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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抚着额望向白茫茫的天际,无奈地暗叹一声,倒也没再与石娃娃计较他曾想诱导寒瑶做四哥小妾的事,反正那都过去了不是?寒瑶现在只能是他的福晋了不是?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胤禛一踏进府里就匆匆往四福晋屋里走去,四福晋那间暖烘烘的卧房内隐隐透着一股喜意,茱萸和徐嬷嬷的嘴角更是翘了半天也没下来过,一见到胤禛进门就忙不迭地请安道喜,胤禛随意地挥挥手,又往内间走去。
“太医怎么说?需不需要注意些什么?”胤禛终年冷冰冰的面容,难得又露出一丝柔和的神情。
“太医说孩子很稳当,一切按平日的吃食作息就可以了。”四福晋有些羞怯不安地低头回道。
弘晖一路冲着跑进门来,他刚一回到府里就听说额娘又有小宝宝了,开心的跟什么似的,虽说他已经有两个弟弟,不过李氏把孩子看得紧,平日往来的机会不多,还是因为克善的关系,才有一点兄弟手足之情的存在。
“额娘,额娘,小李子说您有宝宝了?弘晖要有弟弟妹妹了?”弘晖看到父亲绷着脸坐在床边,连忙停下来,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不过脸上的欣喜却一丝未减。
“嗯!以后弘晖又要多照顾一个弟弟或妹妹了。”四福晋慈爱地摸摸弘晖的头。
“那要等多久?会很久很久吗?”弘晖好奇地看着母亲还扁扁的肚子,怎么也看不出来里面有个小宝宝。
“不过两个月左右,若不是今早觉得身子不舒服,只怕还没那么快发现。”四福晋笑着说道。
“妳好好休息,内宅的事就叫高二管事多注意一些,徐嬷嬷,福晋屋里的琐事,妳和几个丫鬟要多长些心眼,明白吗?”胤禛慎重地对四福晋屋里的几个人吩咐了一遍。
“是!奴才会特别小心注意的。”徐嬷嬷赶忙上前应道。
“额娘有宝宝了,柳柳会不会来看额娘?”弘晖突然问道。
弘晖至今都没忘记已经离开四贝勒府一年半的寒瑶,年初之时,他也知道寒瑶曾过府拜访,偏偏那天他随父亲出门去道观里上香,就错过了唯一一次见面的机会,要不是有收到寒瑶送给他的礼物,他说不定还会很伤心寒瑶是不是把他忘了,平日他要忙着课业,加之寒瑶亦是甚少出门的人,自然更不可能再见到对方了。
“这。”四福晋迟疑地望着胤禛,按理自然不能叫寒瑶跑这么一趟,可是儿子心里那么想念人家,好歹也圆一次儿子的小心愿吧?
“过两日再递个帖子请她过来吧,不过不许踰矩,明白吗?”胤禛想了很久,才勉为其难地答应请寒瑶过府探望四福晋,顺便看看弘晖。
“谢谢阿玛!”弘晖开心地点点头。
寒瑶自马武夫人手上接过四贝勒府的请帖,马武夫人又坐在一旁跟她说了些琐事。
“我听说四贝勒夫人有身子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有了第二胎,心里想必是既紧张又高兴的,只是孕妇忌口的东西也不少,要该妳带上点什么礼物,就有些难办了。”马武夫人伤脑筋地叹道。
“额娘就准备些玉饰或布料好了,孝子能用的最好,等将来福晋的宝宝出生也能够用上。”寒瑶笑了笑,随即回道。
“不错,这果然是不错的法子,还是妳想的仔细些,我这就去库房里看看有没有合用的,明日让妳带过去。”马武夫人赞许地点点头,她刚刚这么顺口一问,自是难免有些试探寒瑶能力的意思,见寒瑶想的还算周全,便决定按她的意思去办。
寒瑶带着马武夫人为她准备好的礼物,来到四贝勒府里拜访时,弘晖已经特地向师傅请了一天假,陪在四福晋跟前。
“奴才见过福晋,见过弘晖阿哥,奴才昨天听到福晋有了身子的喜讯,心里真是万分欣喜,弘晖阿哥总算也有个嫡亲的弟弟妹妹了。”寒瑶笑玻Р'地向四福晋和弘晖请安。
“快坐下,在我面前不必这么多礼数,咱们算起来也不是一般交情的,能再怀上这一胎,总觉得还是藉了妳的金玉良言才成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四福晋叫人端来凳子给寒瑶坐下,然后叹了一声。
“奴才哪就有那么神奇了?是四福晋自己的福气绵延,要不怎么也不能再有个孩子呀!”寒瑶含蓄地笑了笑,把功劳推回给四福晋。
“柳柳,妳在那里好不好?马武大人和他的夫人对妳好吗?”弘晖轻轻拉着寒瑶的袖子,小声问道。
“阿玛额娘待奴才自然是好的,弘晖阿哥不必为奴才担心,倒是您自己,课业要紧,可是别太逼着自己非要日夜拚命的念书了,连克善世子也是一样,身体健康远比什么都要紧。”寒瑶笑看着许久未见的弘晖,发现弘晖又长大不少,显然跨过那道坎之后,就一切顺利了。
“我知道,柳柳不必担心我们,妳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若是将来在那里受到什么委屈,千万别忘记阿玛额娘还有我都可以为妳作主的。”弘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拍拍胸向寒瑶说道。
“奴才省得,多谢弘晖阿哥的关照。”寒瑶忍着大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向弘晖说道。
“好了,既然人已经见过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前院读书吧,免得叫你阿玛又抓你错处罚你。”四福晋亦是同样摇头笑了笑,然后才叫弘晖去忙自己的事。
“知道啦,柳柳,那我回书房看书去了。”弘晖虽然有些不愿,但想到父亲的冷面,还是只能乖乖回去念书。
四福晋看着弘晖远去的背影许久,才回过头来说道:“当初真的差点以为他过不去那个劫了,幸亏是妳虽然我也不明白妳怎么救下他的,爷或许心里有数,只是他不说,我更不敢去问,如今见妳也安然无恙,我心里就安稳了,上回马武夫人和妳一起来,有些话我不好说出口,今日只请了妳过来,正好慎重的向妳道谢一回。”
“福晋向奴才道什么谢呢?那本来就是奴才该做的,不过当时别说是您了,就是奴才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奴才只记得那时一直记挂着弘晖阿哥的事,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去到个很像寺庙的地方,还见到一个行子,上面居然写着弘晖阿哥的生辰八字,当时奴才心里直发慌,伸手想去拿那个盒子时就莫名其妙昏了过去,等奴才醒来时,旁人却告知奴才已经睡好几个月。”寒瑶一副自己也不明白的困惑神色,向四福晋说了当初的情景,不过自然是捡能说的才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当初那件事连爷也说发生的极为蹊跷,偏偏到现在都一年多过去了,还是没有多少线索,不过妳既是说起寺庙我想着不如叫爷把京城附近的寺庙查一查,或许能查出些什么来。”四福晋有些失望又有些婉惜地道。
62第六十二章()
胤禛如何着手去查两年前的事,寒瑶自然不可能十分清楚;胤禩也不会对她特意提起这件事;只不过在数日之后,对寒瑶那日明明人在护国寺却故意不出现;害他得应酬林黛玉许久的事一直挂记于心;拖了好久才忍不住一脸哀怨地控诉寒瑶的坏心眼。
“八爷以为在那种情况下;我要怎么提醒你;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而且我也想看看八爷是不是真的看不上那位林妹妹的美色。”寒瑶听完胤禩的埋怨后;毫不心虚地回了一句;还一副极为坦然的模样。
“这种事有什么好猜的?一个不守本份的女子罢了;难道妳当初来的那个地方都是如此开放?一个女子可以任意周旋在几个男子之间?或者想要喜欢哪个人,那个人就该傻傻的也喜欢她;甚至任凭她随性的利用使唤?”胤禩没好气地轻咬着寒瑶的耳垂。
“怎么可能?要真有这样的女人也早就被一群路人甲的口水给淹了,好不好?哎别闹啦。”寒瑶忍着全身的酥麻,断然地否决胤禩的疑问。
“那就是了况且我和四哥均身为大清皇子,自然有皇室中人的傲气,又怎么可能容得别人轻易左右?不过娃娃说过,咱们在这里虽指着人家说他们不合常理,焉知人家会不会也觉得咱们不通情理?”胤禩贴着寒瑶的耳边,轻声说道。
“大概会吧?反正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只晓得在这里就得要这么过日子,至于别处是什么情况,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寒瑶小心地挣扎着,奈何身后的人把她搂得紧紧的,叫她丝毫不能动弹。
“瑶儿,妳别再乱动了,不然的话,我恐怕忍不到大婚之日的。”胤禩忍着下腹的涨痛,用力压住不安份的某人。
“你把我松开不就得了?干嘛自找苦吃?整天黏得跟橡皮糖似的。”寒瑶望天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是舍不得虽然常常能见上一面,可是算算到来年大选之日,还得等上一年多的时间,又得担心着皇阿玛会不会临时变卦,不肯把妳指给我了,瑶儿,万一皇阿玛真的没替咱们指婚,我们还是偷偷去江南过日子吧,娃娃上次给的那瓶药我一直藏得好好的。”胤禩闻言不但没放松,还把寒瑶往自己怀里又拉近了一点。
“你这个笨蛋c歹也想一想其他人,尤其是良妃娘娘,要是我们真的溜掉了,她一个人在宫里怎么办?肯定会被康熙骂死的。”寒瑶才不相信胤禩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
“当然是一起带走妳放心!我会说服额娘的。”胤禩想也不想地回道。
“石娃娃到底教了你些什么怪想法?还有你一个要当人家阿玛的人,居然叫孩子牵着鼻子走?有没有点志气啊?”寒瑶生气地伸手在胤禩腰际拧了一把。
“妳明知道他不算是个孩子充其量不过外表像而已。”胤禩‘嘶’了一声,忍着痛说道。
“也对,那个家伙的逻辑永远跟人家不一样,跟他认真计较就会输,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寒瑶嘟着嘴不满地咕哝一句,然后打了呵欠,侧着身子往胤禩怀里蹭了蹭,缓缓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