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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地瞥过头去。
良辰也不介意她态度,知道她这是认清现实便可以了。
本是打算好生谈谈,可既然已经是撕破脸皮,她自也懒得再虚以委蛇,既然不能避免争端,那便一是一二是二,各凭本事说话吧。
听得良辰再次提起银子,那边厢正笑眯眯看热闹红衣女子顿时极为自觉,手一挥,身边一个丫头便是乖乖地过来送银票,脸上并无任何不乐意。
让良辰不由得想这小姐是否常与人争斗,她丫头才会掏银票如此爽,显见已是见怪不怪了。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是欠了她,良辰大大方方接了银票,当着众人面清点清楚,这才将期盼眼神看向另一伙儿欠债人。
花钎一旁虎视眈眈,良辰身边人也都蓄势待发,容不得那女子再推诿。
白衣女子极不情愿地皱眉看向一旁丫头,那丫头也是犹犹豫豫地数出银票递过来,没得一点儿痛劲儿。
“你们是哪家府上?”那丫头递了银票却是没有立即回去,反而突然出声问道。
“怎么?你们小姐可是还有何指教不成?”良辰一边低头清点着银票,一边漫不经心答道。
她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伙人是何心思,无非就是觑着她这般毫不肯吃亏做派,打量着不知她身后是什么样人家罢了。
可她却并不怎么担心,虽一向是个性子不肯让人,但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道理,若不是心中有些成算,方才哪里就会那般大刺刺张口要银子。
收拾人也是要看人下菜碟,莫说良辰仗势欺人,这京城之地,随意掉块石头下来,说不得砸中便是某个三品以上大员亲眷。
良辰这些日子也算有些见识,方才出口之前已经趁机打量了两位小姐衣饰,红衣女子自不必提了,衣饰虽然华贵,可总瞧着不太像是京城装扮,倒有些个南边儿劲儿,既不是京城,她也无所畏惧。
至于这白衣女子,良辰细细瞧得她身上所穿所戴,身上玉佩虽然华贵,到底也不算得难寻之物,便是她箱子里也收得几块成色要比这好。
再看那身上衣饰料子,外面大毛衣裳先不提,只说里面料子,却是去岁宫里很是得妃嫔们喜爱上一阵子薄暮烟,良辰那里也有几件这般料子衣裙,只不过娘说那料子过了,便叫她收起来重裁制了衣给她。
既然所穿衣物为去岁上方难得衣料,可见虽身份尊贵,到底也不见得会高过萧府去。
何况还有萧瑜话给她壮胆,萧瑜原话是说她整日往外跑,难免与人发生冲突,若被人欺负,记得瞧瞧对方架势,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回头自有哥哥出头。
如今她判断了形势,又是能自个儿解决,自然没必要再去麻烦哥哥了。
良辰数了银票抬头,见那丫头转头去看了看她家小姐,正要再说些什么,不想却突然听那坐一旁红衣女子冷笑出声:“我还道原就是个跋扈娇小姐,不想竟还是个无赖,还准备再讨了银子回来不成?”
这可是明显打脸了,比方才被花钎制住了还叫人没脸,那白衣女子闻言,顿时顾不得再叫丫头打探,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尖锐地道:“你说谁无赖?”
“谁应就是谁,怎么,你心虚了?”那红衣女子却是毫不以为意,如今见对方完全被压制了,便是心情大好地与之斗嘴。
白衣女子气得几乎吐血,可这两方她哪一个都打不过,便是用力气才压下怒意,瞪了良辰及那冷嘲热讽红衣女子一眼。
众人自然是没人理她,红衣女子还跃跃欲试,仿佛想要再说些什么。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白衣女子自然也看到了,瞧得再留下去,只会为吃亏,便是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这才由丫头扶着落荒而逃。
良辰根本不为所动,闻言眼神都欠奉一个。
这银子都给完了还要撂下没用话,当真是无聊至极,有本事死撑着不给、,她反倒高看一眼了。
良辰静静坐那里,待那一行人消失楼梯口,这才对着身后许护卫打了个手势,许护卫点头,抬手点了两个人,三人便是轻巧跟了上去。
“噗嗤……”又是那红衣女子笑了出来,见良辰望了过来,忙摆了摆手道:“我不是笑你,不是,我是笑你,哎呀,你这人有趣,看着像是蛮干,其实心思可真是不少……”
良辰挑眉不答,知道她这是说自个儿方才明明表现出不意模样,可回头却是叫人跟踪,可这话听着叫她迷惑,这是夸她还是贬她?
“小姐不走?莫不是还要留下来用饭不成?”懒得理她话里意思,良辰转了话题,笑着问道。
这人也有意思,架也打了,银子也赔了,却还老神坐那里,难道还准备跟她化干戈为玉帛继而把酒言欢不成?
“有何不可?本小姐来此就是用饭,谁知会遇上个疯子,如今疯子走了,可本小姐饭还没用。”那女子闻言却是给了出乎意料答案。
“来者都是客,自然没有往外赶道理,可咱们小本生意,赚点银子糊口不容易,当真是架不住小姐这般折腾,这饭……”良辰想说这饭还是不吃好,这样客人她一品居宁愿没有,否则三天两头来一个,她客人便都要跑光了。
只到底顾虑着对方是个女孩子,不好说得那般直接,只得半有保留地道。
“得了得了,你这人可真是,不就是说我这里打架坏了你生意,还非要说得这般委婉,我银子也赔了,如今再给你道个歉,并且往后要是打架,一定不你这里打,这可是行了?”哪知那红衣女子却不领情,摆着手打断了良辰话,噼里啪啦一阵说。
良辰闻言愣住,倒是一下子被这女子堵得没话说,道歉也有了,赔偿一点不少,甚至保证都痛说了,若她再坚持,倒显得她过于计较了。
瞧着那女子期待神情,良辰心思数转,到后却只得无奈一笑,颇勉强地从善如流道:“小姐说得是,只要小姐说到做到,本酒楼自会开门迎客。”
“好说,沐嫣此谢过公子大人有大量了。”那红衣女子见良辰终还是妥协了,便是一笑,颇为江湖气地抱拳谢道。
良辰不觉莞尔,这自称沐嫣小姐虽脾气大了些,可倒是不叫人讨厌。
虽同意沐嫣留下来用饭,可到底不熟悉,加之这残局还要收拾,因而良辰便是叫掌柜将人带去包厢,她便仍是留下来。
事情虽暂时解决了,可后续还有许多事要做。
方才这楼上动静如此之大,想必楼下客人定是个个竖起耳朵听着,自然是会听见后闹事两方都赔了银子。
这便是良辰坚持要银子目所,一来自是为了赔偿损失,二来也要叫人瞧瞧,一品居里闹了事,就那般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这往后一品居面子往哪里摆,谁还敢来一品居用饭。
她萧良辰便宜不是那么好占,既做得出就要承担后果。
而还不够,失却声誉还得挽回来,想了想,良辰便是招手叫过正一旁小声吩咐伙计们收拾掌柜。
掌柜姓李,是这一品居做了十多年老掌柜,颇有些头脑,对主子也算得忠诚,否则也不会将一品居打理得像模像样。
李掌柜见小东家招呼,忙撂下身边伙计们跑了过来,心里有些惴惴。
一品居因着一向打理得当,京中权贵口中颇有些名气,平日里也很少有人闹事,今日却是不想两个娇娇俏俏小姐竟然是说打就打,且功夫都不低,一时叫他措手不及。
这也就罢了,开门做生意,总会遇上这样那样事,可竟然这么不凑巧就叫东家少爷给碰上了。
虽还不知道眼前这尊大佛是何方神圣,可能拿出那代表东家信物玉佩,他就必须得敬着听着。
“掌柜莫要多礼,今日这事也不怪你,良辰见得那掌柜有些小心翼翼,便是笑着宽慰道。
见得李掌柜闻言连连点头称是,脸上流露出感激之色,良辰这才接着说道:“只往后咱们这酒楼可得要变上一变了,像今日这般事若是日后不可避免,那就需得想了应对之策才是。”
第七十章 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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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徐徐图之
她这自然不是危言耸听,今日这事是恰好叫她遇上了,可她不之时呢,若是再遇上这等跋扈,酒楼里又没个人能够制服,难不成就眼睁睁吃亏不成?
李掌柜闻言显出为难神情来,他自然也知道这是极大问题,可这事他阻得了一时,又哪里能预见下次会是如何?
“回东家少爷,咱们一品居其实这样事委实不多,可每次都很麻烦,能来这里用饭都是些个有身份,若起了争端,自是不怕赔偿不起,且一旦火气上来,咱们这酒楼伙计可真是……”李掌柜欲言又止。'siksh'
能得了客人赞誉,李掌柜自然也算得是长袖善舞,否则也不会这京城之地将一品居打理得如此之好。
可正如他所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来客会买萧瑜帐,但火气上来,谁会买一个掌柜帐,一个伙计帐?
良辰暗暗叹了口气,心知李掌柜说是实话,这事确实也不是他一个掌柜能解决,总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他能做实有限,面对那等好身手,除了被欺侮又有何法。
“这事也不急,回头我自会回去想了法子,这几日一品居我也会着人照看着些,李掌柜只管好生打理生意就是了。”良辰想了想,终还是先将这个撂下。
自然不是不急,只是不急这时,况且良辰想到,既然一品居会发生这般事,又岂知其他铺子就不会有类似事情发生?
如今为难个掌柜也没用,倒不如她回去好生想想到底要如何解决。
“谢东家少爷,谢东家少爷。”李掌柜闻言忙不迭点头。
倒不是要推卸责任,而是这事确实已然成了他心病。
从前到了年底查账之时,也曾想过要跟郡主提上一提,可显见郡主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其他掌柜又都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