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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点头应下,早已习惯私下里面对小姐之时少了那许多规矩,便是坐下来也不废话,径自开口道:“小姐,近日徐家颇多动作,显得很不寻常。”
“喔?”良辰抬头:“徐家做什么了?”
“徐家打点了数辆马车进京城,且是二老爷亲自跟着进京,这往年是不会,想必咱们京城铺子很便是会有人上门,不只是咱们一家,便是余下京城里头有名铺子也都是一般。”江左开口道。
良辰略微沉吟:“年节将近,京城里头一些大户,徐家去打点打点也无可厚非。”
“不只是如此。”江左摇头,接着说道:“咱们人混进了那一行队伍里跟着送东西进京,与那管事关系甚好,私下里喝了酒,那管事告诉他说,那东西不过是仅有一部分是送去给京城里头各铺子东家,余下,是要送给旁人,只是具体是送给谁,便是他也不知道。”
果真是喝酒误事,想必那管事没少被嘱咐这事马虎不得,偏生一喝酒就吐了真言了,只是,良辰抬眼笑着看了江左一眼,她倒是不曾想到江左会派人混进去。
良辰笑,忽而开口问道:“咱们人能不能跟上?想知道他送去给谁,到了京城也一直跟着就知道了。”
“能。”江左斩钉截铁,接着又道:“只是要小心些,徐家有不少功夫高手,徐家大宅可称得上固若金汤,等闲不能靠近,整日里头都是关着大门,不得随意出入,且此行进京队伍随行也有数个高手,便都跟徐二老爷身边,咱们人还找机会靠近探看。”
“一个商户之家,竟然防备得这么严密?”良辰诧异,虽知道徐家该是不简单,可小心厉害到这程度倒是不曾想过。
江左点头:“手下之人曾有意试探过,徐家护卫绝对是高手,咱们人俱都是小心翼翼。”
良辰示意知道了,随即皱眉思索片刻,才又开口道:“既都是高手,怕是如何小心也都容易被察觉,不若再用些旁手段吧。”
“小姐意思是?”江左微微疑惑,莫不是小姐是说要用暗杀一类,这也无妨,从前他们也是极为习惯,只是跟着小姐后才少做那些事了。
“用药啊,元宝那里可还有好多药没用武之地呢。”良辰笑出来:“你且放心就是了,回头我找元宝商议了,有了这些药,往后你们行事必然是会事半功倍。”
江左一阵无语,他倒是不曾想到小姐是如此想,只是他也知道手下之人凭着宝少爷药顺利跟踪那身法诡异二人一事,对宝少爷药还是极为相信,因而便是点了头。
“另外,小姐,袁和老先生大约后个儿会到,青州那边目前还算得顺利。”江左接着道。
“这就好。”良辰笑,她离开之时,将袁和留下做事,大约谁也想不到这本该是离开之时,竟然还有人被带着私下里查探不停吧?
“只是小姐,青州那边好像有人跟官府打过招呼。”江左皱了皱眉又说道。
“怎么?有人与我们过不去?”良辰挑眉。
花灯会一事闹得青州城满城风雨,人皆知,官府插手是必然,只是怎么会查探到他们身上来,本以为善后做得不错,莫不是露出了什么马脚不成?
“不是,好像花灯会一事官府不再追查,似乎被人接手了,咱们人也不曾被怀疑,初时官府还声势浩大查探,可待咱们离开之时,这事好像就一下子偃旗息鼓了一般。”江左接着道。
“官府不追查?”良辰以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面露些疑惑出来,略略有些担忧。
虽当日花灯会后自己人已经是抹除了所有痕迹,可到底一开始还是有些来不及跑走百姓看到了那一场厮杀,人命关天,怎么官府会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一动不如一静()
须知这事听闻已经是引起百姓恐慌,如此了了,要怎么堵住悠悠众口?
“不只不追查,官府还放出风声来,说是当日花灯会行凶之人乃是一帮匪人,而与他们打斗之人乃是官差假扮,前几日全城搜索不过是为了抓住余孽,如今被俘之人已经全部招认,歹人也都已经抓获,要百姓们不必担忧。”江左深吸一口气,将消息一并说道。
说完后,江左不曾出声,只静静坐一旁,显然他也是早就想到了事情不寻常之处。
良辰闻言一愣,也是好半晌不曾开口。
过得好一会儿,才微微眯了眼睛,轻轻开口道:“或者,当日除了咱们双方外,该是还有另一方人瞧见了,且这人手段通天,否则官府轻易不会受他左右。”
江左并不吃惊,他得知这事之时也是如同小姐一般想法,若不是如此,官府无论如何都没道理对命案置之不理。
只是,能将这事如此迅速压了下来,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青州城虽比不得京城,可到底也是极大,哪里就那般容易为人所控了。
眉头不自觉又皱了起来,良辰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着实想不起来,这感觉叫她有些不,却也知道暂时没什么办法。
轻轻吁了口气,良辰缓和了方才有些严肃神色,转头轻笑着道:“无妨,既然还没找到咱们头上,想来也许不对针对咱们而来,便着人继续盯着,青州府衙还有张家徐家那里都不要放松,这几处可都是不简单呢。”
“是,属下明白。”江左忙点头应下。
“对了,张家有什么动静?那二人可还张家。做了什么?”良辰想起青州城里头留下不曾收拾了南夏国二人,便是问道。
“张家家主想必是个极为谨慎之人,那二人当日急了找过去,张家家主后来便很着人将他们给送走了,随后便是闭门不出,即便青州城里一时人心惶惶,张家也不见得有什么动静,只每日里头照常生活,再不肯露出马脚来。且不知与那二人达成什么协议,那二人也不曾再找上门去。便是又回了客栈,虽没瞧见他们做什么,可倒是像等人。想必是通过咱们不知道途径送了消息出去了。”江左认真回道。
“无妨,大约是以为一动不如一静,且元聿及手下都被咱们抓来送走了,想必他们即便是想要做什么,也都是无从下手。”良辰点了头继续说道:“继续跟着就是了。这两人先不必除了,左右他们身上有元宝下药,便是与什么人取得了联系也终究是要见面,留着日后说不得有大用处。”
江左闻言先是抬头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他是知道那二人身份,指是那二人当中身份较高那一个便是当初伤了小姐之人。只如今小姐却是能亲眼看见敌人眼前,她却是能分外理智地将人留下来以便顺藤摸瓜,当真叫他刮目相看。
其实江左哪里知道良辰当初愤恨。想起险些没命,想到那人便是恨不得抽他筋,可到底事情过去了些日子,良辰也知若是要真正报仇,自然这二人也是早晚都要收拾。只是却是还要连根拔起才够痛,便也就暂时不与他们为难。
大约屋子里停留了两刻钟左右。江左才将近日小姐吩咐做事一一汇报了,随后又细细听了小姐吩咐,这才告退出去做事了。
留下良辰自个儿坐那里,想着江左方才说一直不见石页等人踪影,心道怎么这些人都躲起来了不成?
当日青州城外虽是分开了,可良辰出于小心,仍是改了自个儿一贯不打探石页之事想法,便是着人悄悄跟上了石页等人马车。
良辰把玩着手中珠子,据探来消息,石页等人自到了青州城中一座宅子,便是足不出户,任探子外头守了数日,都不曾见得他们身影。
这可就怪了,难不成大老远自京城跑来青州城,就只为了躲宅子里头休息不成?那宅子也不过甚是寻常,外头瞧着没什么奇特之处,唯一叫人觉得不同,便是那宅子主人到底是谁却是查不出来。
石页,洛占月,他们到底是去青州城做什么?会不会与自个儿此行目是有关联?若是果真有话,那这背后牵扯可就越发大了,须知洛占月便是算得是皇家人了。
想到此良辰一阵犹疑,刚刚发现与南夏国将军牵扯上,难不成还要牵扯到了皇家,真是越发棘手了。
初到青州城,也暂时没什么事要做,人都派出去办事,大约要晚上才能回来回复,良辰便也是难得偷闲,留屋子里随手记下目前探到消息。
这是良辰一直以来习惯,她自认算不得记性过人,加之听得时间久了事情多了,难免会弄混或者遗漏,而如今听得消息,说不得便是对日后大有用处,自是马虎不得。
良辰宁愿费事些记了下来,随后好生保管了就是,不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话糙理不糙,尤其对良辰这等人来说。
独个儿屋子里头待了约一个时辰,直至手都写酸了,这才停下来。
良辰瞄瞄外头天色,见得还早,便是自个儿净了手,系上披风出门去。
下午时花铮特意照着元宝给方子给花锦炖滋补药膳,自然也有自家小姐份儿,良辰一出门正是遇上花铮拎着食盒小心又急切地走进来,见得她出门便是一喜:“奴婢正愁着不敢去叫,想着叫小姐用些东西,偏又怕打扰了小姐。”
良辰留屋子里之时,便是交代了谁也莫要来打扰,她怕人一来说话自个儿就不够专心了,自是没人敢不听她话。
“是我有口福,老早就算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出来,可不正赶上了。”良辰笑着逗花铮,这丫头每每弄了些什么好东西,若是自个儿不用上几口,她就一直都不甘心,好似她少吃了那一口就会瘦了一般。
花铮抿唇笑,忙前头打着帘子叫小姐进去,自个儿才小心将门关严了,不漏一点儿风进来。
“小姐……”良辰正亲自动手自食盒里取了东西出来,听得敲门声出去花铮一脸古怪地进来了。
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一个拎着个三层食盒,两手提着,好似装了不少东西,另一个则是拿着个装得满满托盘,上头整齐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