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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晋炆,难道我们不是要”
“祁晴,厚脸皮要赖上来的‘女’人我是见多了,可是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是头回见到。‘花’言巧语骗了我们家小松这么多年,现在还想勾搭我大儿子!小姑娘做成这样,以后肯定找不到好人家的。”卓青开口拦了祁晴的话,一脸的鄙夷。
屋里其他的人闭口不语,就只当自己是隐形的看着这场闹剧。
祁晴脸‘色’顿变,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成了拳,可这是最后的机会:“晋炆,别开这种玩笑,你知道的,以我现在的情况,经不得什么惊喜的,很容易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郭晋炆嘴角一扬:“是说我肇事逃逸还是拍些不雅照啊?”
“除了这些你知道我还有底牌的,就算不是你的照样可以说成是你的。”祁晴一咬牙豁出去了,肚子里孩子的事若非自己一口咬定爸爸是谁,谁说的话都不作数。
“难不成你是想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郭晋炆眼睛向下望去,讽刺的笑意更是明显,“还是想说我们家小松的?”
“你!”祁晴压根就料不到郭晋炆会把话讲明,狠了狠心终究还是决定服软,“晋炆,我们不要闹了,家里人都看着呢”说着,抬眼环顾了一圈四周。
除了陶然与秦魏,几乎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祁晴。卓青更是双眼瞪得老大,得知祁晴怀了孩子,有那么一刻她还真担心这孩子会是他们郭家的种,不过大儿子既然这么直接的冲口而出,想来是不可能的。原来出‘门’前儿子说的黄牌就是这个,细想想果真还是用处良多啊,这不要脸的居然拿捏着照片证据就想利用晋炆一举成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逢场作戏把戏我们家里人都不爱看,祁晴,你还真以为我会娶你啊”郭晋炆故意拖长了声音说话,“其实不过是耍着你玩而已,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想捉‘弄’人,而且你不是逢人就说我郭晋炆不是个好人,撞了人就跑嘛。哦,对了你还说我‘私’生活不检点,祁大律师,我倒要问问你了,每天坐台的人‘私’生活算不算检点啊?”
“你胡说些什么?!”
“胡说?”郭晋炆伸手往口袋里一掏,‘摸’出了一张纸和几跌照片,“一下子掏出了这么多,咱一个个的慢慢来啊先来看看这张,是哪里不用我来说了吧,祁大律师?”
郭晋炆手中的那张照片正是祁晴在大麻路最后出场的那次,完毕后,她心血来‘潮’的走到了前台深深鞠了一躬,拍照的人手法极好,灯光角度把握的极佳,正好坐在前排的客人一个个的都站起来拍手鼓掌,那位王厅长更是朝着祁晴飞了个‘吻’。旁人不用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其他人概不做声,陶然只是冲眼一看根本就没看清,正当她要仔细看去却被秦魏一下就给拦住了心思引到了别处。自从上次在大麻路陶然出手救了钟毓,秦魏就留了个心眼,后来章建更是给他提了个醒,那些流氓一看就是冲着她们几个来的。随意一查就‘摸’清了路数,也不说秦魏‘花’了心思,这张照片倒是章建帮的忙。
“怎么现在哑口无言了啊?”郭晋炆一向喜欢这种场面,看着别人倒霉心里就高兴更别提倒霉的是这个用他做踏脚板还把小松捏在手里利用的‘女’人了,“这些恐怕还不够吧?我知道祁大律师要说什么?你想说是合成的对吧?”
祁晴难看的颜‘色’更是惨白无比。
“这样的话再来看看这个”郭晋炆随手扔给祁晴,“看了后也不要急着撕了,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孩子都在你肚子里了,报告这种事情信手拈来。至于孩子的爸爸是谁,自称是你好闺蜜的人也爆料了。哦对了,她还叫我告诉你,这是她姚佳佳送你的大礼。”
笑声,她听见了全世界人一起嘲笑她的声音
天崩地裂的遽变,伤及人全身。祁晴浑浑噩噩地自卓家走出,回家的这一路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似在做梦。直到‘欲’抬步上楼,忽然听到二楼传来段美誉的声音,她才有些回过神来。
“你还回来做什么?”因为陶庆文的事,段美誉看开了不少,更是对陶然的改变改变了许多。至少从这几天的回家次数抑或是关心程度上,就可得知亲生的‘女’儿终究是知冷知热的,而某个养了二十几年更是因为某些她现在想来都有些可笑的理由而宠了这么多年的人,却是连卧室都不愿意进,更不用说帮忙照顾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这是我家啊!”祁晴抬头望着段美誉,她想要向往常一样的笑笑结果嘴角的笑意却满是苦涩,“我不回家去哪里啊?妈,爸今天怎么样了?要不我来守夜吧?”
要不我来守夜?段美誉心中一笑,哪个做子‘女’的会这样来问一句,如果真有心早就已经关心了,话也理应说“今天我来守夜”,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用了,黎嫂。”段美誉一口回绝,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黎嫂应声出来,段美誉不给祁晴追问的机会就开口说道:“黎嫂,东西都整理好了吧?”
“好了,都收拾在箱子里了。”黎嫂答应了一声随即指了指大‘门’旁放着的两口大箱子。
祁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妈,这是这是什么?”
“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也算是对得起你爸爸了,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再大的恩情都该还清了。那时候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的被‘迷’了眼睛,竟然觉得养‘女’比亲生‘女’儿还要亲这也算是老天爷对我们的报应吧,要不然一双儿‘女’也不会得不到父母的疼宠,尤其是小然。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再来说也是无意。”
段美誉看着祁晴,脸上满是平静:“对你我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至于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也不推究了,现在儿‘女’都承欢膝下就算是老天爷对我们的最大恩德了。你如今也是二十四五了,法律上已经成年,我们对你的监护权也到此为止。箱子里全是你的衣服首饰,就当是我们最后对你的一点心意。你走吧,以后不要回来了。”
段美誉说完转身就往卧室走去,走到一半复又转过头来看着黎嫂:“黎嫂,那间房明天收拾一下就当堆杂物用吧,还有另外的一间收拾一下改成婴儿房。对了,小然的房间也要好好打理一下,指不定哪天晚上她和秦魏就留下了住了。”
“好的,太太。”黎嫂满心的答应了一句。
“妈!妈!”祁晴大喊着‘欲’追上楼去。
“送客,不要的东西都扔了。省的到时候陶定回来看了不舒服。”段美誉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进了卧室。
“走吧,太太说叫我看着你走,锅上还炖着汤等着我瞧。”黎嫂也‘挺’同情这小姑娘的,可是一想这几年来的糟心事,还真是十之八九与这位有关。不过,这跟她一个打工的没关系,只要钱给的多主人家都好相与比什么都强。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拉我!”祁晴怒目圆睁,恨恨地看着黎嫂,被人这么的嫌弃凭着心内的一口气竟然一点都不作挽回,直接推了墙边的两口箱子就往屋外走去。
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出了陶家铁‘门’行人道是带着些小石子的路道,这一天似乎哪里都不顺,还没有拉出去两米远,其中一个箱子的轮子就卡主了。屋漏偏逢连夜雨,祁晴恨得抬‘腿’就踢去,谁知她虽是穿了坡跟鞋,却因为平时细高跟走惯了,突然换了一双鞋完全把不稳,这一使力导致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
祁晴干脆一闭眼,也不多做挣扎了,整个人扑着箱子往前倒去。肚子堪堪的就压在了倒翻的箱轮上,疼的双‘唇’发白,额头冒汗,昏死过去之际耳边终于传来了一声:“小心”彻底失去意识前,祁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世上终究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付明海看着祁晴双‘腿’间流出来的血,心猛地揪起可同时又不由自主地送了一口气。送祁晴去医院的路上,他想着总算是要过去了,以后就听父母的话出国去吧,这次就算是和她之间做个了断
祁晴悠悠醒过转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原以为一睁眼就可以看见某人深情的眼神,结果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病房里这时从外推进来,祁晴还以为是付明海,一脸惊喜地望去,结果进来的却是一个‘女’护士。
“你醒了。”‘女’护士看了看挂着的点滴,“这瓶马上就好了,在换上一瓶今天就不用挂了。”
“护士,你知道送我来的那个人去哪里了吗?”
“哦他走了,对了,他留了一封信给你。”护士从‘床’边的柜子里拿了信给祁晴,“还有,你的住院费他已经替你付过了,不过因为你是流产的身体比较虚,医院建议你饭菜还是让家里人做了带过来比较好,最好‘弄’些汤啊什么的补补的,医院里的毕竟是大锅饭。”
护士说完换了一瓶点滴就出‘门’了。祁晴只觉得青天白日里劈下了个闷雷,砸在她头顶,哆嗦着双手打开手上的白纸,里面只有寥寥的几句:
孩子没了,正好大家都解脱,曾经我多么希望这个孩子能够降临到这个世上,现在想想真是个笑话。再见!
刚出了病房没走出多远的护士突然听到了一声大笑夹杂着隐隐的哭泣,随即哭声铺天盖地的传来,响彻整个走廊
付明海出国了,这天晚上的飞机。他去了巴黎,找了一所不太出名的学校就读文学专业。为什么要选这个专业,他也解释不清,总之当父母安排他出国,没有细想之下就选了巴黎,转了文学专业。
一晃一年过去了,这座‘浪’漫之都还是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众多的游客。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付明海都会来战神广场转一转,抬头望一望那