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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息怒,婢妾不敢,婢妾……”于氏被那一哼吓得一个哆嗦,郡主面前她一向是不敢多说话,这会儿听着郡主语气不好,是畏惧。
“回你自个儿院子闭门思过,三月之后若是有长进了,就自个儿去跟老爷说。”和婉郡主懒得听她辩解,将视线自于氏身上收回,语气淡淡地说道,却是不容反驳。
她是萧家主母,管教个姨娘自是不话下,但她从来发作姨娘都不避着老爷,这般说自然不是真叫她们去找老爷,萧大将军一向不理后院事,只是如此一来,若是姨娘们起了心思想去找老爷诉苦,怕是绝了这路了。
于氏闻言身子晃了一晃,随即仍是不敢抬头,低眉敛目,顺从地道:“是,婢妾知道了。”
和婉郡主挥了挥手,于氏顿时不敢出声,躬身默默退下了。
良辰看得心头一阵欢,果真还是当家主母架势足,瞧那方才还张牙舞爪纸老虎,还不是动动小手指一戳便破了。
这可是她娘亲啊,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如今她背靠娘亲这参天大树,良辰想自个儿若是不活得个肆意自,可是连自己都对不起了。
“辰儿,你这里事怎么样了?”和婉郡主可不知女儿此刻心思已经跑出去十万八千里,转头看向女儿关切问道。
她对方才于氏不知规矩一事毫不意,这样子还入不了她眼,若是嫌烦,发落了便是了,只一心记挂着女儿这里事。
“要不说娘来得及时,辰儿这里方才发落了一个嬷嬷,这已经是把院子里人都叫到偏厅去了,正想去找娘来给辰儿做主,不想姨娘就过来了,女儿心里可怕着呢。”良辰回神,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还当着娘亲面眨了眨眼。
事实上知道木槿回去一说娘亲就必然会来,她便没打算亲自去请,想着待会儿直接叫娘给她压阵,这往后府里便会叫她少了许多顾忌了。
“娘知道你心中是有成算,只是如于氏这般不知深浅,也不必太给她脸面了,她若是自个儿都摆不正身份,便教教她规矩,没叫人说咱们府里姨娘没个姨娘样子。”和婉郡主嗔怪地拍了女儿手一下,这孩子,越发精怪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她,只她却是乐意自家女儿这般活泼。
和婉郡主自然知道女儿是故意这么说,如今女儿性子越发好了,必不会让人欺负了去,可为人母哪有不操心,便是有那一丁点儿委屈也生怕女儿会受了。
尤其想到于姨娘那她面前从未出现过嘴脸,不由得又嘱咐道。
“辰儿一切听娘亲。”良辰乖巧应下,论起长辈面前卖乖,只要她有心,怕她敢称第二,便是没人敢称第一了,谁叫她再了解不过这些长辈心思。
“娘,咱们过去偏厅吧,这时候也不早了,回头娘就辰儿这里用晚饭好不好,娘可是几日不曾吃小厨房饭了。”良辰一边想着要早解决了事情,又顺道撒娇留娘亲蕴阁用饭,小厨房手艺还是入得了和婉郡主眼。
“好,都听你,是有几日没尝尝花铮这丫头手艺了。”和婉郡主对自个儿女儿请求无有不应,当下便是拍了拍女儿手,还笑看了一旁花铮一眼。
“奴婢谢郡主夸奖,小姐知道郡主爱吃奴婢做几样吃食,这些日子便许了奴婢不用做事,单单要奴婢勤练手艺呢,。”花铮这丫头也是个鬼精鬼精,见得郡主看过来,忙上前笑着回复道。
“喔?还有这事儿?”和婉郡主诧异笑道。
“别听这丫头胡说,是她手艺还不够精,本就是要多练练,这会儿还娘面前卖起乖来了,偏还打着我名号,娘,你可要替女儿辩辩这个理儿。”良辰哪里不知道花铮是故意凑趣逗着娘亲开心,便也跟着故意做出不依样子。
“好了好了,花铮本就是按着你意思做,如今你倒把她推出来不理了,我看呀,这丫头也不容易,别说还难为这丫头一心为你了,不行,这得赏。”和婉郡主见得女儿样子,笑得合不拢嘴,方要转头叫木槿给了赏赐,忽而念头一转,便是示意木槿别动。
想了想,竟是将手上自个儿带着一个祖母绿圆珠手串捋了下来,赏给了花铮。
她哪里不知这丫头是故意叫她知道女儿背后心思,心里欢喜女儿身边有这样忠心丫头,赏再多那也是应当。
良辰瞧着花铮愣那里样子,不由得笑了:“还愣着做什么,娘给你赏赐,还不接着。”
“奴婢谢郡主赏赐。”花铮回过神来,忙上前谢恩,心里一阵欢喜。
倒不是为了这价值不菲赏赐,自然这也是好事一件,而是亲眼瞧着如今自家小姐与郡主之间亲昵,可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二十五章 解决心头大患()
第二十五章 解决心头大患
“娘,赏也赏了,总该管管辰儿事儿了吧?”见得娘这会儿已被逗得高兴,良辰拉了拉她袖子,娇嗔地说道。'siksh'
偷眼去看花铮那副舒了口气样子,良辰不由会心一笑,莫管旁人如何,她亲近人都是一心为她就好。
“对丫头们心疼也是你,如今吃味也是你,娘拿你怎么办好?”和婉郡主伸手点了点女儿额头,却也顺势起身跟着女儿去了偏厅。
自上次霞来院跟娘提了之后,良辰就一直寻合适机会,从前她想着自个儿还没有熟悉这里,加之近身只让花锦等人服侍,也不觉得有碍,但现已然是与萧美景形成对峙,又想着往后许多事要做,身边人自然是要清一清了,没让自个儿地方成了拖累。
有和婉郡主这个当家主母压阵,本来良辰清理自个院子丫头婆子就很是名正言顺,如今是有底气了。
丫头婆子跪了一地,良辰叫花锦一一念了那册子上暗地里查得各人错处,证据确凿,也容不得她们反驳。
大多数人被这突如其来惩治唬得不知作何反应,只有那几个心思活络,觑着往日里九小姐待人和善,便是哭哭啼啼赌咒发誓说再不敢了,求小姐看主仆一场份儿上再给个机会。
良辰完全不为所动,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日为了这点子小利就能背主,谁知道日后有人许了大好处会不会来害她。
是以良辰瞧着神色淡淡坐一旁娘亲一眼,便是转头看了徐嬷嬷一眼,示意她把该说话说了。
徐嬷嬷瞧见自家小姐眼神,便是点了点头,站出来:“今日事已至此,各位就无须再多说,若是还有那不懂事,嬷嬷这里话不妨说得再明白些,莫道小姐平日里不知道你们作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如今你们愈发嚣张,如此吃里扒外,萧府自留你们不得。”
“你们若是还懂分寸,就老实把私拿东西还来,自去收拾了出府。如今我话放这里,嬷嬷我得了郡主跟小姐恩典,既为小姐掌着院子,就不能只一味做了好人。小姐仁慈,念着好歹算是主仆一场,若是好聚好散自然是好,可若是让我听到半句背后非议,莫管是不是自你们口中传出去,回头我便也只能放出话去,说是你们被赶出去是因为串通起来谋夺主子财产,这手脚不干净,怕是出了萧府,日后这偌大京城到哪里也没得出路,做人不做人,就是莫要再提了。”
见得底下一干人等吓得哆嗦,都闭了嘴不敢再求饶,徐嬷嬷冷眼瞧着,却是又加了一句:“若是这般依然不知悔改,还有那不知趣,莫怪嬷嬷我翻脸无情,咱们也只能是对簿公堂,这衙门口大门是朝哪边开,相信我这老嬷嬷会比你们清楚,到时莫怪我要为小姐讨个公道了。”
徐嬷嬷平素就是这院子里资历老管事嬷嬷,本就是个持重知事重规矩,向来黑脸事都由她来做,如今由她说来,一时竟然是比良辰这个还未一干下人面前冷过脸小姐叫人信服。
良辰也不介意,只坐一旁并不言语,听得徐嬷嬷一番话,便是转头去瞧娘亲反应,却见娘只是低头喝着茶,一派淡然样子,心里越发笃定了。
看来娘亲对她可以包容底线远比她以为还要多。
良辰本也想随意打发了就算了,可转念一想,这人心是难测,她是不愿与人为难,却不知若是有人起了歹念,想来定会后患无穷。
三人成虎,她虽不意那什么莫须有名声,但也不容许谁拿这个来给她添堵。
之所以要徐嬷嬷说如此狠话,是不想让她们存了侥幸心思,以为犯了错还有被原谅余地,她自不是那优柔寡断人,话既说出,自然也是能够做到,如同她能果断一气遣了大半人一般。
一时有那几个犹自不甘心啼哭,徐嬷嬷恫吓之下,也都消了声。
良辰便也又循着徐嬷嬷话说了几句,便是挥手将人赶了出去。
悄悄伸手比了个写字姿势,示意徐嬷嬷让这些人认了罪画了押留作后手,余下事情有徐嬷嬷看着,相信定然不会出什么乱子。
良辰便是转头扶了娘亲也出了偏厅,和婉郡主自是不意女儿院子里几个丫头婆子去留,只要女儿愿意,便是全撵了也算不得什么。
见得女儿心头松泛,和婉郡主也就省了要去宽慰心思,留蕴阁用了晚饭,这才回了自个儿院子。
如此这一良辰心头惦念了许久事可算是尘埃落定了,发落了这一群人,院子里伺候丫头婆子竟然是撵走了一大半,只剩下老实几个负责洒扫小丫头,再来便是徐嬷嬷及花锦四个大丫头了。
人都走了,蕴阁里难免会显得空落落,可良辰心里却是敞亮了起来,有种这才是自个儿地盘念头涌上心头,脸上欢喜一眼就能瞧出来。
几个丫头见了,便也都跟前凑趣说这是好事一件,小姐可得允了明日好生热闹热闹。
良辰也很乐见,便说那明儿个午间就好生摆上两桌,不拘主子下人都有份儿,也给蕴阁添点喜气儿。
当夜无话。
次日一早,因着遣了多半人,和婉郡主心疼女儿院子里还有那一大摊子事儿要理,便是允了今日不需去她那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