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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对木玥昃的好感又多了一层。看来岳王对楠儿还是不错的,居然如此的放纵和保护,他那个死去的妹妹也该瞑目了。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客厅前面。
客厅外面上官月和母亲赵氏已经等在外面了。
见若楠来了,上官月放开母亲的手臂,一跑三颠的高兴的迎上前来。
“楠妹妹,可把你给盼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上官月毕竟是小女儿家,对于官面礼节这一套完全不在意,看见了相同大小的玩伴,开心喜悦将一切都挡住了。
“月儿,不得无礼。”
上官月不懂可以,但是身为母亲赵氏却不能不说,这可是家教问题,尤其还是在外人跟前,更得尤其注意。
上官月听了母亲的话,小嘴一撅,脚丫子一跺,回头看看母亲,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若楠见了,脸带微笑,“舅妈,我也好想月姐姐了,你快让月姐姐抱抱我吧!”俏皮的一句话,不但解了上官月的围,也让气氛变得轻松。
上官月见若楠说话了,吐吐舌头,几步就来到若楠地跟前,拉住若楠地手臂,一边转圈圈,一边左看看右瞧瞧的,那是好一通子的打量。
绿竹和香儿在旁边看着,眼珠子都不敢错了,直勾勾的瞅着,生怕这活泼的表小姐再将她家王妃给伤着了,毕竟现在王妃可是特殊时期,万事都要小心注意。
旁边俩丫头小心翼翼的盯着,后边站着的木玥昃心里也是绷着一根弦,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面前转圈的二人。
旁边的上官轶父子看见木玥昃如此紧张,就有些迷惑了。这再怎么宠爱王妃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啊!难不成王妃?
上官轶毕竟是过来人,脑中闪过此种念头,赶紧就出声制止上官月。
“月儿,不得无礼,王爷跟前怎可如此放肆?”说话的声音就带着一丝异于平常的严厉。
上官月发现父亲都开口了,赶忙停下来,不过拉着若楠地手却没松开。
突然停下来之后,若楠感觉涌上一阵恶心,面色猛然就是一白。
木玥昃也不管别人如何看,飞身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然后紧张地开口。
“楠儿,怎么了?哪里感觉不舒服?”
若楠抬头,有些虚弱的朝他笑笑,刚想开口安慰他一下,但是眼前闪过黑暗,立马就失去了知觉。
“王妃?”
绿竹和香儿异口同声,惊呼出声,先后奔到她的跟前。
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住了,赶忙上前询问。
上官月也不觑自己就轻轻地这样一拉一扯,若楠居然会昏倒,于是就想近前看看。
岂料这脚还没动,绿竹就开口了。
“表小姐还是不要祸害我们王妃了,这都昏倒了,您还不甘心啊?”
一边说着,就将身子挡在了若楠和上官月之间。
香儿虽然没说话,但是动作却跟绿竹出奇的一致。上官月被这俩丫头**裸的动作给弄的脸一红一白的,都快要哭了。
赵氏见了,也觉得这俩丫头有点放肆了,脸上不自觉的就变得不好看。
但是上官轶却不这么想,赶忙开口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昏倒了?”
木玥昃真想瞪他两眼,但是考虑到这是若楠在乎的长辈,这才生生压下心头的怒火,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楠儿怀孕了。”
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上官一家人呆若木鸡,尤其是上官月,刚才还觉得委屈呢,现在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很不凑巧,楠儿不舒服,我们今天就先不去看望外公了,改日再登门看望。”
木玥昃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了,打横抱起若楠扭身就要往外走。
正在此时,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客厅方向传来。
“岳王爷,楠丫头都已经昏迷了,现在再回府,怕是要耽搁事情,不若就在侯府立即诊治一番吧!”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勋已经来到了门外,正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哦,对对对,文儿,赶紧去将府医请来,给王妃看看。”
直到此时,赵氏才缓过神来,赶忙吩咐自己的儿子去请大夫。
上官文得了吩咐,撒丫子就往府医那边跑。
木玥昃低头看看怀中昏迷的苍白小人,略一迟疑,扭身看向上官轶,“那就麻烦上官大人了。”
就这么短短几分钟,木玥昃连称呼都换了,刚才还是家人呢,现在就变成大人了。
上官轶也没工夫计较这个了,现在的关键就是赶紧给楠丫头看病。
“王爷请随我来。”
说完头前带路,直奔侯府的厢房而去。
后面上官月跟着母亲,上官达兄弟搀扶着上官勋也紧随其后。
到了厢房,丫鬟婆子,铺被的铺被,打水的打水,端炭盆的端炭盆,好一阵的忙活。
至于若楠地跟前,自始至终都是木玥昃陪着,绿竹和香儿一左一右的守在床边,上官家的人完全被隔离在外。
上官勋远远地坐着,脸阴沉沉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这怎么就这么倒霉,多长时间不来一趟,刚来就闹出这么一出。
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上官勋责备严厉的眼神射向一边绞着手指的上官月。
上官月呢?
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你说她怎么就这么莽撞呢?见了楠表妹高兴可以,怎么就没把握住个度呢?这要是楠表妹有个好歹,王爷还不得将自己给吃喽。
上官月想到这里,身子不自觉就是一哆嗦,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床铺的方向,发现岳王正满脸焦急的盯着床上昏迷的楠表妹。
“府医怎么还不来?”
香儿许是太着急了,不禁由抱怨的话就出了口。
上官轶听了,扭身也往外走。
刚到门口,差点跟飞奔而来的上官文撞到一起。
“父亲,府医来了。”
话落,一个气喘吁吁的老者就被拎进了屋中。
老者连气都没喘匀实,就又被拉着往前走,直到离床边有三丈远的时候,才顿住脚步。
“王爷,府医来了,是否可以给王妃诊治了?”
虽然这是侯府,但是生病的毕竟是王妃,凡事还是应该得到木玥昃的允许才行。
“赶紧来给王妃看看。”
说完,木玥昃就将床头的位置让开。
现在不是迂腐的时候,人命最关键,木玥昃可不敢拿楠儿的命开玩笑。
府医一听“王爷,王妃”这称呼,身上就是一激灵,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府医来到近前,将药箱中的脉枕取出来,绿竹上前将王妃的手臂搭在脉枕上。
府医凝神把脉,约莫有小半盏茶的功夫。
府医将脉枕一收,又仔细看了看床上昏迷之人的气色,然后起身离开床边。
木玥昃低声吩咐一句,“照顾好王妃。”然后也跟着来到外间。
“大夫,王妃的身体怎样?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昏迷?”
不等木玥昃开口,上官轶先开了口。
老府医没有回答上官轶的问话,若是转身看向随后而至的木玥昃。
“敢问王爷,王妃除了怀孕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不适?”
木玥昃看看府医,然后淡淡开口。
“她被人下了毒,已经毒发过一次。”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这就是了,怪不得王妃的脉象如此奇怪。不瞒王爷,刚才在来此的路上,大少爷已经简略的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在下。王妃昏倒跟刚才的剧烈运动脱不了干系,但是却不是主要的原因。王妃这个症状,更像是毒发的表现。至于为什么会是如此,可能跟王妃这段时间的治疗有关系。至于这个胎儿,小老儿说句放肆的话,还请王爷不要怪罪,怕是不好保啊!”
府医话音落,屋内是一阵寂静。
木玥昃本就沉郁的心情现在更糟糕了。
“如果非要保住孩子,会有何种后果?”木玥昃低声问了一句。
“孕妇本就忌讳很多东西,尤其是药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使用,因为只要使用药物,或多或少对胎儿都有影响。王妃如今中毒,要想解毒,必定得用药,而很多的解毒之药都有虎狼之威。健康之人尚要小心将养,更何况是孕妇,就怕解了毒就会害了胎儿。但若是保胎,就可能耽误解毒的最佳时期。最重要的事,随着中毒时间的增长,毒性日深,胎儿不见得就能保住。”
老府医说到最后,话语也变得低沉。
木玥昃低头沉思。
府医之话,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东方和计浩都是如此说的,但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他们猜测若楠地身体好像异于常人,可以自行调节体内的剧毒,不至于像上官洪他们毒发时那么癫狂痛苦,但是至于对腹中胎儿到底影响有多大,他们也说不准。
曾经东方就劝过他,让他放弃这个孩子,先让若楠调养身体。但是若楠执拗,不听劝,这才一直耽搁到现在。
为什么平常他就禁止若楠外出啊,就是怕出现这样的意外。
毕竟府内有计浩随时坐镇,万一有事请他也方便救治。
千防万防,谁都不承想来趟侯府还出这样的纰漏。
“现在王妃昏迷不醒,可有方法然她醒来?”
既然计浩不在,这个府医看着也在普,木玥昃也就将就着问问,并不怎么抱大希望。
“这个王爷放心,相信过不了多久,王妃就会自行醒来,无需额外用药。”
府医居然冒出这么几句话,真不知道他是不能治,还是故意推拖。
反观木玥昃,听了府医的话,丝毫不觉得诧异,扭头就往床边走去。
府医见了,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旁边站着的上官轶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