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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股东?那以前的石总和现在这位女老总,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都是职业经理人,也就是具体执行者,不参与决策。”
“哦,原来是这样。请问齐董,你受大清集团之托,要和我谈什么?”
“刚才已经谈了不少,就是参股水务集团的事。”
“大清集团委托你和我谈参股水务集团之事,他们的意思?”
“请你们永盛地产放弃这次机会。”
“齐董事长,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凭什么要我们放弃这次机会?大清集团为什么不放弃呢?他们有什么资格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一连串的发问,铿锵有力,看得出来,老吴生气了。
要不是看在老谢的面子,还有齐明远这个东兴农商银行董事长的面子上,换做其他人,老吴一定会勃然大怒。要知道,老吴可是东兴市地产界的头面人物,他的公司也很大,在东兴,就没有几个人敢跟他这样说话。
“吴总别激动嘛,按理说咱俩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我不应该和你谈这么重要的事,但受人之托,请你谅解。”
“他们提出这种要求既傲慢,又无理,不就是竞争吗?堂堂永盛地产公司,我也不怕他们!”
“吴总,你消消气,我话还没说完呢。据我所知,大清集团请求你们放弃这次机会,他们也是有条件的,你说的无理傲慢都不存在,他们只想和你的公司做交易,不会让永盛地产白白放弃机会。”
老吴没有说话,也许余怒未消,也许在琢磨齐明远的话。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他问齐明远:“他们有什么条件,想做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大清集团旗下的鼎盛置业公司,也是业界的前三名,他们手里有永盛地产感兴趣的很多筹码。”齐明远说。
“那是不假,他们的鼎盛地产做得相当不错。”
“这就要看吴总对他们的哪件筹码感兴趣了,当然也要看交易的价值与他们的哪件筹码等值。”
“这可没法计算!你说事情的价值应该怎么衡量?”
“比如说,你们永盛地产撑头联合其他企业,与大清集团竞争入股水务集团,你将为此付出多少,将来又可能得到多少,得到的减去付出的,不就是你进入水务集团产生的价值吗?当然,这种事你只需做个估算,用不着算的很细,也不可能算的那么清楚。”
“经你这一提醒,我还真得让公司的有关部门好好估算一番。齐董说说,大清集团都有什么筹码?”
“他们储备的土地,难道不是永盛地产感兴趣的筹码?我知道大清集团储备的地块,都有相当不错的升值潜力。”
“这一点我早有耳闻,升值潜力不佳的地块,再便宜他们也不要,大清集团拿地的眼光,在东兴地产界是很独到的。”
齐明远一五一十地将大清集团储备的五宗地块的位置和面积罗列了一遍。
“你要我怎么做?”老吴做了二十多年的地产开发,他对土地价值具有天生的嗅觉,齐明远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前面我已经说了,大清集团希望永盛地产退出水务集团的竞标。”
“退出竞标,我们也想拓宽经营范围,突破目前的单一业务模式,这次的机会确实难得啊。”老吴迟疑道。
“其实以后的机会应该越来越多,这次何必非要与大清集团在一根独木桥上短兵相接?大企业之间在一件事情上较劲,必然是两败俱伤。”
“齐董,此话道理不差,但同样的话我也可以说给大清集团,他们为啥不放弃呢?”
“问得好!不过任何一件事都不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大清集团请永盛地产退出竞争,他们并非无理傲慢,而是用筹码换取;永盛地产当然也可以对大清集团提出同样请求,请问吴总,你的手里握有哪样大清集团感兴趣的筹码?”
第二百四十四章 胜算几何()
“老实说,没有。”老吴倒很诚实。
“这不就结了,既然没有让大清集团动心的筹码,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就没有资格要求大清集团做什么。我受朋友之托,今天和你见面,并不是向永盛地产公司乞求什么,而是和你谈一笔交易,就像正常的生意一样。”齐明远渐渐抬高了自己的身段。
“齐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不接受大清集团的筹码呢?”
“既然是交易,双方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永盛地产完全有权拒绝大清集团的请求,但是,吴总乃商界精英,自然聪明过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想不明白吧?你选择和大清集团做交易,可以稳赚不赔,如果,但愿只是如果,你们选择与其他企业联手,和大清集团展开短兵相接的竞争,大清集团的实力你应该清楚,他们的地产开发在业内第三,是比永盛稍差一点,可地产开发业务在他们公司的占比还不到五成,你们的联盟与大清集团竞争,胜算有多少呢?即使你们赢得竞争,到时候恐怕也是元气大伤,不死也会脱层皮,你图的是什么?”
“吴总这么精明的人,这个账他应该算得很清楚。”谢云祥也趁机添把火。
“吴总,我的话可能不是很顺耳,但道理差不差?你好好合计一番。其实我也是一番好心,大家都是做企业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山不转水转。曾经有句很流行的人生格言,叫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现在有人把这句话的意思改了,叫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生意场上这是大忌,一回两回也许得逞,往后恐怕自己也将无路可走。”
老吴当然精明过人,任凭齐明远和老谢说什么,他心里自有主张。“按你的说法,我们是必须和大清集团做这笔交易了?”
“生意场上,任何人都无权强迫谁必须做什么,强买强卖那是违法的,但有句话叫在商言商,做事情又不是为了故意和谁找别扭,相互行个方便,大家都有利可图,流行的说法,这叫共赢,这不是很好吗?”
“假设,还是假设,我们退出竞标的话,按你刚才所说,大清集团能给我们什么样的筹码?”老吴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吃了亏。
“假设永盛地产不参与水务集团的竞标,大清集团准备把他们储备的具有升值潜力的地块,按原价转让给你们。”
“你是说他们准备把你提到的五宗土地按原价转让给我们?”听了齐明远说的话,老吴兴奋的眼睛都发亮。
“不不不,吴总,你的理解有偏差,不仅不可能将五宗土地全转给你们,即使转让,你们也只能在第四和第五宗土地中任选其一。”
“为什么?”老吴睁大着眼睛。
“大清集团已经做过估算,这笔交易产生的价值,只能与第四或第五宗土地的升值潜力相匹配。”
“这个大清集团,想和别人做交易,还算计的这么精,这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啊!”老吴抱怨道。
“吴总,在我看来,大清集团已经表现出了非常大的诚意,你想想,他们要是没有诚意,能主动亮出交换筹码吗?”
“可我觉得他们给出的选择范围太窄了。”
“这没办法,等价交换嘛,你们用来交换的东西就这么大的价值,大清集团只能拿出与此相匹配的筹码,因为他们也不想在交换过程中吃大亏。你别忘了,这始终是一桩生意。”
“即使永盛地产退出了,大清集团不照样还得面对其他企业的竞争吗?”
“我要说剩下的企业都是乌合之众,那是对他们的不敬,可事实就是如此。你们退出了,我敢说其他企业就是一盘散沙,他们没有哪家企业有这样的号召力。”
“所以说,只要把我们的工作做通了,那个所谓的联盟也就瓦解了,大清集团的算盘打得够精呀!”
“的确如此,问题是你们永盛地产不仅没有失去任何东西,还以原价得到了一宗极具升值潜力的土地,你认为这样的交易不值得吗?”
老吴沉默半晌,过了一会儿,他高声说道:“好,成交!其他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啦。”
“我就知道吴总是个务实爽快的人,看准的事,总是迅速出击,从不贻误战机,才有了今天全东兴市做得最大最好的房地产公司。”
“齐董,你可别夸了,论企业,我们没法和大清集团比。今天这件事,管他吃亏占便宜,就这么办了。来吧,为合作成功,也为了第一次相聚,咱们三个干一杯!”老吴提议道。
放下杯子,老谢说:“吴总和齐董这回熟悉了,以后遇到资金周转紧张的时候,你找到齐董,相信他会给你面子。”
“齐董,云祥大哥说的这件事,没啥问题吧?到时候你可别装着不认识啊!”老吴开着玩笑。
“东兴农商银行的大门对永盛地产公司永远都是敞开的,就怕吴总看不上我们这地方小行。”
。。。。。。
不出齐明远所料,永盛地产公司退出竞标后,想象中的企业联盟果然没能组织起来,五天后的竞标会上,永盛地产的人没有露面。
竞标会上,水务集团筹备组看得清楚,除了大清集团的实力和名气,其他参与竞标的民营企业顶多算是散兵游勇,在某个方面也许有点优势,其他方面却一塌糊涂,他们对大清集团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经过两轮淘汰,只剩下了大清集团和另外三家民营企业。
牵头的政府部门宣布,由自来水公司与大清集团等五家企业投资,组建东兴市水务集团。经第三方机构评估,自来水公司的现有资产为七亿元,而再铺设一条引水管线,新建一座自来水厂,需要投资十一亿元,这笔钱由大清集团和其他三家民营企业共同出资。
根据企业实力,经四家企业协商,大清集团出资九点五亿元,另外三家企业各出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