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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沈一与鲁行的死有多大关系…
“好,我就去衙门走一遭,相信青天大老爷定会还无辜者一个公道。”霜柒抱拳,大大方方的来到赵副捕头面前。
目前已知线索不多,只能静观其变。霜柒如是想。
“衙门自然不会冤枉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恶人。朱老弟,请吧。”赵副捕头微微松了口气,若是此人拒捕,定免不了一场恶斗。
捕头之位竞选在即,受伤可是大忌。
霜柒回望五四,清晨淡淡的阳光衬得她五官深邃迷人,密如凤羽的睫毛调皮的眨了眨。
转身,大眼一瞪,吓退了手拿镣铐的小捕快,直奔大门而去。
“你们几个,守住凶杀现场,其余人,押着青楼诸人去堂上作证。”赵副捕头带着一队人马,紧跟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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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惊堂木响。
“大胆刁民,见了本捕头为何不跪。”
霜柒前脚刚迈进大堂,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美目一瞥,就见老熟人孟鹏飞坐于堂上,正满含讥讽的望着她。
“见过捕头大人。”
霜柒低垂着眉眼,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幽光,乖乖跪下。
大禹国的律法规定,捕头升堂,闲杂人等必须行跪礼,冲撞公堂者,杖二十。好女不吃眼前亏,跪就跪呗,她膝下又没有黄金,别说黄金了,铜钱都没有…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响。
“朱二狗你可知罪!”
霜柒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太阳穴,抬起头直视孟鹏飞那白多黑少的眸子,嗤笑了一声。
“孟捕头,咱们俩也算老熟人了,弄这些有意义吗?从我进了府衙大门,你两次突然拍响惊堂木,无非是要惊得嫌疑人手足无措,在之后的问讯中露出马脚。这么简单的审讯手法,你认为我会怕?更何况我乃清白之身,本就不惧你的恐吓。”
霜柒说着,耳根一动,听到身后围观之人越聚越多,大眼骨碌碌一转心生一计,扯开嗓子道:“孟捕头,死者尸身未验、证人未录证词,诸多疑点都未查清,此时问罪似有不妥,你不能因为与我有私人恩怨就不秉公执法啊!如此一来,公理何在!”
大禹国开堂审案允许百姓围观,赵副捕头押着整个青楼的人,穿过数条街道来到衙门口,浩浩荡荡的队伍自然吸引了不少爱看热闹的人。
果然,霜柒那一嗓子喊完,身后百姓们的议论声瞬间大了不少。
舆论战,小孟同学你学着点吧!如果判罚不公正,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霜柒轻蔑的朝猛拍惊堂木大喊“安静”二字忙得焦头烂额的孟鹏飞飞了一计弯刀眼,小样儿,跟她斗?!
即便是跪着,也要给人一种蹲在对方头上拉屎的感觉。
“王爷驾到!”
终于,随着斗木沉稳又不失压迫感的声音响起,百姓们的议论声猛地戛然而止。
孟鹏飞也是一惊,随即调整好表情,恭敬的走下高台立于一侧,弯腰施礼:“恭迎王爷大驾。”
“恭迎王爷大驾!”霜柒朝一侧挪了挪,随着身旁捕快和外侧百姓一同行跪拜大礼。
少时,霜柒微微抬起头偷看。
只见一身穿月牙白锦缎长衫,外披藏蓝狐狸毛披风,手拿水果托盘,半躺在软榻上优哉游哉吃着水果的王爷——被人抬了进来。
四个功夫不赖且面容俊朗的轿夫在斗木的带领下,直接将人抬进了公堂,就停在了孟鹏飞审案高台西侧。“咔咔”几声机括声响起,软塌四角伸出数根柱子,稳稳托住软塌,四名轿夫隐入暗处。
霜柒低下头去,暗自偷笑。
那几个轿夫不会都是王爷的男宠吧?怪不得她似乎在围观百姓中瞥见了林子芸的身影,那脸黑的,比起赫赫有名包拯包黑炭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她刚出事,王爷就赶来救场了,那小芸子的心情岂不更糟?看来他枕边风吹得也不怎么样嘛,啧啧…
“免礼吧。”挥手间,性感撩人的嗓音混合着淡淡的茉莉花熏香,让人神清气爽。
霜柒“牛逼哄哄”的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虽然穿越之旅一直不顺,但前有呆萌闺蜜五四搭救,后有“痴情多金”王爷援手,这外挂开的也是够爽!
“嫌犯就不必起来了。”
霜柒拍灰的手顿住,大眼儿难以置信的寻声望向王爷,心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刚才是幻听了吗?他居然让她跪下?!他居然不是来救她,而是看热闹来了!甚至,是来落井下石的?
这一定是搞错了…那个作者,来来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你!(打残你!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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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宝宝不是故意的…嘤嘤嘤…
033 圈套()
王爷一开口,孟鹏飞也是一愣,定定的盯着那慵懒而卧的王爷看了半晌,不由得弯起了讥讽的嘴角,丢给霜柒一个“不过如此”的眼神。
霜柒撇了撇嘴,默默跪了下去。
m了个叉的,才几天啊就真的变心了!变心就变心呗,老么实眯着不行吗?害得她在孟贱人面前出丑,简直罪无可恕天理难容哇呀呀!
等她洗脱了罪名,定要端了他的“猪窝”抢了他的“猪食”!
“不知王爷驾到所为何事,这案子还没…”
“不妨事。”只见王爷摇了摇猪爪,“刚刚有人禀报,说衙门出了个有趣儿的案子,本王素来喜欢热闹,孟捕头专心审案就好。恩,只是这凶手嘛,交给我处置好了。”
“这…”孟鹏飞心中一番计较,“遵命。”
这位王爷出了名的难搞,落在他手里更是生不如死吧。
…
人群中的添金,望着身边五四那足以杀人的凛冽眼神,小腿肚子直转筋…他刚刚可不是那么和王爷说的,真是冤枉啊!
…
“报…”一捕快飞快跑进衙门,“禀捕头,宋仵作验尸完毕,现将尸单和证物呈上。”
“宋仵作?他回来了?”孟鹏飞接过包裹,打开尸单细看的同时还不忘问了一句。
“回捕头,本来是要请古仵作验尸,但宋仵作恰巧从城外回来,所以直接去了。”
“知道了。”孟鹏飞挥退了手下,看完了尸单,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只青绿色带血荷包。
那一瞬,霜柒脑中仿佛有万蚁吞噬,头痛欲裂。
那荷包不正是香主所赠又被她丢弃的那只吗!
这一定是个圈套…
霜柒脊背僵直着,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孤叶,正在黑暗无边的漩涡边缘挣扎,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该如何是好?前方一定已经布好了陷阱等着她钻。
逃跑,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妄动。更何况周围高手如云,单挑一两个还好说,合围就惨了…
不跑,就只好找到破绽,一一击破,洗脱罪名。
“朱二狗!”孟鹏飞“啪”的拍响了惊堂木,“你且说说昨日起床后到今日被捕前都做了些什么吧。”
“是。”霜柒道:“清早我去上工,衙门的秦峰捕头要找楼主霜华,我去传话,路过厨房与鲁行发生了争执,我出手教训了他。”
“停。”孟鹏飞打断道,“你怎样教训的他,说说细节。”
“很简单,打了他身上筋骨软处,让他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而外观又不显伤。”霜柒如实说了,这一点没必要隐瞒,既然对方认准了她是凶手,就一定查得出这一点。
“接着说。”
“之后,华姐给我和五四放了假,我们去东大街逛了一天,先盘下了卖竹叶青酒的老店,接着去了趟崆峒观,然后在醉仙楼对面的茶馆遇到命案,这一点孟捕头和秦峰捕头都知道。”
孟鹏飞点头,“没错,可我想问的是,你在崆峒观有没有求到什么东西,比如这个…”
荷包在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青色流苏粘了血,黑乎乎一片黏在一起,像个吃得鼓鼓的水蛭。
霜柒忍着发麻的头皮点头,“的确求了个类似的荷包,不过让我扔掉了,这一点五四可以作证。”
“对,我可以作证!”
“得了吧,你们俩互相串供还差不多。”
“大胆,本捕头还没问话,哪轮得到你们插嘴!”孟鹏飞再次拍响惊堂木,“把刚刚喧哗之人带上大堂。”
当大家的视线都被这阵争吵吸引住时,王爷悄悄动了动手指,隐藏在暗处的一名轿夫消失了。
…
“从左到右,依次报上名来。”孟鹏飞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上了公堂,五四胆小的毛病又犯了,吓得不敢抬头匆匆跪了下去,“小的张五四,是二狗的表哥,在…在青楼做厨子。”
“回孟捕头的话,小女子弄琴,乃青楼的头牌,精通琴艺…”女子娇嗔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没用的不要说。”孟鹏飞嫌恶的蹙起眉头,问道:“你们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话音刚落,五四就抢先说道:“昨日是我拉着二狗去崆峒观的,也的确求了个青色荷包,可二狗不喜,当着我的面扔掉了。”
“谁都知道你和朱二狗关系不一般,做个伪证也不稀奇。”弄琴摆弄着一缕青丝,阴阳怪气的说。
“男人可以乱上,话可不能乱说!二狗扔荷包时就在大街上,一定还有别人看到了,捕头大人只要去东大街问一问就行。”
“你…你说什么荤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扔了荷包后再悄悄捡回来?”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二狗怎知荷包会在死人身上?我还说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
霜柒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五四的脑子关键时刻还蛮好使,没被绕进去的同时还幽默了一把。
“行了,别吵了。”孟鹏飞听够了,又问霜柒,“朱二狗,昨日案子结束后,你都做了什么?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