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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看着气得直叉腰的夕飒,裔凰的目光不由停留在了那对颤颤颠颠的脱兔上,心道自己这好女色的谣言,主角八成就是夕飒吧。
别人生气是面露凶相,而夕飒生气却是面如桃花唇似火,加上此时她身上又只穿着丝缕薄纱,那将将遮体的金色衬的她妩媚异常,自骨中生出了万般风情。
可惜她是真的不好女色啊,眼前的夕飒再娇美也是白费。
“本尊没那么无聊,找你母上是有正经事要问。”
“不是来找茬的?!哈哈哈!不过母上确实没在宫里啊。”夕飒一放松下来便笑的一脸猥琐,“你不会是情窦初开了吧?这抓男人的事交给本座来啊!”
看她一脸作大死的样子,裔凰眯起黑眸嘴角轻挑而上道:“你就这么想让本尊揍你?”
“你个女童!气息不童真就算了,脸上怎么还老是一副嗜血的样子?”夕飒挥手遣散了夫侍,手指叠弹的召出来把火晶椅,“没你的那张好凑合着坐吧,快跟本座讲讲是什么事,虽然每次都是本座在挨打,但我们算是朋友吧?”
“本尊不与不上进的马做朋友。”斜了眼一脸嘚瑟的夕飒,裔凰开始自无穷袋中掏东西。
她先是掏出了两只色彩斑斓的角,然后是一串黑麻麻的果子,接着便是些透明的小花,蹙眉愣了愣后,又掏出了几条还在蹦跳的白鱼。
夕飒本是慵懒的斜躺在榻上,随着裔凰往外掏的动作她就差跳起来了,而她那双迷离的媚眼难得瞪地圆圆的。
屏息着在榻上坐直,她难得没回嘴的面带专注,生怕此时一出声,裔凰就不接着掏了。
将一个脑袋大的宝石扔在桌上,裔凰结束了掏袋的动作,她垂眸系着无穷袋语气含笑的向夕飒说道:“有几朵须须花被本尊的徒弟吃了,要不要用别的给你补上?”
“嚯。。。这就够多了!你来就来吧,怎么还这么客气啊!!”夕飒嘴上叨叨着,手下快速的将东西胡噜进了自己袋中,随后开心的蹦跳着向她走来,“那谣言竟是真的!!你嘴上说着嫌弃,其实心里早就爱上本座啦!啊哈哈哈!本座今日必须亲亲你!”
“呵,你这张嘴,亲完是不是就用不上了?”她周身威压溢出小手随意的把玩着无穷袋,看都不看一眼那个百般扭动的夕飒。
“你怎么又急了!?本座还未细看这些宝贝呢,暂时不想养伤!”夕飒珍之又珍的收起了无穷袋,忽然她像是醒悟了一般,猛地拍桌喊道:“不对!这些东西本座之前一管你要就会挨揍!臭鸟你是不是出了什么要命的大事?!”
“本尊能有什么要命的事?”
“快说快说快说快说!!!!啊啊啊!!本座要急死了!!!”
“远处就听到了飒飒的声音呢,呃,飒飒为何会趴在地上?”裔凰刚将在她耳边狂叫的夕飒弹飞,便自外面走入了一名女子,女子举手间娴雅温润,声音宛若轻幔细风般悦耳,来人正是夕飒的母上祝羽茗。
“母上!您回来啦!”夕飒一见到来人便快速的自地上爬了起来,如乳燕归林般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上。
注视着这母女情深的场面,裔凰若有所思的斜靠在火晶椅中,她抬手为这外殿设了个结界。
“对了对了,臭鸟说有事找您,奇怪了,你们认识吗?”夕飒与祝羽茗腻了腻,便反手拉着她一起坐到了榻上。
祝羽茗神情依旧温婉,她偏着头柔声问着裔凰:“不知凤王找我何事?是不是飒飒给您添麻烦了?”
“此事最好由你与本尊单谈。”裔凰以眼眸扫过了夕飒,终又落回在祝羽茗身上,“让夕飒离开对你比较好。”
“臭鸟!你几个意思?!”夕飒脾气急,起身架势还没拉开便已是骂上了。
“不要说了飒飒,母上想单独与凤王谈谈。”祝羽茗的眼神有些飘忽,她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夕飒平时最听祝羽茗的话,她咽下了口中尚未说出的脏话,压着脾气道:“母上,夕飒已经不小了,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
祝羽茗抿了抿唇并未作答,反而以犹豫的目光看向了裔凰,试图让她来拿个主意。
“看本尊也没用,这是你自己的事。”祝羽茗的优柔寡断是她意料内的,然而她并不想对这件事干涉太多。
“母上!不要瞒着我!”夕飒再次语气坚决的说道,她双手紧紧的扣住了祝羽茗想抽回去的手。
“好吧,凤王想与我说什么?”祝羽茗脸色惨白的垂下了眼眸,不再坚持着让夕飒离开。
裔凰看着祝羽茗发白的脸庞甚是发愁,她还真是个容易妥协的人啊,将目光转向夕飒她直奔重点的说道:“夕飒,你是本尊同母异父的妹妹。”
“那!你!还!打!我?!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在祝羽茗面如雷劈的时候,夕飒仰天长啸起来,她无法接受的揉乱了自己一头垂顺耀眼的金发。
第九章 雾旎山()
“你整日除了玩乐用心修炼过吗?本尊若不打你,你现在连鬼鲤都不如?13??”明明只比她小两百岁,不知为何,夕飒的修为极其稳定的惨不忍睹,平日里更是懒散到即使挨揍也不肯修炼,完全浪费掉了神兽之躯。
“这是你揍本座的理由吗!?本座的体质本就不适合你那种累死人的修炼啊!”夕飒情绪激动,显然不能认同裔凰刚才的说法,“而且本座的元身随了父上,罩门那里明明随了母上啊!是个兔子的图案啊!”
见本该解释的祝羽茗只会咬唇沉默,裔凰心下一叹对已经抓了狂的夕飒讲解道:“当年母凰抵抗魔族时神魂具毁,不过百年,魔族便传来了魔主与一兔妖成婚的消息,而那仪式单单没有邀请凤族,你这智商,还用本尊说的更细致吗?”
“那本座应该有凤凰的血统吧,怎会毫无体现?难道长在身后了?”夕飒性急,迅速化出兽身便找了起来。
殿中的榻上瞬间少了一个绝世美人儿,多了个模样骄傲的七彩麒麟,她摇头晃脑得踏蹄旋转,企图在自己身上找到些凤凰的痕迹。
“你是想让本尊打你罩门吗?”裔凰惆怅的看着上蹿下跳的小麒麟,那三瓣嘴的罩门图案还真是与众不同。
夕飒毕竟疏于修炼,兽身状态下连人言都说不出,只会‘嗷呜嗷呜’的冲着裔凰乱叫。
嫌弃的白了夕飒一眼,身为小魔主,不是应该比她更精通有关魂魄的事吗?为什么要让她这个懒人做解说。
“她现在与被驱掉魂魄的兔妖共用一个元神,仙兽没有兽精,魂魄只能与元神相连,魔主应该是用了什么拘魂寄生的术法,这样时间虽长,但可使仙兽重塑元神。”
“那又怎样!?她现在是本座的母上,难道你要与本座抢她不成?!”夕飒胸中一怒变回了元身,她含怒的瞪着神色难辨的裔凰,然而常年的媚态让她此时一点也不凶悍。
“飒飒,让母上来说吧。”祝羽茗拍了拍护在她身前的夕飒,起身来到了裔凰面前,她的眼眸中难得透露出了些许坚毅,然而声音却还有些发颤:“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魔宫才是我的归宿。。。”
“本尊的母凰早已神魂具毁。”她自出生起便习惯了一个人,压根就没想过要带祝羽茗回凤族。
祝羽茗有些意外的松了口气,她的眉头明显不再纠结:“有凤王这句话我便放心了,羽茗定当知无不言。”
裔凰点了点头以目光示意着夕飒,然而夕飒却回给她个‘看不懂你什么意思’的表情,抑住想抽夕飒的冲动,她只得开口说道:“有关你的部分本尊已经讲完了,你就不要继续赖在这儿了。”
“怎么是赖?这里难道不是本座的家吗?你就接着说吧。”夕飒显然早已免疫无所谓的向她晃了晃手,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暗叹这马拥有与美貌不相衬的厚脸皮,裔凰扶额轻叹道:“五百岁的那次涅槃,本尊失败了。”
“什么?!不是失常是失败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能打?!本座到底是多弱啊啊啊!!”刚老实没一会儿的夕飒再次无法接受的自榻上弹起,长啸出了自己心中的悲愤。
为夕飒那弱小的麒麟啸发了个愁,裔凰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沉默着的祝羽茗:“本尊想知道如何修复。”
“涅槃前发生过什么吗?”祝羽茗在心中推算着原因,“涅槃过程中受伤了?可这不合理,王的涅槃怎会没人保护?”
对于那次涅槃裔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涅槃后她便觉得自己总是浑浑噩噩的,只知道当时并没有在凤巢。
再次回忆着涅槃前后,然而除了醒来时的画面,其余仍是一片空白,片刻她淡淡开口道:“本尊只记得涅槃前正在调查你的身份,还有涅槃不是在凤巢进行的。”
“这。。。要不本座还是出去吧?”夕飒面露悔意,象征性的站起了身子。
“老实待着,本尊并不在意她当初的选择。”祝羽茗就算一直留在凤巢,也不会把她当作家人来看。
“我当日确实神魂具毁了,至于现在真的是个意外。”祝羽茗有些着急的向裔凰解释着,见她神色淡漠的并无反应,才重新恢复了语速:“涅槃虽然能重新炼制凤凰不佳的天资,但同时也会伴随着风险,应是涅槃时你的情绪影响了火,元身才没有正常成长。”
“影响了火怎么办?要等下次涅槃吗?”若是这样便好办了,距下次涅槃还有三百年,她完全可以等。
祝羽茗想了下接着问道:“除了元身没正常成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症状?”
“会失忆,具体忘了多少本尊判断不出。”瞪了眼想打断她们谈话的夕飒,她现在只想快点知道答案。
“记忆承载在三魂上,涅槃时你可能无意间焚掉了一魂。”祝羽茗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