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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看见他,就能想象自己头顶的绿云有多浓烈,一巴掌挥了过去,“混账的东西,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齐亮笑嘻嘻地往旁边一躲,躲开了宣平侯的巴掌,“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父亲你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她虽是我的母亲,但左右也不过是个女人,父亲如此小气作甚?”
“你还敢口出狂言?她是你母亲,你们这是**……”宣平侯差点气得吐血。
“什么**不**的,我不在乎,父亲也不在意,管旁人说什么作甚?我们自个活得舒坦就行了。”齐亮脚底生风赶上了前头的齐老夫人,“祖母,孙儿送您回去。”
祖孙两人渐渐远去。
屋里的甘草还在叫着。
一旁的丫头和婆子见宣平侯杵在那没动,她们也不敢动,垂着脑袋站在原地。
宣平侯是想直接拂袖而去,犹豫了好一会,还是转过了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瞪向一旁的丫头婆子,“都死了不成?甘草叫成这样了,你们也不动?都养着你们吃白饭的啊?”
到底是皇上赐婚的夫人,西宁侯府里的世子是跟她一母同胞,那乔羽庭与自己的两个不孝子不同,一点纨绔之色都没,很有能耐和手段,年纪轻轻就在金吾卫里担了职。
金吾卫不是出身高贵就能进的,那是皇上手里的亲卫之一,不仅要有能力,而且还要得皇上的信任,才能进!
乔羽庭与乔玥一母同胞,又是幼年丧母,兄妹两人的感情非比寻常,他刚说乔玥要是出了事,他就敢告到皇上面前去,他定就能说到做到。
皇上才饶了七皇子,没有追究下去了,如今怎么着也不是惹事的时候,不然到时候娘娘不管他们了可咋办呢?宣平侯虽是胸无点墨,可这一点他还是能想到的。
丫头婆子得了令,忙忙乎了起来,往里走的往了走,去请太医的请太医。
宣平侯也是大步进了屋,他原本是没有在意,可见得泪流满面地甘草怀里的乔玥嘴唇都紫了,也吓了一跳。
甘草见宣平侯返了回来,哭求道,“侯爷,救救夫人。”
宣平侯忙走了过去,一把把乔玥抱了起来,乔玥身上残留的**之味扑面而来,宣平侯差点就把她直接丢了下去,本是想直接把她放到了屋里的床榻上的,想着她与自己的儿子在上面行的苟且之事,脸一黑,转头吩咐了人抬了肩辇来。
临走的时候,回头看向那床榻,咬牙切齿道,“把那床烧了!”
几个婆子忙应了,虽是看着这雕花黄梨木的床榻很是不舍,但也不敢不从,几个人拆拆拣拣的,连着被褥什么的全一起在院子里中央烧了。
回了正院,田太医也带着背着药箱的小药童到了。
一见乔玥的脸色,眉头就蹙了蹙,把脉开药,针灸丝毫没有犹豫,等忙完了,才抹了汗水,起身接了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药童是忙收拾药箱。
“太医,内子如何?”宣平侯忙问道。
田太医摇了摇头,道,“夫人本就有心疾身子羸弱,不能受刺激,平若许静养,这一次……”田太医顿了顿,这一路来,他也听得了宣平侯府里的事的,“这次夫人刺激过度,这次病发甚是凶险。”
宣平侯心里一咯噔。
这乔家父子前脚才走呢,这后脚乔玥要是断了气,那乔家还不得以为是他们齐家的人弄死的?这西宁侯是个明事理的,可那乔羽庭呢?那小子要是闹了起来,那可不得了!于是宣平侯忙问道,“很严重?”
田太医说道,“就看夫人的意志了,要是能挺过去那便没事,要是挺不过去……”
挺不过去,也就没多少时日了,田太医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宣平侯看了眼床上的乔玥,“太医你救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救救她,要用什么药只管开。”
田太医道,“老夫尽力。”
他是熟人,不过也免不得要交代了一番忌口和一些注意的事项,然后才带了药童告辞。
“你们好好照顾夫人!”宣平侯也不想再待下去,吩咐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给他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伸手直接掐死了那贱人!
甘草点了点头应了,然后让人打了水来,坐在床边一边抹泪一边给乔玥擦着身子。
擦完了,刚起身就听得人禀告说连翘找到了,是在园子里的矮木丛里找到的。
甘草忙吩咐了人看着乔玥,就出了里屋。
见得脸色有些苍白,衣裳上还沾好草和树叶的连翘,“前是你陪着夫人去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连翘摸着发痛的后颈摇头,“我和夫人安顿了徐七姑娘就回戏台那边,走到半途我是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没有见着人?”甘草问道。
连翘摇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想到了一块,这闷棍定是徐家的七姑娘派人做的!
甘草叹了一口气,道,“你下去换身衣服吧。”
连翘点头,回屋去换衣服。
宣平侯就去了齐老夫人那边。
齐亮是笑嘻嘻地陪着她说话,哄她开心。
“你这不孝子,我今天打死了!”宣平侯见得齐亮笑得开心,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手就抄起了绣墩。
妻子是个水晶做的娃娃,碰不得骂不得,自己的儿子却是能打的!
“你这是做什么?”齐老夫人喝道,“亮儿年纪小经不得撩拨,都是那贱人不知廉耻,都是她的错。”
齐老夫人一心袒护儿子,宣平侯也没办法,心里想着回头再揍儿子一顿解气!
齐老夫人话落,刚去查探的人回来了,只说没有人看到什么。
齐老夫人一口气闷在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实在是憋得慌。
心里是肯定徐七姑娘反击的,可他们也是没有什么话说。
齐家本就是要陷害人家的!
这枚苦果是他们只能自己吃了。
难道还打上徐家去?说他们要害他们家姑娘,然后反而被人家姑娘反手一击,出了乔玥和继子苟且的丑事来?
他们没有那胆子去,也没有那个脸去!
齐老夫人揉着额头直哼哼,把宣平侯,齐亮父子两人都打发了走了。
齐亮一出门就溜之大吉,宣平侯便是想打他出气,也抓不住他的人,正好气呼呼去了一美妾的屋。
……
乔老夫人是焦急地等着消息,早早派了人在二门等着,一等西宁侯,乔羽庭,乔茵三人回府,就请了西宁侯父子过去。
乔茵则是温顺回了房。
“玥儿呢?玥儿怎么样?”见得西宁侯父子两人进屋,不等两人行礼,乔老夫人就急声问道,“是哪个黑心肝的,放出那等狠毒的话来陷害污蔑玥儿?”
孙女是什么性子,乔老夫人怎么会不了解?
说是乔玥和继子苟且**,她是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孙女有心疾,向来清心寡欲,又是自己请了教养嬷嬷精心教导出来,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所以,定是有人污蔑孙女!
西宁侯抿着嘴,坐在了椅子上,怒道,“那不要脸的孽女,该是一根绳子吊死得了。”
乔老夫人眼前一黑,吞咽了下,看向父子两人嗫嚅几下,才艰难问道,“那外面传的,是真的?”
西宁侯与乔羽庭两人点了点头。
乔老夫人耳边如是响起一道惊雷,炸得耳朵嗡嗡地响,张着嘴,半响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祖母,玥儿好着呢,您别担心,齐家会把事情查个明白的。”乔羽庭忙安抚说道。
乔老夫人这才说出了一句话来,“玥儿怎的这般不小心,让人给算计了去!”
乔家的儿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乔玥出了这样丑事,余下的两个孙子和孙女还要不要娶亲,要不要嫁人?
以后乔家的子孙都要受累啊!
“还不是齐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去算计徐家的姑娘!”乔羽庭恨声道,“算计不成,反而害了玥儿!”
乔老夫人是什么人,只一想就把事情给想了个全来,怒道,“玥儿糊涂啊……”抬眸看向西宁侯道,“齐家怎么说?”
“开始是想休了玥儿,后说是会查明真相。”西宁侯闷声道。
休回乔家?那是断然不可能的!乔老夫人再疼爱孙女,那也是排在乔家之后!
然查,就算是查明了真相,那又能抹掉孙女和齐亮苟且之事?齐老夫人头痛欲裂,目光看向西宁侯,“你准备怎么处置?”
西宁侯道,“把责任泼到齐亮身上去。”
“这是唯一的法子!”这个办法能挽救了乔家的名声!乔老夫人点头,“齐家父子如何,这满京城的人心里都是清楚的,不过,到底,玥儿她的名声是全毁了……”
不管是怎样把责任往齐亮的身上推没,那孙女的名声是挽救不回来了!
乔羽庭想了想,也明白了过来,然后看向乔老夫人道,“祖母,我们把玥儿接回来吧,让她们和离。”
“胡闹!”西宁侯喝道,“她和宣平侯是皇上赐的婚,能和离吗?”
“那就把玥儿丢在齐家吗?”乔羽庭看向乔老夫人,道,“她身子不好,出了这样子的事,齐家人不知会如何对她呢。”他就这么一个同胞妹妹,怎能看着她任由齐家人践踏?“那不和离,我们接她回来吧,接了她回来送去庄子上住一两年,等事情被人淡忘了,然后再接她回来。”
乔老夫人疼惜孙女,但这个时候也抿了嘴。
西宁侯沉脸说道,“好了,不要吵你祖母了。”看向乔老夫人道,“母亲不用担心,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您好好休息。”
说完就拉了乔羽庭一起告辞去了外院。
……
纵是知道齐家三父子是寻花问柳的个中翘楚,可这齐家发生的这档子事,成了京城街头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