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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卿皱眉,虽不知良辰与那二人之间有何罅隙,可听懂了此中意思,见得良辰不语,便是开口问道:“可要避开她们?”
今日一日相处,她瞧得出这个表妹年纪虽小,却是个会顾全大局,便看她时时将祖母寿辰放首位便知,是以她也要顾着良辰意思。
良辰摇了摇头,转身将手中把玩小玉雕轻轻放了回去。
难为赵子卿一番心思,只是如今哪里可以躲,她几人丫头还都立外头,任谁一瞧便是知道这里有人,何况总不至于为着不见那惹人心烦之人,还要累得她们跟着自个儿躲藏吧?
几人正默默,便是见得一行人二房嫡女赵子奕相陪下进得门来。
“大姐姐,果真是你们此,我见得外头你丫头便猜到了,这半日大姐姐可叫我好找,不知你跑去哪里玩了,原来也带了客人来‘百宝阁’。”赵子奕一见得赵子卿,便是笑道。
显见得堂姐妹俩感情不错,听得性子娇憨活泼赵子奕一番叽叽喳喳欢话语,赵子卿也是笑了,却还不及说话,两人便是都觉察了气氛怪异。
当日口角至那般,良辰却是因着那沈家人意外出现而突然跑走,便叫徐月蓉想着报复都没有机会。
今日寿宴之时,又瞧见良辰百般讨人注目,便是加不顺眼了,这会儿徐月蓉瞧见良辰,哪里还会有什么好脸色?
良辰静静立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人家不待见她,她自也不会非得笑脸凑上去,这徐二小姐若是还记得今儿个是旁人家作客,多少想必也会收敛些,大家便是无视对方好了。
哪知刚起了那要离开心思,便是见得那徐月蓉皱了眉头,随后不知对姜绮梅耳语了句什么,便见那原本一眼都不屑瞧过来姜绮梅转身打量良辰。
“洛公子说就是萧九小姐所佩戴这玉饰吗?”良辰心下有些觉得无聊,正欲离去,便是听得姜绮梅开口道。
良辰闻言抬头,见得徐月蓉正暗暗得意,随后正对上姜绮梅很是不屑视线,心里觉得好笑,这姜绮梅仗着家中富贵,竟然是处处显得要高人一等,丝毫不知道收敛,所谓财不露白,怕是没人与她讲过。
“姜二小姐见笑了,也不是什么特别之物。”良辰不欲与她多说,便是淡淡道。
可就有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台阶,姜绮梅便是一个,听得良辰此言,却是笑了一声道:“我瞧着也没什么特别,就不知洛公子是看中了哪里,夸得那样天上有地上无,倒是将咱们比了下去了,依着我说,若是没什么可拿出手,还是懂得藏拙些好,莫非要现了出来惹人笑。”
说着手状似无意地抚了抚用来压裙角玉佩,瞧着便是价值不菲,只是举动太过明显,除良辰面上笑容不变外,身后几个都是皱了眉头。
“就是,瞧着不过很是寻常罢了,怎么就独一无二了?”徐月蓉见无人搭话,便是马上接口道,脸上神情竟是与姜绮梅如出一辙,很是同仇敌忾。
良辰不知为何洛占月会与眼前人提到此事,然此时也不想去知晓了,只是暗自叹息,她还是高估一些人了,若是这两人懂得见好就收,也不至于如今分不清场合就惹人嫌。
虽不耐烦这两人故意生事,却还是不打算与之争辩,徒浪费唇舌罢了。
第一百零七章 来者不拒()
“哼,可真是有不懂行,良辰不过是谦虚,竟有人真自以为自个儿便是好东西了。不过也是了,都道‘神仙难断寸玉’,何况是两位……”谁料她忍了,福雅却不像她一般性子,早就看不过去那徐月蓉为人,又见得她挑唆之下,那姜绮梅也是个不分好歹,立时就是不悦开口道。
比蔑视,谁做来都不如福雅有气势,被那神情一瞧,便是姜绮梅这般再自视甚高,也不由要怀疑自个儿所佩戴之玉是否真那般低劣。
“你说什么?”姜绮梅一时愣神,有些不敢相信,便是失声出口问道。
“说什么?怎么,姜二小姐听不懂吗?我说你若是不懂,不妨睁大眼睛瞧瞧,良辰所佩戴玉岂是你那劣等玉可以比,南边大家手笔都认不出来,令尊可是光禄寺少卿啊,姜二小姐就不曾学得一点鉴赏本事?”福雅冷笑,说话刻薄程度居然与良辰不相上下。
这倒是了,便是良辰从前习得过少许断玉,怕是也比不过福雅眼力,毕竟用福雅话说,她那珍宝无数娘亲身边这么多年,若是连这点儿眼力都没有,可真是羞于见人了。
论身份地位福雅都高出姜二小姐不止一点儿,今儿个站这里有不少都是她好友,她自然是无需顾忌什么,便是不客气道。
“你胡说什么?你才不懂鉴赏。”姜绮梅有些底气不足道。
“喔?你懂?你懂何至于说出方才那话?”福雅根本不给她面子:“好姜大人不会如你这般,否则掌着那样差事,怕不知道丢就是谁脸了。”
“你……”姜二小姐气极,伸出纤纤玉指指着福雅道。
“姜二小姐莫不是不止鉴赏不曾学,便是连基本教养也没学到?”福雅冷眼看着姜绮梅,气势上立时便是高出姜绮梅不只是一星半点来。
“福雅县主倒是好心,这正主还不曾说些什么。县主倒是都代劳了。”徐月蓉瞧着怕是比那姜绮梅心思要多些,见得这厢两人已经是吵上了,原本她有意为难之人却是闲闲一旁,便是出声提醒道,
良辰淡淡瞥了徐月蓉一眼,仍是不插话。
非是她无动于衷,而是深知福雅如今正对这二人厌烦,且可不会如她一般还会觑着情形忍着,这徐月蓉简直就是给自个儿引火烧身,若说要把她扯进去有一百种方法。那徐月蓉无疑是选了笨一种。
果然,徐月蓉还冷眼看着良辰,福雅那里已经转头不悦地看着她:“徐二小姐说这是什么话?谁是正主?你所谓正主又指是什么?说本县主代劳?这话倒是好笑了。本县主与良辰情同姐妹。她事便是我事,我还说不得一句话了吗?”
福雅出马,徐月蓉立时被噎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却是见得福雅冷漠神情,愣是没敢再出口。到底是个县主,比着寻常贵女还是有区别。
憋气地瞥过头去,却是正看到良辰身边站着花锦,立时发作道:“你看什么看,哪里来没规矩丫头,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教。若是不会教,本小姐代为管教管教,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花锦就站良辰身边。是谁丫头不言而喻,显然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福雅发作不得,良辰不搭理她,只能把火气撒一个丫头身上。
良辰闻言却是皱了眉头。花锦从来都是极为规矩,且一心都她身上。因着方才小花园不曾注意到动静,已经很是自责,是以这会儿定然极为关注与她有关人和事。
加之这里还有个当日一品居二话不说便是动手姜绮梅,无怪乎花锦一直严阵以待,却是叫徐月蓉捉住了错处。
良辰平静地看着徐月蓉恼羞成怒脸,淡淡开口道:“我丫头我自会管教好,就不劳徐二小姐费心了,何况,我这丫头不过是好奇大家小姐发怒是个什么样子,多瞧个几眼罢了,毕竟我萧家人性子平和,少有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失态。”
说花铮丢人现眼?这话还是还给她自个儿罢!
说她也就罢了,当着她面数落她丫头却是不行,当她是死不成?她丫头可不是徐月蓉这样可以教训。
徐月蓉既已经是不意脸面,良辰又何须给她留,被打脸也纯属自找。
良辰越是镇定,徐月蓉便越是火气上涌,气得胸口起伏不止,却是忽而想起当日良辰唯唯诺诺之事,便是冷笑道:“萧九小姐倒是有千面,当日清风楼里那般牙尖嘴利,出去却又是一副柔顺模样,怎么,如今你那伶牙俐齿可是又找回来了?”
良辰闻言挑眉,果真也就剩下这点子事可以说了,口中却是说道:“徐二小姐这是说什么话,良辰为何一字都听不懂?婉茹,你可是听懂了?”
一脸迷惑不解转头看向林婉茹,林婉茹狠狠掐了自个儿一把才不曾笑出来,果真徐月蓉那句话说对了,这丫头不知道有多少面,装模作样都这样逼真。
“徐二小姐想是与你说笑呢。”这般想着,林婉茹便是言不由衷打着圆场道,实则若是良辰不问,她倒是私心想瞧瞧徐月蓉吃瘪,实是性子太过跋扈了。
“原来如此,徐二小姐往后可莫要开这样玩笑,咱们萧家家风严谨,从不曾拿旁人声誉说笑,再说良辰愚钝,许是会当真呢,不过好众位姐妹都是聪慧,不比良辰这般,有婉茹提醒,如此便也不担心了,”闻言笑道。
良辰打定主意矢口否认,她才不怕徐月蓉说出什么,当日瞧见她装疯卖傻不过就几人,福雅与林婉茹自然站她这一边,沈家如今借个胆子也不敢与她当面对质,凭徐月蓉一人,难不成就有人信了?
“你……”徐月蓉不想良辰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会睁眼说瞎话,林婉茹竟也配合,便是负气还要争辩。
“说起柔顺,我倒是想起一事来,我瞧着萧九小姐莫不是受了退亲刺激了,这才性情大变?不过令我好奇是,萧九小姐还有心思这里一逞口舌之,这么就自退亲阴霾中走出来了?”姜绮梅却是突然伸手拦住她,笑着开口道。
虽不曾认出良辰来,可显然因着方才争吵,又或者还有洛占月关系,如今姜绮梅自然是不待见良辰,便是讥讽出口道。
好,很好,非常好!
良辰微微眯了眯眼,这姜绮梅果真可以,不过几句话而已,已经成功让她由衷厌恶了。
四处一瞧,见得这百宝阁内不过是双方几人,丫头仆妇们除了花锦都不曾进来,良辰便是转头看向姜绮梅,冷笑道:“姜二小姐这话说得好笑,不知姜二小姐哪里听得谣传,敢问姜二小姐,若说是退亲,总该先有定亲一说,可不知姜小姐以为,何为定亲?”
“这还用说,自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