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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出惊人,仙琅实在不敢相信孟南浔会伤圣上,然而却看到圣上眼中的笃定。
“只怪朕太过信任南浔,忘了他和大燕凌绡寒的关系。”圣上说着,看向仙琅,“凌绡寒正是大燕内斗的源头,他与南浔是表兄弟,亦是知己朋友,南浔会帮他,也不算出乎意料。然而凌绡寒未必将南浔当做兄弟,北疆王失踪和北疆受敌的消息有假有真,源头亦是凌绡寒。只有南浔傻,一心的帮助凌绡寒。”
对大燕的凌绡寒,仙琅并没有多少了解,对于圣上的话,其中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第70章 兜大圈子()
“能让南浔迷途知返,只有一个办法。”圣上话锋突转,看着仙琅,“仙琅,只有你能帮朕。”
“我?”顿了顿,仙琅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心中疑惑,却不挑明,只待一点点知了真相。
“给温亲王写一封信,内容大概是大燕凌绡寒的人接你去往大燕赴约,来者不善。”圣上说完,仙琅大概就明了了。
是想要制造凌绡寒派人持了仙琅的假象给孟南浔看,想用仙琅来破坏孟南浔对凌绡寒的好感。
“仙琅在孟总督眼里,并非那么重要,圣上竟要用仙琅一人来赌我大唐的江山吗?”只怕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圣上却笃定道:“你依言招办即可,朕相信你在孟南浔心里的地位。”
可是圣上却不知道仙琅和孟南浔昨天半夜已经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了,仙琅也不反驳,依言照办给李红秀写上一封信。
从如意殿出来,仙琅便派人去知会长公主一声,然后去找李红秀。
有一种直觉,周围人都在说谎的直觉,也许只有找到李红秀,才能得到答案。
能找的地方仙琅一个都没有放过,可李红秀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哪里都不见他的踪迹。
没找到李红秀,反而偶遇九王。
“九王殿下,打扰您一下。”仙琅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问向九王,“殿下,您可知道温亲王在哪里?”
九王微微怔了一下,貌似没料到仙琅会问他有关于李红秀在哪的问题。
“小皇叔不是很早就回封地去了吗。”九王很是纳闷的看着仙琅,仙琅似乎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那沈流年为什么会说李红秀误伤致死了女刺客?还有圣上,以及祁喜子,他们所说的联合在一起好像是个骗局。
别过九王,仙琅原路折回如意殿,走到正殿门口就能听到里面很大声的争吵。
“圣上,你不仅怀疑自己的好兄弟利用仙琅,连我竟也瞒着。”长公主十分生气,光从话里就能听出她满腔的怒火。
“璎珞,别再任性了。”相对来说,圣上要平静许多,但话里话外也带着丝愠怒。
“是,我就是任性。”听着里面带着火星味的争吵,仙琅不禁移步离开。
然而就在另一侧的草丛外,只听沈流年低低的声音:“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们欺骗仙琅。”
祁喜子笑着应道:“沈公子是聪明人,万不要让咱家为难才是。”
“环中环,扣中扣,你们合伙骗我,究竟为了什么?”仙琅忍不住走过去,带着丝愠怒问向他们。
“琅儿……”仙琅的突然出现,完全在沈流年的意料之外,但他却异常的平静,显然有思考过当仙琅得知真相后的结果。
而祁喜子想解释什么,但看一眼沈流年,不动声色的悄然离开。
仙琅想知道的并不知骗她的缘由,而是把沈流年当做挚友,他为何要欺骗她!这实是令她心凉。
看了看四周,沈流年看向仙琅,“这里不是说话之地。”
“去无名殿。”仙琅走在前面,心底一时间五味杂陈。
到了无名殿,沈流年先确定一下四周无人,才缓缓道:“琅儿,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带着云姑母离开乔府的束缚,我只想帮你……”
“所以你才帮着圣上欺骗我?”仙琅挑眉,内心十分窝火,有一种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的感觉。
“是。”沈流年不由愧疚的垂下头,低低的说道:“琅儿……对不起,我知道你最讨厌被欺骗。”
“所以你明明知道我的底线,却还去触碰!”这一次,仙琅是真的很生气,话锋突然一转道:“你是不该告诉我,圣上究竟在筹谋些什么?”
沈流年稍稍沉吟了片刻,道:“无非是想借你的手离间南浔和凌绡寒。”面对仙琅,他没有办法掩饰。
事实就这么简单,让仙琅久久难以回神,“直接与我说,让我写信,难道我不会帮忙?圣上竟然绕大圈子,编排这么多的事只为一封信。”
真是有些不可理喻,仙琅冷笑不止,直将沈流年看的脚底生寒,移开目光。
“有句话可能不中听,但我知道,你不在乎。只要与你相处久一点的旁人,一般都看得穿你。若是直接让你做一件莫须有的事,你一定不会依言照做的,逼急了反而会起反效果。圣上设套骗你,我能理解。”沈流年低头敛眸看着垂在身侧的手。
仙琅疑惑,自己当真是个有一做一有二做二的人吗?是分事情的好吧!
见仙琅不言语,沈流年略微迟疑的又道:“而且事关南浔,琅儿你当真可以抛开对南浔的成见离间南浔与凌绡寒的兄弟感情吗?”
“有何不可?”说的轻巧,话音落下,仙琅就有些想要咽回没有深思熟虑、早已出口的话。
“既然如此,琅儿,你只需做完最后一件事。圣上就会下旨允云姑母和离,而且会为你们安排回云南的行程。”沈流年说完,仙琅只觉自己貌似从之前的圈套又掉到了另一个圈套。
仙琅用尽是防备的目光瞥向沈流年,“什么?”
“我护送你与云姑母一同离开长安,去往云南。”沈流年唇角微弯,似乎笃定了仙琅一定会答应,他继续又道:“如果你答应,你先回家和云姑母知会一声,过几日咱们就出发。”
这么好的事情,仙琅自然会答应,但心中依旧牵念着还在虎狼山历练的宫女们。
沈流年猜着了仙琅顾及她们,“至于虎狼山上的那批宫女,会继续进行你指定的考核,反正考核不也进入了尾声吗?”
事事都如沈流年所料,他很细心,一切都帮仙琅想好了,仙琅又有何拒绝之理。
然而与此同时,乔婉惜因为毁了容在八王府更是不受待见,不得已回到乔府。
乔伯庸倒是还蛮宠爱这个幼女,无论是已嫁八王还是毁容,她回娘家不仅不嫌弃,还帮她找各种郎中医治脸上的伤疤。
每天糊在脸上的药膳渣都是由下人熬制的,乔婉惜的脸却一点成效都没有,恰好下人都离开了厨房,乔婉惜来到厨房看着自己的药膳的配方药材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起尽数撇扔了。
恰好有几片干干的药材落入了旁边的一个小锅里,云净清刚好走进来取胡萝卜。
第71章 家法处置()
因为商铺被封,云飞龙便入府陪云净清,并送她个小兔子,小兔子饿得肚子呱呱叫,云净清为了省事便就近来大厨房拿胡萝卜。
当天夜里,云德音上泻下吐,不仅脱了水,整个人气若游丝只剩下半口气。
乔伯庸用了库里几根宝贵的千年人参,吊着她的这口气。
郎中来了,给云德音号脉后,不禁皱起老眉,朝乔伯庸行了个礼后,缓缓说道:“夫人不是身染恶疾,而是服食了夹竹桃的花瓣,夹竹桃花瓣、茎叶、种子皆有剧毒,服用症状为上吐下泻、高烧发热、四肢麻木,严重者当场死亡。所幸夫人福大命大,大人又用千年人参汤吊着夫人的气息,待草民开个药方给夫人,休养几日便可。”
站在一侧的乔婉惜身躯一震,目光游离,还记得午膳前她怒将自己的药撇掉,正有几个晒干的夹竹桃花瓣落入一旁的锅里。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那个时候云净清刚好走进了厨房。若是云净清告密,她必会在父亲眼里一落千丈,到时乔府怕是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所以……乔婉惜刚上前一步就被身侧一直观察她的乔婉如拉住,“惜儿,你要干嘛?”乔婉如总觉得乔婉惜心中有鬼,不禁猜测她是不是与云德音服食夹竹桃花瓣有关。
“别管我!”乔婉惜白她一眼,她必须赶在云净清前,才能占得先机。
尽管乔婉惜横眉竖眼,乔婉如也没有松开她,本来她是已嫁之人就不该回娘家呆那么长时间,很多人都已经对她不满,可不能再弄出什么意外。
直到郎中写好药方,被乔伯庸送离,乔婉惜硬是挣脱了乔婉如的桎梏,跑到乔伯庸跟前恶人先告状。
“父亲,今儿个午膳前,惜儿在厨房看见云净清往姨娘的锅里扔了东西。看那东西的模样,正是花瓣状。”乔婉惜脸不红心不跳的告状,语气又十分笃定。
本来乔伯庸还没把心思往有人投毒这个方向猜,经乔婉惜这么一提,不禁勃然大怒,“来人,去请云净清来前院。”
坐在前厅里,乔伯庸紧紧地攥着椅子把手,老脸因为生气铁青铁青的。
云净清缓缓走来,比起当年初见时,眉宇间少了当初的朝气和英姿飒爽的女侠气质,眉眼间带着丝淡淡的忧伤。
而乔伯庸,他的脸上多了些历经风霜的沧桑,往日的明朗早已不在。
两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变了,两人四目相对,乔伯庸一时之间讷讷无言。
还是云净清先打破寂静,“老爷找妾身来,可有何事?”看到乔婉惜在一旁得意的扬着脖颈,云净清就已经猜到来者不善。
默然片刻,乔伯庸道:“惜儿、如儿,你们先出去。”
临走前乔婉惜剐了云净清一眼,她不会对乔伯庸说些什么吧?咬了咬唇,总之无论她说什么,自己便死咬是她投的毒。
“德音差一点就死了,你可知道?”乔伯庸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