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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患,至生病痛。
梳妆备好,齐昭月望着掌起的明火,忽暗忽明的飘渺,冥思道:“待父皇早朝,便去凤朝宫。”
“公主?”景蓝抬眸。
“能让女子在朝堂上开口的东西,只有凤朝宫有…且不说,有些事情,总归要弄清楚。”齐昭月起身,走出殿外,依旧繁星缀空。
日升半响,齐谨元憔悴上朝。朝过半响,便有一位公公在殿外悄然离去,匆匆的将一根细竹木筒递往初华宫。
“公主,朝堂有些不妙。”景蓝收到传信,见其上潦草的字迹,禀道:“朝堂上言说出征,是左统大将军,赵大将军和尤家军。兵成三路,一路护粮急救,一路查探敌情,还有一路…是探路!”
“探路?”齐昭月侧头,面色成阴,
东北形式,虽然有探子回报,可大都都是有去无回。更不用说身手不如精良探子的大军…出征东北本就是险路,又先去探路,再加上东北还会再震的局势,过半是去送死!
“公主。”景蓝急道:“群臣上柬,说探路之军,须是要朝中阅历最久之将。固然赵将军首当其中,也因此…江大人也在其中。”
“他们让探的,是东北方哪个郡县?”齐昭月起身,抢过景蓝手中的信纸,指尖轻颤的找着郡县的名字,景蓝却在一旁哆嗦道:“晋…晋县……”
齐昭月探寻潦草字迹的目光一顿,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置信的历声偏头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公主。”景蓝脸色发白,颤道:“是…晋县!东北瘟疫最盛之地……”
齐昭月一愣,依旧不太置信的翻出信纸,可最后一页大大的‘晋’字,让她顿然失神的坐回木椅上!手中纸页失力的飘然而下,散落满地。
晋县……
“去凤朝宫!”齐昭月起身,侧望殿门外的宫路,长漫无踪。
刚踏入凤朝宫,齐昭月就对着凤朝宫的人吩咐道:“母后身子骨不好,你们都不用跟着进去叨扰了,本宫想独自陪着母后坐会儿。昨日父皇降罪各宫,人心慌慌。本宫见凤朝宫后院的春花开的不错,现今你们就得个闲,去赏赏花儿吧。”
“奴婢等多谢公主体眷。”服侍的人一一退下,齐昭月才凝眸的压步踏入殿门。
朝仪台上的凤印沉寂,像是尘封在一堆章子里。步步缓行,齐昭月踏上朝仪台。可刚拿起凤印,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安黎。”
拿着凤印走下朝仪台,看着那萧条的身影,齐昭月一礼就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王太医告诉你的?”慕容舒此时,竟好生站在殿门前,眉目微蹙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王太医对母后忠心耿耿,不曾透露半分。”齐昭月道,“只是母后宫中发生的事情,在儿臣看来,实在太凑巧了。先说太子皇兄,就算再怎么气坏母后的身子,可却也是母后的长子。双莲姑姑不替着瞒着,反倒又是道了一番苦。甚是稀奇的是,母后刚被太医言说中毒,一搜宫便出现了承毒物的木盒,更是直接降罪贵妃各宫。”
“其中立于不败之风的人,只有母后。”齐昭月静默道:“虽然母后看似也是被害之人,但比起其他宫,母后出事,父皇连凤朝宫里的宫女都不曾降罪。”
“你确然长大了。”慕容舒刚起,身子还虚着却道:“拿凤印做什么?”
“昨日太子皇兄因母后一事,怕是惹怒了父皇。”齐昭月道:“朝中三将探敌、平反、运粮,独缺皇室中人领天命行。这个人若不出意外,太子皇兄定会被点名。可东北灾情,太子皇兄娇生惯养,怕是会违反圣意。诸多事端并发,锦国在此时,不能废东宫的太子!”
“说实话。”慕容舒不信,齐昭月也知晓,当下便正经的坚决道:“江知佑此时,不能出征。”
“你要为了他,上朝言说这胡闹之举?”慕容舒更加不信,“朝堂上言论之事,母后的确执掌凤印,有佐明君治天下之权。可单单凤印,你却是公主,宫眷女子!”
“儿臣知晓自己的身份。”齐昭月道:“可江知佑不能出征,他若出征,儿臣断然不会在京都喘活。”
“你以为,江知佑是怎么成为锦国独一的军师的?”慕容舒头一回见齐昭月理所当然的倔性,阴眸道:“昔日有贼子聚集十万大军造反,朝廷派军讨伐。贼子听闻,立马攻打下偏僻险峻的山峰。绝路径,据高壁,半年无人攻下。江知佑年仅十七,就出征挂帅。布阵五十余里,以拒之。率兵佯攻,自己引奇兵潜入,缘绝谷而行,直指敌军大营,内外包抄,一战而破之!”
“前军半年都耗着的平定,江知佑半月就班师回朝。”慕容舒笑道:“说起来也是巧,他一回来就大病一场,免去了召见,更绝了你父皇的猜疑和忧心。”
“江知佑每每,都病的太巧。”慕容舒追忆道:“男子十八成年,世袭官爵。他自平反一战,身子就一直病者,拖了一年半分不见好。更是在加冠后一病不起,最后上折子的字迹都工整不起来,说要将世袭的官位,让给昔年与其父一同出征保家卫国的赵冶乾!更是推辞自己无将军之资历,不似赵冶乾一般出生入死,身子更是病患,无法担当大任。”
“也许他平日里你所见的弱不禁风、温怜相待都不似全真。这样聪慧难测的人,怎会让自己有事,而你,就当真了解他么?”慕容舒沉眸问着,“了解到为他可以跪棘请朝,不惜己命?”
“儿臣不能让江知佑立马出征。”齐昭月重复着原先的话,半分不动摇。
“世间又不止他江知佑一个男子!”慕容舒迫眉,“你又与他好感几分?”
“世间的确不止他一个男子,可世间只有齐昭月一个女子,致死都离不开这个男子。”齐昭月道着。慕容舒却笑道,“你离不开?你离不开又有什么能耐插手朝堂之事?他若死了你又能如何?”
齐昭月抬首:“只要儿臣有法子,儿臣就不会让江知佑有事。他若有事,我死都要同他死在一起!”
“你欲要去的可是东北,灾疫弥漫有去无回之处!!”慕容舒听罢怒极,见齐昭月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啪’的一巴掌想也没想就挥了过去!“为了一个男子,你给本宫清醒些!”
这一巴掌扇的整个凤朝宫甚是响亮,慕容舒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看着女儿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抽红了一道红印,奈何的唤道:“安、安黎……”
齐昭月摔至一旁,缓缓的扶着脸起身。咬牙忍着痛,可素日里娇生惯养的身子,是经受不住那居高临下、没有轻重的一巴掌的,眼泪瞬间泛了出来的抖着。
“母后。”齐昭月泪眼勒珠,音色沙哑道:“我太清醒了!我一生,怕是没有哪一天比现在清醒。江知佑不能马上出征……”
慕容舒身子一颤,就见齐昭月跪下,叩首敬全礼,“安黎生来便是皇后嫡出的皇公主,高傲一生,从来没有三叩首的求谁。如今安黎求母后,成全安黎吧!”
作者有话要说:晋县,哇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之前实在是想不出名字,借用一下。话说*总抽,跟文文中那地儿很相宜得章啊,动不动就震两下。。。。
第59章 钻心()
金銮殿的高堂之上;商议到出征之事。
“尤家军心思缜密,负责运粮。左统大将军负责断后;查探敌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探路于晋县,便交由朝中赵将。太医院拨出一半,明间召集。随去东北救灾平乱。”齐谨元下达命令,“此事;谁还有异?”
“皇上,微臣听说皇后娘娘……”眼见着出征之事说道的差不多;便有老臣出列,问起后宫之事。
“爱卿还是把心操在为民上。”齐谨元当即就打断了话,“若再拿皇家的事在朝堂上说三道四,你就不用呆在这里惹朕心烦了。”
“微臣不敢。”老臣听出齐谨元的不耐,连声的便退下。
“皇上。”上官丞相道:“微臣觉得此次前去探路,江大人应该同赵将军同去。江大人有察秋毫之阅,必定要首批探路,才可保三军之安。”
首批探路最为要险,赵冶乾当初便出列道:“皇上,江大人的身子本就虚,微臣觉得他不适合去东北探路。而应该随从左统大将军断后,查探敌情。且不说,探路之人虽要明察之心细,可江大人若是前去,身子骨防不住疫,那才是一大损失。”
“江大人怎么说都是护国将军之后,又平过反乱。当年险峰多险阻,江大人还不是半月破之?现今区区个东北县,如何能跟当年险峰相比?固然,微臣觉得,探路有江大人伴随先前去,是最好不过。”上官丞相驳着,还补充道:“就算江大人体虚,可征战勇将之后,又是我朝军师,没这点历练怎么行?赵将军是多虑了。”
“这样啊。”花笙听罢,思略一番,便笑着禀道:“皇上,微臣听闻丞相大人的嫡子,也是欢喜武道的不得了。昔日还请江大人去过府上做客请教。以丞相大人的聪慧和家教,微臣觉得,其子怎说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探路是个力气活儿,不妨就让上官公子一同前去?年轻人总是身强体壮些。且不说丞相大人为国谋略,鞠躬精粹死而后已,想必其子不会失家门之风!”
“侍郎大人,犬子莫不是跟你差不多的岁数?你话说的简单,怎的不见你随征同去为国效力?”上官丞相皱眉。
“下官怕死,怎么能去?”花笙不以为意,“且不说下官就一个户部的侍郎,去东北无外乎就是个累赘,还能如何?”
“毕竟下官不比丞相大人,为国效力尽忠。固然此次出征,当然是要一群似丞相大人这样临危不惧的英雄好汉。”
“自然,丞相大人一把年纪了,就莫要去那么远折腾。丞相大人三个儿子,总不似微臣的懦弱样,一个都拿不出手吧?”
“你……”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