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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抿着嘴笑,不吱声儿。
“滚呀,还不滚进去安排一下,看着你就来气。”
邢珂捶打刘坚两下,推搡他下车,刘坚无奈,朝陆萧睇了个安心的眼神,就下车去了。
陆萧确实心安了不少,看他们这一段表演,好似刘坚人缘不错,这个邢组长也拿他没太多办法。
直到刘坚下车进了大楼去,邢珂才回头头瞪了陆萧一眼。
“你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交代吧,别以为刘坚认识你,就能怎么样了?我还告诉你,你不想牵累他,就不要乱讲话,不然我也保不住他,哼!”
陆萧咽着唾沫,也不知该怎么弄,但倚靠刘坚的心也是越来越强烈了,凭自己在这种逆境里,根本没办法应付。
邢珂朝白莲歪了歪头,“带她进去吧。”
……
峰回路转,TQJ要借局子里的两间审讯室,在这边办这个案子,地方局也是配合的,至于TQJ主管为什么这样决定,他们不会过问,因为TQJ决定都与他们无关。
侧楼有审讯室,局子专门把三楼东侧半边让出来,平时就占不满,有一层二层就足够用,三层的审室很少有人,现在临时划给TQJ更没什么问题。
同时把TQJ成员们的临住也解决了,总之东廊归TQJ,地方局的人严令不得擅自出入。
邢珂也叫孟阳叶奎守着东廊门,闲杂人等不予放行,同时通知局子,TQJ在审讯室的审讯,不需要你们监控,东廊监控全关闭,局子这边自然答应。
刘坚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邢珂还能不理解?嘴硬装‘组长’,心里还得向着这小男人。
但这么做就不代表她对陆萧的醋意消除,勾搭我男人?你个小****,有你好受的,我就是假公济私也要先收拾你一顿,你能把我怎么着了?
而且这一次还把苏晓白莲拉上,男人责怨起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法不责众’嘛。
对涉嫌人命案的嫌疑犯不那么随便,哪怕是关在审讯室里间的黑屋,也肯定是要铐的,不予其自由活动的权力,不然出了什么意外,谁负这个责?
陆萧暗自落泪,居然落到这步田地,可这事,就算父亲知道,也立即帮不是什么忙,他要大功无私的话,还得装不知道,要不就得表态‘大义灭亲’,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害自己落到这般地步就是那个死鬼洪鼎,再杀他一次都不解恨,再就是幕后的黑手,陆萧咬牙切齿,可现在身陷囫囵,一点辙没有,自求多福,能度过眼前这劫才能想其它的。
也不知刘坚能帮上自己多少,唉,那个邢组长也警告了,自己要是提认识他,可能只会害了他,还能指望什么呀?
她压根不清楚邢珂他们和刘坚的关系,也只能这么想,就算刘坚和同事们人缘不错,但大家也不能都违着法帮他?换过是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啊。
第一次晚餐在这种环境下吃,陆萧哪有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直到夜里九点多,审讯室门启开,陆萧心里一抖,不是要夜审吧?
很快,里间小黑屋的铁门也开启了,鱼贯而入三个人,都是女性,正是邢组长,苏晓、白莲;
他们还拿着一些宗卷材料什么的,放在小桌子上。
小黑屋里有一窄床,是拘禁重刑犯的设置,手脚四肢分别固定在窄床的四个角上,如果不是涉嫌人命案的嫌疑人,就不会这样监押,性质不同,拘监方式不同。
水莹灯映照下,陆萧的脸色更显苍白。
“让她换临时囚服。”
苏晓和白莲在窄床两边卸掉陆萧手脚腕的禁锢皮套和铐链,这种双重拘押措施也只是针对杀人嫌疑犯的。
陆萧脱着自己衣裳,只到剩下奶罩和裤头,做为一名警员,她也穿时尚的丁字裤,多少有点羞臊,但没人笑话她这个,包括邢珂在内,都还不是在追时尚流行?
“都脱,罩子,裤头,在这里不需要穿那些,只囚服就可以了。”
凡有铁质的都不允许有,奶罩上的铁扣那么小也违规,至于裤头嘛,实际上是可能留下的,但邢珂就是不让她留。
陆萧那容貌配上这,邢珂苏晓白莲嫉妒的咬牙呢,难怪这么快就把我家小爷勾搭去了,你还真有本钱呀?
光成这样了,还是用监测仪器过了一遍,可以说是例行公事吧。
然后才让陆萧套上宽松的囚服,纯绵质的囚服还算舒适,裤腰是松紧带的,不用裤带也方便。
再铐上双手之后,来到外间她坐进纯钢制的受审椅子里,对这样的待遇,陆萧是欲哭无泪了,谁让自己的确做了某些事,抵赖是没用的。
邢珂三个人坐在审讯桌后,翻摆开一堆材料。
“失踪警员洪鼎的基本情况也不用和你介绍,你们曾是同事,你应该很了解他,现在人证,物证,都指明你是制造这起人命案的最大嫌疑,尸体也在‘人证’积极主动的配合下找到了,这些照片你可以看一看,莲姐……”
白莲就起身,拿着一沓子照片给陆萧一张张的看。
照片中是具赤果果的男尸,尸斑满身,青紫肿涨,各种体位都有,还有一些局部的特写照,脸部的,上身的,还有被阉掉的只剩下一黑窟窿的下边,那里除了毛,没别的。
看过这些之后,陆萧眼里的泪水强忍着没滑落,但罪证如山,也不容她抵辩。
邢珂又拿起一个塑料袋,晃了晃,里面是一把锋利匕首。
“这个是你用过的凶器,与你留档的DNA相符合,匕上凝固的血迹和一些Y毛都是死者的,‘人证’的证词里指出,死者的生、殖、器、官是你用这把匕首割下来的……”
“……”
陆萧仰着头,泪水滑落,罪证确凿了,自己真的要进牢了吗?好象进牢还是小事,如果背上主谋杀人的罪名,有可能被枪毙。
十分钟后,罪证展示,各种确认进行完毕。
邢珂才深吸了一口气,“你伏法认罪吗?”
“……”
“你要用沉默对抗法律吗?”
“他要J杀我,我不能反抗吗?”
陆萧终于开口。
“他要J杀你,证据呢?有没有?”
“没有现场了,我找不来证据,人证,人证是……”
陆萧准备说刘坚,但又怕连累了他,一时间不知怎么说?
“哦?有人证啊?是谁?”
“没看清……”
说完,陆萧泪水再多了,不能拖累了他,我都这样了,有人证又怎么样?关键是洪鼎死了,死无对证,他对自己的J杀暴未遂就无从说起,再说就好象自己在编故事了。
“那么,你是否承认你割掉了死者的生、殖、器、官?”
“……我承认!”
“割掉之后生。殖。器是怎么处理的?”
“喂狗了。”
邢苏白三女都翻白眼,你够狠的呀。
“之后呢?对被阉割的洪鼎,你又是怎么处理的?”
“我让别人去处理。”
“这个人是谁?”
“就是指控我的‘人证’陆某某。”
“陆某某说你让他处理掉洪鼎,可以理解为杀掉他吗?”
“我没有说过杀掉他的话,我只是让让陆某某带走他,”
“可是按照陆某某的供词来理解,是你指使他杀掉洪鼎,并处理尸体的。”
“那是他领会错了我的意思。”
“你是否认洪鼎的死与你无关吗?”
“……”
“你知否他被割了器官可能失血过多而死呢?”
“……”
“好吧,你可以这份审讯词上签字了……”
苏晓拿过刚记录下的审讯单子陆萧过目后递笔给她。
她不接,也不签,“我没有杀人,这字,我不能签。”
“这一份没有让你承认杀人,只是确认你是否割了洪鼎的器官。”
“我现在不想签字。”
“陆萧,配合点我们的工作,不然……”
“该认的我认了,不该我认的,我不认,你们还想屈打成招吗?”
邢珂一咬牙,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来到陆萧面前,伸手勾起她下巴。
“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你还嘴硬?我们用得着屈打成招?不过看你一脸贱贱欠收拾的样儿,我还成想成全了你。”
“你敢?”
陆萧这阵儿也没太多想法了,大不了扣个主谋的罪名,还能把她怎么着了?反正自己不认。
邢珂拍拍她的脸蛋儿,“陆家的大小姐,娇生惯养,什么事也敢做,不过进了这里,别摆你大小姐的架子,一点用也没有。”
“我摆什么架子?我没杀人,你叫我承认什么?”
“嘴硬是吧?我今儿还就给你来屈打成招,我看你能怎么着了我?”
邢珂手一抖甩了她一记耳光。
抽的轻脆响亮,陆萧感觉火辣辣的疼。
“来人啊,TQJ擅用私刑了……”
这妞儿也是真敢喊。
不过邢珂她们都没什么反应。
苏晓倒是说,“这审讯室的隔音是A级的,你喊什么有用吗?你也是局里的人,还不了解这个?”
“我就要喊……来人啊,TQJ滥用私刑了……”
邢珂翻了个白眼,“把她弄里面去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私刑。”
苏晓就把陆萧从椅子上弄下来,揪着她入了小黑屋,白莲也是无奈,在苏晓的眼色下配合着,邢珂非要拉她们俩下水,她们想跑也跑不了。
邢珂在后面跟进来,“弄趴在床栏上就好,真性感,撅起来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床栏基本在齐腰高的位置,被摁趴在床栏上,一身就栽到床上了,床栏卡在腹股沟,好象把人‘担’在上了床栏上,双腿给揪住分开,固定在了床尾两边的床腿上。
“你们放开我,救命啊,刘坚……救我……”
邢珂更一把扯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