藏私,都是烧的拿手好菜,小小一个生辰宴,他们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就想叫赵有钱的媳妇吃的开心。
赵有钱的媳妇呢,此时可忙着呢——哎呀这个好吃,嗯这个也好吃,那个够不到,站起来夹布莱克闻着饭菜香哇哇乱叫,她压根不理会。
这番吃下来。虽然没像缪晾晾订婚宴时候每桌上百多道菜那样夸张,但美味程度是一点不输的,道道菜都是精品,许多都吃的碗空碟空。
“爽!”吃完饭。孙思媛抹抹嘴,拍拍肚子,嗯,满足!
戏班子没上桌的人吃着蒋大嫂做的饭,落差感可大着呢——倒不是蒋大嫂做饭有多难吃,相反蒋大嫂现在已经算是个优秀小厨娘了。可这些人闻着桌上飘过来的香味。总觉得自己吃的比人家吃的,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下午,客人陆陆续续的走了,戏班子也拆了戏台,接了赏钱离开赵府,华语班的学生却全部留下来:这么久了,他们有许许多多的问题要问孙老师!
活生生的,让这帮人又蹭了一顿晚饭。
吃完饭,众人一个个掌灯离开,缪晾晾被众人好说歹说劝住,睡在了赵府。这么大个肚子,白天都不方便,晚上还赶夜路回家,即便有个马尔内护着,那也让人不放心啊。
卧室里,孙思媛独自拆礼盒。
收到的礼物千奇百怪,有长袖短衫、有红靴红鞋、有笔墨纸砚、有名人字画、有金银首饰、还有胭脂水粉
最让孙思媛哭笑不得的是缪晾晾送的礼物,打开盒子里头装的是个小药瓶,她拔掉塞子闻了一下:馥郁浓香,脑袋都不清楚了,再看那瓶身,上头有两个新溪国的小字:欢喜。
这不是新溪国夫妻之间使用的、著名的某药吗?
可贵呢!
孙思媛赶紧把塞子塞回去,拍拍脑袋:清醒点,可别犯浑
赵有钱洗漱完进房间,就看到自家媳妇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脸颊红的厉害。
“思媛,想什么呢?”赵有钱拍拍孙思媛的肩。孙思媛回过神来,忙回答:“啊?哦,没什么。”
天哪,她刚刚在想些什么啊,羞死人了
对了,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啊?
孙思媛看着赵有钱,“有钱,人家都给我送礼了,你有没有准备啊?”
赵有钱一挑眉:“媳妇是不是太贪心了?”
两手往赵有钱面前一伸,孙思媛耍无赖:“对呀对呀,我就是贪心呀,快点给我礼物啊!”
赵有钱蹲下身子,从脚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黄灿灿的物体:“这个人,送给我媳妇,她喜欢吗?”
原来,那是个黄金打造的、三头身的人形雕塑,那模样,赫然是短萌的赵有钱!三头身啊,萌死了!
孙思媛一把接过来——有点重,看来是实在金子!赶紧用两只手抱着:“喜欢,你媳妇喜欢这个人!”
小金人啊!
“那这个人,媳妇喜欢吗?”赵有钱指指自己。
孙思媛笑的欢实:“喜欢,小的大的我都喜欢,嘿嘿。”
“开心吗?”“开心!”
“满意吗?”“满意!”
“还有呢!”赵有钱一把搂住孙思媛,直接照着小嘴亲了上去。
“啊!”孙思媛惊讶了瞪大了自己的小眼睛,继而眼神迷离起来,她想着,自己是不是中了毒药,怎么全身软绵无力呢?
“咕咚”一声,小金人从孙思媛手里滑落,砸在地上。
吻的动情,赵有钱把孙思媛压倒在床。(。)
第一百三十六章 晾晾生娃()
赵、有、钱
孙思媛混沌的大脑里只有这三个字回荡
良久之后,她感到赵有钱在剥她的衣裳。
嗯?赵有钱在剥她的衣裳?她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伸手把赵有钱的大脑袋挪开,赵有钱重新吻下来,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唔,停,嗯”她被吻的无法说话。
赵有钱此时色胆包天,哪里会停?
不可以!孙思媛在心底发出呐喊。
赵有钱已经将孙思媛的外衫解开,正要继续剥,怀里人没了。他一拳打在床上——该死的空间!
孙思媛进了空间,心还在砰砰乱跳,差一点,她刚刚差一点就
整理一下衣衫,孙思媛索性躺在空间青草地上,今晚睡这儿了!
许久之后——
孙思媛发现身上没盖被子,伸手在“床上”扯被子,左翻又滚,怎么都找不到,最后生气了:赵有钱又把被子藏起来了吗?
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睡在空间。
找到放在空间的更漏,孙思媛一看四点了,也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这一觉睡的,不知日月年啊!
悄悄出了空间,没想到赵有钱居然坐在床上!
“有钱”孙思媛看着赵有钱,随时准备再进入空间。
赵有钱一双眼布满血丝,见了孙思媛也没说什么、做什么,直接躺下睡觉。
“额”孙思媛被赵有钱那通红的双眼惊住了,要是她不出来,他是不是就一直在这坐下去?
突然在你眼前消失这么久,就算明知道我是进了空间,你也很慌吧?
她挨着赵有钱躺下,听着他的呼吸声:有钱,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第二天吃早饭,孙思媛才知道一个大消息:缪晾晾生了!在她头天晚上躺在空间睡大觉的时候,缪晾晾在她府里生了个娃,听说当时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但生产很顺利,一个小时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好在府里有蒋大娃,小衣服、包被什么都是现成的,产婆直接从西街请来。加上小玉姑姑、蒋大嫂搭手,没至于慌乱无措。
孙思媛去看缪晾晾母子,小婴儿和蒋大娃刚出生时差不多,红彤彤皱巴巴的,旁人个个当成宝贝。缪晾晾却嫌弃的不行:“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缪天王的孩子,太丑了!”
小婴儿头发不是很黑,估计是随马尔内,现在还没睁眼,也不知道会不会长一双绿眸。
“对了,你们孩子姓缪还是姓马啊?”孙思媛问了一句。
马尔内和葛卫华的情况差不多,他现在住在缪家,也不知这孩子算哪家的?
“这么丑的儿子,我可不要他姓缪!”缪晾晾如此回答。
严肃正经的长子之姓,就叫她用这样的理由给决定了。
等她回了家。将这事儿一说,全家人都反对,她可不听。后来儿子渐渐长开了,棕发绿眸,肤白俊秀,她还挺得意:这是我家小马儿!
缪晾晾要坐月子,没时间玩耍;周蜜蜜和仇奇兵在自己小窝里正恩爱呢,孙思媛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季佳音吧,又忙着在皇家学堂教书。这算下来,孙思媛根本没有消磨时光的去处。只能在家逗逗儿子和干儿子,有事没事抱着去街上,找二丫、巧儿她们串门聊天。
“思媛,你现在很闲吗?”快到吃晚饭的时间。孙思媛才抱着布莱克回家,赵有钱忍不住发问。
“额,怎么了?”孙思媛保守的反问——要是赵有钱让她去干活,她就说自己很忙;要是赵有钱打算带她出去玩,她就说自己很有闲!
瞧,多聪明!
赵有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没好气的说:“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那“请教”两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嘿嘿”孙思媛放下布莱克,摸个凳子坐下:“有啥问题,说出来,孙老师教你。”
这一请教,就停不下来,两人从吃饭前聊到吃饭后,回了房间还在聊,也没聊别的,就是钟表。
新溪国人用水漏,也就是孙思媛说的更漏来计时,水漏的工艺完善,只要保持水量不减,能日夜不停的计时,非常实用,美中不足的是,水漏体积较大,而且炎季需勤添水,寒季最冷的时候水还会凝结成冰。
在八关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少有用到水漏的,也就是到了京城,孙思媛才置办了这样的家用。
而今赵有钱提出造钟表,那真是实实在在的创举了。
没有“电”,也就没有电池,赵有钱想要造的,是不靠电力带动的机械表。
关于钟表,孙思媛了解的很少,她只能认得出时间,分得清顺时针逆时针,哪里知道钟表的制作原理、内部结构呢。赵有钱向她“请教”,实际上是互相教,赵有钱这样认真看书的,比孙思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